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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青龙舞(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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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体!
“心肃……你……你真的……”我语无伦次。他,他就这样同意了?
“嗯?”他用牙齿咬掉我鼻间的棉球,伸出舌在我的人中处舔着干涸的血迹,蓝瞳中闪着夺魄勾魂的光芒,语音柔媚至极:“你还愣着干什么?”说着,还催促似地扭了扭腰。
随着他的扭动,我本来紧紧顶着他的欲望就像被他的菊|穴吸住似的一点一点挤进一个紧窄炽热的柔软孔|穴,那种感觉……那种感觉真是……
“你怎么又流鼻血了?!!”在他气急败坏的吼叫声中,我无奈地看着突然出现在他洁白胸膛上,并且越来越多的红色斑点,心中想:……天啊!谁给我一块豆腐让我撞死算了吧!
我鼻孔中又被塞了两团棉花,规规矩矩、平平整整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他坐在一边看着我,忍了半天,还是笑了出来:“你呀……真是……不知说你什么才好!”转眼瞧见床下一地都是方才连撕带扯从我身上剥下的衣衫,苦笑着摇了摇头,随手拾起一件,叹道:“想不到我生平第一次撕你衣服居然是为了让你吃……唉……”
“叮”金属落地的清脆声音打断了他的叹息。
“咦?”他弯腰拾起落在金砖地上的小铁牌,疑道:“这是禁军的……入值牌?”
被他捡起的,正是我从那个叫崔雄的禁军手中得到的腰牌。
“你呀……真的坏了我的事。”他苦笑着看看手中的铁牌,又看看我,说:“好容易找个机会把那女人放跑,偏又被你抓了回来……唉!这下想再让她逃都一次都难喽!”
啊?搞半天,那女人是你故意放跑的啊?亏我还怕给你惹麻烦而忍着心中的不安把她交给那些禁军呢!不行,你得给我解释清楚!
“哎哎哎……你给我躺好!鼻血才刚止住,先别乱动行不行?”他重新把我按在床上,顺手把脸上的金发往后一撸,说:“我接到探子的密报去讨伐赤螭平这件事你已经知道了,对吧?”
我点点头。
“我掌权的这几年,赤螭平这家伙可说是小心得就连掉片树叶都怕打破头但是,先王驾崩不到三天他就想起兵造反,你不觉得可疑吗?”
我再点点头。
“所以,我敢肯定,一定有人与他勾结否则再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跟我作对!”
“你的意思是,你把他全家都抓来,独独把他的儿媳放了,这样,她就会去找那个与赤螭平有勾结的家伙,然后你就可以顺藤摸瓜引蛇出洞来个一网打尽?”
“聪明!”他笑着摸摸我的脸。
“这实在是个老掉牙的花招!”我看着他,认真说:“赤螭平怎么可能上这么低级的当?”
“他当然会。”他神色悠然,却带着一抹狠笑,“因为他知道,一旦落在我手里,他全家都是死路一条所以,除了找到那个他所谓的‘盟友’之外,他已经没有什么救命稻草可捞了。”
“你还没抓到确实的证据证明他有罪吗?”
“证据算什么?”他轻描淡写地一笑,“三木之下何供不可求?赤螭平尽管苦苦熬刑熬得不成|人样,他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的骨头可比不上他一成硬才上了几次大刑,就软成一滩稀泥似的随我摆布了。”
“那……那个女人呢?”我看着这个夜夜温柔拥抱我的美丽男子,突然觉得他像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如果今天没遇到我的话……等她把那个与赤螭平勾结的人引出来后,你会怎么处置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那还用问?当然只有一个字杀!”
我迟缓地摇首,脸上,应该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吧?“为什么?姑且不论母亲,那个未出生的孩子可是一点罪过都没有啊!为什么连那样一个孩子都不能放过?”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心肃“吃”地一笑,“你呀,就是太善良了!谋逆重罪诛连九族,别说是赤螭平没出世的孙子,就算是他家没出世的奴才也一样是个死字。”他的手抚着我的头发,“行啦!你就别为这种事操心了!有我呢!”
“如果我为他们求情呢?”哪种才是他的真面目?是面对我时的温柔,还是毫不迟疑地处死某人全家包括妇孺婴儿的冷酷?
“不行!”他很干脆地拒绝我,语气中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他们全家,我一个都不放过!”
“为什么?”我一激动,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也不顾自己一副赤身裸体见不得人的样子。“你是王啊心肃!虽然名义上只是摄政王,但实际上你才是青东国真正的王你的一句话,决定着多少人的命运你知道吗?”
“这世间大概没有人能比我更清楚权力意味着什么。”他拎起一件衣裳要为我穿上,却被我一手挥开。“那你就更应该谨慎地使用你手中的权力!”我几乎是在尖叫了, “王是什么?王是万民表率!王是百姓的父母而百姓是王孩子!你这样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你让别人怎么想?你想让青东成为一个怎样的国家?”
“你到底在闹什么?”他的声音也强硬起来,目光如尖针一般刺着我。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连一个未出世的婴儿也不放过?它犯了什么罪?”我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
他深吸一口气:“我不会放过他们家的任何人!与公,谋逆重罪诛连九族,青东律法上写得明明白白,我只是照章办事;与私,我发过誓我总有一天我会灭他满门,我发了誓就一定会做到!”说最后一句话时,他的眼光是如此怨毒,令我也不由感到些许畏惧。
为什么他会如此恨赤螭平?在他掌权的这三年,赤螭平几乎是仰承他的鼻息而活,那么,是不是从前……?在他如此冷毒的眼神下,我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是不是……赤螭平……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难以启齿……的……”
“你住口!”他一声怒吼,打断我的话,俊美的面容扭曲得有些狰狞,全身微微地颤抖着,呼息粗重,完全失去了平日优雅高贵的风姿。
“你要怎么样?”他说,情绪似已平复了一些,但声音,却粗嘎得不像是他,“如果……如果……事情……确实如你所想……你会怎么样?”
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在他如此迫人的压力下,我只能机械地开口:“我坚持,不能让无辜的人承担自己未曾犯下的罪行。”
“呵呵……真是天真!”他在笑吗?听起来却像在哭。“不能让无辜的人承担自己未曾犯下的罪行?那么当权者要把自身的罪行强加在无辜的人身上又如何呢?”他抬起头看着我,表情是脆弱的傲慢:“我坚持不放过他们家人任何一个这是我的权力!”
“如果你真要这么做我也没办法!”这时,我却冷静下来,想起第一次见他时被他亲手灌下的毒药,想起他傲然地对我说的那句:“即使是陛下你难道就能违背我的意愿?”……这才是他的本性吗?“反正我也只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一只玩物而已!要不是长了一张还算能看的脸可以陪你上上床,只怕你早把我也杀了!”心灰意冷,真的心灰意冷,尤其在撕开那层温情的面纱看清他的本质后。“把我当作男宠养着,玩弄着,还真是对那个抱了你那么多年的男人最好的报复,不是吗?”我冷笑着,对上他惊诧而愤怒脸:“你说啊!”
回答我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
他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我倒在床上,只觉得半边脸都麻了,一时也觉不出痛,口中一股咸涩的液体弥漫开,从破列的唇边流出,染红床单。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他站在床边,咬着牙,脸色变幻不定,猛地一转身,走了。
留下一室暗香,与我。
第十八章
天亮了。
洁莲带珍珠姐妹端着热水进入我的卧房。三人似已知道昨夜发生的事,都是一脸凝重又小心翼翼的表情,轻轻将浸于热水中的毛巾拧干替我拭面擦身。待擦到我的左脸时,饶是洁莲将手劲放得再轻,也痛得我忍不住浑身一阵寒颤。
“王上……”珍儿怯怯地察探我的脸色,犹犹豫豫地开口:“今日……是王上即位庆典的第一天,按惯例,王上要同时接受三国使节的敬贺……王上?”
“哦,我知道了。”
“王上……到底去不去呢?”珍儿不满我如此模糊的回话,追问道。
“我能不去吗?”我无奈道,“替我更衣吧。”我与心肃,脸虽撕破,戏,还得照做。
现在细想想,昨夜的事,错其实多在我身上明明知道我与他是各有所需相互利用双方心照不宣的一种关系,却偏偏要捅破那层纸,坏了游戏规则不算还把他最伤最痛的事翻箱倒柜地抖出来,被打也是活该!其实他要杀人也好,要灭国也罢,都没有我置喙的余地,为什么偏偏多事要救一个他发誓要杀的人?
只因为,那女子……她跪在我脚下向我求救时的眼神,像极了一只拼死护巢的母兽,让我想起自己的母亲。
我的妈妈……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无论怎样被人轻视嘲笑,都把我这个被称为她的“耻辱的活证据”的孩子视如至宝般保护着,宠爱着,至死,都将我视为至宝。
“小唯啊,你是妈妈唯一的牵挂……记住,不管以后的路有多苦,都要坚强地走下去……一直走到找到幸福为止。”可是妈妈,你是这世界上唯一不求回报对我好的人,你是这世界上唯一会把我看得比自己生命都重的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究竟怎么样才能找到幸福?
妈妈,你不在了,什么才是我的幸福?
妈妈……
“王上……”属于少女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唤回现实,“王上……你怎么……哭了?”
“啊?”我抬手擦了擦眼睛,勉强笑道:“没什么……想到一些很久以前的事罢了……不是要换衣服吗?你们还呆着做什么?”
“王上,衣服已经换好了。”
啊?我低头一看身上,果然已是七层单衣外套着三层云罩穿得妥妥贴贴。“那还愣着干什么?走吧。”
“王上!”洁莲低唤一声,“王上您的脸……奴婢们斗胆,想请王上赏脸用一下怒婢们的脂粉……”
脸?我向珠儿手中端着的银镜中看去。虽然古代的镜子不像现代的玻璃镜那样能将人照得纤毫毕现,但镜中人影虽嫌模糊,脸上红肿的五指印却清晰可见。
这个模样,的确是见不了人的。
我叹口气:“随你们吧!”
闻言,这些女孩子们像早已准备好似的,不知从哪掏出一乌木嵌蚌雕漆盒。打开,先取出一支刻花玉棍,珠儿将玉棍一端放在掌心轻轻拍打着,倒出一些微带清香的粉末,在掌中揉匀了,细细搽在我脸上,如此三四次,才将那五道红印盖住,又道:“陛下抹了粉,越发显得唇色苍白,还是涂些胭脂的好。”说着,也不待我同意,便掀开一排小瓷盒的盖子,露出里深深浅浅色彩不同的种种胭脂来,“正赤太俗,配不上陛下,大朱太艳,朱砂太浮,桃色倒是嫩,却女儿气过重,这玫瑰又太重……我看陛下倒是用这个最好!”挑了半天,珠儿掂起一盒胭脂让我看,那颜色确是可爱,红得柔媚娇嫩,让人一见就想舔一口。
我不由笑了,知道这些女孩子们在变着法儿逗我开心,故意问:“这颜色倒真好看,叫什么名字呢?”
如此一问,她们却像有什么秘密似的吃吃而笑:“陛下抹上了我们再告诉陛下。”洁莲一边笑着一边伸指到那瓷盒中一蘸,左手拇食二指轻扣住我的下巴,右手食指在我唇上轻轻抹了两下,退后一步端详着,笑道:“好了。我现在告诉王上罢,这颜色啊,它就叫‘两相欢’!”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这原来是后宫佳丽为讨君王欢心而特制的胭脂,如今却用在我的脸上我要让谁带笑而看呢?
坐上青东国至高无上的龙椅,我俯视前来晋见的三国使节,意外地,发现一张熟悉的脸白虎风华他是作为西白使者出席的。
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我忽然很后悔在他脸上抓了这么一道。
风华的那张脸,本来俊则俊矣,却始终透着一股轻浮之意,如今被我添上那一道疤,竟多了几分勇猛的男子气概,显得更加耐看了些。我居然无意间为这家伙整了容,而且还是免费的!
郁闷!
转开眼,我仔细端详南朱国的使节红莲公主,她果真长得十分漂亮。她那张脸应该算是妖艳狐媚的美,却偏偏有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而且浑身散发着比起公主更像女王的气势。
我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美女而且还属于绝世美女那一种。
玄北国的使节并不是平亲王,而是一个黑眼黑发的年青人,面容端正勉强算得上英俊,却有一双聪慧柔和的眼睛。
交换过礼节上的问候与没什么实质内容的外交谈话后,整个晋见仪式大致就算完了。接下来是例行赐宴与歌舞。我冷眼注意到,那位红莲公主大约对青东国的摄政王很有意思,频频向他敬酒,却把我这个青东王几乎忘在九霄云外。
倒是风华还记得我,在我偶然将目光转向他那一席的时候用手指抚着自己脸上的伤疤,向我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这家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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