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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部分

京门风月-第503部分

小说: 京门风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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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你做的?”谢芳华试探地问。

    秦铮眸光微眯,“你觉得是我做的?”

    谢芳华想了想,“我开始觉得有可能是你做的,可是转而想想,应该不是你做的。你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就算是想控制裕谦王一家。”

    秦铮忽然笑了。

    谢芳华看着他,“你笑什么?”

    秦铮不再说话,拉着她向前走去,走两步,似乎想起了什么,唇边的笑慢慢地收起,消失无形。

    谢芳华想着他有什么高兴的事儿?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见他唇角的笑收了起来,神色莫名的静寂了些,她一时不喜,便丢开这件事儿,拽住他的手,小声说,“你走慢些。”

    秦铮看了她一眼,步子慢了些。

    谢芳华不再说话,跟着他亦步亦趋地走着,下午的阳光打在两个人的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从地面上的影子看起来两个人牵手走着,肩并肩,步调一致,她看了片刻,忽然轻声说,“秦铮,咱们两个会这么走一辈子吧!”

    秦铮脚步一顿,看着她。

    谢芳华指了指地上的影子,“你看!”

    秦铮顺着她的手指,自然看到了地上落影成双,他高谢芳华许多,他的影子笔直俊挺,而谢芳华的影子纤细柔软,落在地上,如柳条一般,盈盈而立。他看了片刻,忽然说,“瘦的都没几两肉了,有什么可看的。”说着拉着她向前走去。

    谢芳华不满,拽住他不让他走,“你只看到我瘦得没几两肉,就没看到别的吗?”

    秦铮不说话。

    谢芳华缠着不让他继续向前走,“你再仔细看看。”

    秦铮见她大有他不说出她心中满意的话来不让他走的意思,他沉默了片刻,轻声问,“你是说,日照双影音,月照朝暮容,举案两相思,齐眉共百首?”

    谢芳华一愣,见他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忽然脸一红,刚要低下头,忽然觉得第一次听他说情诗,实在不想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仰起脸,肯定地告诉她,“就是这个意思。”

    秦铮凝视着她,一时间再不说话。

    谢芳华也不躲避他的目光,也凝视着他,不再说话。

    微风吹来,晴朗日光照耀,两人眼中满满地都盛着彼此。

    “走吧!”许久,秦铮移开目光,拉着她向落梅居走去。

    谢芳华点点头,随着他向落梅居走去,本来她想寸寸地剥开他心里的砍,可是这一刻,忽然觉得,有些东西需要慢慢来,哪怕他是如今这样,又有什么不好?他爱她,她不爱他的时候,他爱她所有,并不曾因为那些冷情冷性不好而对她不喜,所以,无论他什么样子,也是他。只要是他,又有什么关系?

    二人一路不再说话,安静地回到了落梅居。

    刚要进屋,院外有动静传来,谢芳华回头看去,见是春兰拿着一盆花急急地追了来,她看向秦铮,秦铮松开她的手,转头进了屋。她无语,只能重新折回去,迎上春兰。

    “小王妃!”春兰抱着花笑着给谢芳华见礼。

    “兰姨不必客气。”谢芳华看着春兰,“这是……”

    “王妃让我将这盆花给小王爷送来养,由您看着他,不准他再揪花。”春兰笑着将花递给她。

    谢芳华只能伸手接过,她对养花最是头疼,不过看着秦铮不揪花还是能做到的。

    春兰见她接过花,没立即走,而是对她笑着悄声道,“小王爷啊,从小有个毛病,您可能不知道。”话落,见谢芳华看着她,她抿着嘴笑,“小王爷不是王妃说的自小就爱揪花,而是王妃也不知道小王爷为何揪花,以为小王爷爱揪花。只不过后来恰巧被奴婢发现了原因而已。”

    谢芳华见她神神秘秘,笑着洗耳恭听。

    春兰压低声音,“有一次,王爷拿了一件新奇的物件,哄王妃,王妃恰巧心情好,笑开了怀。被小王爷见了,就将王妃的一盆花都给揪了。”

    谢芳华一愣,“他吃王爷的醋?”话落,忽然道,“你是说,今天,他……吃我的醋?”她记得她是和王妃说说笑笑进正院的。

    春兰闻言抿着嘴笑,“您说对了,但也只说对了一半。以前他是吃王爷的醋,今天怕是吃王妃的醋了。您挽着王妃进院子时,笑靥如花。”

    谢芳华一时呆住,有些反应不过来。

    春兰笑着转身走了。

    ------题外话------

    别具一格的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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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只有你我() 
谢芳华抱着花盆站在院中,春兰走了半响,她依然呆呆地站着。

    侍画、侍墨见谢芳华好半天不动弹,暗暗猜测不知春兰和小姐说了什么,以至于她走后小姐这副模样。二人担忧地走了过来,轻唤,“小姐?”

    谢芳华回过神,看着二人。

    “您怎么了?”二人小心地问。

    谢芳华摇摇头,“没事儿。”

    二人对看一眼,这副样子哪里像没事儿?

    谢芳华忽然笑了,“真没事儿。”话落,对二人摆摆手,抱着花盆向屋里走去。

    挑开门帘,进了屋,画堂内没有秦铮,谢芳华抱着花盆直接去了里屋,只见秦铮身子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她来到他面前,伸手推推他。

    秦铮眼睛不睁开,“嗯?”

    谢芳华又推推他。

    秦铮蹙眉,“什么事儿?”

    谢芳华不答话,再推他。

    秦铮无奈,只能睁开眼睛,入眼处,谢芳华抱着花站在他面前,一脸的古怪,他挑眉,“你以前的确是不喜欢花,后来不是也将花养得好好的吗?既然娘给你端来养,你养就是了。”

    谢芳华摇头,“这花可不是送来给我养的,是娘给你养的。”

    “给我的不就是给你的。”秦铮又闭上了眼睛。

    谢芳华看着他,这模样似乎是打定主意不管了,她抿了抿嘴,“听说有一次,爹拿了一件新奇的物件哄娘,娘恰巧心情好,笑开了怀。被你见了,就将娘的一盆花都给揪了。”

    秦铮顿时又睁开眼睛,“谁告诉你的?”

    谢芳华对他眨眨眼睛,“兰姨。”

    秦铮嗤了一声,又重新闭上眼睛。

    谢芳华仔细地打量他,见他脸色突然变得很不好看,似乎像是被人戮破某种秘密一般,觉得没面子。但他显然惯于掩饰,所以,看起来毫无痕迹。但是她这么长时间也算是对他了解得深,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她连他偶尔的细微表情都不放过,所以,自然能看得出来。

    她压制住好笑,看着他问,“兰姨说得不对?”

    秦铮不说话。

    谢芳华又伸手推推他。

    秦铮依旧不睁眼,不动弹,不说话。

    谢芳华转身将花盆放在窗台上,打量着花,可怜见的,新长出的几个嫩芽都被他给揪掉摧残了。扔在花盆里,清晰地看到被掐断生命力的娇嫩。她想将嫩芽拣出来扔掉,但刚伸出手去,想了想,忽然又作罢,转回身,重新走到秦铮身边,伸手拽他。

    秦铮没好气,“干嘛?”

    谢芳华拽着他手臂晃,“在德安宫时,你说过那幅画由你填上,然后挂在我们婚房,你说话不算数。”

    秦铮身子一僵。

    谢芳华手下用力,“起来,给我找那幅画去。”

    “扔了。”

    谢芳华瞪眼,“我才不信你扔了,你是不是没画上?所以,食言而肥,不敢拿出来?”

    秦铮哼了一声,没说话。

    “快点儿起来!”谢芳华继续拽他,“你没画好,我也不怪你。”

    “谁说我没画好?”秦铮睁开眼睛。

    “画好了?那在哪里?你拿给我看。”谢芳华眼睛泛起莹莹亮光。

    秦铮瞅着她,被她眸光吸住,想推拒的话吞了回去,不情不愿地起身,“你现在怎么这么……”他似乎想着词来形容,想了半响,没找到合适的词,住了口。

    谢芳华静待下文,等了半响,见他闭嘴不说了,她接过话,“你的意思是……我粘人?”

    秦铮瞥了她一眼,算是默认。

    谢芳华抱住他腰,将整个身子贴着他,脸埋在他胸前,“我就是粘人,你奈我何?”

    秦铮一噎,心神一荡,低头瞅着她,从忠勇侯府回门回来,她身上衣服未换,头上珠翠未卸,盈盈地站在自己面前,纤细柔软地抱着自己,埋着的头可以看到雪白的脖颈,衣领内掩着的吻痕若隐若现,他眸光暗了暗,呼吸尽量克制,“我不能奈你何,可是……”

    谢芳华微微抬头,可是什么?

    秦铮撇开脸,“你羞不羞?”

    谢芳华忽然笑了,“我在自己的房间里,抱着自己的丈夫,为什么要羞?”

    秦铮不说话。

    谢芳华伸手掐他,同时歪着头看他,“难道你害羞了?”

    秦铮的脸没变颜色,但是耳根处确是隐隐地红了,伸手推她,“你不是要看那副画吗?”

    谢芳华睫毛眨了眨,虽然她忽然觉得很乐于看秦铮脸红,但是若是惹急了他,依照他的性情,她可能会没好果子吃,便见好就收,放开他,从他怀里退出来,“是啊,我要看,在哪里?”

    “在书房。”秦铮见她退离,手无意识地拢了她一下,才慢慢地放开。

    谢芳华抬步往外走去,“那走啊,我们去书房。”

    她迈出里屋门槛,见秦铮没跟上,回头看他。

    秦铮站在原地瞅着她,眸光幽幽静静。

    谢芳华顺着她的目光,上下打量自己一遍,没哪里不妥,然后她又抬起头看秦铮,秦铮依然瞅着她,她想了想,忽然忍不住笑了,折返回去,伸手拽住他的手,“公子爷,您先走。”

    秦铮有些别扭地道,“让你自己去书房,你也找不到。”

    “是,所以,一定要您亲自移驾书房。顺便带上我。”谢芳华笑吟吟地道。

    秦铮偏头瞅着她,笑靥如花的脸望进眼底,他忽然转身,将她拽到怀里,将唇覆在了她的唇上。

    谢芳华笑弯了的嘴角被他吻住,身子被圈进怀里,一动不动。

    秦铮肆意地吻了片刻,才放开她,压低声音,克制地道,“你今天又惹我了,晚上饶不了你。”

    谢芳华红着脸不敢看他,觉得听他这样一句话,脸都要烧起来了。

    秦铮欣赏地瞅了她好一会儿,觉得心气平顺了,才拉着她出了房门。

    谢芳华被他拽着,乖觉地跟着他,出了房门外,太阳已经偏西,西方天际一大片火烧云,十分的炫目美丽,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秦铮忽然凑近她耳边,“你的脸如今就跟这火烧云一般。”

    谢芳华刚刚压下去的热度顿时又腾地烧了起来,拽住他,不满地小声说,“你别以为我看不到,你的耳根子都快烧着了,看着也跟这火烧云一般。”

    秦铮一噎,忽然又气又笑,伸手揉她脑袋,“我怎么不知道你如今除了粘人外,还这么喜欢撒泼耍赖,牙尖嘴利了?”

    谢芳华咳嗽了一声,红着脸瞪他。

    秦铮将她好好的一头青丝揉乱了两根,有两缕脱离发簪从额际垂落,他才罢手,施施然地道,“这样看着才顺眼了些。”

    谢芳华嘟囔,“反正又没有别人看,只有你看,你觉得顺眼,只管作乱。”

    秦铮闻言弯起嘴角,似乎心情很好地笑了。

    院中的侍画、侍墨、玉灼、林七等人见二人从房中出来,牵着手说着话走向小书房,都偷笑着躲远了,不打扰二人。

    不多时,来到书房,秦铮打开小书房的门,拉着谢芳华走了进去。

    谢芳华迈进门槛,抬眼便看到正对着门口方向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她脚步猛地顿住。

    这幅画正是她陪秦铮养伤在德安宫所做的那副,当初秦铮缠着她,她做了半幅,后来的半幅果然是被他做完了。只不过是没如他所说挂在新婚的内室,而是挂在了小书房。

    可是如今看着这幅画,若是不知道的人,恐怕看不出是两个人所做。

    画中的秦铮,在她的笔下,勾勒出了他吹箫时的模样。而画中的她,是秦铮用跟她一样的笔锋,勾勒出她弹琴的模样,两人眸光相对,温柔如春水,任谁都能看到浓浓的情意。

    画中还题了一幅字,正是时间、地点、曲名。

    除了这些,在画卷的下角,写了谢芳华三个字。她的旁边空着一处没写。

    谢芳华看着这幅画,眸光凝定,久久不动。

    秦铮也看着那幅画,没说话,也没言声。

    过了许久,谢芳华轻声道,“原来你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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