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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部分

京门风月-第537部分

小说: 京门风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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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不算结案,只不过稳定西山军营的军心而已。”秦铮道。

    “秦钰呢?”谢芳华询问。

    “秦钰亲自前往州县治水了。”秦铮道,“下了这么多日的大雨暴雨,南秦多处闹了水灾。朝中各官员到各州县官员,都要逐层监督治水。若是太子不亲自督促治水,下面的官员稍有疏忽,怕是有流民不满,会引起暴乱。”

    谢芳华闻言不再言语。

    “小王爷,您让买的东西已经买回来了。”有人在外面道。

    “拿进来。”秦铮吩咐。

    有人推开门,将东西快速地放进放进,关上门,退了出去。

    秦铮从浴桶出来,裹了一方棉巾出了屏风后,径自地换上衣服,又将谢芳华的衣裙拿进来,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对她说,“你在山中待的太久,寒气入体,多泡些时候再出来。”

    谢芳华点点头。

    秦铮又走出了屏风后,将床上弄脏的被褥撤下,重新换上新的,走到窗前,对外面喊,“来人。”

    “小王爷!”有人应声。

    “给英亲王府和忠勇侯府都送个信儿,就说小王妃平安。”秦铮吩咐。

    “是!”那人见他不再吩咐,退了下去。

    秦铮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过了许久,转身,走回床前,躺去了床上。

    谢芳华在木桶内又泡了两盏茶的功夫,出了木桶,将衣裙穿戴妥当,走出了屏风后。只见秦铮已经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睡着了。

    她轻轻踱步,来到床前,仔细地端详他,即便睡着了,他的眉头仍旧紧紧地蹙着。她看了片刻,轻轻地坐在床头。

    从昨日到今日,他得到消息,从京城奔波而来,又冒雨找了她一夜,一定很累了。

    可是见到她,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

    昨日,她和云澜哥哥遇到山石崩塌,碎石泥流,掉下山崖,是午时。后来,她给他包扎了后背的伤口,又压制住了焚心,那时候,应该是未时了。后来他挥手点了她睡穴,今早她才在月落的摇晃中醒来。

    云澜哥哥为什么点她睡穴?为了她不再追问?

    可是如今他又去了哪里?

    她坐在床头,静静想了片刻,站起身,来到门口,打开房门。

    “小姐!”侍画、侍墨也已经收拾了一番,见她出来,立即低声开口。

    谢芳华看着她们一脸疲惫,她关上房门,示意二人去院中的树下说话。

    二人点点头,跟着她来到院中的一颗枣树下。

    “我们出了事儿后,你们都做了什么?”谢芳华低声问。

    侍画、侍墨对看一眼,也压低声音,“小姐,您和云澜公子出事儿后,吓坏了我们。但是我们距离得远,根本帮不上什么忙,等我们到你们出事儿的地点后,一切都停止了,我们分头沿着山峦找。当时没想到你们会跳崖……”

    谢芳华点点头,“当时跳崖迫不得已。”

    “半夜的时候,小王爷就来了,小王爷分析之下,说您和云澜公子应该是坠崖了,让我们下山,沿着各山谷搜查。”侍画道,“搜查了一夜,总算是找到了您。”

    谢芳华压低声音,“当时秦铮赶来时,你见到他是什么模样?”

    侍画左右看了一眼,低声说,“当时夜里太黑,又下着雨,奴婢只感觉小王爷吓人,没敢仔细看他的表情。也是自责没保护好小姐,我们没用……”

    谢芳华摆摆手,“不怪你们。”

    侍画看着她,“小姐,您是明知道有危险的,为何却非要前去?”

    谢芳华抿了抿唇,看了一眼丽云庵的方向,声音有些沉凉,“我是疑惑。”

    侍画看着她。

    “你们搜山,一直没看到云澜哥哥?”谢芳华又问。

    侍画摇摇头,“不曾见到云澜公子。”话落,她小心地看着谢芳华,“小姐,云澜公子是和您一起跳下山崖的吗?他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第五十一章多想想我() 
谢芳华想着谢云澜去了哪里?

    对她坦白有前世的记忆之后,便点了她的睡穴,不想让她知道什么事儿?

    是不是以后都不打算再见她了?

    她面前如遮蔽了重重迷雾,有些东西看不清,看不透,看不懂。

    “小姐?”侍画、侍墨见她怔怔地站着,久久不语,目光看着远方,眸子一片雾色,不由担心,轻声开口,“您是担心云澜公子吗?除了奴婢八人,其余人并没有撤回,依旧继续查云澜公子的下落呢。”

    谢芳华抿唇,“我是有些担心。”

    “因您对轻歌另有安排,再加上太子身边的月落带着皇室隐卫暗中跟随,所以,当日从京城出来去丽云庵,轻歌便没做安排跟随。”侍画低声建议,“小姐,若是只我们忠勇侯府的护卫不够的话,您看……”

    “暂且由你们安排人查找吧!”谢芳华打断她的话,摇摇头。

    侍画不再言语。

    谢芳华又在树下站了片刻,轻轻喊,“月落。”

    “小王妃。”月落应声出现在她面前。

    谢芳华上下打量他,见他也已经收拾了一番,不复早先的狼狈,她道,“从京城出来到丽云庵,你是否一直在暗中跟随我?”

    “回小王妃。是。”月落垂首。

    “我问你,你既然在暗中,可曾发现过异常之事?”谢芳华道,“比如,丽云庵老庵主的住处为何倒塌?后来,丽云庵山体滑坡,我和云澜哥哥一起去查看,你在暗中,可注意到有什么动静?或者不对劲之处?”

    月落想了想,看了她一眼。

    谢芳华从他那一眼中看出了些情绪,她道,“但说无妨!”

    月落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到了丽云庵,您救醒了金燕郡主歇息之后,大约是子时刚过,我便听到前山院房屋坍塌的声响,本要禀告您是否去查看。云澜公子拦住了我。”

    谢芳华“嗯?”了一声,看向他,“云澜哥哥说了什么?”

    “他说,您为救金燕郡主,损耗颇大,太累了,应该是刚睡下,不要打扰您了。”月落道。

    “还有呢?”谢芳华问。

    月落想了想,又道,“我问是否派人去查看。”

    “云澜说,既已是事实,看也无用,天亮再说吧!”月落道,“我觉得有理,便也没去。”

    谢芳华点点头,“还有呢?”

    月落面色忽然凝重,“昨日深夜,您和云澜公子掉下悬崖后,我们沿山搜索,发现围绕着整个丽云庵的山体,不像是真正的山体滑坡和碎石泥流,倒像是被人埋了火药,故意炸了整个丽云庵。虽然,大雨之下,像是山体滑坡,也没留下火药的痕迹,但是细查看之下,却不是自然天灾,而是*,只不过做这一切的人对地势和地貌显然十分熟悉,才给人造成大雨下的错觉。”

    “还有呢?”谢芳华不意外地问。

    “还有就是……”月落看了一眼正屋,见没什么动静,他低声说,“我们在山上搜寻不到您和云澜公子的下落之后,便下了山谷中搜索,发现已经有人先我们一步在山谷内搜索过了。有人迹行走水草新趟出的的痕迹。”

    谢芳华眯了眯眼睛,“你们是何时反应过来要下山谷搜查的?”

    “大约在您和云澜公子失踪两个时辰之后。”月落道,“按理说,我们反应过来下谷的时间不晚,但是,您所落身的谷底太隐秘太深了,是个山体包围的谷里。我们沿着连绵的山谷搜查,方向不对,耽搁了很多时间,才在今早找到您。”

    谢芳华点点头,“从痕迹上判断,能判断出是什么人吗?”

    月落摇摇头,“除了水草趟出的些微痕迹,再查不出任何痕迹,判断不出是什么人。”

    “你觉得,云澜哥哥失踪,可与头一批人有关?”谢芳华问。

    “我找到您时,您在山洞里昏睡,在下推测,和您一起掉下谷中的人是云澜公子,别无二人,您既然安好,他应该也是安好的。也许和他有关。”月落道,“毕竟,旁处没见到水草踩踏的痕迹,只有您所在的山谷,而我们并没有看到他,只看到了您一人。可能是在我们找到之前,先一步离开了。”

    谢芳华抿唇,“这些,你可告诉秦铮了?”

    月落垂下头,“小王爷没问。”

    “可告诉秦钰了?”谢芳华又问。

    月落看着脚下的地面,“刚刚已经给太子殿下传信了。”

    “你下去吧!”谢芳华摆摆手。

    月落退了下去。

    谢芳华又在原地站了片刻,转身向屋里走去。

    侍墨眼见谢芳华要进屋,低声问,“小姐,饭菜已经做好了,您和小王爷……”

    “他睡着了,我进屋看看,他若是醒了,我喊你们,若是没醒,就等他醒了再说。”谢芳华想了想道。

    二人齐齐点头。

    谢芳华轻轻推开门,进了房间,里屋内,秦铮呼吸均匀,还在睡着。她关上房门,走到床前,站着看了他片刻,慢慢地脱了鞋,上了床,倚着枕头靠在床头。

    大约半个时辰后,她的手被一只手握住。

    谢芳华偏头,见秦铮已经醒来,小睡了一觉之后,驱散了些疲惫,她对他微笑,“醒了?”

    秦铮点点头。

    “可是饿了?我吩咐人端饭菜来。”谢芳华询问。

    秦铮抓着她的手,紧紧地握住,不说话。

    “嗯?”谢芳华看着他,见他不语,用另一只手给他号脉。

    秦铮忽然好笑,“娶个懂医术的妻子便是这样好吗?等于随身携带了一个太医?”

    “太医不及我。”谢芳华道。

    秦铮挑了一下眉,笑道,“嗯,太医是不及你。”顿了顿,他又道,“但也没你这般自夸的?要夸也是我来。”

    谢芳华刚要与他再玩笑一句,忽然觉得脉象不对,蹙眉,“你受伤了?怎么回事儿?”

    “来寻你的途中,遇到了些人,交了手,没什么大碍。”秦铮轻描淡写地道。

    谢芳华虽然听他说得轻巧,但是根据脉象,感觉内伤不轻,询问,“什么样的高手?竟然能用内力伤你?”

    秦铮摇摇头,“不知道。”

    谢芳华眯起眼睛,“凭你,竟然猜不出是什么人什么身份?”

    秦铮好笑地看着她,“我竟不知,在你心里,你夫君我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吗?”

    谢芳华瞪了他一眼,撤回手,绷起说,“伤的不轻,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若是不给你诊脉,你就不请大夫了吗?”话落,她忽然又大怒,“明明受伤,还非要抱我这一路?你真是一点儿也不……”

    秦铮忽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喋喋不休,成了婆婆了。”

    谢芳华打掉他的手,“秦铮!”

    秦铮慢慢坐起身,将她一把拽进了怀里,低声说,“以后,我不准你以身犯险了,无论你有什么疑惑解不开的事情,都要多想想我。比起你出事儿,我被谁伤了算什么。”

    谢芳华忽然觉得没了立场,心口有些闷,眼眶又有些酸,点点头,“嗯。”

    秦铮又抱了她片刻,放开她,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叹了一声,“就算这一辈子是冤孽,我也认了。”

    谢芳华看着他,“我是冤孽?”

    “我是!”秦铮话落,对外面喊,“端饭菜来。”然后,便不跟谢芳华再说,拉着她下了床,走向桌前。

    侍画、侍墨在外面应了一声,立即去了。

    秦铮坐在桌前,一连倒了三杯茶,端起来一口气都喝了。

    谢芳华铺开宣纸,快速地提笔写了一个药方,见秦铮看来,她道,“你必须喝药。”

    秦铮对她挑了挑眉,“你恐防染上风寒,也要自己开一副药来吃。”

    谢芳华刚想说我没关系,触到他的目光,吞了回去,点点头,自己也开了一个方子。

    不多时,侍画、侍墨端来饭菜,摆在了桌上,谢芳华将两副方子递给二人,二人拿着药方下去了。

    饭后,秦铮道,“今日歇一日,明日我们回京。”

    谢芳华点点头。

    秦铮不再说话,靠着椅子闭目养神。

    谢芳华看了她片刻,见他始终没有开口的意思,终是忍不住地问,“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秦铮睁开眼睛,“你若是愿意说,自当会跟我说,若是不愿意说,我问你也不愿说。”

    谢芳华垂下眼睫,盯着桌面,看了一会儿,忽然说,“秦铮,您的心结解开了吗?”

    秦铮不语。

    谢芳华抬眼看他,“还没解开吗?”

    秦铮也看着她,对望片刻,他笑了笑,“有些事情,跟心结无关。”

    谢芳华扯了扯嘴角,又垂下头,沉默片刻,将她如何从京中出来,如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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