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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九重天,逍遥调-第26部分

小说: 九重天,逍遥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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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水君本要抢回来的,见她拼命地藏在怀中,倒是没了法子,总不能探手入她的怀这样无奈地踌躇瞬间,秀行一抬手,将秋水君杯子里的大部分残酒一仰脖,竟是一饮而尽了!

    秋水君有些着急:“秀行你不能再喝了!”

    秀行将空杯子往下一倾,头也随之一歪,望着秋水君哈哈地笑的快活:“师叔,你总不喝,真是不够意思莫非你觉得我出不起酒钱么?师叔,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无花空折枝”

    她快活起来,摇头晃脑地又去抢那酒壶,秋水君早有防备,哪里肯让她得逞,便将茶壶趁机塞过来,秀行皱着眉握住茶壶,果真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呲牙咧嘴道:“不是!”将茶杯一放,道:“要酒要酒!”一边叫嚷,一边拍起桌子来。

    灵崆将自己那杯酒喝光了,打了个酒嗝,心满意足说道:“丫头怕是喝醉了。”

    秋水君颇为头疼,对赶来的小二道:“不必了。”小二听话退下,秀行却不干了,按着桌子起身:“给我回来,上酒!”拔腿向着小二追去。

    小二早听秋水君意思急急躲了,秀行走了两步,秋水君急忙来扶回去,灵崆却纵身一跳:“丫头,酒喝完了,便回去罢,今晚上你不要去客栈,陪着吾睡。”

    秀行嘟着嘴望着灵崆:“你这猫,怎么知道我的心事?我也正打算不回去哼!”灵崆道:“好极了,就跟吾睡罢!”正得意时候,却被秀行揪住了脖颈上的皮,用力一提,竟提了起来。

    灵崆冷不防地被捉住,顿时不能动,挥动爪子,却碰不到人,只好叫道:“丫头,你你做什么?放吾下来!”

    秀行趁着酒醉,咯咯笑道:“灵崆,你真的是一只猫么?”

    灵崆叫道:“吾不是,吾是灵猫!”

    秀行道:“我不信我、我”

    灵崆道:“你如何?”

    秀行眼珠一转,道:“我要找一只老鼠来试试看”

    灵崆的眼睛有些呆:“老鼠?”

    秀行提溜着他,起身道:“小二,小二,给我上一只耗子!”

    灵崆魂飞魄散:“秋水,快拦住她,这个丫头喝醉了!吾不要吃耗子,又脏又许多跳蚤!会跑到吾身上来的!”

    秋水君慌忙将秀行拦住,秀行一弯身,从他手臂下钻了过去,灵崆趁机用力一跃,自秀行手中逃了出去,秀行不依,叫道:“给我出来,出来!”

    灵崆在桌子底下躲闪,秀行脚步趔趄,一味乱撞,撞翻了几个客人的桌子,秋水君急急善后,众人见是九渺山的道者,便不敢造次,那欲发怒的,也都化怒火为无形,反而笑脸相待。

    秋水君这一耽搁的时候,秀行追着灵崆便跑远,秋水君正欲纵身过去,目光一动瞬间,却愣了楞。

    在酒坊的门口,有一道清若霜雪的影子,孤零零地站着,若遗世独立的风姿。

    面上罩着面具,背后一双金色眼眸,里头光华闪烁,不知是何神情。

    也不知,他何时来的,站了多久。

    而秀行昏头昏脑,爬过一张桌子,嬉笑叫道:“灵崆,回来吃耗子便放了你!”低头乱拱瞬间,头碰在不知哪里,却不算疼。

    秀行双膝跪地,闷哼一声,探手摸了摸头,见面前似有墙壁挡着,奇怪的是,摸起来却是布料所成。

    秀行揪着一角衣料,慢慢抬起头来往上看,却见头顶上一轮满月,当空光华无限,月轮底下,是那人,青丝当空飘扬,面具底下金眸流转。

    从秀行的角度看来,他整个人如在九霄之中。

    “师父”秀行的心里有些模糊,跪爬地上,定定地同他相视片刻,忽地娇憨一笑,喃喃地叫,“师父,师叔说的没错,我一定是吃醉了,竟以为你来寻我”双手自地上一抬,牢牢抱住了清尊双腿,将脸贴在上头,双眸微微闭上,便叹了口气。

第32章 诱小徒,春光乍泄() 
清尊垂眸,本心是想将人踢开的,只是望着秀行之态,觉无法动弹分毫。

    双膝跪地,她的双臂抱住他的腿,上半身亦贴在上头,双眸微闭着,脸上的表情,几分欢喜,几分无奈,忽然又发一声叹息,宛若满足,宛若惆怅。

    先前水含烟在客栈出现之时,也曾如此。

    他的反应,本也该同样。

    灵崆自桌子底下溜溜地爬出来,一回头看到门口的清尊,顿时吓得窜回秋水君身后。

    秋水君向前走了几步,方要言语,却听清尊道:“人我带回去了。”极淡的声音,说罢之后,面前人影微微一动,原地便空空如也。

    秋水君快步出了酒坊,犹豫不决。

    灵崆自他身后转出来,挠挠耳朵,道:“秋水,你想把丫头带回来么?”

    秋水君说道:“这样回去,我担心”

    灵崆凝视清尊消失方向,道:“不用担心,无事。”秋水君低头看他,灵崆却抬起头,张望头顶的满月,嘀咕地又道:“或暂时无事。”

    秀行于梦中睡得极不安稳,昔日的梦境重又席卷而来,咯咯地古怪笑声,曳过地面的红裙,纠结伸张的诡异红花,最后,是早就预料到却偏偏躲不开的剖心般剧痛。

    醒来之时,眼前却一片光明,秀行从床上翻身下来,怔了怔叫道:“秋水师叔?灵崆?”她尚记得,昨夜他们一并在外头喝酒,她似乎喝的太多,有些忘形。

    想到些杂乱场景,忍不住噗嗤一笑,心里想着要向秋水君致歉,一边迈步往外,谁知刚出到外头,忽地觉得不对,还来不及退回去,就看到身前有一人,满头青丝披散,懒懒地似也正起身,衣襟敞开,露出半边的身子。

    秀行目瞪口呆:“师父?!”这称呼不由自主便自嘴里蹦跳出来。

    清尊信手将胸前的长发撩开,才抬眼看她:“怎么?”

    秀行看看他那张祸水般的容颜,又看他微露的身子,着实风光无限好。她的脸先热起来,结结巴巴道:“你、我我怎么会在此?”

    清尊道:“你不在此,又在哪里?难道你另拜了师父去么?”他一边儿说着,一边儿下了地,竟径直走到秀行身边。

    清尊赤脚站立,却仍比秀行高出许多去,她仰头一看,青天白日地,眼前却忽地出现如斯一幕:夜空之中,偌大一轮满月,月华之下,是戴着面具的那人。

    秀行恍惚间,清尊探手在她腰间一揽:“怎么不说了?”

    他颀长而健硕的身子贴上来,秀行只觉得脸上的热传到喉头,舌头亦有些不听使唤,而后是全身。

    “师父”秀行抬手在他身上一推,小手好死不死地擦过敞开的衣襟碰到里头去,手掌心按在那劲瘦的腰间,甚至能察觉结实的肌肉在手底微微颤动的真实触感。

    秀行尖叫一声,缩回手来,清尊却将她的手腕握住,金眸望着她的眼睛:“你好大的胆子,就这么摸过来了么?”

    秀行用力摇头:“不是有心的!”拨浪鼓一般,头一时被摇的更晕。

    谁知清尊牵着她的手,送在唇边,轻轻地便亲了一下。

    秀行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乃是一把干枯稻草制成,而这人的金眸乃是炽烈阳光,那样嫣红的唇色毫无疑问便是火焰,在她的手指头上轻轻亲过,即刻便点燃了火星儿,火星乱窜,她的全身便陷入了烈火之中。

    “喜欢么?”清尊的声音低沉,竟又略带一丝沙哑,秀行不解男女之事,但听到这样的声,却更忍不住口干舌燥,好似有条细细爬虫,爬过她肌肤,一丝奇异的痒。

    秀行无法出声,而清尊看着她,红唇一挑:“看你的模样,必定是喜欢的。”

    秀行目瞪口呆,却见清尊略微俯身,同自己靠近,秀行只觉得这姿态很是熟悉,一直到清尊的长发散落纷纷滑过秀行肩上之时,秀行抬手,挥了过去。

    只听得“啪”地一声,清尊只觉得自己脸上好似被蚊虫叮了口,极快地疼了一下。

    素来见惯沧桑,冷酷决然的清尊,蓦地便呆了。

    当真是风水轮流转,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金眸不可思议地望着秀行。

    ——被掴了一掌?

    好似日头从西方出来,委实是千年万年,也不可能发生之事。

    秀行看看自己的手,又看清尊,对上清尊眯起的金眸,倒吸一口冷气。

    脸上的笑,闪闪烁烁,不自在地,秀行大声道:“师父,你看这么早就有蚊虫了,好、好生可恶,竟在吸师父您的血,徒儿怎能放过它!绝计要杀了它替师父报仇。”

    “你打了我一个耳光?”清尊的声音,冷冷地。

    秀行再度用力摇头:“没有没有,师父,我是在打蚊子。”

    清尊咬牙:“萧秀行,哪里有蚊子。”

    秀行认真地望着清尊的金眸:“师父你没看到么?刚飞走了徒儿看到它再叮您的脸,啊!想师父您老人家如此绝世容颜,还要留着去颠倒众生被叮一口可是大事。”

    清尊的牙都要咬碎了:“以我看来,被打了一记耳光才是大事。”

    秀行坚决否认:“谁敢打师父耳光?徒儿第一个不依!幸好徒儿打的是蚊子。呵呵,呵呵”她傻笑起来。

    清尊忍无可忍:“萧秀行!”

    秀行迈步往门口就冲:“师父,为了师父的脸,我去跟店家要些驱蚊之物!”

    清尊探手,揪住她的领口,秀行用力挣扎,便要去开门,手指头碰到门扇,又被揪离开。

    秀行怕起来,即刻叫道:“师父,饶命啊!徒儿如此忠心!”

    清尊拉扯着她的衣领,看她挣扎之态,便如一只小小飞蛾,被钉住翅膀,在板壁上奋力挣扎般:“你敢犯上,我我决不饶你!”

    秀行的手指伸直,在门扇上一擦,瞪大眼睛道:“徒儿哪里敢犯上,是师父你你先犯下!”

    清尊一怔,啼笑皆非,却又寒声道:“我呸,什么叫犯下!”

    秀行只觉得自己要被勒死了,吐了吐舌头,叫道:“咳咳,你休要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明明想要引诱我!”

    清尊的金眸再度眯起,似笑非笑道:“呸,值得我引诱,是你的荣幸!”

    秀行伸出舌头喘了口气,再度向那门板挣扎:“徒儿受不起这份荣幸,师父去引诱别人罢!”

    清尊喝道:“你这混账东西!”

    秀行只觉得他手势一紧,心中更慌,挣扎的越发厉害,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句:“名师出高徒,师父更加混、混”

    “你”

    “嗤啦”

    几乎是与此同时,清尊只觉得自己手上一松,手心里便握了一大片衣裳,而在他面前,秀行的衣被扯脱了一大半,露出了大半肩头,赤裸后背,跟前面里头淡色的裹胸。

    清尊居高临下,目光自颈间一路往下,望见薄薄肚兜遮身,胸前微微地鼓起,花蕾似地,几分可爱,几分

    秀行先是一愣,只觉得身上一凉,低头看时,顿时惨叫一声,伸手先捂住了胸。

    清尊察觉手中还拎着撕裂的衣物,双眉一挑,却未松手。

    秀行缩身到门扇旁边,又回头怒视清尊。

    清尊看着她,眨眨眼,复又若无其事状。

    秀行满脸义愤,叫道:“我原先以为你是了不得的上神仙人,谁知道你、你竟然”

    清尊道:“竟然如何?”

    秀行的脸如果子般红:“竟然是色狼!”

    清尊不以为然地嗤了声,那双金眸略有些锐利地特意在秀行胸前扫过。

    秀行急忙遮的更牢,又弯起身子挡住,羞愤道:“你还看!还看!”

    清尊的目光自秀行身上移开,哼道:“有何可看的?你且听为师的,也不必遮挡,还不如为师的有看头,有甚么用挡着的?”他颇为自恋地将本就松松的衣襟略敞开,露出那健硕的胸,隐约可见半点淡红

    秀行耳听如此“不堪”言语,眼看如此“不堪”之态,几乎要喷一口血出来,暴跳道:“谁说我没有的,我有!”真真不服气,却又无法,又羞又恼地丢下这句,见清尊好歹没再继续动作,便将破损的衣物勉强遮着身子,憋着口气,大着胆子,猫着腰,撒腿望房内跑进去。

    一直到秀行跑到里间换衣裳去,在外头的清尊才浅浅一笑,面上露出几分不必掩饰的得意来,金色的眸子转动,也不知想到什么,唇边笑意便越浓了。

    此后整整半天,秀行未曾再理会清尊,清尊倒也没再问难她,只吃了中饭之后,清尊才问道:“昨夜是不是玄狐将你掳走的?”

    秀行见他好歹正经问起这个,又未曾计较她擅自离开房间之罪,便道:“师父你怎么知道?”想到早上他的所作所为,一声“师父”,叫的心中颇有些异样。

    清尊道:“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就笑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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