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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唐朝小官人-第98部分

小说: 唐朝小官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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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暴利,团结营练不出好兵。

    这其实……已算是某种程度的独立王国,偏生……这个利益伴生的关系却是无法打破。

    想想看,秦少游拉了太平公主进来,这就是巨大的保障,即便有人想打破这个利益链接,也永远绕不开太平公主的影响力。而对于武家来说,武家需要的是一支可以与李唐抗衡的武装,他们需要的是制衡,就更加没有动力去破坏这个利益关系了。

    想了想,上官婉儿吁了口气,不由苦笑道:“你这人还真是不甘寂寞。秦少游,你说本心话,你的心里只怕是另有所图吧。”

    秦少游却是风淡云轻地看了她一眼,很认真地点头道:“不错,确实如此。”

    他承认得倒是很干脆,很多东西,他可以骗过别人,可是未必骗得过上官婉儿,因为大家彼此太过了解了,况且上官婉儿的智慧本就非同凡响,这是在这个时代,除了武则天之外,最是光芒万丈的女人,岂是轻易蒙骗得了的。

    秦少游正色道:“半年前,我曾立下大功,官封校尉,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结果如何呢?却是被人打发到孟西这山沟沟里来,原本铁定的禁军校尉,后来却成了一群农夫组成的所谓团结营校尉,上官待诏,我和你不同,你出自名门,虽然家门遭遇了不幸,可是至少你是幸运的,你蒙受陛下的信重,日夜伴驾,天下人,谁敢小觑了你?可我不过是个厨子,所以我获得任何东西都比你和许多人都要艰辛十倍百倍,可这又如何呢?即便是有陛下的垂青,靠着自己能挣到自己的立身之本,可是在这险恶的地方,我这样的出身,按理来说,是永远不该得到今天所获得的这些东西,那时候我就想明白了一件事,上官待诏想听吗?”

    上官婉儿很不理解秦少游,不理解这个家伙堂堂一个大男人,为何总是精于计算,为什么这样的工于心计,而现在,她终于有些动容,因为她第一次发现,秦少游的心事和他的出身,毕竟与她有天囊之别,而这时,她认真看着这个愤愤不平又是似笑非笑的家伙,禁不住侧耳倾听,或许……自己的本心是更愿意进入秦少游的内心,想看看这个家伙那没心没肺和锱铢必较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辛。

    看着上官婉儿认真看着他的样子,秦少游昂首道:“从此以后,我就明白,无论任何时候,我不能依靠任何人,这个世界能依靠的人只有我自己。我也同样明白,我活在这个世上的立身之本,不在于是受了谁人的垂青,而在于自己打铁还需自身硬,只有使自己成为不可或缺的人才能在此立足,才能让大家固然知道我是一个厨子,对我固然恨得牙痒痒,却依旧不能动摇我分毫……因为……我会很重要,重要到永远不会成为别人手里妥协和牺牲掉的棋子,上官待诏,我只是一个为自己而活的人,我做的每件事,其实没有那样多的所谓责任和尽忠,其实……只不过想要很好地活下去,不为人折腰,不成为别人的筹码,这就是我所要的,其实我要的也仅此而已,毕竟……我只是个厨子,出身卑微,甚至为人所笑,还能希翼什么呢。”

    上官婉儿动容,踟蹰良久,最后道:“我明白了。”

    秦少游叹口气,道:“所以我要好好刺绣,好好地推广我的茶桑,好生地练好这一支军马,我很少认真去做一件事,这世上要做成一件事实在太难太难,可是我乐于如此,当然……”秦少游眨了眨眼,不禁莞尔一笑:“当然,还要少不得大倒苦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嘛。”

    上官婉儿笑了:“你哭得太多了,就不能收敛一些,真是的。”

    秦少游无言以对,索性移开话题;“陛下叫你来,可有口谕吗?”

    上官婉儿摇头道:“其实,只是教我来看看而已,你……”她抬眸,直视秦少游的眼睛:“总之,你自己做好自己的事。”

    这句话包含着许多层含义,某种程度,算是上官婉儿表达出了一点支持。

    秦少游很认真地道:“谢谢你,这是我的真心话。”

    上官婉儿俏脸不禁微红:“你谢什么?”

    “不知道。”秦少游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谢什么,但是就想谢谢你。”

    上官婉儿想到什么,似是触动了什么心事,却是别过脸去,幽幽一叹。

    这叹息很轻,带着许多道不出的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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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非卿莫属

    秦少游对上官婉儿是感激的。

    这个精明的女人,固然有不为人知的冷酷一面,可是秦少游却十分理解她,因为……秦少游也深知,无论是自己还是上官婉儿,他们处在这个大时代,想要挣扎求生,比别人过得更好,不被别人踩在脚下,就必须比更多人步步谨慎,且更加无情。

    人活着……想必就是如此吧。

    秦少游哂然一笑。

    正午的时候,秦少游留上官婉儿在庄子里吃饭。

    上官婉儿总算是‘认出’了李令月,忙不迭地行礼,道:“不成想殿下也在,下官见过。”

    李令月不以为忤,道:“上官待诏,好久不见,本宫也甚是想念你。”

    于是两人凑在一起,不免低声说些什么,亲昵无比。

    而这一切,秦少游只假装看不到,女人的世界,其实比男人的世界更加复杂得多,很多东西,他不懂,既然不懂,那么索性就装糊涂罢,所以他从不会问,为何李令月私下里时对官婉儿总是咬牙切齿,更加不会去问上官婉儿听了李令月,总是不以为然,当然,他绝不会跑去凑热闹,你们怎么见了面,却是如此亲昵,就好似失散多年的姐妹一样。

    卧槽……想到这种种女人的哲学,秦少游就背脊发凉,寒毛竖起,其实……做官挺单纯的,他还是老老实实琢磨自己不那么复杂的权力之路更加实在,女人哪,太复杂,说不清。

    到了庄子,陈杰兴冲冲地迎上来,鞍前马后,准备好了饭食,憋了老半天。等秦少游和二女用过了饭,才拉了秦少游到一边道:“县公,我……我有事请县公做主。”

    秦少游漫不经心地道:“有话就说。”

    “我要娶婆娘了。”

    秦少游看着陈杰殷殷期盼地看着他,猛地醒悟到了什么,卧槽,竟是差点忘了,自己现在是一家之主,什么叫做一家之主,那就是手底下的人,婚丧嫁娶。自己都有了过问的权利,这是一个人身依附的时代,食户依附于家主,臣子依附于君王。

    于是秦少游笑了笑,道:“那么……恭喜啊,哪家的婆娘?”

    “孟津县里的刘家的娘子。”

    不认识……

    但秦少游还要照例说一声:“刘家呀,似乎家风不错,想来是贤良淑德的女子。”于是拍了拍陈杰的肩,意味深长地道:“往后多生几个。”

    多生就是人力。将来小秦家变成了老秦家,却还是需要更多人力的。

    陈杰却是哭了,道:“没有县公器重,哪里有我的今日……”

    呵呵……

    秦少游干笑。已经不能容忍这样的场面了,忙是回到厅堂,见上官婉儿与李令月依然亲昵地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媚眼儿乱飞。秦少游是不稀罕听这些的,便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上官婉儿倒是颇晓得察言观色。看出秦少游的郁郁不乐,便索性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殿下,下官也该入宫复命了,只怕这就要动身告辞。”

    李令月拉着她的手道:“过两日进了宫,咱们继续说。”

    上官婉儿应了,别有深意地看了秦少游一眼,秦少游则一路将上官婉儿送出庄外,外头天寒,一个随来的宦官忙是取了个猩红的披风小心翼翼地给她披上,这披风是用毛子做的,露出许多绒毛,恰好盖住了她的脖子,她呵了两口白气,戴上了帽兜,露出小女儿家的可爱憨态来,道:“秦都尉,你可要巴结紧一些公主殿下才是。”

    “呃……”秦少游不禁无言以对。

    她徐步踩了高凳上车,又掀开帘子来,明眸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少游:“瞧你拘谨的样子,这是武周朝,巴结着女人的男人真如过江之鲫一样,有什么好扭捏的,公主殿下……很器重你呢。”她不由咯咯一笑,不待秦少游解释,已是放下了帘子,马车动了,车轱辘带着这留给秦少游最后一幕绝美的笑颜。已是徐徐而去,朝着那巍峨的角楼方向去了。

    秦少游看着上官婉儿的马车离开,若有所思,心里不禁嘀咕,那李令月对她说了什么,怎么沾上了美女,总有一种躺着也中枪的感觉。

    他回到厅中,却见李令月高坐在胡凳上,却如一只亢奋的小母鸡,猛地道:“这个女人,心计真的太深,太深了。”

    秦少游道:“殿下说谁。”

    李令月没好气地道:“说本宫自己技不如人,怪得谁来。好了,走了,再会。”

    “呵……”秦少游露出了轻松之色:“殿下,我送你。”

    李令月冷若寒霜地道:“不劳远送,本宫自己有手有脚。”

    “那么,再会吧。”

    李令月最恨的,就莫过于是秦少游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说你客套一下也就是了,人家跟你客气,你连样子都不做了,直接一句再会,真是教人讨厌。

    “呵呵……呵呵……”李令月只是冷笑,冷笑到最后,动了身,很想暴怒,可是秦少游风淡云轻的样子,便索性直接出去,厅里还留下:“呵呵……呵呵……”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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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

    回到宫中的上官婉儿,忙是去见了驾。

    刚刚从控鹤院回来的武则天显出了几分疲惫,她漫不经心地靠在了卧榻上,随手捏起银盘上的已去了皮的荔枝,道:“茶来。”

    过不多时,公主茶呈上,武则天坐直,端着茶盏,轻饮一口茶水,人显得精神了许多,这才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上官婉儿一眼,道:“如何?”

    上官婉儿道:“臣去看了秦少游,秦少游在刺绣……”

    噗嗤……

    一口茶水还在武则天的口里,武则天身躯一震,最后猛地将茶水喷出来,溅得卧榻一侧到处都是水迹。

    一旁的宫人要来收拾,武则天却是把手伸出,摇了摇,那宫人只得后退一步,武则天愕然地看向上官婉儿:“他一个大男人刺绣做什么?”

    上官婉儿憋了老半天,道:“他要挣钱……养兵……”

    这一次,虽然武则天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没把脸绷住,一下子,摆出来的端庄之气无影无踪,她禁不住道:“呀……刺绣……养兵……”

    武则天这个时候,猛地有了一种感觉,突然感觉自己是后娘了,那秦少游就好像遭了自己虐待一样,让他去练兵,至于这样惨吗?他还刺绣……还养兵,怎么觉得很有一种卖身葬父的即视感。

    这……至于么?

    “他……苦到了这个境地……”

    上官婉儿心里苦笑,却还是正儿八经地道:“臣看到的,就是他在绣花,要养兵,至于其他的,瞧他一脸愁苦,也不及多问。”

    武则天只得伸伸手,宫人会意,忙是重新换了一副茶盏,武则天抿了口茶,才定了神:“真是笑话,说出去是会笑话的,这件事不要教人晓得……绣花……啧啧……朕真不知该怎么说好,不过……这秦少游,人倒是好的,很好嘛,人人都效他这样……”武则天有点神经错乱了,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这时候发现,若是人人都学他这样去绣花,难道还能后头补一句,何愁大周不兴,这……

    她只得又抿抿嘴,把后头一截话抹去,道:“怪可怜的,这是忠臣啊,朕真不想为难他,可有什么法子呢,朕虽是天子,可是天子也不是能呼风唤雨的,不过……不能教老实人吃亏,更不能让忠臣义士遭罪,绣花……呵……”她猛地冷禁不俊,最后才绷着脸道:“朕看哪,得给他一些方便才好,孟津……孟津……索性就准了他孟津的关卡商税吧,去岁的时候,孟津好歹也收了数百贯的商税,给了他,虽不能解决问题,可总是能教他松一口气,做都尉做到这个份上,也是朕的失职。”

    孟津港,其实就是黄河上的一处渡口,因为距离孟津近,是河北进入洛阳的几处商道之一,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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