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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199部分

小说: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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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帝稍等,皇上即刻便到。”

    秦非离没说什么,寻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宫人这时纷纷呈上菜肴,那张公公这时便退了下去,不多会儿,十二王爷陆陆续续赶到,说是十二王爷,其实并未到多少人,也就只有三位王爷在场。

    据他所知,有很多位已经调职外省任职,有的则是闲散王爷,向来不参加这样太过正式的宴席,故而,按照秦非离的推算,今日宴会上的主角儿,加上他,也不过四五人而已。

    虽然是鸿门宴,菜肴却精致得很,果盘里的香果切得薄片,非常漂亮,他忍不住便取了一片果子放进锦言面前的碟子里,身后的秦轩这时却立刻上前低声道:“王爷,小心这食物有毒。”

    秦非离闻言,只是动作微顿,随即轻轻勾了一丝唇角道:“终究是当朝天子,不至于使这般阴毒的手段,你们,大可放心。”

    他随即垂眸看向锦言,锦言也浅浅勾了唇角道,“秦轩不必忧心,我虽然中了蛊,嗅觉却未去,你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寻常的毒,奈何不了我。”

    秦轩这才觉出自己紧张过度,连连点头,忙的退下。

    涵王是最晚一个到达的,几月未见,他一脸憔悴的样子,人也消瘦不少,他身上的衣服朴素至极,再不似曾经的华贵,一头墨发简单束起,脚上穿的也是一双布鞋,看起来寒碜极了。

    他的视线往殿内一打量,落在几位王爷身上时,似乎是想打招呼,不过众人一见他,便都瞥开了头,他的目光最终停在秦非离身上,顿了顿,那视线之中多多少少带了几分探究之意,似是意想不到,昔日的七弟竟是那个神秘组织的鬼帝,他的视线有些凝滞,秦非离却已经收回目光,淡淡的落到面前那一盘果蔬上。

    涵王顿了顿,缓缓归到自己的座位之上,静默而坐。

    殿外传来通传之声,片刻之后,秦非墨一身黑色龙袍出现在殿内,他的容颜依旧一贯的清冷如水,深不可测的眸光扫过殿上众人,看到锦言时,微微顿了顿,这才缓缓落座。

    几位王爷纷纷起身行礼,唯秦非离未动,殿内的氛围一时便有些冷凝,张礼这时站出身来道:“大胆,皇上在此,还不下跪请安?”

    秦非离淡淡抬起眸光瞧了那张礼一眼,竟生生看得他险些倒退一步,他随即将眸光转向一旁的秦非墨,二人本就有着极似的容貌,此刻视线相接,纷纷是别样的寒气四射,锦言坐在他身边,忍不住探出手去,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握住了秦非离的手指,而他并未回头,却分明反手将她的手指包裹进掌心,随即只听得他的声音清透之中带着一丝淡漠,对着秦非墨道:“当不当下跪请安,只怕,还得由皇上说了算,你一个奴才,不配。”

    虽是对张礼说话,可他的视线却停在秦非墨身上,张礼闻言,眼珠子一瞪,正欲发作,秦非墨这时伸出手来,算是阻止了他,看向秦非离道:“鬼帝能赴宴,算是给了朕几分薄面,张礼,不得无礼。”

    锦言听得心头忍不住衣襟,这话等于承认秦非离鬼帝的身份,可是,承认便意味着,他与他的对立。

    他是鬼帝,鬼王府黑暗组织的鬼帝,而他是帝王,当朝天子,这便是最大的敌对,秦非离将话题抛给了他,他给了这样的回答,不再承认他秦王的身份,便等同于他们早已决裂。

    相比于锦言的紧张,秦非离却并未表露出过多的情绪来,略略点头道:“鬼帝称号,不过徒有虚名,承蒙皇上瞧得起。算起来,我与皇上也有二十多年的君臣情谊,我知道在皇上眼里不过笑话一场,不过,既然一日为臣,便一日为皇上的臣子,今日往昔不再,我敬皇上一杯,算是挥别过去,各立为王。”

    这话实在是大逆不道之极!当着皇上的面儿,居然说出这样谋逆的话来,一旁的齐王燕王二人,当即便坐不住了,只见得齐王立刻站起身来,指着秦非离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皇上重用你,提拔你,这么多年,你却对皇上的好视而不见,反倒倒打一耙,干起了谋逆的勾当,而且,一隐藏就是这么多年,枉我们这些人看走了眼,竟然不知道,你一直就是狼子野心!”

V185结局篇:两帝对峙() 
“是不是狼子野心,你说了不算。”秦非离半点动怒的迹象也无,缓缓抬起头来,看向秦非墨道,“恩怨究其缘由,皇上心里应该有数。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若不是得人相救,非离这一双腿至今仍是残废,我不过是来讨要一份公道,不算为过吧?”

    “忤逆之徒,谋逆篡位,还要求公道?当真是天大的笑话,皇上,请容臣替皇上清除我们皇族这个败类,像他这样根本不配与我们为兄弟!”

    齐王的功夫,向来是一众王爷中颇为杰出的一个,除却宁王,便是他了,只可惜,今次宁王并不在场,所以,他想要出一出这个风头,若当真能拿下秦非离,自然是立下了大功,所以,这般作为,也就可想而知了。

    秦非墨并未答话,只是沉着眸子看向秦非离,齐王只当他是默认,从随从手里接过剑,直接便挥剑而来。

    锦言坐在秦非离身侧,看着那闪闪泛着寒光的宝剑直至秦非离面门而来,手指下意识颤了一下,秦非离握住她手指的动作便更紧了些,直至那剑眼看着就要刺向他的面门,而上位的秦非墨此刻也不由得略略眯起了眸子,盯着那直至而来的剑尖。

    秦非离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双刚刚为锦言夹过香果的银箸,就在剑尖离面门只有几寸距离的一刻,齐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本还心中窃喜,以为自己真的能将秦非离拿下,却忽而的虎口一震,剑尖传来一道十分强猛的力道来,纵然是他用了十成的力也抵不过那一端传来的强劲之力,当即一个支撑不住,整个人猛的朝后摔去,宝剑“哐当”一声,跌落在身旁,在白玉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怒然转过头来,却发觉秦非离坐在那里动都没动,而刚刚夹住他宝剑的那一双银箸此刻正安然无恙的扣在他修长的指间,毫发无损。

    齐王也不知自己是气的,还是被刚刚的力气给震的,猛的就感觉胸口一阵翻涌,一个没忍住,“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来,落在白玉地面上,触目惊心!

    “六弟!”燕王惊呼一声,猛然也提了剑上来,指着秦非离道,“叛徒,居然敢伤我六弟,看剑!”

    然而,他方才身子飞跃而出,便见空中飞出那双银箸来,他堪堪止住身子,拿剑去挡,却根本挡不住那银箸的大力,一个不慎,竟被那一双银箸穿臂而过,痛得他跌落在地上,猛的打滚。

    一旁的涵王见此,眸光发亮的看向秦非离,而处于上位的秦非墨,眼见自己两个兄弟受伤,脸色沉得厉害,他看了依旧镇定自若,连表情都未变过的秦非离一眼,沉了声音对身侧人吩咐道:“来人,将燕王齐王给朕抬下去,宣太医为他们看诊。”

    “是!”

    殿外立刻便有人进来,却并不是内侍,而是全副武力装备的御林军侍卫。

    秦非离不过淡淡瞥了一眼,半点别样的神情也无,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秦非墨道:“我今日来赴宴,是为了求得内子的解药,还望皇上金口玉言,将解药给我。”

    秦非墨暗沉的视线这才难得的朝他身侧的锦言看去。

    她的妆容因为之前的事,全擦光了,此刻露出的是那张素净之中带有些憔悴的脸来,尖尖的下巴,因为消瘦深凹的眼睛,唇色也是苍白得厉害,一看便是病体,秦非墨眸光略略沉了沉,移开视线道:“应了你的事,朕自然会办到。不过,就算朕将解药给了你,你也未必会走出这个门!”

    秦非离略略笑了笑,笑容很是散漫,他端起一杯酒来,朝秦非墨举了举,在他的注视下小抿了一口,道:“那就要看皇上,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秦非墨也笑了起来,和煦的笑容之下,一字一句道:“那便试试看。”

    他正欲将酒杯往地上掷去,外头却忽而有宫人跑了进来,跪在地上诺诺道,“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秦非墨眸光一沉,“她回来做什么?不见。”

    “皇上……”那宫人有些迟疑道,“皇后娘娘说,她有要事要求见皇上,说是皇上不见她,一定会后悔的。”

    秦非墨不由得转头看了秦非离一眼,他的神色并未有何变化,他心间升起一丝疑问,这才挥了挥手道,“让她进来。”

    明明是一样的容貌,可是此刻进来的她却与锦言判若两人。

    雍容华贵的凤服,面色红润娇艳,黑发如鸦盘叠在头顶,凤簪上的金凤展翅欲飞,与她那一脸精致绝美的浓妆交相辉映,还有那一身华贵的明黄凤服,看起来,既有国色天香之姿,又有久居后位的端庄雍容,勘称是全场焦点般的人物。

    她独身一人立在殿中,便似抢去了所有人的风头,成为殿内唯一绝美的风景。

    只见得她略略倾身行礼,秦非墨眸光落到她身上,不急不缓道:“皇后不是该和太后一同在护国寺为北宇祈福么?怎么突然回来了?母后也归来了吗?”

    温歌吟抬起头来,样子看上去却有些急切,“臣妾冒昧求见皇上,所为之事,正是与太后娘娘有关!”

    秦非墨不由得又看了秦非离一眼,心中已经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来。

    锦言疑惑的看向秦非离,秦非离与她对视一眼,缓缓移开目光,锦言却已经从他眸中读出详细的信息来,不由得一怔,随即静默不语。

    秦非离口中所说的准备,这就是其一吧?

    秦非墨以解药想胁迫,他便还以一击,用太后的性命想胁迫。

    一个是爱人,一个是母亲,这份条件,其实不相上下,也就是说,这才是他敢踏进宫中的第一条资本?

    不过,秦非墨到底是帝王,他会为了自己的母亲让一步?

    秦非墨摆了摆手,温歌吟便迅速从殿中上前,来到秦非墨的身侧,倾身在他耳边细语几句。

    秦非墨听得说完,脸色已经明显黑了下来,转目看向依旧姿态闲适的秦非离,“堂堂鬼帝用这样的伎俩,是不是不耻了些?”

    秦非离略略抬头看他,声音不急不慢,“皇上不也是用这样的法子请君入瓮么?当朝天子尚且如此,我为何不能?”

    秦非墨的眸子眯得更厉害了:“你想怎么样?”

    “自然是一命换一命。”

    秦非墨看了锦言一眼,冷笑一声道:“你这算盘倒是打得精明。不过朕向来不耻这般小人行径,既然如此,那咱们便敞亮些,你将朕的母后叫出来,朕还你解药,如何?”

    秦非离点了点头:“皇上爽快,如此一来,自然是极好。”

    秦非墨阴沉着脸,对身侧的张礼点了点头,张礼会意,急忙退了出去,秦非离这边,他朝秦轩看去,秦轩也同样退了出去。

    片刻功夫之后,那假扮简史的风雪公子便来到殿中,而另一边,则是鬼王府的人,抬了一软轿进来。

    漆黑的软轿之内,看不清什么,御林军怕其中有诈,将那软轿团团围住,秦非墨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开,对着张礼道:“你去将太后搀扶出来。”

    张礼应了一句“是”,下头,鬼王府的人得了秦非离得示意,这才掀开轿帘。

    帘子内果然是坐了一人,正是当朝宁太后,只不过,她头发散乱,身上的衣袍也是皱巴巴,看起来着实狼狈。

    鬼王府的人得了秦非离会意,让张礼接过太后,而另一面,秦轩从那风雪手里拿过解药的药瓶重新退回秦非离身后。

    太后被一瘸一拐的从轿内扶出,秦非墨似有几分薄怒,看向秦非离道:“你对母后做过什么?”

    秦非离抬头看了宁太后一眼,冷笑一声道,“若说起杀母之仇,这点小伤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他话音落下,又看了那宁太后一眼,唇边原本的那一丝冰冷却忽而凝滞了下,锦言的手指一直被他握在掌心,此刻,他细微的一个身体僵持的小动作,她顷刻就感觉到了,不由得疑惑的看向秦非离,秦非离此刻却已然收回目光,敛下眸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太后终于被带回秦非墨这边的阵营,秦非墨立刻便从座位上走了下来,迎了上去,“母后,你有没有怎么样?”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宁太后此刻见着儿子,双眸眼泪直下,她试了试眼角,沙哑着嗓音道,“母后没事,母后担心的是你,看到你安然无恙,这点小哭又算得了什么?”

    秦非墨再次细细打量她,眸中难得的有些湿润,他随即对着身后的温歌吟道,“你带母后下去休息,母后年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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