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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32部分

小说: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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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离的眸色不自觉的深了深,却没太大动作,又看向秦轩。

    秦轩看他最终醒了过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缓缓伸出手,在手心写了一个“成”字。秦非离看到过后,眸中没有太大变化,他只是抬头看了秦轩一眼,秦轩点了下头,他这才缓缓将锦言抱着他的手臂拿开,将她小心放到山坡上靠着,又将衣服往她身上遮了遮,秦轩忙的上前,将他搀扶起来,两人一同走向远处。

    秦轩将他入密林之后发生的事,细细跟他汇报了一遍,其中也包括锦言替他缝针输血,秦非离听后长久没有回话,秦轩微微抬头,只看到他有些冷峻的侧脸,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涵王人现在何处?”他突然开了口,声音透着一股冰寒。

    秦轩忙低下头汇报道:“据我们的人传来消息,涵王已经安全回营,皇上在今早也被温将军找到,眼下也已经安全回到营中。”

    秦非离蓦的冷笑一声道:“便宜了他们。”

    秦轩低着头,想了想又道:“那爷,我们现在要回去吗?”

    秦非离唇边倏尔勾起一丝冰寒的笑意:“自然是要回,却不是现在就回。你的伤如何?可还能行动?”

    他忽而转向秦轩的伤势,秦轩下意识伸手捂住伤口位置,又想起昨夜锦言的缝针,失神片刻,忙的点头道:“只要不是大的较量,属下尚能挺过去。”

    秦非离点了点头:“既然将计就计已经成了,那这一把将计就计的火就让它烧得更彻底些。你速速回去向他们求救,记得需满身狼狈,我在这里等他们来人。”

    秦轩忙的点头:“是,爷!”

    他重新将秦非离扶到火堆旁,然后很快便消失在山谷内,秦非离往火堆中添了一些柴火,又靠在山坡上,重新闭目养神起来。

    锦言实在是太累,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彼时太阳暖洋洋的落在她身上,格外舒服。

    她睡饱了,睁开眼睛,火堆已经不知何时熄灭,她下意识想伸个懒腰,却牵动了肩上的伤口,顿时痛得龇牙咧嘴。

    “受伤了?”

    耳边忽的传来一道清越如山泉的声音,醇厚的嗓音恍若一坛美酒,叫人迷醉。锦言诧异抬头,正看到秦非离放大的脸就悬在眼前,呆愣三秒之后,猛然惊喜的一把抱住他:“你醒了?太好了!”

    秦非离缓缓伸手抚上她的后背,在她惊喜的语气中,又缓缓将手移至她的纤腰之上,将她松开几分,缓缓将视线凝在锦言笑靥如花的脸上,也轻轻笑起来:“我答应过某人,只要她亲了我,我就不死,本王一向说到做到。”

    他口中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锦言想起他昏迷之前的那个吻,猛然脸色发红,饶是有面具挡着,她的耳后根鲜艳欲滴的血色,却极轻易的就泄露了她的羞涩跟紧张。

    她一颗心又变得狂跳起来,虽然心里害羞慌乱到了极点,但这一刻,她却并不想移开视线,因为她觉得,即便是此刻默默的与他注视着,心里依旧会心花怒放。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落了心,但是此刻胸腔跳跃得几乎要呼之而出的心脏,清清楚楚的告诉着她,她此刻的激动与涩意。如果,没有这场狩猎,她其实并不知道,他在心中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占据了这样大的分量,当她知道他很可能就此死去,自己再也见不到他的时候,心里的慌乱几乎到了极点。她从来没有一刻那么慌过,前世的人生,从小到大,她都活在顺水顺风的人生之中,虽然每天都在见证别人的生死两茫,却从来没有经历过自己的,知道昨日,她听到秦非离出事的消息,那一刻,跌到谷底紧张到极点又空落到极点的心,才让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生离死别。

    她不顾一切的将自己性命压下,也要冲进林中来救他,只因为,她怕他会真的消失不见,真的就这么离他而去,真的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秦非离看到她毫无闪躲的目光之中满是痴恋的神色,眸中忽而便深了几许,他低下头来,缓缓凑近锦言,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般,锦言极其自然的闭上眼睛,他的吻,轻轻的落在她的眉心,蜻蜓点水:“昨夜,辛苦你了。”

    他眸中晦暗莫测,锦言处于羞涩之中,一时竟无察觉,这会儿他骤然提起昨夜,锦言这才想起这里应该还有另一个大活人,忙的移开视线寻找,却并没有看到秦轩,略略松了口气,不再窘迫,却又忽而看向秦非离道:“秦轩去哪里了?”

    秦非离略略一笑,斜靠在山坡上,尽量不触动伤口道:“我让他回去报信了,想必过不久,就会有人来接我们。”

    锦言一听,却大惊道:“你让他一个人回去?他还受了伤,万一遇到刺客,岂不是会必死无疑?”

    秦非离摇了摇头:“林中虽尚有刺客,但昨夜经历一场恶战,眼下天已大亮,皇上势必会封锁林中每一处出口,清理刺客,所以眼下刺客自身难保,自然会藏匿起来,找寻退路,这样的时候,他们是不可能出来送死的。”

    锦言想想也对,遂放了心。

    两人将昨夜剩下的鹿肉烤熟吃了一些,果然林内便传来动静,锦言小心翼翼的爬出,看了一眼,果然见了一大批御林军朝这边行来,而当先一人坐于高头大马之上,赫然便是温大将军温恒。

    锦言眉宇一喜,忙的伸出手高喊道:“爹爹,我在这里?”

    她因为腿脚不便,是爬跪在地上的,温恒听到声音,定睛一看,见到是她,眉宇一动,忙的快马上前来。他走得近了,看锦言身上满是血迹,当即脸色一沉,从马上下来,快步至她的面前,将她搀扶起来问道:“伤到哪里了?”

    锦言依附着他的力量站起身来,心里骤然一松。她穿越过来之后,虽然心里知道她是冒名顶替的女儿,但温恒对她却始终有为人父的疼爱之心,见到他时,她自然放松了警惕之心,却顿时只觉一股晕眩感袭来,她还来不及告诉温恒,自己到底伤了哪里,便眼前一黑,彻底晕倒在他怀里。

    温恒眸色一沉,心里已是焦急万分,却在一抬头见,正见了不远处坐着的一人,虽然只看到衣袍的一角,却立刻确认出,那就是秦王。

    将锦言抱起,安置在马背上,他快步上前,果然秦非离就靠坐在那里,他看起来面目苍白,唇色如纸,头发很凌乱,身上因为穿着黑色的袍子,所以看不清到底有没有血迹,只是,衣服却是破败不堪的。

    之前秦轩来汇报的时候说,秦非离受了很严重的伤,眼下不能脱身,现在一看,虽然从外表瞧不出他的伤势,但温恒还是敏锐的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的血腥味。

    他忙的上前行礼,秦非离半睁眸子看了看他,虚弱一笑:“岳父大人果然是来了,否则小婿……”

    性命难保几个字,他还没说完,却忽而眼睛一闭,竟也是晕了过去。

    温恒大惊,忙的上前几步查探他的伤势,等看到后背包扎了一大块之后,眸色一沉,虽然看不到伤口,但是他后背的衣服摸上去硬邦邦的,是染血过后所致,他当即便断定,该是重视,随即快速吩咐两名侍卫上前,将他抚上了马背。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回赶。皇帝听说秦非离归来,却受了很严重的伤势后,急忙命了随行御医诊治。那御医不是别人,正是太医院院士孟楚绝。他医术向来高明,却在拆开秦非离身上的伤口时,眸色深谙莫名。

    早在诊治秦非离之前,他已经诊治过秦轩,看到他被缝针了的伤口,当下诧异不已,听得秦轩道过事情原由,这样的法子居然是出自锦言之手,当即大惊了一把。

    锦言的医术是他一手带起来的,几斤几两他一清二楚,可是,她从来没听锦言说过,她竟然会这样奇怪的缝合术,而且,那些奇怪的医用器材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到底是她真的只是天赋异禀,还是她从一开始便隐瞒了一切?连他这个师傅也蒙在鼓里?

    心中虽然太多疑问,但孟楚绝却没有对外人表露太多。替秦非离重新清理包扎了伤口之后,他便来到另一侧,开始对锦言清理伤口。

    锦言的伤虽然并不严重,却要命得很,那一只脚踝肿得不像样子,甚至比馒头还大,须得好一番休养才能重新走路,否则,只怕会落下病根。而经过对锦言把脉,他发觉,她的脉象极弱,明显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可是她身上却并不见其他另外的伤口,这失血到底从何而来,然后,他又想起了秦轩所说的输血一时,细细瞧了瞧锦言,终究是叹息了一声。

    等一切处置妥当,他回到秦非墨营帐之内复命,详细说了两人各受的伤,却掠去了锦言医术一事,秦非墨点了点头道,“秦王护驾有功,现下又受了重伤,不易移动,这几日,你便留在这里全力医治他二人的伤势。”

    孟楚绝领命退下,秦非墨好一番思虑之后,便招来温恒查问刺客一事。

    因为秦非离受了严重的伤,锦言怕惊扰到他的伤口,便从他营帐内搬了出来,同冷月同住。她脚上有伤,不能走路,皇帝便命人给她也做了一辆轮椅出来。而等她坐于轮椅之上时,忽然便想起那日秦非离伫立风中接她落马的事情。那天夜色很黑,她也实在没瞧清,秦非离到底是依靠了外力站着,还是根本已经能够站了起来,而这两日,秦非离都是卧床休养,锦言便压下了心中疑问,没有再问秦非离那日之事。

    一连休养了三日,刺客一事,最终水落石出,原来是有人买通了杀手门的人,企图刺杀皇帝,只是杀手门向来是规矩森严的杀手组织,但凡被捉拿到的刺客,皆提前服毒自尽,所以,即便是将刺客清剿完毕也依旧没有揪出幕后之人,秦非墨虽然震怒,但事情毫无头绪之下,也唯有暂时抛却一边,却下达命令,回京之后清剿杀手门。

    能参与刺杀皇帝的任务,等同于谋反,这样的组织,自然不能留。

    第四日,皇帝一行人便起驾回宫,因为秦非离伤势严重,便暂时留在了营地,秦非墨刻意将孟楚绝留了下来,照顾他的病情,又留下三千御林军护卫秦非离安全。

    锦言的脚伤严重,每日都得进行冷敷。她一连拒绝了孟楚绝好几日的见面机会,说是冷月可以帮她,孟楚绝也只好作罢,不过这日皇帝一走,他却突然来了锦言营帐中,说是要给她复诊。

    他这样的理由,锦言再没法子拒绝,便只有将他留了下来。

    孟楚绝先是给她诊了脉,然后才开始查看她脚上的伤势。几日冷敷下来,锦言的脚踝已经好了很多,虽然依旧红肿着,但比起先前的馒头大,已经算是大好了。

    孟楚绝取出东西给她冷敷,冰冷的寒冬,浸湿的毛巾,自然是冰寒透骨,她不由得吸了口凉气,却看孟楚绝自进来到现在,脸色一直都不怎么好,不由得低声道:“师傅,你生气了?”

    孟楚绝终于抬头来看她,他盯着锦言看了好一会儿,却嗤笑一声道:“微臣怎敢生秦王妃的气?秦王妃是这北宇堂堂秦王之妻,微臣只不过是低下的太医院院士,提鞋的资格都不够,哪里还敢给王妃脸色。”

    锦言一听这话,顿时小脸拧成了一团,小声道:“师傅,你别这么说……”

    孟楚绝给毛巾换水,重新敷在她肿起的脚背上,便只听得锦言小声道:“其实缝针之法是我在医术上看过的,那医书就在……”

    “别说医书是在宫中,我可没那么好糊弄,宫中的医书,你入宫之前我便全部翻阅完毕,绝对没有你口中所说的孤本,所以,你这诓骗的伎俩还是太低了些。”他说完之后,又换了一次水。冷水敷在脚背上,自然是冰冰凉凉消除了几分痛感,锦言心里却欢心不起来,只是愁眉苦脸的看着孟楚绝不说话。

    孟楚绝见她这般为难,半响都不吭声,知道自己到底是问不出来了,随即道:“既然你不说,我也不便多问,我只是想知道,你这医书到底是你从书上看过来的一二皮毛,还是这本来全是你自己的实力?你放心,我自然会替你保密,如果你担心的是我会传扬出去,大可安下心来。且只要你告知我,往后有关于你医术出处的问题,我都不会再问。”

    这件事情,说起来,可大可小。她一个闺阁小姐,自然不该懂医术,可是若是孟楚绝能替她包庇,时间一长,她说是自己从出宫后一直潜心学习医术,才有这般成果,旁人自不会再存过多怀疑。

    这样细细想着,锦言不由得又看向孟楚绝。他眸中一片赤诚之色,锦言与他虽只相处过月余,但孟楚绝在宫中之时,的确处处帮衬于她,若说他心怀不轨,几乎没什么可能。他身为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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