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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彼时封神-第88部分

小说: 彼时封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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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晓幽还是怔怔地看着他,她甚至看不清张海卫的动作,连脑子都反应不过来,在她想明白张海卫要做的事之后,后者已然来到她身前。

    在张海卫身后追逐的萧螟暗心跳都慢了半拍,他清楚地看见张海卫身上激发出一股灵力,将还端着茶水的萧晓幽震飞了出去。

    那可怜的姑娘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

    似是一盆滚油浇在心头,萧螟暗只觉得心里一痛,紧接着无边怒火顺着热油燃烧。

    他随手一抓,身后怪物皆化为了黑色气团飞入他手心,地上攀爬的黑纹也顺着脚往上爬,很快他就成了黑暗的化身。

    他停下脚步,望着已然冲出院子的张海卫,面无表情地把手中攥着的三团黑色气流吞入口中。

    黑暗迅速隐去,但萧螟暗已经大变了模样,他身上缠满了黑纹,黑纹在他额头集合,扭曲成一只黑瞳。

    除此之外,于他头上、肩上、臀上,各长了只角、双翼、单尾。

    他赫然成为了怪物!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许三笑眼睛睁得老大,他把白玄按住,伸出的头像择人而噬的老虎,“先不说你为什么把老张派去,就单说监视萧螟暗,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白玄试图挣脱许三笑的束缚,他扭了扭肩膀,可肩膀像是陷入泥中的树根般岿然不动,于是他放弃地叹了口气,无奈道:“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理由?什么理由?”许三笑瞪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于是态度更恶劣几分,“你的理由何曾有过理由,不过是你心血来潮!”

    白玄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无奈顿时化为轻蔑:“可你说的我那没有理由的理由,最终还是有了结果。”

    许三笑瞪了他许久,也是找不出回的话,于是只得丢下他,在房里巡个椅子坐了,但仍是一脸愤然。

    田平方见他如此,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犬领大人,这并非我等无理取闹。只是萧当名一为朝廷命官,二则与我等在外出了不少力气,而海卫亦是我等袍泽,你如今如此行事,也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白玄一手活动着肩膀,一手揉着鼻梁:“所以你们还是要听理由喽!”

    “正是!”

    “那好!我就给你们说上一二!”

    白玄这次只是瞥了一眼许三笑,就痛快地答应了。许三笑虽然被这一眼看得火冒三丈,但出于想听解释的情况下,只得捏着拳头忍了下去。

    “我先说的是萧螟暗。来往于你我还有慕武三人的消息全部是他的巡鹰一手操办,但张海卫”白玄极度散漫地说着,在他说到这个人名时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觉得有些不习惯,但很快他就把这不习惯抹去了,“咳说过,我们的信件都被人拆开过,想必仅这一点萧螟暗就有足够的嫌疑了吧!”

    田平方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许三笑却是不平:“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万一是别人”

    白玄慢条斯理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去找过饲养巡鹰的人仔细问过巡鹰的特点,这种鸟有个配不上它名字的特点——欺软怕硬,而且极度胆小!

    “胆小到什么程度?如果它在一个地方遭了危险,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危险,它以后都会远远地绕开那个地方,到中年后它甚至因为遇见的危险太多,出一次巢都得小心翼翼七拐八折。说来可笑,正是因为它能七拐八折的归巢,才会有人养它用做信使,还得了个巡鹰的威风名字!”

第153章 惑() 
“即是说,它可以被抓住一次,但不可能被抓住第二次?”田平方果真不愧为许三笑的智囊,他一言道破问题所在,“若信件只是被拆过一两次也就罢了,可每一封都逃不了”

    许三笑还是不死心:“若是那偷看信件的人在巡鹰身上留下印记”

    “那你真以为萧螟暗是白痴吗?”白玄毫不客气地回道,“留下印记,他岂会不知道?”

    “可若是留下印记之人修为远高于他,怎样?”

    “这不可能,”白玄颇有自信地道,“那隐藏的魂修修为绝对不高!至于原因,倒也颇为简单。若是重鹤城有了高阶魂修,那这魂修只会是将军的人。”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安静下来,屋里的人都愣愣地望着他,最后还是白玄打破了沉默。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白某说话虽不好听,但这是事实。这犯案魂修修为还达不到远超萧螟暗的境界,一旦他达到那个境界,我们根本插不上手,将军自己都会收拾了他!至于说他是将军麾下,这更不可能。因为我们调查此案的权力,就是从将军那拿到手的!”

    “仅凭这一点吗?”田平方脸色有些不好看,白玄说的虽然正确,但这只限于怀疑的猜测,也太少了一点。

    白玄似是看破他心中所想,继续道:“在案件没有头绪的时候,一点怀疑都值得我们去调查。况且,萧螟暗的疑点可不只这么一点!”

    “那还有什么?”许三笑显然没有给白玄好脸色。

    白玄只是解答道:“我怀疑在大毛林时候,条鱼就是死于他手!”

    “为何?”

    田平方问道。

    许三笑刚要咋呼,突然向后望了一眼,便安静下来。

    白玄并未注意他的异常,他只是道:“条鱼死在大毛林里面,而他本来的任务是把那魂修异宝送回来,但不知为何偏离了方向。白医师发现他尸体的地方分明是在林子里面,这就很引人深思了!”

    田平方点点头:“内奸!”

    “正是!”白玄也点头道,“正是因为有奸细才能用不知道是什么的原因把条鱼引入密林之中,并让他在不设防的情况下”

    他并未说完,而是话锋一转:“条鱼身上有两处伤,一是其腹部的刀伤,二就是他掉了的脑袋。这中间,腹部的刀伤极为明显,它是由下往上——便是这样。”

    说着,他从腰间摸出一把小刀,攥紧了,做出一个贴人捅刀的架势:“根据刀伤可以判断,这个内奸和条鱼的关系还不一般,常人还做不到贴面相拥。”

    “可萧螟暗跟条鱼的关系可是很差的啊!”田平方又道,“你说的这个贴面相拥”

    “在某种条件下,还是可以达到的!”白玄打断他的话,慢慢地把刀归入鞘中,又道,“在白医师到达条鱼尸体所在地之前的这一段时间,萧螟暗很碰巧的不在啊!”

    许三笑又张嘴了,这下却稳重许多:“当时不是我叫他们出去么,不在的可不止他一人。”

    白玄道:“可在他搜寻的队伍里,我也打听到一件事,萧螟暗在也队伍里也消失了一段时间,回来后就找到了两具尸体。”

    几人点点头,表示知晓。

    “而这消失的时间嘛”白玄自信一笑,“恰巧与条鱼死亡时间不谋而合。”

    田平方居然吐了个槽:“在你心里这个恰巧和一定是一样的吧!”

    “并非如此!”白玄否认,继而又道,“我们再来作一个推论,假设萧螟暗真是魂修,这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首先,他以助我们相互联系为由借于我等巡鹰,而这巡鹰实则是偷递我们之间的情报,用以交给他的上层。这样我们在后来就只能窥见一些魂修踪迹,却无法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老巢。

    “其二,他是魂修,自然清楚那些失踪之人的尸体位置,能随便找出两个曝野的尸体对他而言是再简单不过。

    “其三,他既然是魂修,那自然会藏着一份魂修手段,这也是他为何能偷袭条鱼甚至在对方毫无反抗的情况下杀死对方。”

    他突然停了下来,抬头望向门口,只见一白衫男子两眼死盯着他不放,正一步步走来。

    白玄心中一惊,脸上却不露出半分慌乱,也不摆谱,只是笑道:“白医师是什么时候到的?”

    “很久!”白焜冷冷地回了一句,便又道,“你说的可为真?”

    许三笑等人转过身来,看着来人,身体都不同程度的绷紧,尤其是前者。

    白玄自然感觉到他们的异样,他强忍下心中慌乱,却突然心生一计,于是笑容满面:“只是猜测罢了!”

    白焜依旧冷声道:“只是猜测你就派人前去?”

    白玄心中有了底,这下是完全不慌了,于是颇有风范的道:“只是看一看,若不是,就不是,若是,那就算中标!”

    “若真是呢?”

    白玄起身:“岂不美哉!”

    白焜盯着他,再未说一句话。

    白玄走了两步:“我曾在张海卫走之前给了他一筒信号弹,若是有了危机,就可以拉响它。他在重鹤城要能遇上什么危险,也只有那一个答案!”

    “萧螟暗是魂修,还发现了他!”田平方给了个完美的助攻。

    白玄走到白焜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一指外面:“你且看!”

    白焜转身,看到了那远处被染出一片血红的天空。

    许三笑捏紧了刀柄。

    白玄从怀里掏出个小盒,轻轻打开,里面有一根银针,正东扭西转地摇晃着。

    “这是张海卫走之前给我的子母引针中的子针,它针尖的方向就是母针所在之处,白医师可有兴趣,随我鹰犬捕捉拿犯案魂修!”

    白焜看了他一眼,其中颇有几分厌恶,却仍是点点头:“那便再好不过!”

    得了许诺的白玄终于放下心来,他看着跃跃欲试的许三笑,突然道:“我与白医师前去捉拿萧螟暗,还请许鹰领前往萧宅,搜拿证据以及抓捕从犯萧晓幽!”

    一旁的尹芸突然回过神来。

    “萧晓幽?”

    许三笑有些不爽,更有几分不解:“她是什么人?”

    “萧螟暗的妹妹。”白玄笑道,“当哥哥的都是魂修,许鹰领觉得,这个妹妹会是什么好东西?”

    许三笑愣了愣,似是反应不过来。田平方却颇具深意地望了白玄,但他拉了拉许三笑的衣袖,弯腰拜道:“属下明白!”

第154章 不过如此,幸而如此() 
张海卫在逃。

    他现在极度的后悔,自己那有心之举并未使自己脱离困境,恰恰相反,追逐着自己的萧螟暗还不知发了什么疯,已然不顾魂修身份,甚至肆意释放自己魂修的妖魔力量,在他身后肆虐。

    街道、院墙都在他的力量下化为齑粉,甚至有躲闪不及的平民,也被灵力卷入,瞬间便被碾成肉泥。

    后悔是引子,各种负面情绪随之而来,或是愤怒或是恨意,还有深藏的恐慌。

    害怕!他在害怕!

    张海卫突然发现这件对他而言极其可笑的事情,他从小都假象的敌人出现在他面前,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害怕。

    父亲凄惨的模样历历在目,临死前那一声“不要动”也一直在耳边。它们存在的时间越长,恨意也就越浓,但心中对所谓魂修的惧意,也就越重。

    仇恨是一坛深埋的酒,时间越长,恨就越浓。而那些变淡的恨,只是还不够浓而已。

    惧意,同样如此。

    因魂修而愤怒,也会因魂修而恐惧。

    张海卫一直觉得自己无愧于心。家破人亡,他从未断过对萧列迁的搜查;继父兵役,他也兢兢业业,混上了什长位置,成为都尉心腹,甚至在军队里再熬上几年,升个都尉也不是没可能。

    因为心中的恨,他从未停下过对正义的追逐。他也破过案,也抓过凶,还劝导过小贼小盗,使之回归正途。他一直觉得自己无愧于重鹤军之名,像他父亲一样,面对邪恶敢发出呐喊。

    现在他突然明白了,自己是比不上父亲的。父亲在面对远超他的力量依旧能奋起反击,而他只是直面能杀死他的力量,就已经在逃。

    只有真正面对死亡,他才知道真正的勇敢。

    或许当时的父亲也像他一样,也是想逃,只是袭来的力量太过恐怖,他连逃都做不到。

    既然逃不了,那干脆就拼上性命。

    而自己,现在却有逃的机会。

    惨叫在他身后从未断过,星辰修为的灵力者远超常人,正如当初尹淮对齐骏冬说的那句打油诗。

    脉华田实骤星辰,余下不过是凡人。

    发狂的萧螟暗像是一台杀戮机器,所到之处鲜血淋漓,但张海卫却挑不了逃的路,他因为逃得很急,所以连转弯都做不到。

    他只能认准一个方向,然后顺着这街道,一直跑下去,直到有人能救他。

    他跑得已经够凶,脸上也布满狰狞,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很多人都看到了,但也有很多人都躲不了。

    然后,便被萧螟暗撕成碎片。

    惨叫好似有了形体,那些声音堆积起来,化作沉泥,拉扯着他的脚,让他的步伐不由得慢了。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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