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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篡唐-第10部分

小说: 篡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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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这可是你自找的嘿嘿,没想到这安远堂还藏着这样的极品。看你怕是还没被**过,这么死了,也是遗憾。就让爷成全了你,也省得你有遗憾。”

    魏晋时期,除了风花雪月和卓尔不群的风骨之外,也有许多丑陋的东西。

    门阀世族子弟,难免会生出一些特别的嗜好。

    有的是好五石散,有的爱饮酒还有的,喜欢养***更有甚至,喜欢幼女。

    裴安是个有着极强虐待倾向的虐待狂,最喜欢蹂躏幼女。

    朵朵本就生的甚美,年纪虽小,却以崭露风化。那秀美脸上,带着的恐惧之色,更极大的激发了裴安的兽性。他嘿嘿笑着,迈步向朵朵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宽衣解带。

    “你走开,走开”

    朵朵也知道,大事不好。

    从裴安那张扭曲的,满带兽性的笑容上,她预感到了不妙。

    可骨节被裴安刚才一摔,好像都散开了似地。身体一时间不受控制,她只能挣扎着向后挪动,同时掩住了胸前,几乎是带着哭音道:“你敢碰我,我不会放过你。”

    “嘿嘿,那我更要看看,你怎么不放过我!”

    裴安说着话,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纵身扑向了朵朵。

    安远堂中,钟声响起,代表着祭灶结束。

    祭灶仪式结束,当然还会有一番酒宴歌舞的热闹。朵朵嘶声尖叫,却被钟声淹没。

    就在这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溜进了房间。

    只见他从地上捡起了匕首,轻手轻脚走到裴安身后。

    而裴安跪在榻上,把朵朵压在身下,正用力的撕扯朵朵的衣服。

    他一边撕扯,一边淫笑。上衣早就丢在了一旁,他一把扯掉了朵朵的裙衣,正准备进一步行动,突然间身体一振,口中一声怒吼,反手一掌击出,正拍在一个瘦小的身体上。

    一柄明晃晃的匕首,插入了他的后心,直没手柄。

    裴安睁大了眼睛,转身看过去。

    就看见郑言庆口吐鲜血,挣扎着站起来,一手抚着胸口,双眸好似喷火一样,凝视着他。

    居然是那个小杂役?

    裴安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小杂役的手里。

    他瞪着郑言庆,怒吼道:“小杂种,我杀了你!”

    郑言庆却露出了笑容,“老杂种,想杀我,等下辈子吧朵朵,动手!”

    朵朵赤裸着身子,站在裴安身后。

    秀气的脸上,还带着泪痕,不过那眼中,却是杀机盎然。她抓住匕首的手笔,猛然向后一拔,一股热血,顿时喷在了她的身上。鲜血,顺着她白皙曼妙的胴体流下。

    全身的气力,似乎随着那流淌的热血,迅速流失。

    裴安瞪大了眼睛,似乎犹自不肯相信,自己居然会死在两个小孩子的手里。

    郑言庆从地上捡起裴安的那柄小横刀,踏步纵身上前,将横刀的刀头,狠狠的扎进裴安的胸口。

    “畜生!”

    言庆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

第13章 无间道(修改版!)() 
裴安死了,尸体被砍得血肉模糊。

    下手的自然是朵朵,小丫头发疯似的用横刀砍跺,郑言庆站在一旁,并没有阻拦。

    他知道,朵朵这是惊惧过后,产生的癫狂。

    如果不好好的发泄一通,不晓得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

    等朵朵发泄完之后,郑言庆从地上捡起裴安的衣服,披在朵朵的身上。不过朵朵立刻把那衣服扔到一旁,蜷缩在床榻边,低声抽泣。

    “朵朵,把衣服披上,别着凉了!”

    言庆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朵朵的身上。

    这一次,朵朵没有再扔掉,双手抓着衣襟,粉靥苍白,脸上还带着泪水。那梨花带雨的娇柔,丝毫没有往日的飒爽。言庆心里一痛,不由得上前,用力抱紧朵朵。

    原本想趁着祭灶的时候,寻找一些证据。

    可是祭灶结束后,言庆发现朵朵还没有回来,而裴安却不见了影子。郑常和王景文都在,裴安却不见言庆立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找了个借口,前来查看。

    如果再晚一点,朵朵的清白就没了。

    别看小丫头平时咋咋呼呼,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可实际上,脆弱的很。

    “朵朵不怕,坏人已经死了。”

    怀抱着小丫头,言庆并没有什么想法。

    毕竟,朵朵在他眼中,还是个小孩子。他也没有恋童癖,更不是怪大叔,除了心痛,怎可能会有其他的念头。不过,刚才看裴安欺负朵朵的时候,言庆真怒了!

    片刻之后,朵朵终于平静下来。

    “言庆,证据找到了。”

    仿佛是在一刹那间,朵朵长大了。也不再称呼言庆做小秀才,而是变成直呼其名。

    从裴安的衣物中,郑言庆找到了那本小册子,还有一块青铜虎头令牌。

    令牌上写着‘并州曹裴’的字样。想来是裴安的腰牌,并州代表所在地,‘曹’代表官职。至于是什么官职?言庆还不清楚。因为曹官的种类很多,也难分辨清楚。

    而那本册子上,则写着许多名字。

    有崔家的,卢家的,还有郑家的大部分人名,言庆都不认识。但郑善愿三个字,却是让言庆吃了一惊。这郑善愿,不就是郑译的儿子,荥阳郑氏的族长吗?

    太子之争的时候,他站错了队伍。

    可隋文帝并没有怪罪他,反而给他的两个兄弟,都封了爵位。

    怎么这一次,又有郑善愿的事情?

    这家伙似乎很不会站队,居然又站错了队伍!

    “言庆,现在改怎么办?”

    看着满屋的狼藉,还有血肉模糊的身体,以及遍地的血水,朵朵开始慌张起来。

    本来只是一次探查,结果还闹出了人命,这绝不是一件小事。

    该如何收场?

    饶是朵朵平日里聪慧机敏,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其实,言庆也在考虑这件事。

    如果只是拿到了名册,他会有很多方法来处理,更不会把自己抛在台上,面对风雨。可现在死人了,而且已经确定,死的人是汉王杨谅的人,事情就不好办了。

    现在王景文在外面,回来发现这里的情况,就会立刻反应过来。

    等他跑回太原,就算有名册也没用处当务之急,必须要把王景文和郑常控制起来。但这样一来,自己就有可能被推到风口浪尖上,这可不是他所希望的事。

    权衡许久,言庆一咬牙,下定了决心。

    自己如果被牵连进去,有郑世安在,会少去很多麻烦。

    可如果朵朵也被牵连进去,她母女本就是隐姓埋名,那就可能面临生命的危险。

    在这个世上,自己没有什么朋友。

    朵朵是唯一的一个!不管她当初是出于什么目的,传授自己降龙功,可几年下来,这份感情却无法抹消。对,不能让徐妈她们牵连进去,了不起自己担下一切。

    “朵朵,你赶快回去,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啊?”

    “这件事我自有办法解决。”

    郑言庆笑了笑,轻声道:“不就是杀了个人,算不得什么,相信老爷也不会责怪。”

    “可是”

    “好了,别和我顶嘴,乖乖的回去。”

    不知不觉,言庆使用了命令的口吻。一边命令,他一边从地上捡起那柄绿珠匕首,塞进朵朵的手中。虽然郑言庆的年纪比朵朵还小几岁,可是一旦严肃起来,朵朵竟生出了一种无形的恐惧。不敢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偷偷的从溜出房间。

    言庆深吸两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抄起小横刀,走上前,又狠狠的斩了那裴安的尸体几刀。

    这才拿着那腰牌和花名册,转身走出房间。

    此时,安远堂正在一片喧哗之中。

    难得的机会,大家聚在一起,开怀畅饮。

    郑大士似乎也非常高兴,坐在中堂主位之上,与族人推杯换盏。郑常在他下首,王景文则坐在郑常的身后侧,看上去都非常的轻松。郑大士满脸通红,酒兴正酣。

    郑世安从外面匆匆走进来,快步来到郑大士的身边。

    他神色紧张,在郑大士的耳边低声细语。

    郑大士先是面带笑容,但脸色突然一变,轻轻点了点头。

    “世安,去安排一下吧。”

    “都安排妥当了。”

    郑大士这才站起身来,大声道:“诸位亲朋,府中临时出了一点事情,老夫失陪片刻。

    哦,郑常啊,你马上就要接手家中的大小事务了,正好随我一同前去。”

    郑常正喝得兴起,闻听有些不太乐意。

    “大哥,出了什么事?”

    “哦,是仁基从长安派人过来,有重要的事情商议。”

    郑常一听这个,也知道无法拒绝,于是站起身来。

    “老王,你随我一同过去吧。”

    作为郑常的亲信,王景文随行出谋划策,倒也说得过去。郑大士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满。但他并没有阻止,带着郑世安,迈步走出了中堂。郑常和王景文,紧跟其后。

    一行人穿过了夹道,很快来到后院里。

    远远的,就看见郑言庆低着头,跪在后堂门阶下,身上还沾着血迹,看上去很狼狈。

    “兄长,言庆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犯了错有时候,犯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犯了错,还不自知。”

    郑大士看也不看郑言庆,迈步走进了后堂。

    郑常则疑惑不解,有点不明白,郑大士刚才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反倒是王景文,感觉有些不太正常。

    于是向身后看去,却发现郑世安带着人,就在后面跟着,已经封死了他的退路。

    走进后堂,就看见地上有一具裸尸。

    郑常一开始并没有认出那具裸尸,只是觉得有些古怪。这也难怪,裴安的尸体被郑言庆和朵朵砍得面目全非,如果有衣物在身上还好一些,可现在郑常没有认出来,王景文随隐隐觉察到情况不对劲,却也没有认出这尸体,就是裴安。

    “兄弟,认得这具尸体吗?”

    郑大士坐下,看着郑常,笑眯眯的问道。

    郑世安则带着两排族中武士,走进了后堂,分列在两边。

    郑常的酒醒了!也觉察到气氛有些诡异。

    不过他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轻轻摇头道:“不认识,大哥不是说仁基派人回来,这尸体是怎么一回事?”

    “唉”

    郑大士叹了口气,不再理睬郑常,目光落在王景文的身上,“我这个兄弟,平时看着呆呆傻傻,可一到关键时候,总是犯迷糊。他认不出来,你呢?能不能认出来?王景文先生哦,不对,或许称呼阁下做王頍才对,是不是王頍先生?”

    王景文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阁下也不是扬州人,虽然带着扬州的口音,但想必是因为你出生在扬州的缘故。

    当年王僧辩被陈霸先杀死后,王僧辩的后人就被太原王氏族人接走。

    呵呵,王僧辩有两个儿子,次子王頍曾是国子博士,后来因故被发配岭南,再也没有音讯。但我知道,王頍后来成了汉王的谘议参军,被汉王倚为智囊,言听计从。我就奇怪,一个区区的小管家,居然能出入观水阁,和崔景茂把酒言欢?

    后来我一打听,才知道我兄弟带回来的这个管家,竟然是鼎鼎大名的博物先生,失敬,真是失敬啊!”

    王頍,是王僧辩的次子,少好游侠,二十岁以后习文,诵读五经,喜欢看诸子学说,更偏好各种野史杂记。所以,当世之人称之为博物先生,也就是由此而来。

    王頍反而冷静下来,不再惊慌。

    “郑大家既然把我的底细打听清楚,想来也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本以为有二爷打掩护,郑大家不会关注我,没想到那这具尸体,就是老裴吧。”

    郑大士把腰牌扔在地上,“并州曹裴?”

    “此乃我并州总管府兵曹裴文安。”王頍倒是非常光棍,是有问必答,毫不拖泥带水。

    郑大士叹了口气,“王先生,你以为汉王的所作所为,太子会没有觉察吗?越国公虽然少理政事,然则汉王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年初汉王请求在太原招募兵马,而越国公却不加以反驳。不是他不知道,而是因为他已有对策。”

    越国公,是指杨素。

    杨素在年初被人说有专擅之嫌疑,以至于隋文帝对他渐渐疏远,甚至消减他的权利。可杨素却毫不在意,没有半点不满的意思。但私下里,他和太子更加亲近。

    王頍一向自命不凡,却不想面对杨素,根本无力反抗。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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