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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篡唐-第42部分

小说: 篡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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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徐世绩的情况和郑言庆又不一样,他本就有家业,将来肯定要继承他老子的生意。也许以后他可以在外面帮衬宏毅,但若说一心一意为郑家着想,他又如何能比得上郑言庆可靠?”

    “这个,孩儿当初没想这么多。”

    “你读书读的傻了!”郑大士白眉一蹙,厉声喝骂,“整日里读书读书,也没见你读出什么来。”

    骂完,他狠狠的一拍桌子,闭上眼睛。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孩儿已请颜师古带着世绩宏毅,去追赶郑世安祖孙,请他们回来。”

    “只是这样?”

    郑仁基好像斗败的公鸡,低着头回道:“我准备请世安回来,重新做回郑府管家。”

    “那崔道林呢?”

    “孩儿已安排下去,送崔家父子上路。”

    郑大士脸上的阴霾,总算是淡去了一些。

    “这样也好,咱郑家的事情,终归还是用自己人为上。

    不过,世安若是回来了,不适合再做管家。你此前那么对他,就算再忠心的人,也会冷了心思。我担心他若真的冷了心,未必再会和从前一样,尽心尽力做事。

    这样吧,让郑为善做管家。他是二房的人,也是郑家子弟,武艺不差,也跟着我历练了不少。家里的事情,以后就让为善来打理。世安和他关系不错,给我写信时,没少夸奖他。如果他真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想必世安也不会袖手旁观。”

    郑仁基这时候,哪还敢说一个‘不’字。

    他连忙答应,而后问道:“那世安祖孙,又当如何安排?难不成让他们留在荥阳?”

    郑世安连连摇头,“荥阳太小,他祖孙留在荥阳的话,作用不大。

    没想到郑言庆那小子竟然有此才华,当初我还是小看了小家伙他如今自创咏鹅体,又以咏鹅诗而名扬天下,若不好生利用一番,岂不是辜负了‘鹅公子’之名?

    仁基啊,郑家不比从前,需要有人能站出来,为郑家撑起脸面。

    我要你用尽一切手段,为郑言庆打响名号,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出身于安远堂。他名号越响亮,其他各房对付咱们,就越是要小心谨慎就让他做个逍遥名士,但切记不要让他做官。让他在士林中给咱们撑起门面,将来宏毅做起事来,也方便不少。只是,他这出身却要做些变化,我准备给他一个中上出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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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卅五章 风暴之安抚(中)第一更() 
郑世安连连摇头,“荥阳太小,他祖孙留在荥阳的话,作用不大。

    没想到郑言庆那小子竟然有此才华,当初我还是小看了小家伙他如今自创咏鹅体,又以咏鹅诗而名扬天下,若不好生利用一番,岂不是辜负了‘鹅公子’之名?

    仁基啊,郑家不比从前,需要有人能站出来,为郑家撑起脸面。

    我要你用尽一切手段,为郑言庆打响名号,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出身于安远堂。他名号越响亮,其他各房对付咱们,就越是要小心谨慎就让他做个逍遥名士,但切记不要让他做官。让他在士林中给咱们撑起门面,将来宏毅做起事来,也方便不少。只是,他这出身却要做些变化,我准备给他一个中上出身,如何?”

    郑大士的意图非常清楚,一方面要捧郑言庆,一方面要压制郑言庆,令其永远成为安远堂的附庸。只要能控制住郑言庆的前程,即便他名声再响亮,也都是为安远堂增色。等郑宏毅长大了,有这样一个名士辅佐,将来就能让安远堂稳定。

    相比之下,郑大士读书没有郑仁基多,可这权谋之术,却非郑仁基可比。

    直接给了郑言庆一个四品的出身,足以让他在文坛中立足。但想要在官场上有出息,他就必须依靠郑家。

    因为依照旧制,出身的品第,叫做乡品,与被评者的仕途,关系密切。

    出任官吏,其官品要和乡品相适应。乡品高的,做官起点就高,又称起家官,被人们视为‘清官’,升迁快,也受人尊重。开皇以来,隋文帝虽试图打破这种规矩,但朝中担任要职的人,却大都是出身清白,门第高贵之人,依旧被世族掌控。

    即便隋文帝开科举,选进士。

    可入选者,多以官宦子弟为主,平民想要进入官场,困难重重。

    而乡品卑微的人,做官的起点往往是‘浊官’,升迁慢,也被人所轻视。

    郑大士看似给言庆一个四等出身,非常大方。可实际上言庆要做官,依旧是以浊官来起家。

    没有安远堂的支持,即便他在文坛名声响亮,也会步履维艰。

    这就是谋略!

    让你从一个九等出身,一下子变成四等出身,何等恩宠?任何人遇到这种事情,只怕都会感激涕零,恨不得以死相报。而这,也正是郑大士的目的。

    郑仁基哪怕是再不痛快,听完郑大士的话以后,也忍不住连连点头。

    姜是老的辣郑大士的手段,比之郑仁基高明一百倍。

    “父亲,给郑世安中上出身倒没什么,可终究还要给他做个安排啊。”

    “这有何难?”郑大士笑了笑,“从田庄里化出六十亩永业田给他,再给他四十亩露田,权作郑言庆求学之用,他祖孙岂不感激涕零?一百亩田地,为安远堂换一个人才呵呵呵,仁基啊,这笔帐怎么算,都是咱们安远堂赚了个大头。”

    是啊,还能得个资助贤士的好名声!

    郑仁基亦忍不住连连赞叹:“父亲这一着,果然妙棋高,实在是高。”

    郑大士捻着胡须,脸上笑容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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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事情似乎并没有似郑仁基想的那样发展。

    由于郑言庆一行人在中途改道,去万安山避雨,使得颜师古等人恰好和他们错过。

    郑言庆等人去万安山的时候,颜师古沿着官道追了下去。

    追出六十里却没有发现郑言庆等人的踪迹,颜师古只好又带着人返回洛阳。等他们回去之后,雨也停了。郑言庆等人从万安山再次启程,又一次和颜师古擦肩而过。

    一场小雨,使得事情变得有些复杂了。

    不过好在郑大士坐镇洛阳,立刻命郑仁基把郑言庆就是鹅公子的消息放出去,同时还将言庆那没有写完的半篇八法论发出。而后,郑大士马不停蹄,当天就带着随从离开洛阳,日夜兼程赶回荥阳。反正,郑言庆祖孙一定会回荥阳的。

    到时候郑大士还能落个‘千里求八法’的名声,何乐而不为?

    自言庆在偃师咏鹅,鹅公子之名传扬开后,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鹅公子再也没有出什么新篇。古代虽然没有炒作这个名词,但却已有了炒作的行为。你总不出新,慢慢的就会被人们遗忘。如今,这半篇八法论一出,顿时令河洛震动。

    经过月余学习,言庆的书体越发成熟,笔力也日渐精进。

    与后世颜体相比,或许还有差距,但其风骨已初具神韵与月前的咏鹅体相比,当时只不过才出雏形,而神韵尚无。而这一次的八法论,不仅仅是笔力精进,更重要的是在于,自永字八法出现以来,第一次有人对八法以专门的评述。

    诗词虽流传甚广,但在士林当中,只能算作小道。

    可八法论的性质却不同,属于论文,比之诗词又高出一等。

    如果说,此前的咏鹅诗,人们还可以当成孩童嬉戏之作,那八法论就成了言庆被士林所接受的敲门砖。虽然八法论尚不完整,可跳出来探讨之人,却不计其数。

    短短两三日的光景,就有许多人来郑府登门拜访,求见郑言庆。

    窦氏祖宅中,窦威拿着下人们从市井中寻来的八法拓本,看着在他对面,手捧拓本的李基,脸上笑容非常古怪。

    “九郎,没想到你这弟子,竟也不简单啊。”

    李基抬头,苦涩一笑,“老叔,这件事我也不清楚啊我哪知道,言庆就是鹅公子?

    当初他在学堂的时候,我并未留意他的字,只是发现他的书法较之其他孩子,显然出色不少。我还送他一本笔论,看着八法论,想必就是他为完成课业所作。”

    窦威的脸上,快笑出了一朵花。

    说起来,纥豆陵窦家是以武勋起家,到窦威这一代,兄弟之中除了他,全都是武将出身。小时候,窦威时常被兄弟耻笑,但却始终不改其好文的秉性。所以,他不同于其他窦姓人,最好文法。对郑言庆的咏鹅体,他也极为推崇,甚至临摹。

    “没想到,前日我去了一趟郑家,居然救下了一个奇童子。”

    窦威笑眯眯的说:“九郎啊,你可收了个了不得的弟子。等回头,你说什么也要为我讨要来一本咏鹅真迹才行你看看,这咏鹅体比之早先,更见风骨嶙峋。”

    李基轻声道:“老叔,言庆这一出名,日后怕是不容易见了。你以为郑家会答应一个声明全无的人,做他的老师吗?且不说他能不能回洛阳,就算回来了,却未必是我的学生。”

    是啊,郑家本就是赫赫有名的世家大族,如今好不容易出来这么一个奇童子,怎可能再让郑言庆去学舍读书?李基说的有道理,回洛阳的郑言庆,恐怕不再是他那个弟子郑言庆。

    窦威一怔,轻轻点头,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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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呜

第60章 第卅五章 风暴之安抚(下)() 
就在窦威和李基长吁短叹的时候,郑言庆正和郑世安,跪坐与安远堂的后堂之上。

    郑大士手捧言庆那副在万安山酒肆中写下的清明,心中也掀起了惊涛骇浪。

    即便是在他得知郑言庆是鹅公子的时候,郑大士也没有去考究太多。他更多的,是在想言庆这个‘鹅公子’的名声,能给安远堂带来多少好处?至于郑言庆的才华究竟如何,亦或者他的咏鹅体有多么出色,郑大士反而没有太过于去留意。

    凭郑家的门第,想要把言庆炒成外焦里嫩的当红炸子鸡,不费吹灰之力。

    只需要一个好的切入点,哪怕是平庸之辈,也能名扬天下。可这个切入点,并不好找。

    否则关东士族那么多,却偏偏只出来了一个郑言庆?

    素材,没有素材,想捧起来也困难。

    而郑言庆的身上,素材足够:他年纪小,才不过八岁,可以冠以神童之名;他独创咏鹅体,乃古往今来从未出现过的一种书体,风骨嶙峋,已自成一派;咏鹅诗、八法论,已足以让他立足文坛。这许多因素加起来,若不能捧火了郑言庆,那郑家这三百年关东门阀世族的名声,就白叫了。

    “人乞祭余骄妾妇,士甘焚死不公侯。”

    郑大士表情复杂的看着言庆,久久说不出话来。

    如果郑言庆不是名声已享誉在外的话,只凭这两句诗词,郑大士绝对会把言庆杀死。

    能写出这等文字,又是何等刚直暴烈的秉性。

    这种人是发自骨子里的骄傲,想要令他臣服,绝非一桩易事。

    如果没有唐猊玉带这桩子事情的话,言庆写出这等词句,郑大士会毫不犹豫的拍案叫绝,更高看他一等。可是现在,士甘焚死不公侯,却让郑大士的心里很不舒服。

    郑言庆跪坐在郑世安的身后,低着头不说话。

    但郑大士却从他身上,隐约看到了一种不羁,一种令他难以控制的不羁。

    “世安啊,仁基已知道错了,你也莫要再怪他。”

    郑大士决定,还是从郑世安下手,放下手中的诗篇,轻声道:“你随我出生入死,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仁基受那泼妇的挑唆,以至于委屈了你,我这里向你赔礼。”

    说着话,郑大士向郑世安拱手一揖。

    哪怕郑世安的心已经凉了,可这尊卑观念,却是刻在骨子里。

    他哪敢受郑大士的礼,连忙侧身,惶恐道:“老爷,老奴生是郑家的人,死是郑家的鬼,受这点委屈又算什么?您可千万别这样,您这样老奴非得羞愧死。”

    “世安,告诉过你,别再老奴老奴。

    你祖上几代人都是在郑家,你爹、你爷爷的尸骨,也葬在我父亲、我祖父的坟旁,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外人说起来,你母亲还是我姑母,咱们应该以兄弟相称才是。

    你若再老奴老奴的说话,那可就是不把我当成一家人了。”

    郑世安的母亲,是郑氏族人不假。

    不过论血缘关系,不晓得和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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