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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2部分

征服天国-第722部分

小说: 征服天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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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菲利波波利民政官显然也因为皇帝下达的命令感到大惑不解,同时他还要尽力安抚着那些怨声载道,甚至可能会出现意外的村民们。

    不过让民政官感到意外的是,皇帝的这个命令显然并不是心血来潮才下达的,当他接到由皇帝的随行官员签发给他的,按照不久前他统计的城外村民人口数量拨下的每人十五个金苏德勒斯的迁徙费用之后,民政官才意识到,原来这一切早在皇帝的安排之中。

    “我的上帝,总共是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五个金苏德勒斯呀……”跟在伦格身边的宦官嘴里不住的唠叨着这个数字,他那种心痛的样子让附近的人看了都会替他难过,而当听到后来的时候,伦格都不由得怀疑他花的并不是自己私库里的积蓄,而是身后这位宦官总管的私房钱。

    “斯万,如果你再这样,我会把你关在钱库里,然后让你看着成堆的苏德勒斯活活饿死。”伦格回头向身后的太监低声命令着。

    不过他的这个命令也只是维持了一阵,没过多久,他就又听到了远远躲在后面的太监那如同死掉了爹娘般痛苦的唠叨:“七百四十一个人,每个人十五个,我的上帝,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五个金苏德勒斯呀……”

    依靠用金子开路的近乎奢华的手段,伦格站在菲利波波利城的城头上看到了那些不情不愿的农民终于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向着城里走来。

    而随着已经按照他的命令,被编为新的西北大军团的各个新军军团开始返回指定给他们的驻地,四月中旬之后的登扎河也开始进入了春季汛期当中最为激烈的时候。

    在这段时间里,伦格一边督促着尽快迁移村民,同时他也在密切的关注着由埃罗帕西娅给他的信中所叙述的新的希腊火的制造。

    按照埃罗帕西娅那令伦格也觉得诧异的奇思妙想,一群原本刚刚从山里回来的菲利波波利男人又重新被皇帝征集起来,在这些熟悉山区的矿工的带领下,被分成小股的近卫军带着各自不同的失明分别进入山里。

    同时一些妇女也被征集了起来,在皇帝讨厌黑暗,要让自己的行宫亮起来的接口下,这些拿到了一个苏德勒斯的女人和孩子开始在附近的野外寻找大量的松脂和野生的蓖麻,当皇帝在菲利波波利城里的行宫终于灯火通明的大亮起来,同时人们也在为皇帝的奢华而咋舌的时候,他们却并不知道,更多的松脂和可以榨油的植物则被悄悄的送到了已经被近卫军颇为金地的登扎河下游的小河滩中。

    然后随着被派出的近卫军们从山里回来,被他们带回来的一种黑乎乎的油腻东西,则成为了制造那种可怕武器的关键材料。

    “埃罗帕西娅,”当伦格独自一人的时候,他这样给自己远在北方行省的情人写到“我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你对我的帮助,不只是你赠送给我的奇迹,还有更大的奇迹,我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而我也知道,当你用很淡薄的方式告诉我这一切的时候,你的高尚就已经完全展露了出来。”

    伦格在信中丝毫没有提到埃罗帕西娅私自派人给自己送来的关于希腊火配方的事情,他不能不这样写,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给埃罗帕西娅的信是不是会落入狄奥多的手中。

    当他听说狄奥多在知道了埃罗帕西娅怀孕,却同样没有选择把这个消息向他透露之后,他就已经知道那位北方行省的总督显然也有着更加深沉的心思。

    再一想到这个人在十几年之后居然可能会有机会成为在罗马帝国灭亡之后的尼西亚帝国的开国皇帝,伦格就不能不相信“没有人是可以被轻视的”这句话是多么的真实贴切了。

    伦格知道必须小心的看待自己和埃罗帕西娅之间的关系,他不希望刚刚从失去孩子的痛苦中逐渐缓和过来的玛蒂娜立刻知道这个可能会刺激到她的消息,同时也小心的防止着那个未出生的孩子成为狄奥多向自己要挟示好的砝码。

    “我的孩子难道都一定要是这么命运多舛吗?”

    一想到之前所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伦格有时候就不由这样想着,不过当他想到不论是自己,还是孩子的母亲们那与众不同的地方时,他就不得不承认,似乎这样的命运的确是自己未来的孩子们在没有出生时就已经注定的了。

    新的配方,甚至是不同的配方,伦格不能不承认埃罗帕西娅那喜欢探索真相的大脑中有着与众不同的思想。

    在那封厚实的信件中,除了最后那几句差点把伦格吓出冷汗来的意外之喜外,通篇都是关于希腊火的各种实验配方和不同比例的说明,这让伦格甚至怀疑这个女孩是不是从小曾经被一个炼金术士秘密的收为了徒弟。

    同时,随着按照那位天才少女那可能会制造出可怕武器的设想,伦格在那片滩涂上不止一次的用各种方式进行着对埃罗帕西娅来说近乎梦想般的实验。

    没当火焰升腾起来的时候,近卫军们总是感到意外和好奇,但是看着那一次次的实验结果,伦格却只能在心中暗暗的想:“但愿埃罗帕西娅永远不会知道,她所制造的这些东西究竟有多么的可怕。”

    没有多少人知道,为什么皇帝会离开舒适的君士坦丁堡来到西北这片贫瘠的边境来,即便是有些人隐约猜到伦格是在借着召集北方各省的新军建立他所所的西北大军区的机会抓牢军队,他们也不会想到,这其中还有着更加重大的原因。

    而当伦格在边境上完成了他那有些过于漫长的巡视,终于决定返回君士坦丁堡时,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却再一次把他留在了菲利波波利这座西北边境的小城里。

    “腓特烈的使者已经到了菲利波波利?”

    伦格看着在阿历克斯走后被召到自己身边的丕平低声问着,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正在用力挥舞手里的一柄长剑,许久一来不曾使用武器的生疏让他感到有些不适,而且当他用力挥舞略显沉重的长剑时,一阵身体上的疲惫感也让他不由为自己退步的体质感到懊恼。

    “是的陛下,那人自称是德意志国王身边的骑士,叫沃夫拉姆。冯。艾森巴赫,是弗赖堡的领主。”

    丕平认真的回答,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有些紧张,对于第一次与那位早已闻名的德意志国王,甚至有着和罗马皇帝一样称号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身边的人的接触,他不由得感到有点忐忑不安。

    “沃夫拉姆。冯。艾森巴赫?”伦格低声重复着这个听上去就很“德国”的名字微微沉吟,他把长剑举过头顶,在蓄势劈下前忽然停了下来“你说什么,他是弗赖堡的领主?”

    “是的陛下。”丕平简短的回答。

    “真是有意思。”伦格忽然笑了笑,他回头向把长剑扔给不远处的侍卫之后,向着丕平稍做手势,带着他向着官邸里面走去。

    四月的春天让这座原来的菲利波波利民政官官邸变得温馨了不少,甚至在院子的一些角落里还能看到一些修剪过的小块花圃,也正是因为喜欢这里的环境,虽然不久前这片教区的教区长曾经亲自来催架,请皇帝光临他更加舒适一些的主教宫,但是伦格却还是选择留在这里度过对他来说可能之后的一年中最为关键的一段时间。

    “那个沃夫拉姆。冯。艾森巴赫据说很傲慢,”跟在伦格身后的丕平在沉默了好久之后终于开口,而且他的口气听上去也是气哼哼的“陛下,法兰克人看不起罗马人。”

    “别忘了,你也是个法兰克人,”伦格微笑着提醒着“或者你显然认为自己是个罗马人了?”

    “可是陛下,您是罗马皇帝。”丕平的声调里透着愤怒“那些传话的人说,那个德国骑士在渡过登扎河踏上罗马的土地之后,甚至没有摘下他的头盔,而是如同一个征服者一样骑着战马一直向前,直到被罗马的士兵挡住。”

    “你说什么?他没有摘下头盔?”伦格忽然站住,他回头望着丕平好一阵,然后他缓慢的问“你肯定这是真的,不是我们的士兵因为那个人的傲慢造谣?”

    “我相信应该是真的,因为挡住他的士兵不是罗马边境守军,而是您的近卫军。”丕平用一种充满骄傲的声调宣布。

    “如果是那样,可真是太糟糕了。”伦格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就在丕平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向跟在后面的卫兵简短的下达了命令:“去把那个德意志人扣下来,不要做任何解释。”

    “遵命陛下!”

    近卫兵立刻转身离开,而伦格则在丕平意外的注视下向着不远处的放在墙角的武器架子微微示意:“来,丕平,让我们看看你这个近卫军第一旗队长是不是能抵挡的住你的皇帝。”

    说着他走到兵器架边抓起一根长矛,随着在手中划起一个圆圈,猛的向着丕平刺了过去。

    ………………

    “哈!”

    一声清脆的低喝,长矛的矛尖如同跳跃的蛇信闪动着寒光刺向面前的对手,而伴着同样的一声清叱,一柄长剑立刻挡住了长矛的进攻,同时随着对手另一只手中的盾牌拍打,长矛立刻被砸向一边,一时间伴随着叮当作响,院子里兵器的交击声响成一片。

    不过,这场对看到的人来说颇为赏心悦目的比试并没有经过时间太久,当伊莎贝拉再一次用力向前刺出长矛,而她面前那个带着一张黑色面纱,却同样身姿婀娜的对手阻挡开了之后,一个侍从出现在了院子一角的门口。

    “陛下,请原谅打扰您了,”侍从大声的说,随后他快步走到伊莎贝拉身边,用很低的声音禀报着“陛下,盖伊国王那里传来了消息。”

    “盖伊?”伊莎贝拉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丝谨慎,她迅速接过侍从递过来的信件,当看完信上的内容之后,她的脸上不禁露出了轻蔑的笑容“盖伊,难道到现在还不知道长进吗?”

    她讥讽的说着,在打发走侍从之后,她抬头看到对面那个默默的看着她的女人,一边把信件收进腰间的腰囊,一边冷冷的问:“那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到的黎波里来?”

    听到伊莎贝拉的询问,女人似乎本能的微微低头,但是接着她倔强的抬起脑袋,在缓缓的摘下脸上的面纱之后,露出了黛萝那张颇为动人的年轻容貌。

    “陛下请原谅我的莽撞,不过您不用担心,虽然我是奉命来的,但是实际上……”黛萝好像想了想之后,用一种很低的声音说“这更是我自己的意思,我希望能离开君士坦丁堡。”

    伊莎贝拉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之前的女骑士,在想起了那些这个女人和自己死去丈夫汉弗雷那些过去的同时,也不由想起了她在君士坦丁堡里经历过的那些可怕的事情。

    “是那个凯尔让你来的?你是来监视我的,还是向我提条件的?”伊莎贝拉冷冷的问,虽然之前她已经把自己所经历的那些事情隐约告诉了伦格,但是出于某些顾忌和原因她却又不愿意把一切都说清楚。

    现在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黛萝让她在略感不安的同时,又隐约有着某种冲动,因为正如同那个凯尔曾经对她说的那样,即将到来的法国国王无疑是做为鲍德温家族宗主的有力臂助,而在这个似乎伦格因为顾忌自己父母的安危而不能给予她帮助的情况下,突然来到的黎波里的黛萝,就显然成为了俨然是法王在东方的使者的凯尔的使者。

    “告诉我他要干什么?”伊莎贝拉冰冷的问着,虽然对早已死去的丈夫没有丝毫爱意,但是她却依然无法原谅这个原本被她视为亲信的女骑士对自己的背叛。

    “事实上,我只是来这里呆上一段时间的,而且凯尔也并不需要您做什么。”黛萝想用一种很轻松的口气回答,但是当她看到伊莎贝拉脸上的怀疑的神色时,她却又本能的避开头去。

    “你也许曾经骗了我很久,而且还骗了我不止一次,但是你说谎的时候我还是能看出来,”伊莎贝拉的声音一片冰冷,她慢慢走到黛萝面前,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轻轻挑起黛萝的下巴“告诉我你为什么到的黎波里来,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欢迎你,可是真的如你说不是凯尔让你告诉我什么,那就只能有一个解释,你一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听到伊莎贝拉的话不由身子微微一颤的黛萝意外的看着自己以前的女主人,当她看到伊莎贝拉充满自信的眼神后,她的嘴里不由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是的陛下,我的陛下,我遇到麻烦了。”

    “真的是这样。”伊莎贝拉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神色看着这个一直背叛她的女人,在想了想之后她缓慢绕着黛萝一边走着,一边点着头“我想你的麻烦一定不小,甚至连凯尔都不能帮你,或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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