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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1部分

征服天国-第851部分

小说: 征服天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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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伦格却总是用一种宠爱中带着些许娇惯的态度对待她,正如同玛丽所经常叫她的那样——“娃娃”。

    玛蒂娜不喜欢这种感觉,她渴望伦格把自己当成妻子,女人和能够帮助他稳固皇位的伙伴。

    现在,当丈夫终于流露出这种她所期盼的情绪时,玛蒂娜却有些畏惧了,她不安的看着伦格,在仔细想了想之后才说:“我希望有一天后世的人说我不亏是一位真正的罗马皇后。”

    “我的小妻子,”伦格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把玛蒂娜小心的放在腿上,轻轻吻着她的嘴唇,然后轻柔的对她说“那就好好的做我的摄政,你只要记住,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会被写入历史,你就会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什么了。”

    听到丈夫话的玛蒂娜先是露出一丝憧憬的神色,接着她的嘴里就迸发出了气鼓鼓的愤懑抱怨:“难道你要让我去为那个可恶的女海盗做事吗?”

    “玛蒂娜,”伦格的神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你是在为我和你的孩子做事。”

    听到丈夫话的玛蒂娜不由神色一滞,她的手本能的抚摸上肚子,神色中流出出一丝温柔。

    “玛蒂娜,明年将是很特别的一年,”伦格轻声说着“我们的命运;也就在那个时刻。”

第686章 命运之诗女王旗() 
伊莎贝拉身子靠在船帮上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大海,寒冷的海风吹进她的衣服,但是她却始终一动不动。

    出海已经两天了,却一直没有任何关于阿赛琳舰队的消息。在劫持了勒芒的布伦伯爵后,阿赛琳带领的庞大舰队好像突然凭空消失了。

    不过这对于海上的人们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人们担心那个可怕女人会突然间如同一个海妖般从水中跃起,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过和别人相反,伊莎贝拉更盼望着能尽快见到她。

    勒芒的布伦并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人,和其他身份显赫,实力雄厚的贵族相比,布伦和绝大多数试图在东方捞到好处的落魄贵族一样,希望着能贫乏穷困的摆脱的乡下生活,所以在接到伊莎贝拉的求援信之后,他才会那么热情的予以回应。

    伊莎贝拉真正在意的,是布伦伯爵做为鲍德温家族在欧洲所拥有的血脉的证明。

    她希望通过鲍德温家族和其他贵族之间的关系,引起欧洲贵族们的注意,更重要的是,她并不希望法国来的十字军,完全是在那个狡猾的狐狸国王的指挥之下。

    所以伊莎贝拉必须把布伦救出来,她必须要让那些独自来到东方的法兰克骑士们看到,做为女王她不但拥有崇高的权力,也有着对他们的神圣义务,她会不遗余力的对每一个效忠自己的人负责,而且一定会去解救他们,即便抓走他的,是那个可怕的女海盗。

    “阿赛琳,”嘴里吐出这个名字的伊莎贝拉脸上露出了罕见的怒气,对于那个似乎注定和她为敌的女海盗,伊莎贝拉好像有着一种天生的敌意,如果仔细想,她甚至觉得即便没有伦格,她也绝对不会和那个女人相安无事。

    一个充满叛逆的女人,和一个视传统为生命的女人之间,充斥着一种天生的对抗和排斥。

    黛萝走过来站到了伊莎贝拉身边,虽然知道布伦伯爵的重要性,但是她却不明白为什么伊莎贝拉要在这个时候离开的黎波里。

    女王和巴里安之间的矛盾,稍微熟悉的黎波里内幕的人都有所警惕,而且这其中还牵扯到了很多人。

    一些骑士公然站在巴里安一边,他们无视女王的存在,只听从巴里安的命令,而另一些人则选择向伊莎贝拉效忠。

    这就让的黎波里城中酝酿着一股股看似平静,实际上却暗潮汹涌的暗流。

    在这个时候离开的黎波里,黛萝感到不可思议,即便是听到这个消息的凯尔,也不由为伊莎贝拉究竟要干什么费解不已。

    他只好命令黛萝好好观察监视着伊莎贝拉,同时他开始到处活动,因为从种种迹象看来,随着伊莎贝拉离开,的黎波里似乎正发生着一些令人玩味的变动。

    “陛下,如果那个女人不肯释放伯爵呢?”黛萝小心的问着,离开伊莎贝拉的一段时间,让黛萝发现这个自己从很早开始就跟随的年轻寡妇,变得越来越让人无法琢磨了,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从来不认识的女人。

    “她不肯释放布伦?”伊莎贝拉瞥了一眼黛萝,然后她微微抽动漂亮的小鼻子,脸上闪过一丝浅笑“如果那样,我就让她为抓住了布伦后悔一生。”

    黛萝脸上露出了诧异,她本能的回头看看后面跟随的两条海船,看着这个小小的寒酸舰队,她不明白伊莎贝拉究竟有什么方法,能够威胁那个拥有着地中海上最庞大舰队的海盗女王。

    “你知道阿赛琳最怕什么吗?”伊莎贝拉忽然开口问,随即她轻轻一笑自语似的说“你当然不知道,很少有人知道那个女海盗怕什么,但是我知道。所以这一次我肯定能从她那里救出布伦。”

    说着,伊莎贝拉转过身,在黛萝茫然的注视下看着大海。

    不过,让黛萝感到意外的是,她忽然发现女王望着海面的样子颇为古怪,那是一种她从来没见过的奇特表情,而且更加奇怪的是,伊莎贝拉居然一反过去永远守持着规矩端庄的样子,轻轻摘下了头上束缚头发的发饰,随着头发立刻在海风中飘摆起来,她的眼神里也逐渐变得充满了令黛萝陌生的东西。

    …………

    阿赛琳倚靠在船室的角落里,手里拿着一杯黑乎乎的咖啡细细的品尝着。

    自从无意中把这种看上去并不很起眼的古怪作物带到罗马之后,阿赛琳就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味道奇特,却总是让人回味无穷的饮料。

    这让她有时候会想起小时在的黎波里的经历。

    她还记得做为一个虔诚的安拉信徒的母亲,虽然成为了俘虏了她的父亲的情妇,但是她却始终坚持着自己的信仰。

    她拒绝在自己住的地方放置任何违反教义的东西,而且她把那所囚禁她们母女的山顶塔楼,变成了自己的小天地。

    熟悉的毡毯和充满阿拉伯风格的挂饰,阿赛琳就是在那样一种隔着一堵墙就是凶恶的法兰克十字军的的环境中,随着母亲逐渐长大的。

    而且她还清楚的记得,当有一次父亲喝醉之后来找母亲时,母亲一反过去逆来顺受的习性,顽强的抵抗着父亲的骚扰,这甚至让一直以深沉凝重著称的雷蒙暴跳如雷。

    但是在那之后,父亲再也没有在母亲面前喝醉过,他总是很温柔的出现在她面前,而母亲也总是用一种虽然冷淡,却并不排斥的态度等待着父亲的到来。

    甘苦而略带温馨,阿赛琳似乎从嘴里的味道上,感觉出了父母之间那时一丝若有若无的情思。

    “父亲……”阿赛琳把下颌抵在蜷起来的双膝上,看着手中冒着淡淡烟雾的杯子,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你爱妈妈吗?既然爱她为什么不给她自由,还是你只爱她的身体?”

    阿赛琳不知道自己的心怎么会变得这么凌乱起来,她这时甚至想起了父亲在临终前对她提出来的要求。

    “不要和那个贡布雷有任何婚约上的关系。”

    这个雷蒙一生中最后的要求始终萦绕在阿赛琳的心头。她无法摆脱父亲临终前那种充满忧虑担心的眼神,而且这让她想起了另外一个令她不快的女人的诅咒。

    “佐薇,我在这里诅咒你!你不会得到幸福,你最后即使死掉也不会得到你最希望得到的东西,你的一生都将是个悲剧!”

    雷蒙的妻子,那个恶毒的埃施瓦夫人被囚禁前可怕的诅咒在阿赛琳耳边回荡,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一边挣扎,一边奋力向着自己扑来的女人扭曲可怕的脸。

    “一生的悲剧……”阿赛琳轻声重复着这句话,她无法想象当时的埃施瓦夫人的心境究竟怎么样,在亲眼看到儿子被射成了一个刺猬自后,这位伯爵夫人发出了这种令人胆寒的诅咒。

    “我的一生会是个悲剧吗?”阿赛琳举起杯子,然后她有些烦恼的又放下,她忽然有些讨厌这种可怕的饮料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总是在喝着这个的时候喜欢胡思乱想。

    阿赛琳站起来收拾好自己,然后提起双剑走上甲板,当她看到以厄勒冈为中心,海面上向着两侧延伸出去的罗马和塞浦路斯的庞大舰队之后,她的脸上再次露出了充满自信的微笑。

    “我是厄勒冈的阿赛琳,也是地中海的女王,还有什么能阻止我追求自己的幸福?”阿赛琳心中这样不住自问,然后她矫健的身子在摇晃的甲板上,踏着一种令人着迷的步伐,在人们的注视下向着正和几个将领盯着一堆零碎出神的胖子走去。

    看到阿赛琳身影的几个罗马将领脸上一瞬间露出了一丝失神。

    向他们走来的阿赛琳,穿着一件之前很少见她穿过的罕见的黑色托地长裙,这种由她自己异想天开的设计出来的衣服,随着那次在圣宫与伊莎贝拉的一场大战,早已风靡君士坦丁堡。

    不过即便是以自由和放纵著称的君士坦丁堡女人们,也不能不为她这种裙子的样式暗暗咋舌。

    从裙子的前底摆直接向上开出的裙叉,能够让女人走路时摆脱拖地长裙的束缚,更加轻松。但是随着步伐却会不时隐约显露出大腿,在那场始终为人津津乐道的战斗中,迄今为止还让很多人为当初看到的美景念念不忘。

    这种过于大胆,甚至放肆的衣服,真是让那些君士坦丁堡女人们为之愕然,却又跃跃欲试。

    不过,人们却又不能不承认,这种裙子似乎只有穿在阿赛琳的身上才更加显出特有的韵味,特别是每当她迈着那种双脚几乎踏在一条直线上的步伐走来时,很难有男人的注意力还能从她的身上移走。

    在君士坦丁堡是这样,在厄勒冈上更是如此。

    米利厄诺斯抬起头,向着走到面前的阿赛琳艰难的笑了笑,他的眼窝发黑,嘴唇也有些干裂,之前的冥思苦想显然让他颇吃了不少苦头。

    “你们在干什么?”阿赛琳站在那堆由各种零碎排列起来,看上去倒隐约像是某种阵型的东西好奇的问。

    “小姐,我们在想该怎么使用我们的武器。”

    一个将领一边说一边暗暗舔着舌头,他们早知道皇帝对这个女人的迷恋已经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

    甚至为了讨她的欢心,皇帝把罗马的海军都做为了她的玩具,不过看着这个女人,这些男人不能不承认,即便换成自己,大概也会这么干。

    “真不知道制造出这种武器的人是个什么样子,”米利厄诺斯低声嘀咕着,他回头望了望固定在甲板上的一辆投石机似的东西,然后看着阿赛琳摇起了头“要知道我们的舰队会撞击敌人,然后冲上去和对方厮杀,可投石机……”

    “厄勒冈上的蝎子锤也当过投石机用,”阿赛琳淡淡的笑着,不过她的脸上立刻掠过一丝阴影,这让她再次想起了那些令她不快的回忆,随后她轻轻一拍胯边的剑柄,驱散了心头的阴郁“只要安装在船头,向着敌人砸过去就可以了。”

    “可是,”米利厄诺斯有些无奈的看着阿赛琳“那样能砸到多少敌人呢?要知道我们是在海上,即便所有的船头都装上投石机,能够真正砸到敌人又有多少。”

    米利厄诺斯的话让阿赛琳微微有些迟疑,她低头看着那些被摆放在一起看上去混乱无序的零碎,那其中有些是随便找来的木块,有的则是水手们身上带着的酒壶和饰物,不过隐约中,还是能够看出对峙的局面。

    “小姐,把这些投石机还有弩车送回去吧,那些东西也许有用,可实在太多了。”一个将领有些抱怨的说着,他不明白为什么皇帝要下令让一阵船上安装那么多的投石机,虽然这种武器的确威力巨大,但是那也的确是太多了些,以至有些水手已经开始抱怨,那些武器已经把他们藏酒桶的地方都占去了不少。

    “也许,这些东西还是有用的,”阿赛琳慢慢弯下腰认真的看着那些隐约摆放成阵型的东西。

    她没有注意到,因为身子下弯而露出的两片白皙的双丘和中间深深的沟壑,让四周的男人们一阵头晕目眩,虽然知道实在危险,但是他们还是不由自主的偷偷窥视着那片难得一见的美景。

    阿赛琳的眼睛习惯地眯在一起,她的手指在那些代替一条条战船的东西上轻轻掠过,然后她微微歪歪脑袋,似乎在想着什么。

    “如果所有船同时向着一个敌人进攻呢?”阿赛琳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把自己一方的那些“战船”收拢起来,然后按照堆积成两堆想着对面缓缓推去。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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