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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三国圈-第210部分

小说: 三国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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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一群人骚动了起来,一个个眼神陡亮,狐疑中略显亢奋,激动中又有迟疑,妈的,这个来钱快啊。

    压一年关税?先抵押一万年的!

    只要中联储敢让抵押,抵押一万万年都没问题。幽州敢抵押长城,冀州就敢把太行山抵押出去。

    只是考虑到面前“仙帅”坑人的黑历史,冀州众肯定不能信“汉元”这么黑的家伙什,“中央联合储备仓库”这么奇怪的仓库,与面前一脸无辜之人,没有关系。

    “传闻是靠不住的,我们是讲证据的,中联储那么多股东银行,若是我个人,或北盟是大股东,那可能瞒的了么?”

    李轩眼神无辜,一脸唏嘘,“我盖天鹅堡的砖,还是贷款买的呢,我巴不得中联储是我的呢,关键不是啊。北盟与中联储在粮食价格上的分歧,你们能不知道么?若中联储是北盟的,又分什么歧?那就是一群贪得无厌,全该发配去守长城的奸商,开的高利贷铺子,我们就是借高利贷的。”

    臧洪满脸狐疑:“那为何不发配之?”

第287章 外界对我的误会比较多() 
“把这些奸商全发配了,你借我钱呀?”

    李轩嘻嘻一笑,冲臧洪竖了个大拇指,“不过我不反对你这么干,实际我是非常期待有人能这么干的。但是,我又不敢轻易透露我的真实想法。不然,让那帮奸商知道了,又是一场麻烦。单单是不再借我们汉元,北盟就要玩完。”

    冀州众既觉得很有道理,又有些诡异,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单从李轩的话中,似乎是只有道理的,所以才诡异。

    “你们要不要发行汉元,是你们与中联储的事。我为你们,为中联储,都做不了主,爱莫能助。”

    李轩掀起个遗憾的表情,双手一摊,“我们只能在力所能及的方面,把原缴冀州的税赋,从五铢钱,布匹,折成粮食。今年秋赋时,应该就可以折一部分,一半,甚或全折成粮食了,要看你们需要折多少。放心吧,朋友的请求,我们能做到,就一定不让朋友失望。”

    说着,又是诡异一笑,“但是,咱先提前说好,万一粮价跌了,你们可别又怨我。我从来不坑人,只是外界对我的误会比较多。”

    冀州众闻声又崩溃了,不少人脸现抓狂之色。

    让李轩一说,众人才想起来,幽州这两年开荒势头之猛,粮食随时暴库的意思,这要刚从暴跌的五铢,换成了连年上涨的粮食,结果粮食又暴跌,能怪人家么,没看人都先好心提醒了?

    沮授等人一时看向李轩的眼神都有些闪缩,真是有些怵这家伙又在挖什么坑。

    “仙帅。”

    沮授发声,轻晃了下脑袋,把汉元,中联储,粮食的问题暂时先甩开,打算跟中联储接触接触再说,不愿再和李轩接触汉元的问题了,反说起了冀州使团赴幽的另一件事,军事问题,“南匈奴于夫罗部,时下与白波聚太行南麓,寇河东河内,望仙帅发黑山兵,与冀州共剿。”

    “应该的。”

    李轩点头,“我再调一山地营由青徐入黎阳,防其西蹿兖州濮阳,与青兖徐黄巾合流。但我们只能助你们拦一拦,守下关隘,防其蔓延至太行山区,剿还是要靠你们,我们只是配合。”

    “多谢仙帅。”

    沮授致谢,实际是走个互信的过场,青兖徐三州黄巾余孽,连带家属部众,不下百万,让黑山众与北盟驻太行的一个山地旅去剿,肯定不现实。

    冀州军同样是以堵为主,也是防其从司隶的河东与河内二郡,北上寇乱冀州。

    李轩知冀州军是怕在太行南麓,黑山区域的军事行动,引发误会,才特意打个招呼,很感谢沮授能为互信,特意提前说一声,配合下再多赞助个山地营,就是对这种态度的感谢。

    于夫罗本就是幽州惹出来的,张纯造反,汉廷调令南匈奴平叛,其就领匈奴兵马,去幽州镇压张纯了。

    只是与凉,幽,青等平叛兵马一出境,本地就造反的汉地一样。于夫罗一出并州北部的南匈奴辖区,遭遇了同样的事情,家里就反了,其父羌渠被杀,立了新单于。

    于夫罗无家可归,汉廷又有点令不出洛阳,大将军何进都没兵,忽悠下匈奴帮忙平叛行,为于夫罗提供补给,是不可能的。

    上谷乌丸都被公孙瓒打炸了,在朝并州逃,失去后方兵源与粮秣补给的于夫罗,又哪敢东进幽州,连乱套的并州都待不住了。

    无家可归的于夫罗,从并州北流窜到并州南,与白波贼渐合流,一起合伙劫掠以养兵,顺并州南入寇司隶河东,河内,已化身为贼了。

    河东郡,河内郡就是司隶了,南渡黄河孟津与小平津,就是洛阳了。董卓就是从屯驻的河东郡过津渡入的洛阳。虎牢守的也是河,黄河与洛水,伊水的河川交叉口,在小平津东面的下游。

    历史上董卓放弃洛阳,西迁长安,就是因为西面雍凉有汉氐羌胡十余万叛军,河北面有黄巾余孽白波与南匈奴,关东群猴儿又在串联,要来洛阳伐他。董胖就不要洛阳了,扔给一群狗抢就是了。

    迁都一年后,关东联军,才终于到达了洛阳东部外围的虎牢,大谷,广成一线。

    乱世之中,官贼互换,分合聚散,太正常了,莫说于夫罗与白波合流,北方军都把黑山贼合并了。

    论与黄巾白波余孽的合作,北盟比于夫罗还早呢

    长安。

    长安本为秦咸阳城外聚落,属“长安君”封邑,汉高祖击败项羽后,为南控汉中粮仓,卡住河套走廊,据渭水上游东威诸侯,才在关中长安君旧邑,建汉长安。

    这是一座军城,刘邦遍封诸侯,唯一不封的就是汉中产粮地,长安聚关中置人,南扼汉中粮地,北接塞外牧马地,一旦东方有变,人马粮在手,沿渭水顺流而下,容易平叛。

    长安的规划初衷,就决定了这是一个需要从外部输入粮马,要靠外面“养活”的首都,关中实际只有人,囤的是兵源。

    长安就是个只有官与兵的炮楼,钱粮皆要外部输入。随着关中人口不断上升,外部粮秣输入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南面的汉中粮仓,巴蜀,慢慢已经养不活关中了。一方面要向西,深入河套,开辟第二粮仓,张骞出西域,直抵大月氏的蓝氏城,就是沿着河套走廊走的。

    这就是参谋旅行,标定了大宛、乌孙、康居、奄蔡、大小月氏、安息、条枝,大夏等沿河套西域诸国的位置,人口,关系,特产等情况,这才有合纵连横的基础,才知道缺马该抢大宛,而不该抢大月氏,那是阿富汗。

    汉第一次伐匈奴,实际是旨在从东方吸引匈奴重兵东移,东路的霍去病与西路的卫青,都是从东部幽州一线,从河北向西北侧击,长安一线一兵未动。

    待匈奴机动兵力被调动至东方,两年后,真正的战略方向,沿河套向纵深突击的拓土之战,才真正打响。

    包括霍去病等东路将领,一待将匈奴重兵吸引至幽并以北,火速返回西线,由长安出发,一部斜出西北居延,掩护西进兵团的北方侧翼,主力则迅猛西进,直插匈奴兵力空虚的河套。

    汉军主力一战拿下陇西,锁住黄河“门”字大回环的左一竖,将黄河“门”字航段关闭,马不停蹄再下酒泉,军势不歇再下敦煌。

    这才是真正的战略方向,东部作战就不是为了开疆,只是为了吸引匈奴机动兵力东移,开疆拓土的真正战略方向,就是“沿河套西进”五个字。

    一等拿到河套,大汉即立即征发力役,疯狂修建阳关,玉门关,彻底锁住河西四郡,保卫胜利果实。

    霍去病封狼居胥的千古美名,不过是“战略欺骗”而已,大汉伐匈奴,要的是陇西,河套,锁住的胜利果实就是凉州,并州。汉高祖当初被围的白登,就在后来的并州大同附近。

    大汉可以对匈奴进行战略欺骗,调动匈奴,那是有文景的积极准备,有武帝与一班开拓进取的文臣武将,故而才有向河套纵深进行战略侦查的参谋旅行。

    包括向匈奴纵深实施积极的战略侦查,苏武还被扣了,放了二十年羊,那只是一例罢了。

    卫青,霍去病等远击匈奴,之所以有那么多匈奴向导,仆从军,都来源于战务准备阶段。之所以有那么多骑兵,军马,都是景帝偷偷养的。

    可那是对敌纵深实施战略侦查,君臣积极进取的汉初,不是羌氐,乌丸,扶余,高句丽,鲜卑等酋长叫什么都不知道的东汉末。

    汉初可以调动匈奴,时下的汉军就能被北盟调动,不过一个白波与于夫罗东出河东,河内的态势,洛阳周边的机动兵力,就被吸引到了东面。

    另一部汉中央军,由张温率领,此时尚在扶风陈仓至天水郡渝中一带,与西凉叛军对峙,由于长期未能平叛,西凉叛军贼势反大,已寇入三辅,洛阳正要将其罢免。

    而从扶风至长安,从长安至洛阳,一条狭长的走廊之上,没有机动兵力了。

    只剩下守宫门的太监,守本乡的更卒,对家门口大摇大摆过境的兵马,都没有干涉之力。

    一条动不了的死蛇,七寸一按,一条长蛇就完了,这个七寸就是长安。

    而长安只要有粮,整个关中就到手了。

    关中有十人,粮只够三人。谁能在关中取得一个立足点,有粮食,关中就是谁的。

    “我等可据长安?”

    高陵县境南,韩暹,胡才,杨奉等一干白波贼头目,望着正以羊皮筏南渡大河的两万白波军,眺望着渭水以南的葱绿,想象着长安的模样,犹自亢奋中略显不自信。

    四月未夏,春水还寒,一个个充气羊皮筏上,头抹白汗巾的白波贼,还是手浆并用,奋力划筏。

    临时渡口上到处是砍倒搬来的树木,正在挫制的麻绳,捆装中的木排。

    河岸边绵延数里的帐篷正在被扎起,一个个拴马固珊的木桩正在被打下,草地上是白云般蠕动着的羊群。

第288章 谁是我们的敌人() 
一群群的牛马驼,正被白波贼一小群一小群的牵赶入栏。

    浑浊的泾水流淌至此,开始变得澄清,高陵以东就成了渭水,“泾渭分明”说的就是这里。

    这里就是白波贼从并州西进,绕道北地郡斜插入关中,南渡渭水的渡河点。

    他们的目标,是长安。

    “不是长安,是整个关中。”

    贾诩头戴瓜皮帽,一身绸缎员外袍,做北盟特色的商贾打扮,一手负后,一手打着把折扇,为自己轻轻扇风,看着河段中正渡河的一股股白波贼,笑容自信,“谁能在关中取得一个立足点,手里有粮食,关中就是谁的。”

    “是北盟的。”

    韩暹不失时机谄笑一声。

    胡才与韩暹不睦,却同样对贾诩一拱手:“吾等一定代北盟守好关中。”

    “守好长安,把旗打高点就行了。”

    非但贾诩亲任军师,一干北方军将佐同以白波贼身份抵达长安外围,带队的就是田豫,对白波一干头目不假以辞色,态度严肃,“若要想把反贼的帽子摘了,换个官身,你们最好别由着性子来。身处四面包围之中,若还乱动,谁也救不了你们。”

    “田君所言极是。”

    一旁的杨奉打圆场,更怵处死地而北归之路被断,尤是心惧,且对西方汉中央军一部心忧不已,“仅靠我等,东有洛阳十万禁军,西有讨凉十余万兵马,南有益州牧刘焉,即便下长安,亦恐难久安。”

    “百无一用是禁军,守宫的太监,又有何惧?河东河内有警,朝南渡夕至洛阳脚下,洛阳兵马又如何敢动?”

    贾诩折扇顺渭水朝浑浊的泾水上游一指,“张温与凉州叛军对峙于渝中,董卓囤于扶风,固守陈仓且好。若闻长安失而东返,必被凉州叛军衔尾追杀。长安一失,其补给皆断,动则必死,只需东输粮秣予其部,他就更不会动。长安被包围,张温又如何不是?”

    “占关中不在战,看的就是粮在谁手。”

    田豫鼓励众白波头目道,“坚持至今岁秋收,你等必高官可享,除招安外,别无他法。”

    贾诩与田豫都没说实话,却说得都是实话,他们不是对白波有信心,而是对自家的判断有信心。

    看着一个个做白波贼打扮,正在扎营牵赶牲畜的自家人马,信心就更足了。白波贼一被说动,只要一南渡渭水,生死就在北盟的掌握中了。

    负责西进部队辎重与补给线的,就是以原黄巾俘虏整编而来的北方军三个独立工兵大队,龚都、刘辟、黄邵、何仪,何曼等原黄巾头目,大多转任的也是工兵。

    白波身后的并州西南山谷,还尾随着一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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