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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三国圈-第71部分

小说: 三国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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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与骑兵对阵,步卒唯静,步阵为整,配以车弩,骑兵是占不了便宜的。怕的就是步卒被万马奔腾的声势骇住,自乱阵脚。

    骑兵撞阵撞不死几个,大多步卒与其说是被骑兵杀死,不如说是被自己吓死的。在崩溃逃亡途中,被骑兵像羊一样赶的筋疲力尽,累死的。”

    “公孙若是见你车列于前,后摆弩兵,还会撞上来么?”

    “不会,公孙又不傻,为何自杀?只会轻骑绕阵,寻找缝隙。我若车够,便摆圆阵。那他便是连离近了绕圈奔射,都不敢了。只会小股频突,诱我发箭,耗我箭矢。”

    “那若你步兵阵中无战车呢?”李轩又问,“就是连可用于设障的辎车,辕木营帐等杂物,都没有。”

    “那便用遮人大盾。”

    鲜于银没打磕绊,接道,“盾即车,盾手持长戈锐矛防突,弩置于盾后,与冲阵白马对射。挡不挡的住重骑兵撞阵,要看步卒精锐与否,要看公孙愿不愿以骑换步,死不死的起了。”

    李轩顺声无意识的轻轻点头,眼神略茫,似正在推演什么,忽然又问:“那若我的步卒死不起,却想让公孙骑兵大死呢?鲜于君可有法?”

    “嗯。”

    鲜于银闻声一愣,低头沉吟少许,缓缓道,“若是不让公孙发现车后,盾后是弩手,而是长矛长枪,刀牌手。其若纵马撞阵而来,待其白马轻骑至车盾前,弩手方一齐起身近距攒射,或可折其白马于阵前。”

    “若首先冲阵的不是三箭中打前锋的白马义从,而是两翼重骑呢?”李轩又问。

    “呃?”鲜于银眼神一呆,挠了挠脑门,“公孙一向是先出白马惊阵的。”

    “与你对阵那天,公孙改主意了。”李轩平静道。

    鲜于银闻声愕然,脸色看似很不平静,揉着脸,咽了口吐沫,“那得看盾矛与重骑的碰撞结果了,那要比的就是士卒精锐与否,兵力多寡,看谁死的起了。

    一甲骑具装的精锐重骑兵,十万钱不可得。一个提盾端长矛的步卒,流民给碗饭就得。公孙愿换,若我不在阵中,定与他换。”

    “那你要在阵中呢?”李轩好奇道。

    “那老子跟他拼了。”鲜于银一咧嘴,“反正遇骑兵万不能跑,打的再惨都不能主动跑,除非被打崩。步兵阵一散,一转身,那才是骑兵屠杀的开始。”

    李轩点点头,又问:“那若你是公孙,如何破我车弩,盾弩之阵?”

    “佯败诱敌追击,若仙帅中计,阵散,变为追击队形,我再杀回马枪,以骑兵冲突行军之阵。”

    鲜于银续道,“若仙帅不为所动,围车圆阵固守。我则原地围困,不断派出小股骑兵日袭扰,夜鼓噪,诱箭,疲军。同时出一部断仙帅之粮道,截杀补给辎重。

    若仙帅被困野外,便是箭矢充足,用箭有度,淡水也会数日即罄。

    我只要一边疲敌诱箭,一边断敌粮道。敌冒动则突,敌不动则耗。

    若敌无新援,粮不至,淡水用罄,最后崩的一定是原地固守之敌。”

    “矛盾,有矛就有盾啊。天下最锋利之矛,天下无物可破之盾,矛盾相交,谁锋谁破?”

    李轩负手感慨一声,突然对鲜于银笑道,“轩将小鲜于君荐于刘公驾前,如何?”

    “唔?”鲜于银闻声一呆。

    “嗯?”一旁见弟弟对答如流,微笑颔首的鲜于辅同样愣住了。

    田豫眉头轻皱,却未出声,眼神拧着没有焦距,似在想李轩用意,皱紧的眉头却始终未松。

    他没想通。

    “刘公比我等,更需要小鲜于君。”

    李轩没直接解释,而是饶有兴趣的问鲜于银,“为什么呀?”

    “呃?”

    鲜于银更愣了,可被一双笑吟吟的眼睛直视着,不由自主的顺口来了句,“刘公缺将。”

    “不错,刘公幽州履新,眼看又要登使州之位,身旁却无一个其一手提拔的幽州将领呀。我若是刘公,会不会惶恐呀?

    若有个尚处潜邸之时,便被我提拔于座下的幽州豪杰,待我青云起时,会不会把这家伙也拉上青天,继续护驾呀?

    刘太守昔日驾前,御车之微末公孙,如今不正在你眼前,率领千军万马,斩阵夺功觅封侯呢么?”

    李轩点头,一脸笑吟吟的,“刘公缺人不错,还有呢?”

第97章 问他要哪一半() 
“呃?”

    鲜于银彻底懵了,对李轩这种启发式问话,不让人被动听话,而是逼人动脑,之后才听其言,依其所答,顺势再展开的对话,非常不适应。

    这种上司不故作高深,不吐一藏三,而是让你先吐一,我再帮你拓开的上司,鲜于银真没遇见过,顿时感觉太费脑子。

    可他的神色却本能的恭谨许多,想了想,才弱弱回道:“内应?”

    “你小看我了。”

    李轩听到“内应”一词挺开心,哈哈一笑,摆手道,“若你吃着刘公的饭,却要听我的令,你的自信从哪来?势从何起?无自信无势之人,焉能拜将?

    若你明听令刘公,暗中却要受我指使,你又安得屈伸?狼行千里,虎啸单山,笼中之物,怎上青天?

    我是诚心实意愿荐小鲜于君于刘公驾前,也只愿小鲜于君好好辅佐刘公。不必听令于我,不必顾从北盟之利。

    我与北盟,只愿与刘公,与小鲜于君,互通有无,关联互补。

    好似有些刘公怀柔复叛的胡部,刘公仁义,小鲜于君不便动手,北盟可帮忙出兵灭杀嘛。

    有些对北盟阴奉阳违的土豪,小鲜于君也可以挑个月黑风高的日子,帮我灭个门嘛。

    其暗中妄称天子的冠冕仪仗,蓄谋造反的证据,我回头补给你就是了。现在的土豪啊,真是太不像话了。”

    鲜于银听的菊花一紧,眼神猛缩。

    “你我各自为各自的利,不耽误你我共利,何必要什么内应。我的内应姓利名益,字共同,天下何处没有我的内应,天下何人不通共?”

    李轩负手一笑,对呆若木鸡的鲜于银眨了眨眼,“跟你开玩笑呢,我这么良善,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之心。哪家土豪不听话,我大不了挑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深更半夜,静静的吊死在他家门前,也就是了。我是个爱好和平的人,一向主张谈判解决问题,问题解决不了,我大不了死给他看。”

    说着,坚定的一挥手,“我反对使用武力。”

    说着,又是冲鲜于银眨了眨眼,“所以,我们彼此不方便干的事,就让彼此干嘛。”

    鲜于银被思维跳脱的李轩几句话干懵了,感觉田豫对这位疯爷的赞誉都谦虚了,这何止是喜好拿人挡灾呀,这位爷本身就是最大的自然灾害啊,沾着谁谁倒霉。

    “你好像对我的话不认同?不愿效力于刘公驾前么?”李轩见鲜于银神情略呆,不免关心。

    “怎么会?”

    鲜于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雀跃道,“能为刘公效力,又有北盟在外以为奥援,不升官发财都难呀。”

    “好,那咱俩就是想到一块去了,缘分哪,轩必力保小鲜于君于刘公驾前。”

    李轩一副我一定让你梦想成真的表情,对鲜于银呆滞的脸色视而不见,亲切道,“可是,小鲜于君呀,你我皆白身,无半分功劳就贸然拜于刘公阶前,怕刘公离得远,认不出小鲜于君之斑斑大才呀。”

    说着,笑眯眯问,“不若小鲜于君先立一功,恃功入堂而拜,如何呀?”

    鲜于银似有不好的预感,特别是情知田豫就被面前之人拿来挡过箭后,心中更是惴惴不安,直觉不太妙,可又不敢来个不如何,只得硬着头皮一拱手:“仙帅愿赐功,予微末之身以晋身之阶,银焉敢不识抬举,必效死争功。”

    “替我去与公孙谈一桩买卖而已,放心,他不会轻易砍了你。”

    李轩给了呆若木鸡的鲜于银一个放心,你人身安全没有问题的安慰眼神,看着拒马河西岸,被公孙瓒三千突骑冲的一片混乱的黄巾,摇了摇头,“近六万黄巾,怕是今日要一战尽覆于此了,胜利的果实总要摘呀。未免我北方军与公孙彼此牵制,谁也不敢放手大掠,今晚你就去见他吧。”

    鲜于银感觉自己的直觉真灵验,却无丝毫梦想成真的喜悦,苦着脸问:“敢问仙帅,欲让银与公孙谈何买卖?”

    “问他要哪一半。”

    李轩说着,扭身对左侧画框后的俩画家一伸手,“王朝,给我拿张羊皮纸,递根儿笔过来。”

    王朝闻声,伸手在画框后抽了张褐黄色的羊皮纸出来,连带一根副笔,走上来一起递到李轩手中。

    李轩接纸笔在手,先是一笔在羊皮纸上,画了个椭圆形的竖蛋,之后由椭圆蛋左上角一根线朝右下角拉了过去,继而隔前线一指甲盖距离,又拉平行一线。

    然后,在两条线段之间,标注“拒马河”。

    再之后,在拒马河中段以北,划了个矩形落在方框上,方框开门,标明“蓟县城”。

    再然后,把笔重新递回给身后的王朝,将羊皮纸朝愣神的鲜于银怀里一递:“问问他,要河北,还是河南。”

    “这这是?”鲜于银接羊皮纸在手,一看之下轻易就认了出来,只是不敢相信,“这是广阳郡?”

    “对,问问公孙,要广阳哪一半。”

    李轩负手一笑,“我步卒碰不过他,却能扯着他的蛋,让他不敢大步向前。他若无法向前,一旦得到广阳背后我骑兵已至的消息,就会来扯我的蛋,就会去给我的骑兵捣蛋。都是剿蛾贼的正义之师,都是为大汉尽忠的忠臣,有一个郡的蛾贼不抢,互相扯什么蛋呢?”

    说着,冲鲜于银下巴一抬,道,“告诉他,以拒马河为界,各抢各的,谁也不许扯对方的蛋。我李轩敬重他公孙伯珪,让他先挑。”

    鲜于银心中一阵恶寒,感觉官场果然不是绿林,这林子也太黑了。

    “小人必不辱命。”

    鲜于银答应的痛快,做个信使而已,他又尚未进北盟入伙,公孙再恨沮阳城下爱公孙之人,也不能把中立的信使砍了吧?

    “让你见公孙,不是害你。”

    李轩收起了嬉笑的表情,渐渐转为严肃,“我与公孙之间是仇怨,是生意。你对他来讲,则是送半郡之礼。刘公在官,公孙在军,我等半官半军半在野,未来一段时期的幽州,汉军之内,八成就是我等三股为大了。

    你认北盟为奥援,北盟就视你为友。今你再结好于公孙,明日再投效于刘公驾前。便是三驾马车在拉你走,只要这三驾奔驰中不互撞,包你坐着不动,就官运亨通。

    这于公孙面前半个郡的礼,于刘公阶前的一份功,不是白送你的。你记住我今天的话,你在马车里,三匹马在拉你走,只有这三匹拉车的马,不相互乱撞,你才能安坐车中,青云直上。

    你可别把富贵争功的脑筋,打在与公孙,或与北盟的对撞中。若刘公君子脾气上来了,你能劝则劝。

    刘公是仁义君子,便是麾下十万君子羊,也不堪公孙八百虎狼一击。千万莫使意气,别被兵多将广的假象遮住眼眶。”

    鲜于银同样安静了下来,静静的听完,突然一抱拳:“多谢李君,某记下了。”

    “邓茂个小可怜呀,我不知甲骑具装的幽州重骑,与草原轻骑对决是怎么个场面。只知六万黄巾对上三千重骑,毫无还手之力呀。”

    李轩眺望着拒马河西畔的战场,又看了看东岸滚滚而来的程远志广阳黄巾,与东南河道中离邓茂部黄巾渡河段,越驶越近的一溜幽州水军战船,轻叹一声,“邓茂完了。”

    拒马河西岸,黄巾军已经被打崩了。

    本猬集成团的近六万黄巾,此时已沿“弓”字蜿蜒处,被分割成了三股。

    除被打入“弓”字两个凹部的两股,一股黄巾溃兵正呈散状南逃。

    黄巾死伤一地,遇到公孙的三千幽州突骑,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开始遇到重骑兵三十余骑一小片,一小片的飘叶时,一股股黄巾还出阵追着反击。可半道就被斜着划过的一个个镰刀,收割一样的扫倒。

    黄巾中的少量马军,在白马义从的侧翼轻骑奔射,与一片片重骑镰刀的挥舞下,一出阵就是人仰马翻。

    想回撤,斜里又是三十余重骑,排着斜线的横队,一镰刀卷过来。

    百余黄巾马军出阵,最多两刀划过,就只剩十几骑的漏网之鱼了。

    一个个败退的黄巾骑兵,皆是打马飞奔,惊慌失措。不少跑着跑着就是马失前蹄,连人带马的摔出去。

    严重动摇了,这样的马军即便逃回阵中,也不会有再次出击的勇气了。

    整个战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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