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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数见红尘应识我cg-第63部分

小说: 数见红尘应识我cg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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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幸福的要死。
翩跹飞鸿走过来,从桌上倒了杯茶,叹道:“别甜甜蜜蜜的刺激我这孤家寡人了。”我靠在温文雅怀里,得意的笑,道:“你错了,这个叫单身贵族,是前景最高的生活方式,如果是你的话……”我上下看了看,道:“还可以叫做钻石王老五。”
看见他那张脸垮的更下,实在是种乐趣。
回眼见殷红已,只觉他更是搞笑。我站起身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别生气,你大可当堂显示你血魔的身份,震骇那些客人。他们要是知道当场护卫是大名鼎鼎的殷红已,一定会……”
“对明日楼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突然稳稳的开口,替我说了。
我一怔,见他看着我,眼里略有温柔,倒有点纵容的意思了。
突然听到外面有上楼的声音,我突然想起来,道:“你们先准备,我出去了。”出门时轻扫温文雅一眼,见他眼神飘渺,不知在想何事,心中突然有些悬起。
其实…那日在营里,他说的话我没有不信,但,我总觉得他有什么没说。
因为,他不是那种会因外界阻力改变想法的人。
顺手把身后的门关上,我看向楼梯口那边。
斜斜瞥眼,白底绣粉红花的短装,纤腰一束过来,勾勒出曲线。腕上两个镯子叮叮当当。长发依然扎在脑后一跳跳,眉尖了些,唇描了点。
“蓝思归,要是完事后你不做一些新奇的菜来,我就把你剥光了吊到城墙上去!”
七日夕咬牙切齿的模样,把个刚刚辛苦塑造的小可人形象破坏殆尽。
我细细看她的颊,确定那一枪没留下疤痕才笑道:“知道知道,我敢不给么?你可要好好服侍啊,万绿丛中一点红是很引人注目的!”
糟了,快跑,她头上起火了……
终于到了时分。
专为表演而建立的大厅中,银烛照的亮若白昼,上下两层以及包厢都坐满了人。侍者在其中来来去去,其中带头的就是,七日夕。
小倌院内有个女侍者,十足的吸引人眼目。尤其是她一被打扮,还真有点“纤腰执素,眉眼流波”的味道。一边招呼客人一边笑的甜蜜,但我能预料到那如果不是粉底掩盖下的扭曲,就是玩的正开心。
庭中的银烛忽然暗了下来,厅中只有一层朦胧的光。
七日夕登上台去,环视一周,落落大方的道:“如果各位准备好,便可以开始了。”


133 泉水东流


朦胧的光里,台上的纱帐轻轻的浮动。
先是琵琶清清的响起,叮叮咚咚浮遍全场。旋绕一圈后突然加入了琴声,声音一转,猛的上扬,悠然几转后,缓缓沉下来,只余一点轻颤。
我立在纱帐后面,手下轻轻拨动,新上弦的安弦,然后清然开口。
泉水曾是,阳脂玉颈瓶中,一滴露
它带走了,森林河流山川,的温度
浅白色绣着团团水蓝粉红云绣锦花的衣袂从右侧旋出来,安宁纤手一盘,凤目一
瞥,便勾走了大厅里无数的目光。
它聚而无形,淡而无情
装做不在乎
终有一天,它结伴于江湖
云绣一扬一收,安宁来到台中间。右肘缓缓的抬高,水袖流云般滑下,纤纤五指露出袖外,轻轻的一颤,再一颤。
轻颦浅笑间,那身体既软且韧,每一个动作间都显露出衣裳间完美的线条。一举一动,极尽轻柔后,道遍风流。

泉水头也不回,带着天然的古朴
试剑石上片尘不染,得鱼肠湛泸

我轻声唱出,同时微一偏首,纱帐从中分开。缓缓走上台,那轻柔的白又垂
了下来。与此同时,安宁轻旋至右侧停住,丝缎般轻束的长发如水一般滑下。

它纯而无色,淡而无味
是天赐的甘露
有多少人,却弃之于不顾
我轻浅的弹着安弦,眼睛垂下。长发也没有束起,而是用蓝绸点缀着披在身后。
水蓝绣槿花衣袖抚过弦上,手臂一动。
顾字响起时,手指突然急动,铮铮声音猛的暴出!

流过大漠黄沙戈壁昏鸦落日也驻足
瞬息扬鞭千里焉支祁连回手已胜负——

我眉一扬,手抓住水蓝布料一挥,将这件宽大繁复的外衣扔了出去!然后抓住脑
后的两头缎带一拢一扯,碎发马尾再次出现。
与此同时厅中所有银烛一齐爆亮!紧身的劲装,红黑的颜色,撞进众人的眼中!

流到大漠之北黄河之西化育了路途
才有倾酒入泉,封狼居胥
望着萧萧大旗去怀念京中长袖舞——

我左右走了两步,右肩轻轻一耸,侧脸抛了个眼神。手指勾弦一挥,便是一声破
金!那些射过来惊艳的目光,齐齐撞进我眼中。
扬眉回转一笑,作破军之音,唱飞扬之歌!
暴起的声音又盘旋了下来,恢复到原先的轻淡。我唇中发出的声音也随之轻柔下
来,配合起背后的琴声与琵琶。

泉水,曾是荆轲喝剩下的,一滴酒
风萧萧兮易水寒,抛却爱恨情愁
如果有人念起,抽刀断水水仍自流
如何明白,是谁默默承受

雪缎雪绸雪纱,一身雪色的妖媚人儿从左边飘舞而出,带来满台朦胧。落在台中
央,突然静止。然后抬眼,勾魂的扫了一圈,小巧柔媚的足尖轻轻滑出衣裳下摆,从前到后划了个半圆,竟是赤的。
我手下猛的加力,精铁弦再发铮铮!声音随之突出拔高,飞越九天任遨游!

流到天涯尽头逃离虎口天地任遨游——
佳人凌波微步罗衫飘忽十步一回头

安宁旋舞了过来,身形一背,长袖轻托。天水脚尖一踮翻了上去,立在安宁纤手
掌心里。唇边媚笑,另一足缓缓上勾,直到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安宁一手托着他,一边放柔了腰,缓缓的慢舞。天水与他方向向反,舞袖一挥,如陀螺般旋转起来!雪绸雪缎雪纱都飞扬开来,满厅急舞!

流过春风拂袖无人携手
何日再回眸

歌声缓了下来,旋转也缓了下来。天水最后一转借力飞退而出,将隐在纱内的银
色长发皆尽扬出,却余袖中长长一截雪缎握在安宁的手中,两人顿分左右,遥遥相望。

才有一语千斤,倾城不悔
仗剑千里微躯敢言不负信陵候——

我歌声随之拔高,然后右手拨弦一挥,将那截空中飞舞的雪缎刷的削成两半!两截雪缎各飞舞下落,安宁松手旋指,那支萧出现在掌中,跟上了乐声。天水落在另一边,吃吃一笑双手一转,一支玉笛横吹,同时融入。
身后纱帐渐渐被拉开,左是温文雅端坐垂眸奏琴,右是锦衣人斜靠手挥琵琶。

徐徐落幕。

大厅中坐满的权贵,没一个发出声响。
七日夕步步走上台前来,响亮的拍了三下手掌。唤回他们的神志,道:“各位大人,对这表演可还满意?”
“满意,实在满意!”
下面突然有一人站了起来,啪啪鼓掌致意。这人一身红紫绸缎衣,肚子微凸,正是个土财主模样的。他下一句话就是:“不知前面这三人开价多少?”
他话音未落,就又听得有人道:“老赵,你看不见后面那两个美人么?”
这人嘿嘿笑了两声,道:“这个么,貌美虽好,还要年轻者为佳。”
我在纱帐后偷看,听到这句话笑抽了肠。
蹁跹飞鸿下台后会不会公报私仇啊……
七日夕眉一挑,道:“这位大人,我们事先说过,居里卖艺不卖身。更何况,卖艺也要自愿。”她退后一步,看向纱帐后,道:“各位想必听见了?”
我忍着笑,听出她同样忍笑的声音,道:“请恕我等一时疲累,大人回罢。”
那人面子给扒了个精光,周围都是权贵,自持身份保持表情,却还有窃笑声传出。他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紫,又由紫转白,我真担心那张脸会啪的,就炸了。
“我说能卖就能卖,不行也得行!”
他大喝一声,身边几个手下纷纷站了起来。桌子被哗啦掀翻,茶壶茶盏都打碎在地上,落的一地狼籍。身边的人纷纷避开,眼看就要上来了。
“坐回去。”
冰冷的声音。
殷红已出现在他身后。
这人还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重力下压,啪的一屁股坐在打碎的茶盏上,痛的大叫。那几个手下纷纷怒喝扑过来,殷红已一手一个,隔空把他们按趴到了碎瓷上,一个一个都在哇哇惨叫,却又挣不脱,扯不掉。七日夕从台上下来,两步晃到了几人身边,看了看地上,掐了掐手指,道:“一张桌子一百两,一个茶壶五十两,三个茶盏三十两,还有果盘等等…合计五百两,还请大人掏钱起身。”
“五百两?”那人惨叫出声,道,“你们抢劫?”七日夕一脚踩在他脸上,冷笑道:“大人你可以选择不砸,既然打碎了,就是你的了!”
正乱间,突然有人惊道:“血魔殷红已!血魔居然是护院!”一语喊出,接来下就热闹了,有叫长鞭七夕的,有呼天水宫主的,更有甚者,指着台上后面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我说怎么眼熟,翩跹庄主在里面!”
全堂哗然,有这些人在,其余的人是什么身份,这个楼又是什么地位,一目了然。
我估计那闹事人也有些势力的,所以敢一闹。只可惜,撞了一群硬钉子。


134 变故陡生


“我要葡萄。”
我靠在躺椅上,闭着眼睛翻了个身,把嘴巴张开。
一声轻笑,被剥了皮的葡萄轻塞了进来,微有粗糙的指尖离开葡萄后继续在我的舌尖上游移,迟迟不去。我哼了声,一口咬了下去,临时却又放轻了力道。
张开眼睛,见坐在旁边的他淡笑抽回手指,又从石桌上拈起另一枚葡萄,剥净送入自己口中。
天气真好,阳光真好,我的生活是如此美好。
墙外远远的传来歌声,宛然是那首一炮走红的泉水。
“仗剑千里,微躯敢言,不负信陵候。”温文雅轻声的随着乐念了一句,道,“是你写的么,思归。”
我吐掉葡萄籽,点头。
他微微的笑,道:“难忘吗。”
我不答,只是翻身坐起来,笑道:“师父,你猜天水在干什么?”
温文雅浅笑摇头,我道:“他跑到居里客串头牌去了,现在大概把那些男人都吊死在那,上不上下不下了。”
他的手轻点我鼻尖,道:“别学坏。”
我笑了一番,往后轻靠去。
古代的才艺男倌,和现代的明星,我倒是看不出本质的区别。最大的区别是,一个受人压迫,一个受人抬举。
我就要把这个倒过来,让那些权贵看看自己是怎么被男倌压迫的。明日楼里美人云集,才艺动人,只可惜要进去除了钱,还有一个愿意。也难怪天水不但赞同,还玩的那么开心,看吃鳖的脸能不开心么?
谁要敢踩老子的场,老子第一个灭了他。
往温文雅那边蹭了蹭,突然发现楼里就我们两个比较闲,汗。安宁当总管当的劲头上来,乐此不疲,常常把我们的工作也包揽了过去。
或许过一段时间我就该发展发展了,把明日楼改成一个天下第一的情报组织?
我已经自动移到了温文雅怀里,自动享受着他在腰上的按摩。果然日子太无聊就是不行啊。
无意识的那只手越揉越里面,轻探进衣衫下摆去。我软软的靠着,横了他一眼,道:“又来?”
他淡淡一笑,手指越发的向上,一勾之下腰带滑落,衣襟敞了一半,道:“原来都在房里……”
我吐血,不在房里难道你想去大街上?
不过说实话…我也兴奋起来了……
回身吻住他,轻咬那带着夏日清新的唇,然后舌尖…婉转的交缠。
外衫缓缓的滑落一点,再滑落一点,即将都滑落到地上时给他一把抓住,扯上来遮住我的后背。心里有些疑惑,却给他贴过来的唇吻的失了神。
翻过来,我跨坐到他的身上,手指探进他被撩开的衣衫里。两人不时碰触的下体都火热硬挺,我轻喘着气在他腿上扭动,却给人一手握住了腰。
“思归…你的腰真漂亮。”他在我撩开一半的衣衫下活动,长指带来腰上一片酥麻,“尤其在这个时候……”
我笑起来,在他侧颈项上又吮又咬了好几口,道:“只有腰么?”
“当然不是——”他的指来到我脸上,轻轻抚摸,修长的指尖探进唇里轻搅,然后拖出暧昧的银丝。我脸一红,这么限制级的实在手足无措。
他的指渐渐下移,从唇划到颈项,道:“还有这里……”又从颈项划过锁骨,轻弄我左边的果粒,道:“这里……”
我全身都红起来,自己实在斗这人不过。往前一扑顺势压住他的手,狠狠的吻上去,下面使劲摩擦着他的火热。耳边只听得一声轻笑,然后手开始探进裤子里。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呼唤,少年有些欣喜又有些惊慌乓的推开院子门,脱口就喊道:“蓝公子,温师父,圣旨颁下,当今圣上准备大婚!命点选民间有名的艺人入宫献礼,官府派到明日楼头上,安公子命我来请两位……”
声音蓦的刹住,那少年尚生嫩的紧,呆滞半晌后人啪的跳了出去。
…………………………
我今天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棒打鸳鸯。
等到衣衫穿好,两人匆匆进到小偏厅里来。安宁沏好了茶坐在那,眉头轻锁。见我们进来,连忙立起,道:“思归,温师父,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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