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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万事如易-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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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舒听了薛睿话,就知道坏事发生了——那天酒馆门前,裘彪认出她了。

    “有什么事,你不妨说出来和我商量商量,我也好帮你想想办法。”

    薛睿语调稳重,带有安抚,余舒闻言,心神定了定,稍加考虑,便决定对薛睿坦白,现不是她一个人逞强时候,毕青和裘彪既然发现她,就一定不会放过她,与其寄希望于他们找不到她,倒不如先下手为强,想办法把那一伙人给端了,以绝后患。

    这么一来,能有薛睿这样帮手,当然好。

    考虑了轻重,她舔了舔嘴唇,低下声音:

    “泰亨商业协会裴总管你还记得吗?今年六月,我和小修从义阳离开,托了他人情,赶上了进京商队,当时那商队领头商人名叫毕青,护卫队长名叫裘彪,我们一路转乘了商船,就江上”

    第一百八十八章 找上门

    第一百八十八章 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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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薛大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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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九章 薛大少心思

    面对着薛睿发问,余舒把他们乘船以后,毕青和裘彪瞒天过海,掩人耳目,勾结水匪劫杀商船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只是隐去了景尘部分没说,也没多提她解救夏明明那一段。

    薛睿听是一阵心惊,早想到他们姐弟两人背井离乡,远赴京城不易,谁知这当中还有如此凶险故事,她竟是险些路上遭人杀害,丢了性命。

    若不是她命大逃过这一劫,哪还能坐他面前说话。

    薛睿脸色不禁也变得难看,此时心情复杂,他对余舒有意,欣赏她坦荡,喜她狡黠,当日婚说之下,他本有机会将这少女纳入名下,然因怜她身世命苦,知她不爱拘束,便从了她心愿,顺势放了她。

    本以为凭着她聪明能干,脱离了纪家,带着弟弟过上安稳日子不难,谁知她心志之高,竟跋山涉水来了安陵,才有了他们再京城相遇。

    他承认自己接近她,是带有几分得不到又不想放手心态,对她多加照拂,也是刻意为之,虽这里面不乏几分真心,但多是身为男人自尊心作祟,未尝没有期待她心动。

    看到她从一开始躲避,到适应,再到有心依靠,他原本是享受这过程,甚至起了借用操办酒楼一事,将她留身边心思,可是现,知道她是如何九死一生保住性命来到这京城之地,隐忍着杀祸度日,暗自吞了多少辛苦,不为人知,不为人诉,他方才发觉——

    她背上包袱,远比他想象要沉重得多。

    他却以吸引这样一个认认真真过活女子为乐,诱她依赖。

    倘若她知道他对她好,存是什么心思,只怕是会对他不屑一顾吧,薛睿自嘲地想,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恶。

    “事情就是这样了,”余舒把事情经过讲完,看薛睿一言不发,又道:

    “他们知道我没死,肯定要把我找出来灭口,为今之计,只有揭穿他们两人面孔,将这等谋财害命恶人绳之以法,才能还我安然。”

    毕青和裘彪罪责,真落定难逃一死,也只有这两个人死了,她才能安心,同样,对他们两人来说,也只有她这个知道实情活口死了,他们才能心安。

    说这话时候,她看着薛睿,是做好了被他婉拒准备,毕竟这件事不是普通小恩小惠,事关杀祸,人命凶案,一个不好就会惹得一身腥,他没必要跟着她淌这浑水。

    薛睿整理了情绪,没像前几次一样,主动为她拿主意,而是询问:

    “那你现有什么打算?”

    余舒沉吟一声,道:我想见一见这泰亨商业协会做主人,当初一船人遇害,泰亨商业协会一定受了极大损失,那商业协会主人知道毕青和裘彪真面目,必然不会姑息养奸,这样他们便没了靠山,我又多个帮手,再惩治起来就容易多了。”

    薛睿道:这泰亨主人,我是有办法让你见到,关键是现死无对证,你如何能保这商业协会主人信你一人之言?我听这毕青为人阴险,又善于表面,别到时再被他们反咬一口。”

    余舒见他态度,确是毫不迟疑地要帮手,说不感动是假,感激话暂且按下,正色道:

    “这就要请你帮忙了。”

    薛睿点头,“你说。”

    “你能帮我打听一下,夏江家来人现何处,是否还京城中。”余舒看薛睿不解其意,便解释道:那夏江家四小姐是和我同行入京,我们是一块儿从船上逃下来,她也差点遇害,若要夏江家知道这伙人进了京,应该不会放过。”

    薛睿这才知道余舒是这么认识那夏江敏,便奇怪:

    “照这么说,夏江家应该不会轻饶过这一伙人才对,但是前阵子他们家从江南来了人,怎么我一点动静都没听到?也没人到刑部和衙门去告状啊?”

    余舒皱皱眉头,想到一种可能,迟疑道:或许是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大吧。”

    似夏江那样人家,小姐离家出走,独自远行,传出去不是好听,闹大了兴许会坏了夏明明名声。

    薛睿以为极是余舒说这种可能,但还是提议:不一定,我先带你去找夏江家,看看他们怎么说。”

    “我听街上人说,夏江盈葬棺已被送走,夏江家人还京城里吗?”不跳字。

    “他们还,”薛睿道,“宫中几天前才诏见了夏江郎,他们不会这么走。”

    余舒点点头,“那就登门去见一见吧,若有夏江敏指认,事情就轻松了。”

    她一个无名小卒话,说出去别人不会听,但堂堂夏江家千金小姐,总不会去冤枉一个毫无关系商人。

    余舒又同薛睿商量了一番,车内视线渐暗,外面天色不觉已是迟晚。

    “那就这样,明天一早我再来接你。”

    约好了明日同去找夏江家人,余舒同薛睿道别,却没道谢,就下了马车,薛睿一个人坐车中,抬手抹了一把脸,忍不住拨开窗帘,看向外面,寻到夜色下那道纤瘦却笔直背影,头一次,没有盼着她回头。

    然而偏偏那身影顿足,街角转了身,那少女回过头,一眼过后,面容模糊夜幕中。

    薛睿胸口一涩,手指松开,车窗垂落,他背靠着车壁,膝上五指握成了拳头。

    “姐,曹大哥找你做什么啊?”晚饭后,余小修缠着余舒询问。

    余舒根本没打算把遇到裘彪事告诉他,随口掰扯:哦,他拿了个朋友八字找我算,因这几日我没往秋桂坊去,就找到家里来了。”

    余小修不疑有他,趴书桌对面,冲正给他检查功课余舒道:姐,曹大哥怎么会京城啊?”

    余舒抬了抬眼皮,“怎么他没同你说吗?”不跳字。

    他知道她没同小修提起他,不知有没有惹了他不。

    余小修郁闷道:没有,曹大哥说,要我问你。”

    余舒嘴角一弯,这么说是生气了,也难怪,这事儿是她不厚道,余小修入学事,那人跟着忙前忙后,比她都勤,到头来她提都没小修面前提起他,换成是她,也要不爽,闹闹情绪。

    “知道你上学事是谁建议吗,就是曹大哥,”余舒看着余小修惊讶脸,仿佛嫌他不够吃惊一般,“唔”了一声,道:

    “不对,你现该叫他薛大哥,你曹大哥本姓薛,不姓曹,曹子辛是他假名,他本名叫做薛睿,是当朝尚书家大少爷,哦对了,就是原本要同纪家说亲,差点纳了我做小妾那个薛大少爷。”

    余小修眼睛一点点瞪圆了,彻底傻了眼,余舒看他呆样儿,心情舒坦许多,伸手他脑门上弹了个响儿。

    余小修搓搓额头,把下巴合拢,结结巴巴道:那、那他,那你、你们——”

    余小修抓耳挠腮地想问问题,但就是问不出一句完整话,余舒看着他都急,摆摆手,打断他话:别问东问西了,赶紧去洗脸睡觉。”

    余小修只好不情不愿地拖着步子走了。

    薛睿前一天晚上就打听到了夏江家人现住何处,第二天早上带着余舒过去,到了一处宅子门前,让她下车,自己等外头。

    余舒门口报上名,护卫入内禀报,等了一盏热茶工夫,才有一个丫鬟出来接待,引她入内。

    为避嫌,夏江家京中并无府邸,这宅子是暂借了别人,一路上花园走廊都没见到什么人影,冷冷清清,余舒被带到一处南门厅,刚上了台阶,就看到屋堂正中一副水墨画下,端坐着一个身穿青袍大袖男人。

    这男人一眼看去,有三十上下,再瞧,才觉得应该年长,因其貌俊儒,倒不显岁数,然而那身沉稳气度,却不是三十而立能够轻易有。

    这想必就是夏明明父亲,夏江家二老爷,夏江鹤郎。

    余舒往屋里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夏明明人影,再看那夏江鹤郎泰然坐椅子上,见到她进门,动也不动,心下了然,是有些预感此行不会顺利了。

    她打量之时,夏江鹤郎亦将她看了个清楚,虽见她少年打扮,却知她女儿之身。

    “余姑娘,请进来坐。”

    “见过夏江先生,”余舒走进门,想想还是行了个揖礼,才找了座椅入座,没多说客套话,直接开口问道:为何不见五小姐?”

    夏江鹤郎道:小女身体不适,闺阁之中休养。”

    “病了?”余舒一下子站起来,面作担忧,“我可好去看看她?”

    夏江鹤郎面不改色道:风寒之症,莫再连累旁人,余姑娘坐吧。”

    余舒坐了回去,心想这有病是假,不想让她见着人是真。

    面对着曾救了自己女儿一条性命,又照顾至今余舒,夏江鹤郎倒是提也不提谢字,慢饮了一口茶,才道:

    “不知余姑娘今日登门,有何贵干。”

    第一百八十九章 薛大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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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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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章 引蛇出洞

    “不知余姑娘今日登门,有何贵干。”

    余舒深谙人情世故,看到夏江鹤郎这态度,便知再同他客套无用,就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

    “想必夏江先生已经从令嫒口中听说了我们沿途遭遇匪类劫杀,险些遇害经过,我今日来,是想告知,当日那几个商家内贼现就京城之中,还请先生加以援手,助我将那几个凶手败类绳之以法。”

    夏江鹤郎神色如常,听完了余舒话,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余姑娘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匪类凶手,我不曾听小女提起过,怎么你们不是由镖师护送,平安进京吗?”不跳字。

    余舒微微眯起了眼睛,早料到这夏江家许会息事宁人,这倒是同她装起傻来了,夏明明是什么脾气,她还不知道吗,不曾提起?恐怕是不愿提起吧。

    余舒沉默,虽同为当日事件留下活口,但夏明明和她不一样,有家门依靠,身为一方豪门夏江家自然不惧那毕青裘彪,即便被他们知道夏明明活着,想必也不敢找到夏江家头上,是以夏江鹤郎并不畏惧,也不想将此事张扬出去,节外生枝,就好像是小虎崽被兔子踢了一脚,老虎就算生气,也不会害怕兔子能咬死他孩子。

    可是她不一样,她背后没有靠山,也没有任何势力,如果不将毕青裘彪除去,必留祸患。

    “小女性情娇纵,一路上承蒙余姑娘照拂,不胜感激,听说姑娘同是易道中人,我特意备了一件礼物——来人。”

    夏江鹤郎转移了话题,叫了下人进来,一只半尺长短金丝绒礼盒被送到余舒面前。

    “这六十甲子纳音卷,有我夏江家几代先人注解,是为不外传之秘,现赠予姑娘,助姑娘所学之用。”

    余舒看看面前锦盒,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冲着夏江鹤郎道:今日冒昧来访,打扰到夏江先生,我这便告辞了。”

    说罢,便看也不看那只装有易客梦寐以求注解盒子,向外走去,夏江鹤郎目光闪动,出声唤道:

    “余姑娘。”

    余舒转过头,只见那夏江鹤郎站起身,朝着她揖手,抬过眉头,举了个大礼:小女少不事,给姑娘添了不少麻烦,我这个做父亲会严加管束,夏江有个不情之请,小女离家出走,顿游外之事,还望姑娘三缄其口。”

    到了这份上,面对为人父者请求,余舒还能说什么,抬手回了一礼,低声道:

    “夏江先生放心,我只当同五小姐是萍水相逢。”

    夏江鹤郎放下手,望着余舒离开身影,轻叹一声,自语道:敏敏,爹这全是为你好,你是有厚福之人,怎能留下什么把柄”

    薛睿坐车中等待,不时撩了窗子看,好不容易见远处大门前出现了余舒身影,待她走近,观察了她脸色,便知她此行不顺,果然余舒上车后,刚一坐下,便对他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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