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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万事如易-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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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舒失笑,哪不知他想法,说不过她就想跑么,说他单纯,他却也不傻。

    “没有,别动,我给你绑结实点。”

    余舒嘴里哼着小曲儿,手指翻动,坏心地他头发上编起了麻花。

    景尘不知她捣蛋,就听她唱着奇怪曲子,什么村里姑娘,什么小芳,辫子粗又长云云,一头雾水。

    第一百九十三章 难兄难弟

    第一百九十三章 难兄难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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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余舒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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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四章 余舒示警

    余小修街上东张西望地等着,有车有马从前面大路经过他便要多看两眼。

    薛睿一到回兴街就让马夫停下车,从车窗往外一看,正瞧见站路边余小修,便下了马车,朝他走去。

    “小修。”

    “曹大哥”余小修管已知薛睿本名,但是以前叫习惯了,一时难改口。

    薛睿看看四周,“你姐姐呢?”

    余小修道:我姐昨日扭了脚,今天肿起来不能出门,就让我这儿等你,曹大哥,我姐请你上我们家去一趟。”

    薛睿眉头一皱,昨晚上天也黑,她没说他倒也没注意,这怎么严重到路都走不了了。

    他和马夫交待了两句,就同余小修走了,薛睿路上是有试探着提起景尘事,本是想打听打听那人什么来路,但是余小修言辞闪躲,好像不大愿意多讲,这便让薛睿起了几分疑窦。

    他看那景尘相貌堂堂,身手不凡,然而一个年轻男子与女子同住一宅,非亲仅友,大失体统,显然是江湖人做派。

    再一深想,之前那夏江敏是和余舒住一处,这么说,也是和这景尘同住了。难怪夏江鹤郎会不想声张此事,夏江家小姐若要婚配,必是一方高官富甲正房,即便是下嫁,男方也断容不下女方婚前和男子交从过密,遑论是同檐相处。

    薛睿认识余舒不是一天两天,知道她虽男女大防上有点马虎,但事事都有计较,绝不是个粗心之人,如此,分明那景尘不是一般朋友了。

    想到这里,薛睿心中觉不妥,走到人稀巷子口时,故意放慢了步子,侧头对余小修道:

    “小修,百川书院读书还习惯吗?”不跳字。

    提起这事,余小修赶忙道谢:嗯,谢谢曹大哥,我都听我姐说了,全靠你帮我打点这家学堂,人家才肯收我一个京外人。”

    薛睿不置可否地笑笑,道:从城南到城北路远,每天要起很早去上学吧,来回走那么远路累不累?”

    余小修挠挠头,老实道:是挺远,不过每天只用来回走一趟,没什么。”

    薛睿趁机提议道:要不要曹大哥帮你们另找一处宅子,离百川书院近些,这样你每日上下学都能少走一段路。”

    余小修想也不想便摆手道:别麻烦了,我们就住这里挺好,我姐还要到秋桂坊上摆卦,要离书院近了,我是少走几步,我姐不是走冤枉路了吗。”

    薛睿眼神闪闪,脸色温和,伸手拍拍他肩膀,“不枉你姐姐这么疼你向你,你能知道替她考虑就好。”

    他于是没再对余小修提这搬迁之事,两人说话间就走到了余舒家门口,门虚掩着没关,余小修上前推开门,朝院子里喊了一声,侧身请薛睿先进去。

    “姐曹大哥来了”

    余舒刚刚换好了衣裳,正坐床边缠袜子,听到余小修声音,忙提了鞋子,一蹦一跳到窗口,看到刚进门薛睿,朝他道:

    “进来吧,真是麻烦你还要再跑一趟。”

    说完就扶着墙,一只脚跳到外面堂屋饭厅去等。

    薛睿看见余舒窗口露脸,未有打个招呼就见她没了影儿,暗笑她做事急,正要随着余小修往里走,就见西屋门前多了个雅白人影,静看着他。

    “景公子,早啊。”薛睿微微一笑,对着景尘点点头,也借机打量了他两眼,昨晚看着便是个俊秀人物,白天见了,觉得此人样貌生好,气质文若,不是猜到他可能是江湖人士,或要以为是哪家书香门第少爷。

    只是他那拧成一根头发是怎么回事,刚起来没来得及整理吗?

    “早。”

    薛睿见他一个劲儿地看着自己,不好只招呼这么一声,便停下问道:手上好些了吗?”不跳字。

    景尘同人接触不多,不晓得薛睿这只是客气话,抬了抬那只被缠鼓鼓右手,回答道:

    “好多了,小余刚帮我换过药。”

    薛睿挑眉,这话听他耳中,不无一丝挑衅,遂笑笑,“那便好。”

    说完就没再搭话,转身进了大屋,余舒正翘着一只脚,站桌边等他,见他进来,便招呼他坐下:

    “说说,怎么样了,毕青抓到了吗?审问过了他们了吗?”不跳字。

    薛睿看她并不避讳余小修,便坐下,先看了一眼她腿脚,才道:

    “都抓到了,审也审过了,那裘毕二人虽死活不肯松口,但他们手下里有人已经招了,正巧就有一个是参与了你们那趟行船护队。他们派人灭你口被抓了个现行,我昨晚拿着口供趁夜去拜访了那泰亨商业协会主人,将此事相告,对方勃然大怒,当即便派人去信捉拿当日劫船事件留下其余‘活口’进京,这么一来,只要再核查一番,到时候你过堂去做个人证,他们一个都别想跑掉。”

    余舒神色一喜,拍桌子大道:好极”

    这下一网打,她方可高枕无忧了,之前害怕惊动毕青一伙人,她甚至不敢联系裴敬,现总能写信去义阳向赵慧报个平安。

    薛睿看她高兴,便又顺势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昨晚对你行凶那杀手也已查明身份,正是长青帮副帮主,姓瞿名海,此人早年江湖行走,人送外号‘刀靶子’,这行凶杀人买卖,也不是头一回做了,城南有一起富商惨死旧案似同他有关系,具体还要再进一步查证,不过他人被关牢中,是难有机会出来。”

    余舒听一惊一喜,后又迟觉到,他这么一晚上来回跑,办了这么几起事,岂不是连合眼机会都没有?

    想着便盯着他仔细看了看,他身上竟还是昨天那件衣裳,袖口略有皱褶,再瞧脸上,不难发现他眼中血丝。

    余舒心中十分过意不去,面有愧色:这原是我事,要你东奔西走,早知昨晚我就该同你一道去,亏我还家里睡大觉,真是惭愧。”

    薛睿摇头,坦白道:我也不是是为了帮你,这桩案子开封县内轰动不小,如此被我查明,不光是一桩政绩,那商业协会主人也要承我一个人情,我并非一无所获,明年吏考若算内,说不定还能升上一级半级,加些俸禄。”

    他这么一讲,余舒顿觉心里轻松了一些,笑道:是么,那要不要我帮你算一算,看看你什么何时升官发财。”

    薛睿以为她玩笑,便配合道:好啊,你帮我算算,就当是谢我这回顺手帮了你。”

    如此正中余舒下怀,她喊了余小修进屋去拿纸笔,就要薛睿把生辰八字写下。

    薛睿看她兴致高,不忍扫兴,便依言给了自己八字四柱。

    “你等等啊,”余舒当场就提了笔写算,薛睿被晾一边,喝着桌上粗茶,看她运笔,但见她写纸上歪歪扭扭全是他看不懂瞎字,偏她手上嗖嗖不停,不似为人批注,倒像是画符,遂好奇出声:

    “你这写是什么?”

    余舒全神贯注时,向来少长了一双耳朵,半句不搭理他,倒是余小修旁边插嘴,有些得意地小声凑到薛睿耳边道:

    “曹大哥,你别看我姐字写不好,她卜事情可准了,我跟你讲,只要我姐说了明天会下雨,就一定得带伞,从没一次放空过。还有上回我出门跌了一跤,我姐都能提前知道,是不是很厉害?”

    薛睿闻言,暗生惊讶,别人或许会说大话,但余小修是个实诚孩子,这话即便夸张,应该也有九分真,他原来只道余舒算学好,那天带她到定波馆,又见了她旁本事,现看来,她竟别处竟也不是假把式。

    有这样能耐,是要比他见过一些易学世家子弟都要强多,这些本事,她究竟是打哪儿学来?

    薛睿坐等了好半天,余舒足算了他往后十日祸时,才停下笔,只是脸色有些凝重。

    “如何,可是算好了我何时能够升官发财?”

    “升官发财肯定是有,”余舒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随后一犹豫,“不过有一件事,你确要小心为妙。”

    薛睿神色不变:何事不妨直讲。”

    “今日是初九,后天,也就是十一这天,你好是不要出门。”余舒正色道。

    薛睿不解:为何,你是算到了什么凶兆吗?”不跳字。

    余舒点点头,“具体是什么事我便算不清楚了,但这卦上显象,你后天会逢祸,貌似事还不小,”她想了想,又道,“你若信我,就再找一位精通凶兆先生卜一卜,当避则避,切不可大意。”

    她祸时法则虽然判准确,但常见到一些不曾见过例子,算出有祸,却不知是何祸,薛睿这一件,就是她不曾见过,不是血光,不是破财,然有凶兆,还不是一般小灾小厄。

    她看来,若不能知祸,待宅中闭门不出,便是简单有效避祸手段,凭着薛家家业,宅中风水定然大有玄机,若要避祸,加稳妥,是以有人逢难,便喜到贵人家中躲灾,就是这个道理。

    薛睿知道余舒不会拿这事同她开玩笑,她既然开口提醒,那便是真算出了什么。

    “府上是赡有易师,我今日回去便请教。”薛睿道。

    “这样好,你务必要小心。”余舒又多叮嘱一句。

    第一百九十四章 余舒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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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男女授受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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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五章 男女授受不亲

    薛睿从余舒家中离开,径自回了薛府,因昨晚未归,只是派人捎了消息回家,回来后,听说祖父下朝,就先到北院主屋去向老人家请安。

    薛老尚书已从下人口中听说了他昨晚一夜未归是去办公务,书房见到他,并未详问,薛睿也就未提起余舒。

    然而薛凌南又交待了一件正事给他:

    “后天是七皇子加冠寿辰,你代替老夫送去贺礼,席上多留片刻,等皇上赐封后再回来。”

    大安皇子们,不比前朝,统统居住京城,十五出宫建皇子府,二十弱冠之前,是不封任何王爵,需要到加冠这一日,方才以郡县赐封,仍留京城遥领。

    七皇子乃是尹淑妃所出,还宫中学年时便被皇上派了几件事务,颇得圣心,他加冠之日,薛凌南不便亲往,是以派长孙前去,算是面子到了。

    然而薛睿才从余舒那里听到劝告,要他后天闭门不出,此时听了薛凌南之言,心中一计较,便犹豫出声:

    “祖父,孙儿前不久才定波馆同七皇子闹翻,这便他冠礼上露面,是否不妥?”

    薛凌南坐书桌后,翻阅着案上公折,头也不抬道:老夫是让你找个机会同他断了以前交情,却没说你不能同他有交道,你如今朝为官,不比从前无拘束,似这般寿宴场合,只要耳聪目明,多少是能学到一些东西,不可不去。”

    一句不可不去,便让薛睿知道这宴他是非要赴了,低下头,薛睿称道:

    “孙儿知了。”

    “去吧,你昨晚一夜未眠,今日轮休,便好好休息。”

    薛睿退出书房,并未回自己院子,而是带着一个小厮,去了西座跨院。

    小花园后头留有一院,门口两个丫鬟正说悄悄话,见了薛睿来,忙分开行礼,怯怯叫道:

    “大少爷。”

    薛睿停门口,“赵先生做什么?”

    “正院子里画画儿呢。”

    “进去通传一声。”

    “是。”

    一个丫鬟匆匆跑了进去,不一会儿又出来,“大少爷,赵先生请您进去。”

    薛睿留下小厮外等候,进了院中,约有一刻过后,再从里面出来,脸色比起方才没什么变化,但要细看,是能瞧见他眉间一缕困惑。

    这位被赡供他们府上赵先生,乃是当年京城一位赫赫有名大易师,精通面相和星象两科,曾经门前过客不绝,后因得罪了贵人,薛凌南为其解困,才薛府留下,为薛家入幕之宾。

    余舒焉定他后天有祸,但是他方才请赵雁林为他掌算,说他面上并无凶相。

    难道是她算错了吗?

    余舒脚肿着,哪儿都去不了,闲适家,等着薛睿消息,就让余小修提笔写了一封平安信,打算寻个时候出门,找家驿馆马送往义阳报平安。

    昨夜下了一场雨,天又冷了几分,余舒早上起来连打了三个喷嚏,发现一床被子少了,还好她早有准备,吃了早饭,就让余小修把收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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