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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万事如易-第256部分

小说: 万事如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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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他看上眼个弹琵琶小娘子,叫到跟前腰没搂热呢,就让那个小白脸琴师拿香炉给砸了,得亏侍卫手拦住了,不然他还不叫人开了脑瓜?

    让侍卫抓住了那个琴师就打,刘翼毫不意会把事情闹大,只想出一出心头恶气。他看到侍卫们只是揪着那琴师捶上两拳,半点都不解气,恶狠狠骂道:

    “平日白养了你们,连个人都不会打?胳膊腿儿都卸了,衣服扒光了丢到街上!”

    “不要!你们别打我相公!”小白氏刘翼手底下挣扎,想要用头撞开他,却被刘翼一使劲儿掼到了栏杆上,当场磕晕了过去。

    “娘子!娘子!放开我!”

    “十一爷啊,使不得,这可使不得,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有什么,”林福急一头汗,他极有眼力,一早就认出来眼前这是哪一位祖宗。讲理讲不通,又不能跟他硬碰硬,只能作揖求饶,一旁拦着劝架。

    可不能真叫他把人剥光了扔到街上,闹出这么大事来,往后忘机楼生意还怎么做,就连东家都跟着一起丢人。

    “滚开!”刘翼嫌弃林福叨叨,一脚踹他腰肋上,把人踢倒了,冷冷甩去一眼:

    “你既认得爷,就该晓得爷脾气,这京城里可是个说一不二,再敢废话半句,连你一起丢街上。”

    从旁边雅间里出来看热闹客人,少不了王孙子弟,却连个仗义执言都没有,无不是害怕招惹了刘翼这个霸王,却此时,一道嘲讽声音直直插入其中:

    “哟,我当是哪位爷呢,好大火药味,我隔着楼都闻见了。”

    刘翼正气头上,闻声转过脸,一看到站走廊边上余舒,表情僵硬了一下,黑着脸道:

    “你怎么这里?”

    四周瞧热闹见有管闲事出头,都好奇地移过目光,等着看这不自量力人吃挂落。

    余舒看着刘翼见到她第一反应,便猜到纪星璇还没将自己唬弄他事告诉他,心下一阵轻松,知道刘翼对自己还有顾忌,当即高挑起眉毛,冷笑道:

    “我还要问您这里干什么,不是听说十一爷摔了一跤正别馆养伤吗?这才没几天工夫,您就能跑出来溜达了,该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不少字”

    刘翼这个人很好摸透,看上去狠辣,实际上是个吃软怕硬东西,越是恭敬他,他越翘尾巴,反而是吓吓他,才能叫他谨小慎微。

    所以余舒不会给他好脸,几句讥诮,就让刘翼清楚她暗指那天琼宇楼上事,一时心虚,加上有所忌惮,避开了余舒眼睛,硬是压下火气,闷声道:

    “爷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关你什么事。”

    四周人原本等着瞧余舒吃挂落呢,谁想到刘翼这小姑娘面前竟然先露了怯,言语中虽不甚明显,可确是藏着退让,于是不由地纳闷起来,暗道这姑娘是哪一路神仙,竟然能让十一皇子服软。

    余舒这下拿稳了刘翼,睨他一眼,道:十一爷想上哪儿去我是管不着,可您到我们家酒楼里来闹事,就由不得我不管了。”

    刘翼疑惑地瞅瞅她,不信道:你们家酒楼?这座酒楼是你们家开?”

    余舒看出他不知这是薛睿地盘,也懒得提醒,既然她已经出面,就不会再拿薛睿名头顶事。

    她扭头看看,见到傻站一旁酒楼伙计贵七和贵八,就指着跌坐地上林福,没好气道:

    “愣着做什么,还不将你们掌柜掺起来。”

    两人如梦初醒,连忙应声上前:是是,姑娘。”

    林福被人扶起身,看到余舒镇住了刘翼,暗嘘了一口气,满脸羞愧地朝余舒道:小没用,扰着姑娘了。”

    余舒摆摆手,若有所指地嗤了一声:不关你,这叫客大欺主。”

    刘翼咬了咬牙,板起脸对余舒道:怎么说话,是我欺负了他们,还是他们不懂规矩,你自个儿问问!”

    余舒冷眼看着边上晕厥过去小白氏和被人打一脸血龚琴师,没好气地对刘翼道:

    “是,我倒要问问,这夫妻俩是怎么惹着您了,犯得着您千金之躯,跟两个卖艺置气,闹得要死要活,连脸面都不顾了——您就半点不嫌丢人现眼吗?”不跳字。

    刘翼被余舒几句话呛脸上红白交错,胸前一起一伏,想张口说说刚才雅房里被人丢香炉事情,却又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面说他轻薄一个卖艺,话堵喉咙里,偏偏似那哑巴吃了黄连,有苦都说不出。

    “怎么十一爷不说了,他们如何不懂规矩,您明白说出来,不用您教训他们,我这个管事也轻饶不了。但是我丑话说前头,您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白白坏了我们忘机楼生意,我也不会忍气吞声。”

    刘翼一脸憋屈地看着余舒,心知有她这里,他是讨不了好了,于是重重地哼了一声,嘴硬道:

    “我懒得和你计较!”

    说罢却还是挥手让侍卫将人给放了,背着手就要走,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么!

    一帮人惊奇地看着这一幕,不敢置信,这小霸王是要遁走?

    “十一爷且留步——本店小门小户,概不赊账。”余舒是雁过拔毛人,瞄到屋子里桌上一席酒菜,哪会让刘翼占了光吃白食。

    刘翼脚步一顿,有眼人都能瞧出他脑门上要冒烟儿了。

    “给她!”

    “是。”

    侍卫留下结账,一手掏给了余舒一张银票,看都没看面额,就匆匆跟着刘翼走了。

    余舒冷眼看着刘翼背影,心中暗道:早晚都要撕破脸,怕他作甚。

    等人走了,余舒才让龚琴师将小白氏带下楼去,转头对着楼上窃窃私语客人拱拱手,一扫先前冷嘲热讽,语色歉然道:

    “小店照顾不周,惊扰到各位用膳,今日酒席全不记账,还请各位包涵,下次再来光顾。”

    众人见到刘翼都余舒面前吃了亏,哪里会不给她面子,何况白看一场热闹,又白吃一顿饭,有谁不高兴,一个个笑着同她打起哈哈,纷纷转头进了雅间。

    处理完这些事情,四周清静了,余舒神情才缓和,转头关心起林福:

    “刚才有没有伤着?”

    林福赶紧摇头,手扶了一把腰,苦笑道:小不碍事,只是没用,出了事还要姑娘担待着,得罪了那位爷。回头公子爷晓得这起事,小真不知如何交待。”

    见他愧疚,余舒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将刚才刘翼给银票递给他,让他结算今日免账,绰绰有余,一面领着他下楼,一面告诉他:

    “我和十一皇子本就有过节,顶多再添一桩,这不关你事,你也不用往心里去。倒是琴师夫妻,受了惊吓,你和我过去瞧瞧,安慰几句,别再把人吓出病了,就不值了。”

    林福见余舒开罪了刘翼,不惊不惧,不怪罪他处事不利,反而将事情安排面面俱到,顿时又对这位年纪轻轻管事姑娘恭敬了许多。

    “是。”

    两人来到后院琴师屋里,小白氏已经清醒过来,正两眼红红地给龚琴师擦着额头上伤口,夫妻俩一见到余舒进来,赶忙地站起身子,一个抹泪答谢,一个面红告罪。

    “妾身多谢姑娘救我家相公。”

    “是龚某错,冲动惹怒了贵人,请姑娘责罚。”

    余舒却丝毫没有责怪他们惹祸意思,想想看,一个男人若能容忍别人当面欺负他老婆,或畏惧权贵不敢吭声,那才叫白长了三条腿,令人不齿,不如投胎重做人。

    这龚琴师她听说是一位前朝名家后人,琴传绝篇,一手七弦奏出神,只是祖上落难,才被薛睿从供人院重金买回来,养这忘机楼里,平日不是贵客,都不会让他出面弄琴。

    “不打紧,你们两个无需害怕,今天这事算是揭过去了。近几天不要出门,就楼里养养伤,等风头过去了,再为客人抚琴。”

    余舒劝慰了他们几句,又怕刘翼下黑手,派人外头盯着,所以存心让他们避一避。

    安抚过琴师夫妻,余舒再回到她休息屋子,桌上饭菜已经凉了,林福赶紧喊人再重张罗一桌。

    余舒叫住他:不必了,天色不早,你去雇一顶轿子送我回去。”

    林福答是,出去安排好,回头还是从厨房拎了一只保温食盒,装上几样热汤热菜,将余舒送上轿子。

    回过头来进到酒楼,该干什么干什么,稍晚一点,有人结账时打听余舒事,林福一个字都不多嘴。

    不想如此让人好奇,不几天今日事情就私底下传了出去——十一皇子这位小霸王竟然还有害怕人。

    第三百六十八章 怕他作甚

    第三百六十八章 怕他作甚*

第三百六十九章 薛睿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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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九章 薛睿婚事

    薛睿尚未归京,余舒只好将他送那辆马车领进院子,让人卸了车厢,将那匹成年壮马和她小红放一间马棚里,所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这一公一母,一红一白两匹马相处倒也融洽,见了面便交头接耳地混一起,让人省心。

    刘昙只给余舒放了两天假,待上一科放榜后第三天,就派人将她接到别馆,把拟好候选名册交给她与贺兰愁。

    余舒同上次一样向刘昙提出要家中研究这份名册,因为有上一次四喜临门,刘昙很放心她,当时便准了。

    所以余舒这天就没有跟着刘昙同去双阳会,原路坐轿子回家去了。

    轻车熟路,余舒用了两天时间,运用祸时法则,将近百人名册整理出来,从中挑选出三个“优”人选。

    夜晚,坐书桌前,余舒看着手中几个候选人,笔杆子轻戳着脑门,心中有几分迟疑——

    要不要将她名字添上去。

    不是她自夸,这算学一科,就论她考试当天答题感觉,排不进三甲,至少也是个前十,如若不然,那就是主考官脑子有问题。

    添上她名字,稳保可以为刘昙锦上添花,再让她借此机会双阳会上露一露脸。

    只是,这么一添,到时候她就实打实地成了刘昙手下,背后打上九皇子标签,不就相当于正式掺和进了皇子们之间逐鹿吗?

    到那时作为争权夺势一枚棋子,任人利用,她还有什么精力去研究她术数之法。

    “不妥。”余舒衡量得失,后还是觉得不将自己名字添上去为妙。

    收拾好笔墨,忙了一整日,余舒走到外面院子里透了透气,这个时辰,赵慧夫妇已经休息了,余小修也温习完功课,房里灯都熄了,只有她屋檐下灯笼还点着,照亮半丈脚下,抬头一望,只见星稀月明。

    这不是一个观星好日子,可余舒仍然费力地从中观望出一副“鳌头独步”之象,这是有此星格主人将要金榜题名征兆,此象常常会春季两榜时节隐现于星河,就不知应是哪一个幸运儿。

    思及此处,余舒不免生出感慨,嘀咕道:这司天监也真是,既然没有榜首,干脆就让我做第一好了,非要弄出个空缺,给我排了个老2。”

    所谓人心不足,正是如此,奇术一科放榜之前,余舒并未寄望,谁知进了三甲,这会儿又嫌弃没能捞着个魁首当当,彻底地风光一把。

    “唉,算了吧,没那个命呀。”余舒伸了个大大懒腰,转身回房,睡觉去了。

    就余舒熟睡之时,薛睿风尘仆仆地从京外办事赶回来,刚刚回到尚书府。

    由于太晚,便没有惊动院中下人,只让仆人烧水准备浴汤,贴身小厮伺候了梳洗。

    旅途劳累,薛睿随便吃了份宵夜,便睡下了。

    一夜过去,到了第二天早晨,睡眠不足薛睿还是习惯性地天不亮就醒了,叫来门外守夜贴身小厮,打水洗脸,换上一身宽松松绿长袍,到后院小花园旁武场打拳,边上一溜儿衣冠整洁侍从立着,有端银盆,有折汗巾子,有捧披风,还有托着茶点。

    一套擒鹤拳刚打出些汗来,便见到上院老管家笑眯眯地站走廊下等候他。

    薛睿收起拳势,沉淀了一口气,走上前唤道:展伯。”

    展鳌是尚书府中名副其实大管家,名为薛家下人,实为薛凌南左膀右臂,四十余年主仆情分,这偌大府邸中,没有一个人敢拿他当仆人看待,就连薛睿,也要存着三分尊敬,唤一声展伯。

    “大公子昨晚才回来,为何不好好休息着,这么早就起来了。”展鳌接过下人手里汗巾,热水盆里拧了一把,抖开递给薛睿。

    薛睿一边擦汗,一边说道:晚点我还要进宫去向圣上复命,所以没能睡个懒觉。”

    “早点还没吃吧,老爷知道您回来了,让老仆请您过去,一同喝早茶。”展鳌看着自家成长一表人才少爷,作为府里老人,十分替主人欣慰。

    “嗯,我回房换件衣裳就过去。”

    “老仆候着。”

    薛睿回房梳洗干净,和展鳌一起跨院去了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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