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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第十五+列传第三十八-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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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秦王廷美迁置房州,以崇仪副使阎彦进知州事,廓通判州事,并赐白金三百两。廓俄转殿中侍御史,召为户部判官,命与陈恕、李惟清专计度刍粮事。改户部员外郎,又为度支判官。籍田,转本曹郎中,判户部勾院。

  廓强项好争,数与判使等较曲直于上前,声气俱厉,上每优容之。然勾稽精密,由是部领拥积,为郡吏所诉,诏御史辨问,廓谒见宰相赵普自理。属郑州团练使侯莫陈利用得罪,廓尝与利用书札往还稔昵。普谓之曰:「职司常事,此不足云,与利用交结款密,于理可乎?」廓惊惭泣下,不能对。数日,出知温州。就迁鸿胪少卿。

  同郡袁仁甫掌州之关征,素以宗盟之分,颇相亲善,一旦不协,互有论奏。上遣光禄寺丞牛韶往按验,韶至,并摄系狱置对。上疑廓被诬,驿召赴阙。廓性刚褊,被诘治峻急,诏书未至,以愤死。上闻,甚追悼之。复验仁甫所诉,多无实状,免韶官,贬仁甫商州长史,赠廓右谏议大夫。录其子丘贺为奉礼郎,始十岁。上犹念廓不已,又诏削仁甫名籍,配隶商州。

  樊知古,字仲师,其先京兆长安人。曾祖偁,濮州司户参军。祖知谕,事吴为金坛令。父潜,事李景,任汉阳、石埭二县令,因家池州。知古尝举进士不第,遂谋北归,乃渔钓采石江上数月,乘小舟载丝绳,维南岸,疾棹抵北岸,以度江之广狭。开宝三年,诣阙上书,言江南可取状,以求进用。太祖令送学士院试,赐本科及第,解褐舒州军事推官。尝启于上,言老母亲属数十口在江南,恐为李煜所害,愿迎至治所。即诏煜令遣之。煜方闻命,即厚给赍装,护送至境上。

  七年,召拜太子右赞善大夫。会王师征江表,知古为乡导,下池州。八年,以知古领州事。先是,州民保险为寇,知古击之,连拔三砦,擒其魁以献,余皆溃散。方议南征,命高品石全振往湖南造黄黑龙船,以大舰载巨竹絙,自荆南而下,遣八作使郝守浚濬等率丁匠营之。议者以谓江涛险壮,恐不能就,乃于石碑口试造之,移至采石,三日桥成,不差尺寸,从知古之请也。

  金陵平,擢拜侍御史,令乘传按行江南诸州,询访利民,复命知江南东路转运事。数日,改授江南转运使,赐钱一百万。先是,江南诸州官市茶十分之八,复征其余分,然后给符听其所往,商人苦之。知古请蠲其税,仍差增所市之直,以便于民。江南旧用铁钱,十当铜钱之一,物价翔踊,民不便,知古亦奏罢之。先是,李煜用兵,权宜调敛,知古悉奏为常额。豫章洪氏尝掌升州榷酤,逋铁钱数百万。至是,知古挟微时尝辱于洪氏,责偿铜钱以快意。

  太宗即位,授库部员外郎。召归,换金紫,赐钱百万,命为京西北路转运使。太平兴国六年,加虞部郎中,就改知邠州,移凤翔府。入为盐铁判官,出领荆湖转运使。雍熙初,迁比部郎中。会河朔用兵,分诸郡为两路,以给漕輓。迁知古为东路转运使,迁驾部郎中,赐钱五十万。知古本名若水,字叔清,因召见,上问之曰:「卿名出何书?」对曰:「唐尚书右丞倪若水亮直,臣窃慕之。」上笑曰:「可改名'知古'」。知古顿首奉诏。倪若水实名「若冰」,知古学浅,妄引以对,人皆笑之。

  端拱初,迁右谏议大夫、河北东西路都转运使,赐白金千两。两路各置转运副使,都转运使之名自知古始。二年,诏加河北西路招置营田使。奏请修城木五百余万、牛革三百万。上曰:「万里长城岂在于此?自古匈奴、黄河,互为中国之患。朕自即位以来,或疆埸无事,则有修筑圩堤之役。近者边烽稍警,则黄河安流无害,此盖天意更迭垂戒,常令惕励。然而预备不虞,古之善教,深沟高垒,亦王公设险之义也。所请过当,不亦重困吾民乎?」乃诏有司量以官物给之。

  会度支使李惟清上言河北军储无备,请发河南十七军州转粟以赴。太宗谓:「农事方殷,岂可更兴此役?」惟清固以为请,上遣左正言冯拯乘传与知古计之。知古即言:「河北军储可以均济足,俟农隙令民转饷。」拯复命,太宗曰:「不细筹之,则民果受弊矣。」未几,入朝奏事称旨,拜给事中。俄为户部使。

  知古有才力,累任转运使,甚得时誉。及在户部,频以职事不治,诏书切责,名益减。素与陈恕亲善,恕时参知政事,太宗言及计司事有乖违者,恕具以告。后因奏事,知古遂自解。上问:「从何得知?」曰:「陈恕告臣。」上怒恕泄禁中语,且嫉知古轻佻,故两罢之。出知古知梓州,未至,改西川转运使。

  知古自以尝任三司使,一旦掌漕运剑外,郁郁不得志,常称足疾,未尝按行郡县。蜀中富饶,罗纨锦绮等物甲天下,言事者竞商榷功利。又土狭民稠,耕种不足给,由是兼并者益籴贱贩贵以规利。

  淳化中,青城县民王小波聚众为乱,谓其众曰:「吾疾贫富不均,今为汝辈均之。」附者益众,遂攻陷青城县,掠彭山,杀其令齐元振。巡检使张与斗于江源县,射小波,中其额,旋病创死,亦被杀。众遂推小波妻弟李顺为帅。初,小波党与裁百人,州县失于备御,故所在蜂起,至万余人。攻蜀州,杀监军王亮及官吏十余人。陷邛州,害知州桑保绅、通判王从式及诸僚吏,逐都巡检使郭允能。允能率麾下与战新津江口,为贼所杀,同巡检、殿直毛俨徒步以身免。贼势益张,众至数万人,陷永康军、双流、新津、温江、郫县,纵火大掠,留其党守之。往攻成都,烧西郭门,不利,引去。陷汉州、彭州,旋陷成都。

  时已诏知梓州、右谏议大夫张雍代知古为转运使。雍未至,知古与知府郭载及属官走东川。诏复令掌两川漕运。知古具伏擅离所部,制置无状,上特宥之,以本官出知均州。视事旬日,忧悸卒,年五十二。上犹嗟悯,赐其子汉公同学究出身。

  知古明俊有吏干,辞辨捷给,及任西川,不能弭盗而逃,虽获宥,终以惭死云。

  郭载,字咸熙,开封浚仪人。父晖,右监门卫将军、义州刺史。载荫为右班殿直,累迁供奉官、阁门祗候。雍熙初,提举西川兵马捕盗事,太宗赐鞍马、器械、银钱以遣之。四年,以积劳加崇仪副使。召还,上言:「川、峡富人俗多赘婿,死则与其子均分其财,故贫者多。」诏禁之。端拱二年,擢引进副使、知天雄军,入同勾当三班,出知秦州兼沿边都巡检使。先是,巡边者多领兵骑以威戎人,所至颇烦苦之。载悉减去,戎人感悦。迁西上阁门使,改知成都府。

  载在天雄军,屡奏市籴朝臣段献可、冯侃等所市粗恶,军人皆曰:「此物安可充食?」太宗颇疑,使覆验之,及报,与戴奏同。献可等皆坐削官,仍令填偿。及载受代,献可等所市皆支毕,复有羡数。三司判勾冯拯以闻,太宗召度支使魏羽诘之。羽曰:「献可等所市不至粗恶,亦无欠数。臣与侃亲旧,是以未敢白。」太宗曰:「此公事尔,何用畏避?」因诏宰相谓曰:「此乃郭载力奏,朕累与卿等议,皆云有实。今支毕,颇有羡余,军士复无词诉。郭载,朕向以纯诚待之,何为矫诬及此?然已委西川,俟还日别当诘责。」于是献可等悉复官。

  载行至梓州,时李顺已构乱,有日者潜告载曰:「益州必陷,公往当受祸,少留数日可免。」载怒曰:「吾受诏领方面,阽危之际,岂敢迁延邪?」即日入成都。顺兵攻城益急,不能拒守,乃与樊知古率僚属斩关出,以余众由梓州趋剑门,随招安使王继恩统兵讨顺,平之,复入成都。月余,忧患成病,卒,年四十。

  载前在蜀,颇能为民除害,故蜀民悦之。再至成都,即值兵乱,及随继恩平贼,亦有所全济。故其死也,成都人多叹惜之。

  臧丙,字梦寿,大名人。弱冠好学。太平兴国初举进士,解褐大理评事,通判大宁监,官课民煮井为盐,丙职兼总其事。先是,官给钱市薪,吏多侵牟,至岁课不充,坐械系者常数十百人。丙至,召井户面付以钱,既而市薪山积,岁盐致有羡数。

  太宗平晋阳,以丙为右赞善大夫、知辽州。丙素刚果,有吏干。会同年生冯汝士以秘书丞知石州,与监军不协,一夕剚刃于腹而死,事可疑。丙上疏言,汝士死非自杀,乞按治。上览奏惊骇,即遣使鞫之,召丙问状。丙曰:「汝士居牧守之任,不闻有私罪,而言自杀,若使冤死不明,不加宿直者以罪,今后书生不能治边郡矣。」上嘉其直,改著作郎,俄迁右拾遗、直史馆。加工部员外郎,充河东转运使,俄兼本路营田使。代归,授户部郎中、同知审官院。

  朝廷方以九寺亚列为重,改司农少卿。淳化二年,拜右谏议大夫,出知江陵府。岁余,疾。上闻之,遣中使及尚医驰往视之,逾月卒,年五十三。上轸悼之,以其子待用为四门助教。

  丙旧名愚,字仲回。既孤,常梦其父召丙偶立于庭,向空指曰:「老人星见矣。」丙仰视之,黄明润大,因望而拜。既寤,私喜曰:「吉祥也。」以寿星出丙入丁,乃改名焉,至是无验。丙于礼不当更名,古人戒数占梦,无妄喜也。

  待用历金部郎中、东染院使、贺州刺史。次子列进士及第,至太常丞。

  徐休复,字广初,濮州鄄城人。太平兴国初举进士,解褐大理评事、通判。转运使荐其材,代归,授太子右赞善大夫,改著作郎、直史馆,赐绯鱼,迁左拾遗。六年,加右补阙,充两浙东北路转运副使,移知明州。七年秋,被召赴阙,明年,授库部员外郎、知制诰。九年,出知广州,是岁,加水部郎中。雍熙二年,就迁比部郎中,充枢密直学士,赐金紫,依旧知州事。

  休复与转运使王延范不协,乃奏延范私养术士,厚待过客,抚部下吏有恩,发书与故人韦务升作隐语,侦朝廷事,反状已具。诏遣内侍阎承翰与休复同按劾之,遂抵于法。

  端拱初,加左谏议大夫,召为户部使。淳化元年,罢使,迁给事中,连知青、潞二州。休复先上言,以父母藁葬青社,愿得领州事,因营丘垄。至青州逾年,但聚财殖货,终不言葬事。至潞州数月,疡生于脑。既而疾甚,若见王延范,休复但号呼称死罪,后数日卒,年五十三。

  休复无他能,掌诰命甚不称职,履行不见称于摚鹪啤

  张观,字仲宾,常州毗陵人。在江南登进士第。归宋,为彭原主簿。太平兴国初,移兴元府掾,复举进士不第,调鸡泽主簿。再求试,特授忠武掌书记,就改观察判官。上请复刺史及不遣武德卒诣外州侦事,颇称旨,召拜监察御史,充桂阳监使。献所业文,赐进士及第。

  会三司言剑外赋税轻,诏观乘传按行诸州,因令稍增之。观上疏言:「远民不宜轻动挠,因而抚之,犹虑其失所,况增赋以扰之乎?设使积粟流衍,用输京师,愈烦漕輓,固不可也。或以分兵就食,亦非安存之策,徒敛怨于民,未见国家之利。」太宗深以为然,因留不遣。

  其后,复上疏曰:

  臣凭藉光宠,备位风宪,每遇百官起居日,分立于庭,司察不如仪者举之。因见陛下天慈优容,多与近臣论政,德音往复,颇亦烦劳。至于有司职官,承意将顺,簿书丛脞,咸以上闻,岂徒亵黩至尊,实亦轻紊国体。况帝王之道,言则左史书之,动则右史书之,列于缃素,垂为轨范,不可不慎也。若夫方今之急者,远人未服,边鄙不宁。阴阳未序,仓廪犹虚。淳朴未还,奢风尚炽。县道未治,逋逃尚多。刑法未措,禁令犹密。坠典未复,封祀犹阙。凡此数者,皆朝廷之急务也。诚愿陛下听断之暇,宴息之余,体貌大臣,以之扬榷,使沃心造膝,极意论思,则治体化源,何所不至?

  臣又尝读唐史,见贞观初始置崇文馆,命学士、耆儒更直互进,听朝之际,则入内殿讲论文义,商榷时政。或日旰忘倦,或宵分始罢,书诸信史,垂为不朽。况陛下左右前后,皆端士伟人,伏望释循常之务,养浩然之气,深诏近臣,阐扬玄风,上为祖宗播无疆之休,下为子孙建不拔之业。与夫较量金谷,剖析毫厘,以有限之光阴,役无涯之细务者,安可同年而语哉!

  上览而称之,召赐绯鱼,以为度支判官。

  岁余,迁左司,改盐铁判官。尝因奏事白上曰:「陛下务敦淳化,殿宇采饰,皆彻去之,惟尚朴素,天下幸甚。然于服御器用,臣愿亦从纯俭。」上曰:「朕庶事简约,至于所服,多用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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