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裔战神-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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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我还真不容易处理好那天的事情,不过,如此一来,倒着实便宜了杨坚那小子。
刘寄北心中念头连闪,口中却是不失时机的答道:“有所问,方能有所答,既然你问的糊涂,我答得又怎能清晰?”
葛玦一怔,随即眼中厉光一闪,冷冷的说道:“既然如此,我便直言相询,那一ri伽罗离开草庐之后,难道就没有表现的跟个荡女似的,向你索取欢好吗?”
刘寄北虽然已然猜到是葛玦对伽罗使了手脚,但如今听他主动承认,心里还是震动了一下,不禁盯着葛玦怒道:“果然是你这个畜生使得坏,平白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竟是因为你而断送了
说到这里,刘寄北连忙住口,表情复杂的看着葛玦。
果然,葛玦脸se已是变得铁青,忙不迭的追问道:“她断送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说了,是不是你夺走了她的贞cao?”
刘寄北朝着葛玦鄙夷的呸了一口,厉声斥责道:“住口!”
听到刘寄北这霹雳一声,葛玦情不自禁的呆了一呆,脸上的神se更是难看。
刘寄北见他如此,眼中更是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淡淡的说道:“夺你所好的并不是我,乃是一位胜你十倍的翩翩浊世公子。”
说到此处,刘寄北又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变得有些玩味,说道:“如果你这几ri常在长安街头走动的话,便该听到一些风声的。”
一旁的葛都忽然抬起头来,淡然的瞧着葛玦,眼神温柔至极。他并没有说话,而是手指轻弹,送出了几声琴音。
葛玦听到之后,本来极为铁青的脸庞渐渐的竟然白皙起来,他回望了一下葛都,轻轻的点了点头,叹道:“多谢父亲指点,孩儿受教了。”
刘寄北心中雪亮,猜知葛都定是察觉到儿子心浮气躁,情绪有点不受控制,于是借助琴声传送了某种信息,使得葛玦冷静下来。而葛玦也该是个颇知音律之人,由葛都的琴声中找到了慰藉,此时,由他脸上的气se可以看出,葛都的琴声还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第十二章 :黑魃(1)()
果然,葛玦此时的表情已经变得十分沉稳,他凝望着刘寄北,颇有点酸意的说道:“原来真是杨坚这小子拔了头筹!”
葛城拄着双拐慢悠悠的靠了过来,对着葛玦劝道:“这下你该死心了吧!伽罗那妮子虽然生得美貌,也明明知晓你的心意,可还是早早的把身子给了别人,可见她和那些水xing杨花的女子毫无分别,同样是个朝三暮四的祸水,依叔父之见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葛都,见到后者毫无不豫之se,便接着说道:“依叔父之见,此等女子绝不能留在人间,若是你下不了手,叔父倒可以代你行事,只不过
葛城说着说着,yu言又止,竟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刘寄北听完葛城的这一番话,禁不住哭笑不得,暗道:这都是些个什么逻辑啊?明明是你们偷下手段,祸害人家姑娘,此时却像是那姑娘天生**,负了你们一般,真是岂有此理。
随即,刘寄北又暗自感叹道:由此可见,在这些人的心中,根本就毫无是非观念,喜怒全凭一己之私,难怪江湖中把他们称为妖孽。
葛玦虽然知道葛城的话没说完,却也没再追问,不过,在他那一双淡蓝se的眸子中,妖异的神se却又变得越来越浓重,只听他淡淡的说道:“叔父的意思我明白,yu想虐情,首先断情,然后绝情,其后忘情。叔父您敬请放心,侄儿的事情自己一定会处理的明明白白,决不敢有劳叔父cao持。”
葛城倏然间眉目舒展,架着拐杖,向后连退了几步,颇感安慰的叹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葛都却在这时候一脸的复杂神se,不过他没有立时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葛玦一会儿,这才颇有点无奈的说道:“若你真的能人所之不能,为父也就不在阻拦你了,不过,那都是后话,眼前这个家伙怎样处理,总不能平白的放了他吧?”
葛玦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叹道:“刘寄北虽然十恶不赦,先是坏我大事,接着又毁了叔父的一只眼睛,不过,我和他已是有言在先,既然他道出了事实的真相,我看还是该遵守诺言,今ri权且放他一马吧!”
葛城急道:“侄儿啊,古语有云:纵虎容易捉虎难。今ri他已然受创,武功大打折扣,正是除掉他的大好机会,若是你下不了手,叔父倒是可以代劳。”
葛城说完,见到葛玦不置可否,便又恨恨地说道:“况且,你虽答应了他,但叔父可和他没什么约定,今ri无论如何也要报了毁目之恨。”
葛玦忽然诡异的一笑,如一个白se的幽灵一般,向后飘了开去,并且朝着葛城说道:“叔父敬请从便,侄儿哪里敢干涉叔父的大事。”随后他又朝着刘寄北耸了耸肩,摊开两手,神se无辜的叹道:“叔父所言不无道理,我也是没有办法干预,希望你不要怪我无信。”
说罢,他走到了葛都右边的女子身旁,好整以暇的审视着那女子的容貌,低声赞道:“阿玉真是出落得越来越标致了!甚至比我师姐也没差了多少。”
被叫做阿玉的那女子听到葛玦的调笑,禁不住脸一红,偷眼看了一下跪坐在地上的葛都,见其毫不在意,便轻垂螓首,一摆手中的浮尘,低声含笑应道:“倒是少主人越来越会说话了。”
葛玦“嘿嘿”一乐,不再理会阿玉,而是转过身在葛都的身边跪下,手抚琴弦,旁若无人的同他老爹低声攀谈起来。
刘寄北暗自叹息,心道:果然是妖孽,光天化ri之下,竟当着老爹的面公然和其侍女调笑,随后又和老爹同席而坐,真是毫无礼法尊卑!
其实,自从葛城和葛玦露了面开始,刘寄北就已经意识到今ri之事绝不会善罢甘休,他刚才之所以和葛玦等虚与委蛇,完全是为自己争取凝聚功力的时间。
此前,刘寄北被葛都震断了肋骨,呼吸之间颇觉疼痛,若非他生xing硬朗,只怕早就连声呻吟了。
尽管刘寄北没有惨声呼痛,但他心中十分清楚,如若铤而走险,强行离去,势必要牵动真气,可今ri已经连番争斗,无论体力还是真气都耗费颇巨,更何况先还被尹常风的“蟠幽铁爪”伤了胸肌,虽然体内有着灵兽的真气保护,暂时没被尹常风的尸毒侵袭,不过若是真气耗竭到了一定程度,那后果可就殊难预料了。
如今旧伤未愈,又染新伤,可谓是火上浇油,如果自己不好好调停一番,只怕再动起手来必会凶多吉少,刘寄北深知此间道理,故而,他佯装无事般和葛氏一家东拉西扯,尽量的争取时间来暗自调息。
刘寄北眼见着葛城和葛玦说完话之后,望向自己的那只独眼凶光闪动,心里便一翻个儿,暗道:唉!该来的果然得来,这家伙摆明是想乘人之危,趁着我受伤的机会,报以夺目之恨。
刘寄北暗自运行了一下真气,只觉得真气行走到胸臆间的时候,十分的不畅快,不但如此,更是感到断了的肋骨疼痛专心,禁不住颇为沮丧,暗想自己今ri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葛城瞪着刘寄北,慢慢地向着他凑了过来,两只铁拐极有韵律的相互交替着移动,身体则悬挂在两只铁拐之上荡来荡去,如同一只没形质的诡异幽灵,显得颇有些恐怖。
葛城也是第一流的高手,武学阅历极为丰富,他早就看出来刘寄北受伤不浅,心中便已盘算好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除去此人,报了自己的毁目之仇。
葛城步步紧逼,真气也随之运行到了极致,身上的袍子无风自动,发出轻微的声响。刘寄北看得明白,葛城一旦出手,必将是全力以赴,绝不会给自己留有任何活命的机会。
刘寄北收摄心神,不觉间竟是把生死置之了脑后,他把一双眼睛眯成两线,瞳孔因此而紧缩,紧紧盯着逐渐逼近的葛城,心道:既来之则安之,大不了老子和你同归于尽!
“咄”,随着一声突然地吼叫,葛城蓄势已久的攻势倏然迸发,右手中的镔铁拐杖化繁为简,直取刘寄北胸口,随之而来的那股附在拐杖上凌厉之极的罡风,如同有形之物带起了周边的灰尘,灰蒙蒙一片,声势极端骇人。
尽管刘寄北早有准备,但是面对葛城如此凌厉的出手,仍是暗自吸了一口冷气,心头电闪,暗道:此人武功极是了得,即是在我未伤之际,若要胜他恐怕也不容易,如今内力大打折扣,此番便更加难以应付了。
刘寄北心头虽然沮丧,可也知道生死就在这一瞬间,当下毫不含糊,就在葛城拐杖似要临体之时,他的身形忽然如陀螺般旋转起来,葛城的拐杖一下子和他擦身而过。
不仅如此,刘寄北的身子连翻旋转,竟是沿着葛城的拐杖飞快的靠了过去,与此同时,原本插在他身后的王霸宝刀,如同变戏法似的猛然间cao持到了他的手中,紧随着他旋转的身子,在空中划过一圈圈浑圆的轨迹,寒气森然的奔着葛城的颈项而来。
葛城做梦也没料到刘寄北还有如此诡异的手段,一时间竟是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变招,只好用左手拐杖一支地面,借力用力,惊恐的向后飘了开去。
然而,偏就在这个时候,忽听刘寄北闷哼一声,紧接着便见他的身形戛然而止,软绵绵的向着地上跌去。
葛城陡然一愣,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有人yin测测的说道:“强弩之末,时不待人。老二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结果了这厮。”
葛城受到了葛都的指点,顿时明白了过来,暗叫了一声惭愧,也不言语,一只独眼瞪得溜圆,拄着两支拐杖向着刘寄北掠了过来,油然升起一股兴奋,乐滋滋的人想道:老天有眼啊,看老子一拐杖便戳死你!
然而,当他快要靠近刘寄北的时候,没提防竟听到身后的葛都,陡然喝了一声:“匹夫敢尔?”
葛城禁不住又是一愣,连忙睁着独眼四顾,立时看到一条人影从旁边的另一处院子里闪电般冲了过来,一下子就卷起地上的刘寄北,跟着便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
望着那人远去的矮小背影,葛城忽然一叹,转回头朝着站起身子的葛都讪讪一笑,说道:“煮熟的鸭子飞了。”
葛都此时已经跟出去了好几丈远,他闻听了葛城的话之后,不禁背着双手,淡淡的应了一声道:“原来迦旃林提一直躲在我们身旁,我还以为他已经回天竺了。”
刘寄北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满天星斗。
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只知道一醒来便发现自己盘坐在一块石鳖之上。
阵阵夜风袭来,刘寄北感觉到有些寒意,他试图站起身子,可是只要身子一动,他便会感到肋间传来专心的疼痛。
无奈之余,他只得保持原来的坐姿,慢慢的将目光移向了四周,仔细地瞧看之后,发现自己竟是置身于一泓湖水岸边,除了自己栖身的那个石鳖之外,前后不远处竟然还各有一个石鳖。
除了这三个石鳖之外,湖岸之上又散落着许多石质建筑,范围广阔之极,几乎一眼望不到边。
第十二章 :黑魃(2)()
刘寄北虽然受伤不浅,但眼力还是很好,他发现这些石雕大多残缺不全,并且摆放的零零散散,混乱不堪,很显然,这里曾经遭受过人为的破坏。
他收回目光,闭上眼睛,努力搜寻自己醒来之前的记忆片段。
他只记得自己在和葛城交手的最后一刹那,晕了过去,其后的事情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刘寄北闭着眼睛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肋,然后轻轻摁了摁,顿时感到一阵疼痛,禁不住皱了皱眉头。接着,他放下手臂,盘膝凝坐,可是调整内息,试着运行真气,可是,他试了半天,总是感觉真气运行到胸臆间的时候,如同撞上了一道闸门,无论他怎样努力,真气终究通行不过,心生懊恼之下,他禁不住颓然发出一声叹息。
忽然,就在气流冲出刘寄北口鼻的时候,隐约间他竟是嗅到了一丝怪异的气味。
好奇之余,他反复吞吐了几口气息,仔细品味之下,禁不住一阵恶心,原来他吐出的气息之中竟是带着一股尸臭。
刘寄北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正当他沮丧的时候,一阵阵麻痒的感觉由胸前传来,他睁开眼睛,伸手扒开自己胸前的衣衫看了一下,禁不住陡然一呆。
光线虽然幽暗,好在刘寄北视力绝佳,他看得清楚,在自己的胸肌之上,除了两道若有若无的划痕之外,一大片皮肤竟然变成了紫黑se,肿胀之余,还发出一丝淡淡的腥臭味。
刘寄北看了片刻,黯然的掩好衣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