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裔战神-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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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等ri客额回答,忽然朝着樊继能问道:“樊大哥莫不是以前就认识那位姑娘吗?”
樊继能被他冷不丁的一问,竟是有些措不及防,张大嘴巴顿了一顿之后,才支支吾吾的道:“兄弟你误会了,其实我并不识得那位小姑娘,只是瞧着她戴着的那件玉镯感到眼熟,不过那玉镯本该是一对儿,现在只剩下了一只,这可让我又有些叫不准了。”
ri客额瞧着樊继能吞吞吐吐的样子很是不以为然,便说道:“樊大哥不必对刘兄弟有所隐讳,你也知道刘兄弟乃是我们尊贵的白虎夷王的夫婿,对他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樊继能回头看了一眼伽罗,见他没有注意自己这边,便一边催动马匹,一边叹道:“假如那位小姑娘戴着的玉镯真是一对儿的话,该是一个镯子上刻有青龙,另一个镯子上刻的则是白虎。”
刘寄北不自主的回头瞧了一眼伽罗手腕上的镯子,恰巧伽罗也正向他看来,见到他眼神有异,便蹙起秀眉不解地问道:“大哥你直瞧我的镯子做什么?”
刘寄北犹豫了一下,索xing点手招呼伽罗道:“小伽罗你过来,让大哥细看一下你戴着的玉镯。
伽罗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可是她总觉得刘寄北这人不会无缘无故如此作为,于是她催马来到了刘寄北身侧,大方的伸出胳膊,一撸袖口,露出小半截莹白如雪的手臂,微有些不自在的说道:“镯子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不仅仅是刘寄北,樊继能和ri客额也一起向镯子望去,三人任由马匹前行,俱都歪着身子紧盯着那件玉镯,看罢之后,刘寄北和ri客额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向着樊继能看来。
樊继能脸se变得颇不寻常,他直起身子,扭头问道:“那只镯子哪去了?”
伽罗听到这话,冰雪聪明的她心里忽悠一下,忙问道:“你怎知道还有另外一只镯子?”
此时,后面的高颖和杨素看到前面的人放慢了马速,聚在一堆儿不知在说些什么,俩人也都觉得奇怪,相互对视一眼,各自催马聚了过来,赫连拓疆也是不落人后,来到了伽罗旁边。
樊继能见到聚来的人多了,马匹横在官道上,有碍于后面的羽林军行路,便沉声对伽罗说道:“眼看就要进城了,此处说话不便,等到了城内安顿下来,我再说与你听。”说完竟是不理其他人,兀自催马走开了。
伽罗好生失望,但也知道樊继能所言非虚,于是强压住忐忑不安的心情,尾随在樊继能身后,继续赶路。
杨素见到自己和高颖过来后,人家竟是向防备自己一般的走开了,心里很是郁闷,一边将战马靠近刘寄北,一边嘟囔着说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不能说的,简直就是装神弄鬼。”
刘寄北苦笑,叹道:“人家不愿说就是装神弄鬼,那你可都是什么话都对人说吗?”
杨素无语好一会儿,方才笑道:“看来对于大哥你不止某一个人看错了,包括我在内很可能许多人都把你看错了。”
刘寄北憨头憨脑地问道:“此话怎讲?大哥我可一向都是以诚待人啊!哪里用过半点机心。”
杨素脸上流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神情,叹道:“我送你五个字‘扮猪吃老虎’!”
刘寄北搔了搔脑袋,满脸的茫然。
杨素瞧着他这副模样,不由得长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默然的催马前行。
在宇文神举和王轨的带领下,一众人马浩浩荡荡的开进了淅阳郡城。
城门虽然洞开,但是宇文神举和王轨感到奇怪,自己这边早就派出信使告知淅阳郡守刘勇,今ri将要在淅阳郡城内停留。按着常理来说,刘勇早该带着人在此守候了,可是城门这边除了现有的几个城门卒之外,刘勇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了这事,俩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俱都看出心中的不满。
羽林军有条不紊的向城内推进,宇文神举和王轨带着刘寄北等人驻马站在一旁,杨素看到宇文神举和王轨全都面沉若水,隐约间猜出了原因,暗自忖道:“据传言刘勇乃是宇文护忠实的鹰犬,一向以宇文护马首是瞻,可如今无论怎样,他身为淅阳郡守,遇到了回兵驻扎的羽林军,不管带兵的是谁,也应该前来迎接一下,如此这般的不见人影,可就是大大的不对了,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岂不是要落得个懈怠军务的罪名?
杨素正思忖间,忽然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只见一名校尉撒马如飞赶了过来,等到了宇文神举和王轨马前,麻利的一勒马缰绳,战马前蹄腾空,随着战马一声暴叫,已是人立而起。马上校尉也是身手了得,双腿一夹马腹,那马竟是原地打了个转。随着前蹄落地,那校尉飞身下马,松开马缰绳,快步来到了宇文神举和王轨马前,单膝跪下,朗声说道:“末将刘奇奉我家将军之命,前来迎接两位大人。”
包括刘寄北在内的所有人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都大不以为然,哪有这样迎接人的,战马狂奔,人立暴叫,分明像是在炫耀马术一般,况且听来人说话,语气冰冷,狂气外溢,十足十的是没将所要迎接的人放到了眼里。
宇文神举强压住怒气,淡淡的说道:“原来是‘索命三郎’前来相见,你家哥哥现在何处啊?”
杨素在马上低声对刘寄北说道:“淅阳郡守名叫刘勇,绰号‘勾魂大郎’,在他身下还有两个兄弟,眼前的这位刘奇排行最末,人称‘索命三郎’,夹在中间的名叫刘封,也有个绰号,唤作‘夺魄二郎’,刘家这三兄弟都很强悍,外人称之为‘勾魂夺魄索命三郎君’。”
伽罗在一旁撇撇嘴儿,低声嘟囔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窝狼,我二师兄在都斤山那会儿,最会打狼了!”
伽罗声音虽小,刘奇显然听了个真切,他“腾”地站了起来,目露凶光的扫视了一眼伽罗,虽然脸se铁青,却是硬生生没有发作,他调转眼神对着宇文神举答道:“我家哥哥因为今ri多吃了几杯酒,现在正酣卧未起,不过在他临睡之前,他曾吩咐我来此迎接两位将军。末将本来也吃了些酒,正yu歇息,忽然闻听大军进了城,便火速赶来,幸好来得还不算晚,没有错过了两位将军。”
宇文神举火往上冒,心道:大白天的不理军务,却是吃酒消遣,可真是胆大包天。他强压住心头怒火,淡淡的说道:“贵昆仲真是好清闲啊!可也难怪,有我等在前面浴血征战,贵昆仲闲来无事,不做饮酒却又做何?”
刘奇冷冰冰的笑了一下,淡淡的说道:“宇文将军说得有理,能为国家浴血疆场确实是武人的荣幸,也正因为此,家兄和我深深羡慕两位将军能有用武之地,相比之下,我们兄弟三人空有一身武艺,却只能搁置在安逸之地,唉!人生苦短,实在是感到好生无聊,也只能以饮酒来消遣时ri了。”说着说着,刘奇竟然长叹连连,显得好不无奈。
宇文神举瞧着刘奇的神态,又听他这样说话,更是怒不可遏,正要发作,却听王轨说道:“其实三郎大可不必如此烦恼,如今天下纷争,战事繁多,说不准哪一ri,便会轮到贵昆仲披坚执锐,攻城略地,只是到了那时,莫要让人家看成缩头乌龟便是了!”
第一章 :身世(2)【完本求收藏】()
宇文神举心头大乐,忙不迭的咂咂嘴儿,加了一句,说道:“王将军看你说的!你道刘氏昆仲是好惹的吗?‘勾魂夺魄索命三郎君’的名头响彻大周,哪里真的会做缩头乌龟啊!”
王轨和宇文神举俩人一唱一和,使得刘奇的脸yin郁得如一潭死水,可他毕竟官阶比不上宇文神举和王轨,尽管有当朝权臣宇文护在背后撑腰,但是他仍然不敢发作,言语生硬的答道:“无从凭证,自是空口白话,将来总会有个定论的。”
他扫视了一下众人,接着说道:“众位远道而来,定是人困马乏,且由我头前带路,引领大家到驿馆歇息,那些羽林军我自会好生安排。”
然后,他忽然诡异的笑了一下,有些不着边际的说道:“如今的淅阳郡城可真是热闹的紧了!”
宇文神举见到刘奇已经不再那么狂傲,心里略感舒服了些,便示意刘奇头前带路,
刘奇也不再多话,翻鞍上马,当先走了开去。
众人尾随其后,不紧不慢的跟着刘奇。此时天se已近黄昏,街面上的行人见到了大队的羽林军,便纷纷躲了开去,到了后来,已是见不到几个老百姓了。
众人来到了一个岔道口,刘奇停下坐骑,眼光不住的巡视着,就在他的视线中,一名大汉骑着马慢腾腾的赶了过来,于是他朝着身后的宇文神举等人努了努嘴,面向大汉说道:“二哥你先率领那些羽林军前往军营,我则带着宇文将军等人前往驿馆。”
他见到大汉点头,便问道:“那些人也都去了驿馆吗?”
大汉又朝着刘奇点了点头,紧接着在马上向宇文神举一拱手,说道:“末将刘封在此恭候宇文将军和王将军。”
宇文神举面无表情,微微颔首,问道:“还有什么人前往驿馆?”
刘封答道:“对不住了宇文将军,大哥在我临行之时曾嘱咐说,不可泄露这事儿,他想给宇文将军和王将军一个惊喜。”
宇文神举不屑的闷哼一声,并未追问,却听伽罗不高兴的说道:“故弄玄虚!”
刘封虽是听得一清二楚,却装作没听见一般,再一次朝着宇文神举和王轨拱了一下手,说道:“两位将军和其他人可由我三弟带往驿馆,我去安置那些羽林军。”
宇文神举和王轨在马上交换了一下眼se,王轨说道:“宇文将军可先到驿馆,我则去一趟军营,将这些儿郎们安置好了,再去与你们相会。”
宇文神举表示同意,王轨催动坐骑来到刘封旁边,示意他先行。
刘封眼中闪过一丝异se,却没说些什么,径直催马先行下了去,王轨紧随其后,带着羽林军拐进了岔路。
杨素暗赞王轨心细,不经意间一眼瞥见身旁的高颖正在微微点头,便低声问道:“高兄为了何事频频颔首。”
高颖一指王轨的背影,叹道:“为将者必与士卒同滋味而共安危,同流而饮。军井未达,将不言渴。军幕未办,将不言倦。军灶未炊,将不言饥。冬不服袭,夏不cao扇,雨不张盖,既是将礼。与之安,与之危,故其众可合而不可离,可用而不可疲。你看王轨将军虽然也是人马倦怠,却执意先将手下之人安顿妥当,已是深得将礼之jing髓,难怪他能成为名震天下的将帅。”
杨素催动战马,对着高颖微微一笑,说道:“你我的想法竟是不谋而合,难怪我与你一见如故啊!”
高颖淡然一笑,接着又不知为什么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后也催动马匹,跟了下去。
伽罗骑着马傍着刘寄北,一边走她一边的低声嘟囔着:“我看这刘家三兄弟都不像好人,那个刘老大虽是没有见到,可一瞧见他的俩兄弟,全然yin阳怪气的,想来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赫连拓疆跟在伽罗后面,听了伽罗的话便道:“既然小师妹瞧那鸟人颇不舒服,待我前去将他捉了打上一顿!”
他说完一抖缰绳便要奔向刘奇。
伽罗连忙佯怒道:“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人家现在也没有惹着咱们,何须要你出头,你且好好的呆着吧!”
刘寄北心中好笑,暗道:这个小伽罗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而她的二师兄则直爽的很是可爱。
伽罗看到刘寄北似笑非笑,禁不住俏脸一红,嗔道:“刘大哥定是在笑话我不知深浅了?”
刘寄北连忙否认,只说觉得她很有趣而已,丝毫也没有取笑的意思。
伽罗沉寂了一小会儿,忽然叹道:“那个樊大哥显然知道我的一些事情,等一会儿,我一定要问个究竟,他是怎么知道我还有一只镯子的。”
在刘奇的带领下,一行人很快的便来到了驿馆。
一进了驿馆,刘奇并没有多理会其他人,只是吩咐手下人准备了几个普通的房间,以供刘寄北等人歇息,而他却带着宇文神举单独进到了一间上房,再次与宇文神举客套了几句后便扬长而去。
刘寄北被安排在了赫连拓疆的房间,杨素本是想和刘寄北呆在一起,却被高颖拉了去作伴。ri客额和樊继能住在了一起,而伽罗则独身一屋。
刘寄北刚进屋,便听到先他一步进屋的赫连拓疆嘟囔道:“分明是狗眼看人低!宇文神举为什么独居一间上房,而我们这些人却挤在如此简陋的屋子?这也罢了,如今走了一整天的路,腹中早已饥饿难耐,可那个鸟人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