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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部分

锻仙-第471部分

小说: 锻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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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美帅竟似比十三郎还激动,不但不追根究底,连自称都不像适才那样狂傲。

    公子羽不接他的话,盯着美帅的眼睛冷冷说道:“本公子的安全。”

    “呃对对对,这个最重要。”

    美帅大包大揽。说道:“放心,包在本帅身上。”

    “事到如今,本帅也不瞒着你们,我修行的不是寻常鬼道,而是正宗冥界功法;”

    大敌当前,诚信为先,美帅主动交代底细。说道:“具体怎样想必你们不会有兴趣;本帅可借冥门抽取冥气,化成护盾”

    “本公子很有兴趣。”公子羽暗自恼怒。

    挥手阻止想要开口的羽公子,美帅诚恳说道:“放心,本帅保证不让冥气泄漏一丝,且不影响你施法。”

    “你最好有把握,否则的话”担心写在脸上。语气里透出威胁的味道。不用问也知道,看似孱弱的羽公子一定有底牌未曾施展,绝非善茬。

    “这样的组合唉!”冷玉冷眼旁观,内心连连叹息。

    冷玉了解最多的是十三郎,明白他拥有怎样可怕的底蕴,原本以为再不能找出可与之相较的同辈;然而现在看起来,天下英杰何其多也。美帅就不说了。连冥界都能沟通,公子羽更加了不起,居然能够强抓化神

    “这样三个人居然能捏合到一块儿,天机奥妙,果然深不可测。”从不知畏惧为何物的塑灵女忽然生出一股寒意,心里想如果这些都是注定的话,那冥冥中的天道之手,该可怕到何种程度。

    不提冷玉胡思乱想。这厢十三郎听了半天,此时终于开口道:“假如是这样,或可做得再绝一些。”

    “嗯?”美帅疑惑回头。

    十三郎一面整理思路,问道:“冥气护盾,你能做出几面?坚持多久?”

    美帅似有所悟,回答道:“数量不是问题,时间要看你想怎么用。”

    十三郎笑了笑。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用。”

    美帅略有犹豫,十三郎平静的目光望着他,徐徐说道:“受伤的野兽最危险,战功不全。心患难消。”

    美帅眼中闪过一丝精芒,表情渐渐变得狰狞,挣扎良久才咬牙切齿说道:“这样的话,本帅拼了”

    公子羽终究比不上两人心思剔透,反应也差了一线,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叫出来,喝道:“等等!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不公开讲出来?”

    十三郎摊手回答道:“不是存心想隐瞒,要看美帅舍不舍得出血。”

    “他不尽力,那怎么行!”公子羽先是大怒,回头一想自己还是没弄清缘故,忙问道:“到底什么打算?”

    “我们在想,能不能一举建功!”美帅恶狠狠甩着头,说道:“不给浮魔喘息的机会,一口气干掉它!”

    “不是一举建功,是一击必杀!”十三郎纠正他的话。

    “没错,一击必杀!”美帅恶狠狠点头。

    “一击必杀?”公子羽茫然摇头。

    “一击必杀!”三卡大声鼓噪。

    纯粹瞎吆喝,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漆黑之中,大脑袋(浮魔)身体陡然一沉,又一空,随即一阵刺痛钻心,大惊且失色。

    它的身体上突然多出几个人,几只兽,人与兽皆披着一层如墨汁般浓重的黑幕,抓住它的手,搬住它的脚,扯住它的头,踏上它的背。

    一齐向下。

    空中一扇门,下方一团火,黑色的火,像风一样的火,如烟气一样的火。

    “冥门?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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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一章 天妒!() 
火焰,给人的感觉应该是炽热与旺盛,代表着蓬勃与生机达到极限时的暴烈。

    金木水火土,五行之中火列其四,不醒目,如大地之厚重为基;实际上,对圈定五行为素的古人来讲,火焰所指即实且虚,如阴阳之道。

    人们常说的五行生克,所指并非金木水火土这五种具体的物之间的生克,而是泛指自然万物间的生克。如药师常知毒物生克,但凡自然所生的剧毒之物旁边常常伴随有克化解毒性的另一类毒物,可为自然生克之一例。

    具体到实物,当火焰单指火焰,它所表达的就不再仅仅是生机旺盛,而是由毁灭通往新生的必由之路。草木因火而化灰,灰融大地孕育新的草木,这便是火焰的责任,是其恒久的使命。

    简单说的话,火焰就是燃烧生命,是含有生机的死。

    冥火不是这样。

    地下有空,空下还有地,地上有井,如喷吐火焰的泉。

    一股与漆黑中依旧可视的漆黑气流呼啸而出,直冲斜挂高空的冥门。这就是美帅的依仗,模拟冥界之门开启,冥火有灵感应到后会自动现身,想要回归本源。

    视觉无视,那所谓漆黑的火焰仅存在于人们心中,魂内,仿佛那些火焰不是是在体内点燃,在灵魂之中焚烧。给人的感觉不是热,不是燃烧生机,而是冰冷、死寂,纯净与清澈。

    正如美帅所讲,死就是死,不分高低贵贱,不分种族起源,死后即归轮回路上的一个标杆,一道风景。一段必由之路。

    或许是在阳世留久了的原故,这些本不该带有任何杂质的火焰也被染上几分人间独有的气息,带上几分情绪。

    它很急,很狂躁,很不安,似一头被关押万古的猛兽,越笼而出时害怕那只是一场梦。

    就在这个时候。被众人群兽拖动砸落的浮魔凭空出现,正挡在冥火的回归之路上,牢牢封住了泉眼。

    “嗷!”

    惨厉又似暴怒到极致的嘶吼在人们魂内震响,分不清是浮魔惨叫还是蕴含在冥火种的灵在怒吼,浮魔凝厚坚实的身躯仿佛被投入烈火的蜡烛,融化流淌开。又迅速化灰。其背后,块块截截躯体就像被狂风吹到天空的石块一样飞扬,再被疾速吹散、割裂,没有一点血。

    代表着最最纯正的冥界之力,冥火从来不像生活在冥界里的厉鬼恶魂那样嗜血,它只毁灭,无恶无善。无欲无求,无仇无怨,只有干净,只是毁灭。

    它是最最公道的死神。

    转瞬之间,准确说是浮魔从警觉到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那个瞬间,它的身体便已消失近半,其前、左、右三侧,三卡每人抱住一条触手。将骨髓中的力气都压榨出来,竭力拉扯;在其上方,美帅神情肃穆而又凝重,眉宇间一股青黑之气隐隐若现,背后一只巨大虚影如冠盖,法力精神都已催送到顶点。美帅脚下,魔卫所化的巨兽气息奄奄。身体上一团红雾弥漫,正朝冥门源源不断输送鲜血。

    开启冥门不仅仅需要神通,还需要祭品,泗水一战巨魔死尽。美帅为了保险,不仅仅用出最后一次召唤,还狠心将这头魔卫也“贡献”出来;此番战后,魔卫即便能活命,怕也要元气大伤,退阶是最起码的损耗。

    不远处,公子羽面色苍白,神情萎顿若死,正紧张地望着疯狂挣扎的浮魔。虽然因为大脑袋与浮魔合体,自己主动降身沉土,大五鬼搬运术得以改换目标,但这种术法本身就已经接近禁术的范畴,又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

    更远些的地方,冷玉冷漠的表情更加冰冷,冷冽目光丝毫没有如她所讲的监督美帅,连停留的意思都没有。她死死盯住浮魔,两眼一眨不眨,如刀。

    三条卷如泉眼的触手瞬间消失,三条被三卡拉住,还有三条有幸存下来的触手、在浮魔遭到重创后狂抽乱打,没有任何目标。

    完全是本能。

    浮魔要疯了,这里居然有冥门,居然有冥火!他们居然能周围乱石迸射,轰鸣声仿佛连天都震垮,经过众人施法加固、且有法阵维持的石壁片片开裂,大片大片剥蚀下来,仿佛千年老屋,腐朽不堪风雨受。

    浮魔顾不上这些,它来不及、没能力去管,它忘记周围的一切,只想快一点脱身。

    要命的攻击并非只有冥火,还有身后那两头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巨大妖兽,喷火践踏,四抓如钩,红舌闪电般穿梭,竟然毁了它的一条触手!

    它只有六阶,只有六阶啊!

    虽被突袭,虽然瞬间重伤,浮魔还是一眼便看出那两头妖兽的来历。若不是身怀上古血脉且多由奇遇,区区六阶妖兽,怎么能以舌头毁掉它的脚趾!

    至于那头变身后显得狰狞猛恶的怪驴,反倒没有什么可让浮魔忌惮之处。大灰的天赋与众不同,在泗水河威力无边,到了这儿丝毫排不上用场,只能凭体重与一身怪力硬踩。

    那也不好过。

    变身后的大会体型庞大如蛮荒猛犸,一面扬天长啸不停,四蹄如飞撒着欢在浮魔“肥厚的”叶子上狂踏,不说伤害几何,那种滋味就好像

    这些都不算什么,甚至连冥火都不算什么,真正的大恐怖来自于一个人,来自那个让浮魔痛恨到灵魂深处、此时却禁不住怕到骨子里白衣青年。

    三万里追逐到此地,浮魔看到了他的狡诈,看到了他的阴险,看到了他的狠,他的绝,他的毒,唯独没有看到利。

    此时看到了,但它宁可没看到。浮魔怎么都想不到,区区一名结丹修士。一名修为法力如此有限的后辈身上,居然藏着如此凌厉、刚烈、狂放的

    剑意!

    天亮了。

    当那道剑光,确切说是剑意出现的时候,天就亮了起来。

    黑暗的空间里闪过一点光,狭长如剑匣般的修罗狱开启,点出一点星。

    伸长、变宽、增烈,星光化作一道剑芒。向下,却撕破了天,也照亮了天。

    偌大的空间亮如白昼,亮如明月,不知是否感应到本源衰落的气息,剑芒豪放中散发着一股寂寞幽冷的味道。骤然嘶鸣。

    剑鸣响起的那一刻,每个听到剑鸣声的人们心里生出的不是锐利,不是激烈,而是一股悲戚的味道,仿佛古树失其根,鲜花去其土,流水断去了源头。

    祭炼这么久。十三郎的感触最为清晰,心中骤然生出一股不详之感,面色大变!

    剑者,利器也,为穿透而生,为割裂而锐;剑主之气融于意,便是剑灵。剑灵有感,可横跨星河。难为苍穹所阻。

    剑意悲声只有一瞬,既而转为亢烈,似涅槃之凤,终尽之阳,那般炽烈,那般桀骜,那般不羁且洒脱。

    剑意只有一道。释放即为此生终结,既然如此,何不肆意狂放一回,理当燃尽芳华。唱出最精彩的绝响

    雷鸣声起,轰轰荡荡,似悲,又似嫉。

    天道有情,天道亦有妒,当人间的美丽过于放纵,便会引来天妒。

    剑芒向下,割碎虚空,撕裂大地,伴随一声痛到极致、恨破苍天的悲嗥。

    “杀!”

    遥远的燕尾郡,神通滔天,战事正酣。一袭白衣轻挂轮椅,包裹着一具如枯骨的躯体。

    大先生静静望着天空,望着不知多远的远方,清瘦的脸依旧俊朗,没有什么表情。袁朝年跪伏在旁边,头颅深深埋进臂弯,泪水长流。

    远处轰鸣声声,两人全然无觉,一坐一跪,谁都没有出声。

    良久,大先生突有所感,神情流露出一丝激动,如瘫软的身躯陡然挺得笔直。

    “遭遇强敌了么?可惜只有一剑,可能应付得了。”

    袁朝年愕然抬头,叫道:“师尊!”

    大先生没有理会,静静感受了一会儿,精力渐感不济,摆手道:“本座空顶个师尊的名头,从未传授你任何神通,不叫也罢。”

    袁朝年不知之前发生何事,低头默默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不敢有违。”

    “不敢有违,好一个不敢有违。”

    大先生脸上冷厉重现,寒声说道:“你的资质、心性、恒志都不差,之所以不能踏出哪一步,就是因为这四个字:不敢有违!”

    袁朝年唯有沉默。

    “罢了,这也不能怪你。”

    大先生叹息一声,声音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慈和,说道:“若不是这样,你也不会被老师看重,兼任三方,更不能爬到如此位置。算起来,反倒是老师与本尊亏欠你不少”

    袁朝年顿首悲泣,说道:“师尊不要再说,弟子不敢听。”

    大先生摇摇头,不知是失望还是感慨,停了一会儿说道:“本尊交代的事情,可记下了?”

    袁朝年用力点头。

    大先生说道:“托付给你,是因为鬼道性子烈,修为虽强,却容易办错事;至于道院学子不提也罢。”

    袁朝年不知该说点什么好,只能静静等着。

    大先生又说道:“道院不是宗门,本无道统之说,本尊一直回避院长之位,原因正在于此;然而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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