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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部分

青帝-第7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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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司命微微颔首:“第一块封土就是当年帝君开朝时亲手所炼,历朝传承下来至今还存放在白玉京的太庙内,这是咱们帝君和黑脉帝君早年布置,崛起的三位帝君陆续加入计划,包括放逐之地都是计划衍生……不过现在功亏一篑提前开启,再说那些也没用了。”

    叶青还想再细问为何功亏一篑,但大司命没心思多聊过去事情,她现在急着回去天上处理事务,直接告辞:“下土瞒报的事我可以帮忙,等你占据全境时我再下来,有件事请你帮忙……”

    望着青光遁回上天,丽娘眨眨眼,一时没能收回目光。

    “在想什么?”叶青问。

    丽娘摇首,掩下心中怅然,说:“何时我也能扣谒天门,看起来很是希望渺茫……”

    “往前看就好。”叶青说,心中思忖刚刚获取的一百年判断,按说五帝和三君的反击让外域都忌惮了几年,可见并不真的弱到不堪一击,且捕获外域地仙后获取信息不少,对战事判断误差再大不会大到这程度吧?

    支撑一百年转入持久战的计划,是变成支撑十年就连陨两位帝君?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外域又做了什么?

    这瞬间白光闪过他的心,隐隐就要感觉到些,似黑夜的海洋里,借着微弱星光判断航线前面的冰山,影影绰绰的巨大轮廓给船长很大压力。

    他睁大眼睛要看清楚线索,而冥冥中紫光亮起,黑暗迷雾遮蔽一切……刚才的惊疑只是错觉,甚至疑惑印象都模糊,冰山只是幻觉。

    “不,不是幻觉!”

    叶青顿时心中发冷,青脉修士对真实和虚幻分得非常清楚,这样命运迷雾的感觉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

    必是更高两层以上的气运屏蔽,而普通地仙,都未必能压得住他这样五德仙池的特殊存在。

    疑点指向来看,很有可能是外域亚圣,至圣人的压制,连大司命分身都暗算过一次,就算隔着界膜根本不是小小真仙分身能抗衡。

    “以这就能压住我了吗?”

    叶青眯起眼睛,瞬间本体意志沟通降临,定了定神,心神内沉入川林笔记,四方天地顿时一变。

    内部世界打开,山水溪林,阑干院落,景致静谧。

    压制的感觉顿时消除,这里就是自己的主场,自己的世界,自己的主命,谁也渗透不进来……

    除非暴力对抗,但到短兵相接生死分晓程度,无所谓命运迷雾了。

    叶青定了定神,在庭院间踱步,继续凝思追索刚才闪现的灵光……只是模模糊糊的以洞天为跳板的战争框架,但两世来看,本域的这一波防御都很有效,并没有太大的罅漏。

    而前世,外域第二波是怎么样突破进来,一定有个答案,就算推究不出来只是自己信息不够,别说自己,就连三君五帝都不是很了解外域手段。

    但既有感应,就说明自己两世机缘巧合掌握些线索,可先推演些可能,哪怕可能很多,都可先记录在川林笔记中,未雨绸缪,办一些力所能及的准备。

    将来一旦逢着应景的信息,就立刻能激发预判,获取比别人更快一步的先机。

    在重生到了现在,蝴蝶扇翅的风暴,天命都改移、重生优势丧失殆尽,叶青珍惜这样的一丝先机。

    过去的经验告诉他,有时哪怕比敌人和队友快一点点,生死局面都截然不同……活下来,才能给敌人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第949章 自污(上)

    大蔡平景十六年·十二月三十·希望港

    一天的政事结束,庭院深深,厅里隐隐带着光,是家人在等他归来。

    曹操还赶着最后一批时召见了王浑,看着他行了礼,笑说:“你到东荒,有些水土不服,主上都有旨意,最近不必操劳,不想你还是不倦。”

    王浑最后一批上来,字玄冲,太原晋阳人,原本是三国曹魏后期至西晋的大臣,东汉代郡太守王泽之孙,曹魏司空王昶之子。

    承袭父亲京陵侯之位,属魏大将军曹爽部下,嘉平元年曹爽被杀,王浑免职,后来又被起用为怀县县令,参司马昭的安东将军军事,任散骑黄门侍郎、散骑常侍。咸熙年间越骑校尉。

    王浑曾辅佐晋武帝和晋惠帝两代君主,在晋初的军事和政治上作出了一定贡献,特别是在平吴作战方面功绩显著,因此官职累累升迁。

    在下土就没有这段经过了,但同样显出来,成为大臣,阳化而出,由于不为人知,故抵达东荒。

    他看上去果精神怠倦,眼圈发黑,脸色苍白,这时欠身说着:“蒙陛下牵挂,臣这几天好些了。”

    “陛下平定蓬羽部三城,又拔了彪城,本国奴隶已有七十万,种种大事千头万绪,臣安能休息?因此赶着过来请求指示。”

    听着这汉臣的话,曹操撑着臂坐直了身,一时没有言语。

    彪城距离很近,神灵重伤未复,叶青袭击了这城,理所当然遭遇顽强抵抗,这城本身的军力和神裔、女祭司还很强,不似蓬羽部的新城那样抽空了容易对付。

    但只是稍难一些罢了,花了半个月消耗力量,终破城杀神。

    占据彪城后算是正式突入这片大陆中央,引发是更多敌对,这一年反击战的敌人将会更多。

    好处是中部地区因幻境森林时常移动,使得城邦间交流更少,还远未达到结盟的需要默契,这和蓬羽部统领的西部城邦联军组织又差了一筹——这意味着在今年反击战中东海青盟的胜利会来得更快。

    但这就大幅度增大了行政系统的压力,使曹操都有些疲于奔命。

    王浑又一躬身,说:“上次见宰相,还觉得您气色不错,这次看上去有点憔悴,听说一天要见六小时官员,批折子到半夜,这样辛苦,就算是真人都有些受不了,一张一弛才是文武之道,望大人明鉴。”

    “本相有自知之明,陛下委托百事处置,这诚难得信用,我才干不足,只得以勤补拙罢了。”曹操淡淡说着。

    深秋季节,东州大陆的土著积累了三季的丰盛食物滋养,正是族群人口最多,力量最强时,也是密林和瘴气最克制入侵者时。

    冬天的战争是反击战,就因秋天是野人部落和城邦联盟活动高峰期,他们相互交战,相互吞并,往往同时对临近的青盟地盘进行攻击,一场大乱斗就这样展开,这些异族根本不会收敛克制,肆无忌惮挥霍着人命对拼,东海青盟不能这样奉陪。

    在这样的逆潮中,就算新吞并了彪神城的叶青,不得不停下脚步,小心行事,授命高顺以彪城为前线进行层层防御战,陆逊统筹蓬羽三城的拆迁和重建。

    其中种种,的确需要人手,想到这里,曹操笑着:“既是这样,玄冲,你就去新立的三县城中,选一担任县令。”

    “汉臣众志成城,才能稳固汉国,重建基业。”

    待王浑退去,曹操回到内府时,一个五十岁的管家,起身:“给家君请安了,餐具已备,时光不早,还请家君入座。”

    曹操点了点首,入座。

    真人的身体虽因政务而有些疲倦,恢复起来很快,只是扫看了一眼,稍有些遗憾,实际还不算一家人到齐。

    曹昂、曹丕两个儿子还留在应州,因明面上他们和严慎元没有任何干系,甚至还是仇敌,所以同样受着蔡朝的监控,这个理由是最大,但也不排除陛下的布局,派到东州来的自己和陆逊两人都没有根基,而不会出现尾大不掉局面……虽可能性很小,但从来是扼杀风险在未萌芽时最佳。

    曹操志趣高远,却是实干派,他现在就觉得这很好,这一年东州局面不错,威信和恩德尽归于陛下,主要是军事上的扩张顺利使然——第二次反击战溃灭所有西部城邦,将整个西部殖民区连接在一起。

    同时中部密林的城邦发现了东海青盟这股强大势力,躁动敌意袭击,沿着最前线的彪城一带战事连绵未休,陛下这个新年还有的忙。

    但就自己文事上来说,终是因为前线不断胜利而稳定,东汉府根基随着工业而扎下,只要再有足够人口,剩下一年时间内铁路铺到陆地东面海岸线都没问题……

    上个月吕蒙过来,又说下土上来的人会很多,具体能有多少同族阳化,再过三个月南廉山那边就应该见得分晓了。

    “没有足够的汉之苗裔,成长起来的国野体系怎能说是汉之华树?就算收取各族淑女,也得有足够的君子来播种才是……”

    最近他一直想着这个问题,以至工作中都出了几个小小失误,在家宴时没和过去一样多关注妻女。

    可今天是大年夜,这桌比起素常用餐丰盛多。

    又宽又长的桌中摆着鸭子火锅,嘟嘟沸着热气,鲜香扑鼻,四周放着热菜、鸡肉酸菜、燕窝糕酒、狍肉、鹿筋、火腿、鸡爪……琳琅满目色味诱人。

    只是曹操留意到秦婉儿没出现,连带两位夫人都不在,才有些奇怪问女儿:“你娘和两个姨娘呢?”

    “娘亲说她今天不太舒服,二位姨娘陪着她说话,但我感觉是因她知道了我要接受汉家及笄礼的事,夫……”严之梅流畅回禀,觉察到习惯用语后微顿,小声说:“父亲一会还是过去看看吧。”

    东州灵气旺盛的山野环境比应州困缩督府后院更适合成长,十五六岁少女正是飞快成熟的年纪,才一年间就是出落得水灵灵,春天青嫩的柳条般飞速抽枝,身姿婀娜,眉目疏朗,有了女人的韵味。

    曹操从容说:“先吃饭,先吃饭……及笄的事情我会说服你娘,汉自有制,你又不是野人村淑女,贵女自当有成年礼,怎么可以废呢?”

    归房时,丁夫人和卞夫人对自家夫君使个眼色,都没有跟进来,只见着一处精舍,正房厢房游廊,皆小巧别致。

    临窗大床,铺着条褥,梅花小几.茗碗瓶花俱备,自不必细说,只有秦婉儿在灯烛下呆呆坐着,听见开门声就身子一颤:“你……”

    “婉儿。”

    曹操牵起她的手摩挲着,注视她惊惶的眼神:“你也知道,这不是蔡朝殖民区了,为夫改投汉侯府,就不能不为之效命,所以……”

    “可我听他们改叫你曹大人,我记得下土……”秦婉儿鼓起勇气,盯着这个与昔日全改的男人,质问:“你不是我夫君对不对?”

    这话一挑破,她原以气氛会骤冷至冰寒,谁知这男人与她对视一会,反笑起来:“都有一年了,枕席交股而眠,变化总在一点一点积累起来,其实夫人早觉异样,只不愿承认,今天为何挑破?”

    秦婉儿咬唇不答,盯着桌上烛火,良久才说:“为什么不继续瞒着我?你可以推说是防蔡朝报复而隐姓埋名,我在这东州反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要你说的动听些,我……我还是会信……”

    “那就没有味道了。”

    曹操叹息一声,挨着她坐下,揽住她的腰:“实不相瞒,我自下土反噬上来,二体阴阳反应,既融合你夫君的身体血脉,占有你夫君记忆,还和你睡了三年,我就是你夫君……人非草木,岂能无情?一日夫妻百日恩,婉儿此刻说我不是,有何意义呢?”

    “我偏是……哎,你干什么……”她惊呼中被这男人拉着一起倒在床上,挣扎几下,意识到力量差距,就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感觉身上衣物一件件剥去,春日夜是凉的,她身上的人却是热着。

    她咬牙一声不吭,脸颊上却已晕红一片。

    “我就喜欢夫人这样子。”曹操贴在她耳边笑,一点点把玩:“夫人你知道么?说服一个人靠的不是语言,是行动……”

    “你混蛋……我不会原谅你!不要再叫我夫人……”

    “那叫什么?严大人遗孀?灭杀仇敌,养其妻女,真是人生快事……”曹操嘿嘿一声,进入了她,身体力行告诉她什么叫实干派。

    秦婉儿咬牙承受,脸色红润得水滴出来,心中一道白光闪过:“等等,我可以从你,但不要动……”

    一阵风吹灭了烛火,只听这人一声叹息:“唉,已晚了,夫人应提前半年说……”

    “什么……”秦婉儿对某些变化已有些猜想,但此时得到证实还是惊了:“她可是……”

    幽暗的锦帐内,女人倔强克制喘息,在床上这样与杀夫仇敌交流谈判,让她脸色羞急得要哭出来了,恍意识到——几年夫妻生活,这个男人在被自己柔情改变同时,自己也被他改变着。

    啜泣声响起,出于伤心,也出于****。

    男人熟悉她身体和心理上每一个弱点和兴奋点,不断自身体和语言上进攻,她的防线很快……甚至比往日都更快失守了,呜咽化成了呻吟……宛如萧管不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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