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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40部分

小说: 穿越之清河地主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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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二和夏三便不再说话,反正种不种由他们说了算,与张鹤相辩也没什么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趁着人齐,推荐一下朋友“木爻木大”的文末日的尽头是垃圾场废土朋克风,应该算是轻科幻文,一个赏金猎人子啊垃圾场捡到一个正在收垃圾的大反派的故事(哈哈哈)不喜欢看也没关系,帮忙收藏一下就可以了,么么哒大家

    感谢小伙伴们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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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巧() 
从六家桥村回清河村后;张鹤给了半袋混了杂交水稻晚稻品种的稻谷给李清实拿回去;又给了半袋高大郎。俩家虽有田几十亩;可却不会全部都种单一的作物;张鹤给他们的稻谷,也只够他们种十几亩。

    既然决定要种植;两家又少不得要问张鹤借牛翻地,高大郎也不想总受张鹤的恩惠;还是给了点钱用作租借费用。

    至于李家;张鹤本就没想过要收钱;李大娘提过一次给租钱,但被张鹤拒绝后便没再提了。这倒不是她仗着是夏纪娘的姨母便理所当然地占便宜;而是张鹤家的五十五亩稻田要收割之时少不得要许多人帮忙;届时他们三个人都去帮忙也能替张鹤省下不少工钱。

    张鹤如今有七十亩地是种了作物的,仅靠她和拐子李一家打理是不可能打理得过来,所以在六月初种萝卜的时候;她便又以同样的工钱找到了一户人家帮忙。

    张鹤的这种雇佣方式令家中有空闲劳力的人家蠢蠢欲动,就盼着她何时需要人手帮忙采收茄子或是收割水稻。不过她此番种植的茄子才只有五亩;靠她与夏纪娘便足以;况且她并不需要太多人知道她的白皮茄子的产量。

    张鹤瞧着白皮茄子也差不多到采收的时候了;便寻思着进城去找好买家。不过听闻她要进城,张显便问:“二哥你为何要挑明日进城?”

    “明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张鹤反问。

    张显料到了张鹤非必要便不会去记日子的性子,无奈道:“明日是乞巧呀!二嫂都为此忙了一日了,二哥便没发现吗?”

    “乞巧七夕?”张鹤诧异,呼出系统的天气情况;上面果然写着初七。自从这天气情况更新后,她便再也不会忘记日子了,只是她还不习惯查看系统的日历,便时常忽略了来。

    “二哥还是趁早去买本黄历!”张显又道。

    虽说唐顺宗朝开始便有了日历的出现,只是那时只能作为记录皇帝言行用的“皇历”,后来秦高祖开国立朝,朝廷官员的家中便也开始根据历书来自制日历,到了如今,虽在百姓阶层也出现了日历,可到底只有富贵人家才买得起。

    张鹤没将他这话听进去,而是略期待地问:“纪娘为此忙了一日,要忙些什么?”

    “做花瓜和果食。”张显却比张鹤更期待,花瓜是一种用瓜雕刻成花的摆设品,而果食则是用油、面、糖、蜜做成的甜点,还可以捏成许多形状,深受孩童的喜爱。

    张鹤拍了拍脑袋:“是我疏忽了。鹿儿,乞巧我要做些什么吗?”

    张显认真地想了想,道:“好像也没二哥你什么事,罢了,二哥你还是进城去!”

    “你还敢指使你二哥了啊?我才不。”张鹤哼了哼,转身便去寻夏纪娘。

    夏纪娘在厨房将揉捏好的团子放进油锅里炸,锅里的油并不多,而且是炸完这些团子后剩下的油还得用来烧菜做饭。

    面团滚入滚烫的油锅中,不一会儿便成金黄色,表皮松脆又散发着香甜的气味。夏纪娘将至捞出来沥干了油再搁置在盆中,等凉了些再抹了些蜜在上面,一道果食便算是完成了。

    张鹤踏进厨房的时候,只觉得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她看着烧得正旺的灶台,以及专注于不让果食被炸焦的夏纪娘。便将凳子上的蒲扇拿了起来,走到夏纪娘的身边,朝冒了不少汗的她轻轻扇去。

    夏纪娘笑问:“你不是琢磨着要进城么,怎么跑来了?”

    “什么时候去抚州城都行,唯独今明两日不行。”张鹤道。

    “这是想起今日是什么日子了?”夏纪娘俨然也知道了张鹤不记日子的习惯。

    “鹿儿笑话我也就罢了,纪娘你怎么也不给我面子?”张鹤撇了撇嘴。

    “怎么会?鹿儿可是最敬重你这个‘二哥’了,我也——”夏纪娘的话说到一半却发现锅里的团子已经熟了,便连忙将它们捞起来。

    张鹤听不到后半句,心里痒痒的,忙问:“你也什么?”

    夏纪娘转眼间便将金黄的团子装进了盆中,闻言,便笑吟吟地说:“我当然也不会落了你的面子呀!”

    “你这是将我当成了三岁的小孩来哄么?”张鹤无言。

    “谁让你是——笨驴儿呢!”夏纪娘又道。

    香甜的气息在空中弥漫,张鹤只觉得被这股甜味刺激得血液都变甜了。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下来,张鹤手中的扇子扇得更用力了。

    自从她同意夏纪娘唤她作“笨驴”后,夏纪娘每喊她“笨驴”,总带着一丝促狭,让她总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感情。她并不是为“笨驴”这样的称呼而怦然心动,而是对这样唤她的时候,夏纪娘的神情太过暧昧。

    夏纪娘将她手中的扇轻轻了拿了过来,笑道:“你扇这么起劲,怎么自己还是流了满头汗?”语毕,一袭暖风扑到了张鹤的脸上,让她感觉到了一阵清凉。

    “是了,既然二郎在此,那便帮忙尝一尝味道如何?”夏纪娘又道。

    张鹤看着表面的热气稍微消散的果食,拿起筷子夹了一颗放入口中。虽然它不如刚出锅时那般滚烫,可仍旧有些热,吃得张鹤神情都有些扭曲。

    夏纪娘忙替她扇风,道:“还没凉下来呢,你怎么一口吞了,也不怕烫着了!”

    张鹤也不好意思吐出来,好在虽然它还热乎乎的,但不至于烫伤舌头跟嘴。一阵咀嚼后,咽了下喉,她才道:“纪娘做的果食比那些铺子做的也毫不逊色,皮薄又脆甜。”

    夏纪娘见她没事才松了一口气,道:“这还得放到明日,等它完全凉下来,味道会更好一些。好了,我要继续烧火煮晚食了,你快些去做自己的事情罢!”

    “你出来歇一歇,在这里呆久了,会热得人头晕脑胀的,不如先到前堂喝口凉水。”张鹤却道。

    夏纪娘便将油锅从灶里端起放置在一边,再将灶里的柴火灭了,直到确认没有隐患才与张鹤一同到前堂去歇息。

    七夕在现代被称为“中国的情人节”,而张鹤小时候受电视与书籍的影响,也认为牛郎织女的爱情故事十分动人。可当她读懂了这个故事时,对七夕便再也没有什么期待。

    而如今的“乞巧”虽也与这个民间传说有关,可它实际上是属于女子的节日,目的是为了向织女星祈求赐予她们灵巧、智慧和幸福等。张显说与张鹤没关系其实也没说错,毕竟如今的她也是“男子”。

    张鹤见夏纪娘除了做了些果食外,便也没有别的安排了,不由得好奇道:“我听说乞巧那晚,小娘子们需要将蜘蛛放进盒子里,让其结网,或是望月穿针?”

    夏纪娘道:“那都是大户人家的娘子们才会做的,我们便只是吃些果食、雕刻些花瓜在家中热闹一下罢了。”说完一顿,又看着张鹤,“说来我险些便忘了,二郎不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娘子么。”

    “可我不想玩蜘蛛。”张鹤道。

    夏纪娘“扑哧”一笑,道:“看来二郎不怎么想过乞巧。”

    张鹤语塞,夏纪娘又道:“唔,毕竟二郎也不曾过乞巧。”

    七夕的晚上,李清实的妻子陈氏来寻夏纪娘,俩人说了会儿话,陈氏便邀夏纪娘一起焚香列拜。夏纪娘不好拂了她的好意,便在旁陪她。

    陈氏借此机会将织女当成了送子观音,向织女星乞求赐予她子女,末了,见夏纪娘无动于衷,她便问道:“纪娘,你怎么不一起来?”

    夏纪娘有些尴尬,若不论及此话题,她倒是能陪陈氏聊下去。她心想即便她再怎么祈求,自己与张鹤也是不可能有子女的。可这些话她不能告诉别人,便跟着她做了样子。

    焚香列拜完,她又有一丝恍惚。虽说张鹤是不忍看她嫁给黄禹这样的人才与自己成亲的,可自己若与她长期一起生活,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届时恐怕又得闹出不少麻烦事来。

    还有一件事她也想了许久,她已经知道了张鹤在终身大事上几近完美的要求,可却没问过张鹤是否考虑过她自己希望得到什么。

    正出神,张鹤提着灯笼便来到了李家。李清实见她便揶揄道:“二郎来了,是放心不下表妹,所以过来了吗?”

    “我、我只是担心纪娘回去时路太黑,她会怕,所以来接她。”张鹤道,也不想自己刚才过来时被竹林里的动静吓了一跳的糗样。

    李清实也不点破,笑道:“方才她们在焚香列拜,这会儿已经进屋了,你进来坐一会儿!”

    话刚落音,夏纪娘便从屋内走出来。她刚才已经听见张鹤的声音了,明明自己更加害怕却因担心自己仍旧找了过来,心中一股暖流流过,便向陈氏告辞。

    “夜了,我们这便不打扰实表哥与表嫂,先行回去了。”夏纪娘道。

    “那你们路上小心。”

    张鹤低声问:“纪娘,我没打搅你与清实嫂的聊天?”

    “没有,而且你来得恰好。”夏纪娘轻声道,又扯了扯张鹤的衣袖,“我们回去!”

    张鹤直接握住她的手,心中虽然忐忑,但是也没有松开,不过出乎她的意料的是夏纪娘也没有挣脱。

    从李家到张鹤家并无别的人家,所以这段路又黑又静,一点风声便能使竹林发出的动静在黑夜中被无限放大。

    路边的草丛、田野上闪着点点荧光,两道步伐并不一致的脚步声在夜空中响起,张鹤惊叹道:“纪娘你看,这个时候竟还有流萤!”

    “真的呢!”对萤火虫的出现已经习惯了的夏纪娘并没有张鹤那般欣喜,不过收张鹤的情绪感染,也露出了笑意。

    “纪娘知道流萤为何会发光吗?”张鹤问。

    夏纪娘摇了摇头,又道:“莫非二郎知道?”

    “流萤的腹部有两种发光的物质,这两样东西互相作用,便发出了光来。而流萤之所以发光,是为了吸引别的流萤的注意”

    夏纪娘不曾想到张鹤竟然真的知道萤火虫发光的原因,而且并不像是信口拈来忽悠她的。流萤这种小虫子自幼便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可似乎不曾有人在乎它是怎么发光的,又为何会发光,在这一点上,张鹤算是给了她一个小小的意外。

    “二郎又是如何得知的呢?”夏纪娘好奇道。

    张鹤的话在喉咙中卡了一下,随后胡扯道:“我以前看过一本偏门的书,上面说的。”

    夏纪娘将信将疑,又道:“不过我听说流萤其实是战场上死去的人的血化成的。”

    张鹤本来也不太害怕,只是夏纪娘这么说,她便隐隐地有些不安。交握着的手心也因闷热而有一丝汗渍,她道:“其实没这么玄乎,它就是虫子变的。”

    “嗯,二郎这么一说,我便知道那些话都是假的。”

    转眼间俩人便回到了宅子里,夏纪娘本打算去烧水沐浴,可张鹤在来寻她之前便已经烧好了水,她自己则更是沐浴完了才出来的。

    夏纪娘在浴间沐浴,张鹤则躺在床上扇着蒲扇驱逐热意。虽说立秋已过,可天气也还未有明显的转凉,她昏昏欲睡之际想起自己还未解开裹胸布,便起身解开单衣,将布带扯下。

    突然,床帐被掀开,她下意识地将单衣拢回去,再扭头看床边也是有些始料未及的夏纪娘。

    “”张鹤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有微微羞意,“你、你洗完了呀?”

    她方才昏昏欲睡的时候好像的确听见了一阵哗啦的水声。夏纪娘保持着掀床帐的姿态,前额的发丝贴着额头,肌肤也是沐浴过后的水灵嫩滑。

    “嗯。”夏纪娘上床又将床帐放下来,俩人的烛影像蒙上了一层纱,有些朦胧了起来。

    “灯还没吹灭。”张鹤道。

    “不急,让我看看你是如何裹胸的可好?”夏纪娘道。

    张鹤的脑中炸起了一声惊雷,她瞪大了眼睛,也结巴了:“纪、纪娘你、你调戏我?”

    夏纪娘被她这么一说,也惊觉自己方才的话过于直白和引人遐想,连忙自辩:“我没有。”

    张鹤双手捂着胸口:“那这是耍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张鹤:流氓!

    纪娘:我真没有!捂脸。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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