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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43部分

小说: 穿越之清河地主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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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纪娘也不是真的要责怪她,见她后悔愧疚的模样,也于心不忍,道:“趴在外头做甚,为何不从门口进来?”

    张鹤眨了眨眼,真心道:“想看看你。”

    夏纪娘的心跳似漏了一拍,她嗔道:“还不进来?!”

    “哦。”张鹤从窗台退了出去,又从门口走了进去。

    “二郎回来的正好。”夏纪娘拿起账本,递给了张鹤。

    “有何不妥吗?”张鹤翻看账本,这上面记的第一笔帐便是田掌柜给她的第一笔买茄子的钱,接下来每一次交易,都会记录下来。

    虽然夏纪娘的字说不上好看,但是还算端正工整,一眼看过去是账目分明、一目了然。

    “我核算了你交给我的钱与卖给张家园子正店的银茄数目,发现钱似乎”夏纪娘瞥了张鹤一眼,“多了。”

    张鹤也十分困惑,道:“张家园子正店的人说要多两筐,我没说过吗?”

    “你提过了,可钱依旧多了。”

    张鹤抓了抓额头,道:“难不成他给多了?”

    她仔细想了想,觉得不大可能,因数目大,所以给的都是交子,只有零头会给铜钱。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默默地呼出系统看了一眼钱数,发现似乎少了几十文。

    这下她确定这多出来的钱是打哪儿来的了,只因她担心在摘茄子时会弄丢那些铜钱,便将之放入了系统中;后来拿出来给夏纪娘的时候又看错了数,所以给多了。

    夏纪娘瞧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却迟迟给不出解释,便问道:“莫非是二郎不小心将自己私藏的钱也混在里面忘了拿出来?”

    张鹤发怵:纪娘是怎么看出来的?!

    “下回可别再如此糊涂了。”夏纪娘笑道。

    张鹤点点头,又听见夏纪娘道:“下回若再将自己私藏的钱混在里面,或许该考虑连同那些钱也拿出来记账了。”

    张鹤除了点头,也别无他法。

    “还有先前问你借了青苗的那两户人家将欠你的钱还了,你看一下数目对不对?”夏纪娘又道。

    “应该对了。”张鹤道,当初她将那剩下的一些传统水稻的青苗卖给那两家,便没打算要收利息,而且时隔太久了,她便只记得大致的数目。

    “”夏纪娘无言,心中却暗暗下决定,不能再让她在账目上继续随性下去。

    张鹤翻着账本,又心算了一遍目前的收益,忽然她雀跃道:“纪娘,我们是否有修牛棚的钱了?”

    “鹿儿要交下个月的束修;还有仓库的屋檐漏雨,那儿是要用作贮存粮食的,得先修葺;你找木匠打的谷匣也还未付全款;还有下个月收稻谷得雇人帮忙这些钱算下来,也没有多少钱可用作修牛棚的了。”

    张鹤再度被浇了一盆冷水,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夏纪娘道:“二郎也无需失望,只需想一想稻谷、大豆丰收之后,那又是一大笔进项,届时定能攒够钱修的。”

    这么一说,张鹤又有了盼头,她想起自己找夏纪娘的目的:“纪娘,我们不是还有三十亩地空着嘛,我想来年多种一些大豆还有银茄如何?”

    夏纪娘经过这些日子对张鹤的作物的观察,发现在这一方面无需她担心,便颔首:“二郎做主便好。”

    话虽如此,她还是提醒了一下张鹤,为了防止同一块土地一直种一样的作物而导致害虫的增加,那百亩地需要轮作换茬。尤其是豆田,应该夹种一些麻子,麻能避虫。

    张鹤这是第一次种大豆,怕浪费种子只种了五亩,而且也不懂夹种麻子的道理。不过好在种大豆的几亩地之前因为荒置了一年,所以深耕了几次,又反复翻土暴晒、扑杀虫卵等。靠着拐子李一家的打理,这五亩大豆长得还算顺利。

    大豆的产量比稻谷还低,在现代发达的生产水平条件下也只能亩产一百五十公斤左右,搁在这时代的条件,能种出两石也算多了。但它与稻谷易贮存又能充饥,是备灾年的绝佳作物,即便产量低也多的是人种植。

    “那来年种一畦稻谷、三十亩大豆、十亩银茄、几亩莱菔”张鹤说着说着,便想到了酷暑的时候能解渴的西瓜。

    此时倒是有西瓜的存在了,不过它名为寒瓜,却只有富贵人家才吃的起,种植的人也少。这种不能充饥又不易贮存的蔬果,在还未满足温饱的情况下是没有什么人愿意去种的。

    她有系统仓库帮忙贮存,日后天热时便拿出一两个来消暑,岂不美哉?!

    “留半亩地出来种些葱蒜、蔬菜,平日要吃也能就近摘,免得总是向别家买。”夏纪娘道。

    “好!”

    夏纪娘勾了勾嘴角,将账本搁下,眼看到了申时又准备去高大郎家买些茼蒿回来煮晚食。张鹤没事的时候就想凑在夏纪娘的身边,眼见夏纪娘要出门,便跟了上去,问道:“纪娘去哪儿?”

    “去跟高大娘子买些茼蒿回来,否则天天吃银茄,再好吃都会腻的。”她说完,又想起好几天都没有吃鱼了,想必张鹤也馋了,便笑道,“二郎若没事做,可去清河边上钓两条鱼回来,今晚给你熬鱼汤。”

    她的垂钓技术并不比张鹤好,她便不去浪费那个功夫了。

    “还早着呢,你陪我钓,钓完回来我们再去找高大郎买茼蒿。”张鹤有些期待地说道。她们自从夏纪娘要回六家桥村前一日一起钓了一次鱼,便再也没机会一起垂钓了。她喜欢垂钓,也难得找到一个能陪她垂钓的人,自然不愿错过此次机会。

    若在以前,夏纪娘恐怕没有这等闲情逸致,不过张鹤的生活习性如此,这个新家的氛围如此,她也慢慢地适应了。她略加思索,应道:“那好,可不能钓太久。”

    张鹤便去杂物房中翻鱼竿以及鱼篓,可是翻了几次都没找到,还是夏纪娘在新的杂物房帮她找了出来。俩人搬了两张矮凳,又扛着挖蚯蚓的锄头便往清河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谷匣最早见于元代的王祯农书。

    莱菔:萝卜

    纪娘:你为何那么执着于修牛棚?

    张鹤:因为它影响美观。

    下章预告:

☆、垂钓() 
这个时辰许多人依旧在田间劳作;浣洗的时候也过了;便只有一些孩子在长满野草的清河边上放牛。

    几棵樟树下零落着薄薄的一层干枯的叶子;这些天下过几场雨;掀开落叶层便能发现有蚯蚓爬行的痕迹。张鹤举起锄头翻了几下便发现两条大蚯蚓,虽说她不怕蚯蚓;但也仍旧觉得恶心。犹豫的这一会儿,蚯蚓便又钻进了泥土中。

    夏纪娘道:“我来帮你。”说着便接过锄头;深挖了几下;再度将那两条蚯蚓翻了出来。

    张鹤深吸了一口气;抓起其中一条便往地上砸,砸了好几下才分段上钩。她将鱼钩扔远后;安置好鱼竿便帮夏纪娘也上了饵:“还是勿要弄脏了纪娘的手;这个换我来做。”

    “可你刚才不还是有些害怕?”夏纪娘笑道。

    “咳,这种害怕还是可以克服的。”张鹤道。

    夏纪娘若有所思:“水蛭呢?”

    “唯独那个克服不了!”

    “一直不曾问,二郎为何会钓鱼?”

    张鹤怀念道:“那是去我外——”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又改了口,“那是年幼时祖父教的。”

    张鹤那时也才八九岁;跟着父母到外公家去;外公家有一方鱼塘;她当时对鱼塘里的蝌蚪十分感兴趣,多次想捞蝌蚪玩。外公担心她会跑到深水位去,便干脆拿出鱼竿教她垂钓,还告诉她垂钓最重要的是保持安静和要有足够的耐心。

    当她第一次钓起一条鱼的时候,尽管那鱼只有她的小手掌那么大;也足够她兴奋了许久。后来她发现即便只有一个人,可是垂钓的时候也不会感到孤寂,与父母不在家一个人便显得孤零的感觉并不一样,渐渐地她便喜欢上了垂钓。

    想到那天各一方的外公,还有她的爸妈,她的眼睛、鼻子忽然一酸,眼眶便又红了。

    夏纪娘体会不到张鹤与她的祖父之间的亲情,可是张鹤娇弱的模样让她心中一软,便伸手将她轻轻地搂入怀中。

    张鹤虽然难过得想哭,可紧要关头还是咬牙将眼泪憋了回去。她意识到夏纪娘搂住了她,她的头还埋在夏纪娘的脖颈处,那近在咫尺的肌肤散发着让她的血液加速流动的魅力,她压抑着的心绪又跳了出来作祟,像蚂蚁爬过心肌,让她又酥又麻。

    “不能冲动。”张鹤暗暗地想,抬起了头来。她本就比夏纪娘高,这一抬头便能看见不远处望过来的异样的目光。

    心中鼓噪,可她想起如今她们是已经是成了亲的,自然不再担心过于亲昵的举止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来。不过她出于自己的手太脏了的缘故,不好意思弄脏夏纪娘的衣裳,便迟迟不敢回抱她。

    夏纪娘不知为何,心中似乎有些失落——她期待中的张鹤的回抱并没有出现。眼角的余光瞥到张鹤的鱼竿动了,正要提醒她,却不曾想张鹤鼓足了勇气将手搁在了她的腰间。

    “只是抱一下的话,应该没关系?若衣服脏了,我替她洗干净便是”张鹤暗想。

    夏纪娘的腰属轻微敏感处,张鹤搭过来的手让她一颤,搂着张鹤下意识地加了力道。

    “”俩人都带着羞意不知怎么开口了。

    “二郎。”夏纪娘轻轻地唤道。

    “嗯啊?”

    “你的鱼竿要被鱼儿拖跑了。”夏纪娘说着的同时也松开了张鹤,连忙将那鱼竿抓在了手中,同时往上一提,便钓起了一条小鱼来。

    张鹤暂时不去回味刚才的心情,伸手将小鱼从鱼钩里解放出来将它放走,又重新上饵。在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夏纪娘也埋首垂钓,不去瞧她。

    张鹤移动了凳子,坐到夏纪娘的身边去。

    “二郎离我这么近,可不好垂钓。”夏纪娘道。

    “我们中有一人钓起来一条大鱼便足够了。”张鹤盯着夏纪娘粉嫩的耳朵,说道。况且她的本意在于与夏纪娘享受这独处的时光,而不是钓鱼的本身。

    夏纪娘无奈道:“那若是钓不起来,你今晚可就没有鱼汤喝了。”

    “只要是纪娘做的饭菜,我都不挑剔的。”张鹤粲然道。

    夏纪娘心中欢喜,却又听见张鹤踌躇地问:“纪娘,能否唐突地问你一个问题?”

    “二郎想问什么?”

    张鹤其实一直都想问夏纪娘关于孔戎的事情,虽说她既然选择嫁给了自己,那便不大可能喜欢孔戎。但也不可能排除夏纪娘曾动心的可能性,如果是这样,说明夏纪娘喜欢的是男子,对她这个女子自然不会有什么想法了。

    况且上一次回夏家拜门,她去找在附近玩耍的张显时,便听见村中的人说孔戎在夏纪娘成亲的前一日在陈家桥头等了她许久。虽然没有人看见夏纪娘去见了他,但孔大娘将他带回家时骂夏纪娘“要出嫁了也还在勾引孔戎”的话可是传遍了六家桥村的。

    这些日子她虽然将此事搁在心里,但不问个明白的话的确会成为一根刺,梗在心里都不舒坦了。可一旦问出口,夏纪娘的答案是肯定的话,她又该怎么办?

    犹豫了这么些日子,即便夏纪娘的心思再难猜测,她都感觉到了夏纪娘与以前的不同,她不断地想夏纪娘这些举动只是将自己当成了知心好友,还是对自己也是同样的心意?

    一次次的怀疑,又一次次地按下去。事到如今,她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至少能让她弄个明白,不再自己一个人瞎想。

    “上次在夏家门前的那个孔戎郎君”张鹤偷偷地看着夏纪娘,“看起来很关心纪娘?”

    夏纪娘不曾料到张鹤会忽然提及一个不相关之人,她脑海中似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她沉吟了片刻,反问道:“他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关心我,二郎为何问他?”

    “可他看起来对纪娘你有意?”

    夏纪娘道:“只是看起来罢了,要知道这世间有许多事远非看起来这般,如同二郎看起来是郎君,可实际——”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张鹤似乎理解了夏纪娘的意思,她低头笑了笑,关心则乱,只看见别人对夏纪娘有意,便忘了思考夏纪娘的态度。她可要应了夏纪娘的那句话了——“笨驴”。

    “那纪娘有心上人吗?”张鹤又问。问完的时候,她的心提了起来,她担心答案是肯定的,又害怕夏纪娘给出了一个否定的答案。

    有或没有?她要如何作答?夏纪娘也被这个问题困住了。

    若她直言回答有,张鹤势必会追问是何人,她说出是张鹤来,那张鹤会如何看她?若是回答没有,她又有些不甘心,毕竟她也隐约希望张鹤能猜出她的心思来。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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