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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80部分

小说: 穿越之清河地主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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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氏口中的“官家”便是当今天子大成皇帝,寿王为皇帝的三子,嘉王则为皇帝的七子。二人皆为皇后所出,只是秦朝惯例,不到皇帝临终便不立太子,以至于二人为了太子之位而时常明争暗斗。

    张鹤与夏纪娘面面相觑,她们离皇权、权力太远了,可在天子脚下的张廷轩却无法避免,而他若想要往上走,便得下注。只是寿王与嘉王同为嫡出,便容易使得赌局有很大的变故,一不小心押错了,虽不至于将张家的族人牵扯进去,可张家便再也无眼下的好日子过了。

    “抚州虽离京师远,可毕竟也是掌管一州之政的官吏,寿王与嘉王也少不得拉拢这些人。”柳氏又道。

    张鹤与夏纪娘却听出了柳氏话中的提醒,官场上难免会牵涉权力的斗争,而抚州自然也会有站队的情况。既然张廷轩站队了寿王,那抚州便也会有嘉王的人。

    突然,张鹤灵光一闪,周参军是否已经从黄禹处得知了她的身份,故而他一开始便对他们抱有敌意?周参军是嘉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官场、权力不会涉及太多,也不复杂,只是为了推动情节(好,我已经剧透了:3)

    昨天设置存稿箱时间错了,害方便面破坏了更新时间的队形!!o╥╥o

☆、转机() 
夏纪娘也不曾想到;只是一起案子;却因发生在夏家的身上;而导致了这么多变故。只因夏家与张家是姻亲;而恰巧又与黄家交恶,偏生黄家与周参军之间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张鹤想了想;又将自己的想法推倒,毕竟周参军只是一个八品的低阶官吏;又怎会值得嘉王去拉拢?

    她的心眼不及那些混迹官场上的人多;也没有他们的厚黑学底子;便不再想这些事。柳氏这是提醒她要小心行事,莫要授人以柄;她也一一记下。

    这时;门房来报:“大娘子,衙门的石县尉来寻二郎君。”

    张鹤本以为到来的会是邱三,却不曾想是石青;便道:“那是我的交游。”

    “请他进来!”柳氏点了点头,对张鹤与夏纪娘道;“既是你的友人;便由你来招呼。新妇;随我走走。”

    “好的,阿姑。”夏纪娘应道,张鹤给她一个宽慰的笑容,让她随柳氏去,不管自己得到什么消息;也会告诉她的。

    柳氏与夏纪娘在石青到来前便离去了,石青随着仆役的指引来到前堂,与张鹤打了个照面。他笑道:“二郎,冒昧打扰了。”

    “青山兄哪里话,此处是家兄的宅邸,我也不过是暂时在此歇脚罢了。”

    仆役很识相地上了茶,即便张鹤并非他们的主人,可柳氏既然让她好生招待石青,便是默许了她调用张家的人力。

    张鹤询问道:“青山兄怎知我在此的?”

    “今日到衙门当值,邱三便与我说了二郎的事,我这便赶来了。”

    张鹤心中一动,问道:“青山兄可方便将此案的情况相告?”

    “此案已经移交州府衙门,我自然可以相告。近日来我便是为了查清楚此案,才四处奔波。不过那脚夫先前一直昏迷不醒,后又死了,官府从他的身上找不到供词”

    “那此案便无解了吗?”

    石青摇了摇头:“这倒不是,州府衙门的皂隶更多,查起案子来也会更快。”

    “衙门办案我自不会插手,只是我想见一见姻兄,也不知他在狱中如何。”

    石青已经从邱三那儿听来了周参军之言,不过那时张鹤去确实不合规矩,他道:“今日我再随二郎走一趟,他总不能有所阻挠。”

    张鹤心想也是,或许周参军没她所想的那么不堪,又或许是她会错了意。便与柳氏、夏纪娘说了一声,随石青一同去了州府的牢房。

    刚到州府牢房门前的巷道,张鹤便听见了夏大的声音:“为何不许看望我儿呢?”

    “周参军有令,凡是想进去看夏罗绸的,都不许放行!”狱卒懒洋洋地说道。

    “周、周参军下的命令,这是不是弄错了?”夏大显然是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何事。

    狱卒有些不耐烦了,呵斥道:“废话!快走,你留在这儿也没用,快走!”

    张鹤连忙赶了过去,她从他们的对话中便听出了周参军果然有意针对他们一事,这并不是她会错了意,周参军就是她想的那么不堪!她满腔怒火,却隐忍着不发。

    “丈人!”

    夏大听见张鹤的声音,着急道:“东床,他们说周参军不让我们看望绸儿。”

    石青走了过去,看着那狱卒,道:“我是临川县县尉,可进去吗?”

    狱卒踟蹰了起来,周参军说凡是找夏罗绸的一律不许放行,可眼前之人是县尉,他便犯了难。最终仍是周参军的命令大于石青的官威,他道:“周参军有令,不管是何人,都不许进去看望夏罗绸。”

    “这是何道理?”石青也证实了邱三与张鹤所言,心中甚是不悦,虽说他是县衙的官吏,可到了州府衙门,连一个狱卒都敢阻拦他了吗?

    狱卒心道,你找周参军去呀,问我做甚?只是他不能开罪石青,便道:“县尉莫要使小的为难,不若县尉去寻周参军,若参军准许,小的便立刻放你们进去!”

    石青想了想,对张鹤道:“二郎,你在此稍等,我去一趟州府衙门。”

    张鹤点点头,目送石青远去后,才请夏大到附近的茶肆坐下歇脚。她问道:“为何只有丈人一人,二叔父与三叔父呢?”

    夏大道:“他们回六家桥村了,我放心不下,便打算先来看一看绸儿,岂料——”

    他的话戛然而止,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昨日只听说周参军将夏罗绸带走了,却没打听清楚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本以为周参军是看在黄禹的面子上帮忙照应一下夏罗绸,却不曾想反倒使他在狱中不得与任何人相见。

    等待最为煎熬,夏大即便坐在茶肆里,也频频地往牢房门口看去。不一会儿,便有两道人影出现在张鹤与夏大的视线中。张鹤瞧得并不真切,夏大却一眼认出了石青,忙道:“东床,县尉回来了。”

    张鹤这才跟夏大一起走出茶肆朝石青走去,待她走近了才看见石青身旁的一个中年男子,身穿浅绿色官服,官服上有径一寸的花绣纹,而那张熟悉的脸让张鹤很快便记起他来。

    “晚辈见过柳参军,柳参军安好?”张鹤道,她本是柳参军的晚辈,又无官职在身,该有的礼仪是不可欠缺的。

    柳参军笑道:“好,我自然是好,只是张二郎似乎不大好?”

    张鹤的心跳微微加速,她看到柳参军的官服才知道柳参军原是七品官,比周参军至少高了一阶,而柳参军的官职为录事参军,并非诸曹中的任何一曹,反而该是他们的上司。

    “晚辈”张鹤却不知如何回答他了。

    狱卒看见柳参军与张鹤等人站一块儿,登时吓了一跳,连忙小跑过来,道:“柳参军!”

    柳参军瞥了狱卒一眼,问道:“周参军可曾下令,不许任何人进去看夏罗绸?”

    狱卒本能地闭上了嘴巴,他是在周参军底下干活的人,若如实回答,等柳参军一走,岂非要被周参军记恨?可张鹤与石青等人似乎与柳参军相识,他若说谎,柳参军也必然不会放过他。

    左思右想,他支支吾吾了起来:“小的、小的”

    柳参军已经知道了答案,扭头对张鹤道:“你所遭遇之事,我已经听青山说了。虽不知周参军为何要下如此命令,不过你放心,只要不违例,你们自可进去看人。”

    夏大虽不认识柳参军,可也知道他的官职比周参军要高,只要他开了口,那便足以,当即感激道:“谢柳参军!”倒与张鹤的道谢之声重叠到了一起。

    柳参军道:“不必谢。至于他所牵涉之命案,我也会一同审理。”

    “我儿是冤枉的,还请柳参军还他一个清白。”

    “衙门办案自有章程,我会仔细查明事实的。”柳参军道。

    得到了柳参军的准许,夏大便被狱卒领进去看夏罗绸了。柳参军对张鹤道:“青苗之事,张二郎与青山做得都很不错!”

    “谢柳参军夸奖,这全靠柳参军支持,否则也无法办到。”

    “这仅仅是极少部分,日后还得让全抚州也种上这样的稻谷!”柳参军显然是尝到了甜头,他也庆幸当初答应了石青,否则哪能有如今的成效?

    就青苗之事,他们又聊了小会儿,柳参军还有公务在身,便先行离去了。张鹤则约定改日请石青吃酒,以表谢意,不过石青提出的地方仍在孙宁正店,她便也无暇去想别的,也应下了。

    夏罗绸在牢中消瘦了不少,夏罗锦本打算每日都会来看夏罗锦,但夏大想着他要考发解试了,不能让他分心,便留下来每日为夏罗绸送食。

    至于张鹤与夏纪娘,夏大则让她们回清河村,毕竟这本是夏家的事,而若非张鹤,他恐怕还见不到夏罗绸,更不会知道他的情况如何了。

    柳氏得知张鹤竟与柳参军有交情,对她有些另眼相看,不过她也没多问,只是对张鹤说起了柳参军的来历。柳参军名为之昀,却号昀之,他也曾在洛阳京师为官,只不过因开罪了恩宠益盛的嘉王而被贬官。

    不过他虽被贬官,却因寿王力保,而任录事参军一职。他除了统管一州的诸曹事务,却也有监察刺史之职,故而官位虽低,抚州刺史童历瑜却也不敢因此而小觑他。

    张鹤闻言,才知道石青能与柳之昀结交,那真是不小的本事。而她,全凭石青搭桥牵线才能认识柳之昀的。

    “不管是县尉还是参军,切忌勿要交往过甚。”柳氏又别有深意地叮咛道。

    张鹤自是明白,她不从仕,与他们交往过甚,怕不是什么好事。有时关系与距离不近不远,才是恰好。

    张鹤与夏纪娘商议后决定回清河村,尽管李大娘会帮忙照看一下张显,可她们也仍旧会担心。好在回去后家中并无什么事,便是李大娘登门问询问发生了何事,毕竟她们当初出门时,并未说明原委。

    夏纪娘不想在此案还未尘埃落定之前便说出去,可李大娘是她的姨母,她也不好隐瞒,想了想,便道:“姨母,快到社祭了,等做完了祭,有空了我再与你仔细说。”

    李大娘只好心痒痒地离去,不过没过两日她便忘了此事,忙着帮张鹤准备社祭之事。

    夏家众人等了两三日,终于盼来夏二与夏三将消息带回,他们从一开始的忐忑,当听闻夏罗绸有周参军帮忙的事情后,便渐渐地放下心来。夏老翁琢磨道:“改日还是备些礼,给黄家送去。”与黄家这关系绝不能断了。

    夏二道:“该备礼的不是我们,是大娘才是!”

    众人问道:“为何这么说?”

    夏二与夏三将在黄家被黄禹欺辱一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而他之所以对夏家态度这般差,却全因夏纪娘开罪了黄禹。不过他们好说歹说才让黄禹消了气,答应去找周参军帮忙。

    夏崔氏最为了解夏纪娘,当即反驳道:“这不可能,纪娘不是会无端开罪人的!”

    “大嫂,张家是品官之家又有何用呢?在二郎这事上一点忙都帮不上,你为大娘找的这郎君呀”

☆、社祭() 
“找的这郎君怎么了?”

    门外;夏大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弟。他不过是回来告知众人一声;他要留在抚州城照看一二;便听见两个弟弟在说张鹤的不是。别人或许能说张鹤;可偏偏他们夏家不能!

    “大哥,你回来了?!”夏二被他吓了一跳。

    夏老翁瞥了他一眼;眼神中确有不满。毕竟当初与黄家闹得不愉快之事,也是与夏纪娘有关的;没想到她都嫁出去了;却还是带给夏家这么多麻烦。

    “绸儿怎么样了?”夏崔氏忙问夏大。

    夏大道:“口渴。”

    站在桌边的徐氏便顺手给他倒了一碗水;他咕噜地将水喝下,解了渴;感觉嗓子也好了许多;总不至于像冒火一般难受了。瞥了众人一眼,他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日后谁再与黄家往来,而说东床的坏话;别怪我不讲情面!”

    众人被他这一声狠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直犯嘀咕;夏三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大哥;黄家帮了我们,你为何要这么说?而且你那女婿,可是一点忙也帮不上,你还帮他说话做什么?”

    夏大本因夏二与夏三陪他到抚州去打听夏罗绸之事,还受了黄禹的侮辱而对他们心怀愧疚;可这些话听后,他的心隐隐作痛起来。

    “黄家帮我们做了什么?”夏大因周参军一事积压的怒火已经让他难受了许久,偏偏他们还要提!

    夏老翁最是了解夏大,见他脸色实在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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