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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98部分

小说: 穿越之清河地主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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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一层关系在,黄灵运父子的茶叶生意越来越好。黄灵直父子却因为想走捷径,使用不法的手段来打压黄灵运父子,而被人告发,若非有周参军,他们父子早便进入州府的大牢中了。

    而张家在此中也不会吃亏,商贩与黄家的每次交易中,黄家都会给张家二十分之一的佣金。此佣金数目对黄家而言不大,而张家也无需掺和到他们的生意中去。

    而方莺之所以知道此事,也是因为夏惠怒骂长房,还险些要告长房不孝,闹得抚州城人尽皆知。

☆、构陷() 
张鹤将方莺送走;她是越发看不懂张家;或者说柳氏的行径了。抚州茶商那么多;为何柳氏偏偏选了黄家的长房?而且为何早不合作;晚不合作,偏偏是在半年多以前?

    夏纪娘听了张鹤的转述;也直觉认为这事与她们跟柳氏提及黄禹之事有关。张鹤想得有些头疼,道:“所有的疑惑;我们改日便去问清楚!”她们在此瞎猜也无济于事。

    夏纪娘笑道:“二郎终于想过问这些事了么?”

    张鹤语塞;好一会儿才问:“我看起来很不关心张家之事么?”

    “我以前以为二郎是在张家过得不好;所以对张家很薄情。可这些年与你相处来看,你是一个很善良;又深情之人;绝非薄情人。”

    “我从前的确不喜欢张家,我也不喜欢我这身份。”张鹤实话实说,“因为张家是大家族;人心复杂,我喜欢简单的生活;所以想远离他们。可是仔细一想;出身是一开始便决定好的;可我的人生却是由我自己改变的,当我足够自信时,我的出身似乎也不重要了。”

    “我的二郎不但会体贴别人了,也会理解自己了。”夏纪娘勾了勾张鹤的鼻尖,微笑道。

    “那是因为是纪娘给我的自信呀!”张鹤搂着夏纪娘啄了啄她的唇;自从俩人要轮流照看小花生后,当着孩子的面夏纪娘也不好意思,便鲜少如此亲昵的。张鹤啄了一下,觉得这滋味很熟悉,便又啄了好几下。

    “你是小鸡啄米么?!”夏纪娘娇嗔道。

    提及米,夏纪娘又道:“方家小娘子找我们买米,我们似乎没有这么多米。”

    张鹤的眼睛骨碌一转,笑道:“她也没要多少,也就两石米。”

    夏纪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进屋。张鹤跟了上去,道:“纪娘,我想了想,花生日后若是稍大一些,会爬会走了,那肯定得人寸步不离地看着。你与我都有抽不开身的时候,不如我们再请一个人?”

    “你现在才来请乳娘,似乎也迟了些。”夏纪娘道。

    “让乳娘照顾花生的话,她长大了与我们不亲近了怎么办?我们不请乳娘,请一个专门洗衣做饭、打扫、照顾锦鲤、花草的杂役就行了。”

    如今她们要做的事情无非是洗衣做饭,偶尔打扫卫生,张鹤还需要照顾锦鲤、花草,以及晚上对一下账目。只需有人将这些杂活分担了去,她们便能腾出更多的时间来了。

    “你就不担心她给我们打扫时,发现你的身份?”

    “洗衣服我自己洗,花草我也能自己打理,我们的房间也尽量别让她进来便是了。”

    夏纪娘细想了一下,以如今的宅邸规模来看,的确需要这么一个杂役干一些杂活了。牛棚的牛、马厩的马,虽然可以牵到牧场去放养,可晚上牵回来后还是需要照看的。

    唯一的坏处兴许是她们日后在自己家中便多了一丝顾虑。

    夏纪娘经过深思熟虑,最终答应了张鹤雇一个婢女。

    夏纪娘不打算在清河村找,而是通过牙侩找到了一个从濠州过来的浮户,名唤“黎尖儿”,不过十六七岁。

    夏纪娘确认她是自愿的,也不是被牙侩拐卖来的,便与之签了五年的契约,要求她在这五年期间吃住在清河村,对于家中之事要严守、不许向外透露半句。而她所需要做的便是一些杂活,至于下厨之事,夏纪娘仍旧选择亲自来做。

    之所以不选择清河村的人便是担心她们有亲人在清河村,会透露家中的情况出去,这对于喜欢藏一些秘密的张鹤而言不是一件好事。

    黎尖儿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很是拘束。不过好在张鹤与夏纪娘都十分平易近人,连张显除了偶尔会对俩人撒娇外,也没养成什么少主子脾气,她便少了些提心吊胆。

    在张家需要干的活几乎是她以前在家时也要干的,所以做起来丝毫不陌生,唯一让她有些不习惯的许是夏纪娘会亲自下厨,而她在一旁帮忙看火便行了。后来让她无意中发现不仅是夏纪娘,连张鹤也会亲自干活,这哪儿还有主人高高在上的姿态?

    连陈红也劝夏纪娘道:“纪娘你瞧哪里还有当主人却要帮婢女干活的,这些活还是让她做去!”

    天知道她可是越来越羡慕夏纪娘了,虽说李家的情况也越来越好,可相较于张鹤她们家却是差远了。

    她倒不是对自家的现状不满,毕竟李清实如今主事打理家中的几十亩田,即便是上一次的水灾,他们也顺利地度过了,还有不少亲戚都上面求他们接济的。

    而李清贵凭借着张鹤的图纸和他左右逢源的交际能力,在冶监混得是比以前只是一个伙计时要风光和体面多了。李大娘为他说媒,对女方家的条件也提高了不少。

    可若是他们李家也能雇几个人力,她才不愿意亲自干活呢!

    夏纪娘不在意地笑了笑:“二郎她们习惯了我做的饭菜,况且只是一些力所能及的小活而已,也不碍事的。”

    陈红又道:“可那婢女才十六七岁,正是豆蔻年华,你也要防着她点儿。不过还好家中的账目都是你在管,这总归是好的。”

    夏纪娘语塞,她知道陈红无坏心,可就是容易瞎操心。

    至于她自己先前担心家中有黎尖儿的存在后,她与张鹤会有一丝顾虑,事实证明有顾虑的只是她,而张鹤毫无顾虑!

    “纪娘,等一下!”张鹤会旁若无人地喊住她。

    “怎么了?”夏纪娘道。

    张鹤走到她的面前,认真地盯着她看,道:“你的脸”

    夏纪娘早上被小花生吵醒没来得及照铜镜,以为自己的脸怎么了,心登时便提了起来:“我的脸怎么了?”

    张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一口,旋即阴谋得逞般开心地笑着:“你的脸真好看!”

    夏纪娘眼角的余光瞥到正巧经过的黎尖儿那受惊的模样,脸上烧红了来,她瞪了张鹤一眼,为避开黎尖儿的视线而忙逃开了去。张鹤一回头也看见了黎尖儿,她的脸微红,咳了咳,若无其事地走了。

    黎尖儿脸上也十分燥热,心道:“日后我还是少些到这正屋来,免得又撞破了他们的好事。”这点自觉她觉得自己还是该有的。

    她的房间在厨房的正对面,平日里去打水、洗衣、磨米需要出现在后院以外,是压根便不会跨过前堂的。而张鹤家的侧院与后院自从经过扩建和改造后,便与正屋隔绝开来了,从后院到正屋还是得经过一道拱门的。侧院的牛棚、马厩倒是有一条道可直通后院,夏纪娘没特别嘱咐她不能走正屋前的路,她便没有这意识,以至于撞破了俩人亲热的事。

    家中多了一个人后,夏纪娘与张鹤还在适应之中,初冬便悄然而至。因一场水灾,各家各户今年的收成比上半年要少了三成,不过好在那是清河稻,减少三成的收成也还有近三石谷。

    而朝廷也下令减免赋税,百姓们欢呼雀跃,因水灾带来的阴霾也一扫而光。只要减免赋税,那他们便不必急于将米出售来换取钱、布来交税了。

    张鹤与夏纪娘忙得抽不开身的时候,江奴却悄然地出现在她们家的门口。

    黎尖儿提着扫帚出来打扫前门时,便发现一个与她同龄,却浓妆艳抹的少女在门口徘徊不去,于是困惑地问:“小娘子可是找我家郎君?”

    江奴的脚步一顿,她张了张嘴,又发现四面投过来的视线,便道:“奴、奴是来寻你家娘子的。”

    正巧夏纪娘在家,黎尖儿便道:“那你在此稍等,我去通传一声。”

    江奴待黎尖儿跑进去后便有些后悔了,她转身便打算离去,可脚下像生了根似得一动也不能动了。待她真的能下决心离去了,夏纪娘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口,见是她,先是有些诧异,随后又耐人寻味地笑道:“既然来了,便进来坐一坐!”

    江奴见夏纪娘那气定神闲的模样,不知怎的便有些恼怒,当即不再犹豫,跟着她进了宅中。

    黎尖儿去给她们泡茶,将茶端上来之际便见江奴将一封信交给夏纪娘。后者笑道:“怎么,这回是小姐亲自来递信了吗?”

    江奴道:“娘子不必如此误会,此信并不是奴所写,不过是有人让奴代为转交罢了!信送到了,奴也该告辞了!”

    江奴刚离去,张鹤便回来了,她们擦肩而过,张鹤还觉得她的脸似曾相识而稍微回过头看了她的背景一会儿。黎尖儿在门口唤道:“郎君回来了!”

    “嗯!”张鹤进门,便看见夏纪娘坐在前堂,问道,“方才家中是来客人了吗?”

    黎尖儿眼观鼻鼻观心,她方才听见夏纪娘称呼江奴为“小姐”,她会不会是张鹤的红颜知己呢?有此顾虑在,黎尖儿不敢回答。可旋即想起张鹤与夏纪娘的恩爱,张鹤理应不会是那种人,便道:“是有人送了一封信来,信在娘子手中。”

    “纪娘,我方才在门口看见了一个很像江奴的人。”张鹤对夏纪娘道。

    夏纪娘笑吟吟地说道:“那就是她,你怎么没认出她来?”

    张鹤道:“她把脸画得跟猴子屁股似得,我怎么可能一眼便认出来呢?”

    夏纪娘嗔道:“二郎打哪儿学来的粗鄙之言?”

    “哦,我日后不说了。”张鹤瘪瘪嘴,在夏纪娘的身边坐下,又顺手抄起那封信,“听说她是来送信的,为谁送信?”

    “不知。”夏纪娘还未看过这封信呢!

    张鹤拆开一看,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来,眉头深锁,似酝酿着暴风雨。夏纪娘留意到她的神色变化,心中觉得有异,问道:“信中说了什么?”

    张鹤将信来回看了几遍,才交给夏纪娘,又让黎尖儿去将睡醒后需要玩耍的小花生抱去外头玩。黎尖儿还未见过张鹤板着脸的模样,心中发怵,连忙应下。

    夏纪娘看着信的时候,倒抽了一口冷气,惊异地问道:“小娘与江生私通之事,是被大哥构陷的?!”

☆、真相() 
枯萎泛黄的梧桐叶一片片地掉落在庭院中;将底下的青石砖层层地遮掩起来。

    “大娘子;二郎君与二娘来了。”婢女的声音将出神的柳氏惊醒;她的目光眺望远方;随后道,“便说我不在!”

    婢女踟蹰了小会儿;道:“大娘子,二郎君与二娘能寻到此处来;想必是已经去过抚州的宅邸与祖宅了。”

    柳氏沉默了片刻;道:“也是。”

    她若非没有必要基本上都住在抚州城的宅邸中;张鹤与夏纪娘能寻到张家庄来,想必是去过抚州;知道她不在祖宅;反而在田庄这儿。

    柳氏来田庄的次数屈指可数,虽说这儿也是张廷榆的家业,却因此处出入的佃户多。

    她并不喜欢热闹;反而觉得祖宅的老旧、庄重的气氛更融洽。如同张廷榆将更多的心血耗费在了田庄,仿佛那儿才是他的安身之所。她便如同祖宅一般如垂暮的老人;让人提不起半点兴趣。

    比起祖宅的沉稳、庄重;与抚州宅邸的低调而大气;田庄的格局更显复杂。张廷榆建造它的目的一则是嫌弃祖宅太小无法扩建,二来便是为了方便他打理家业。

    田庄不仅有亭台楼阁、假山绿水,还有供佃户居住的小院落。不过这些小院落是无法直达田庄的内部的,它们坐落在田庄的四周,仿佛众星捧月般将主体建筑围绕在其中。这儿还有张家的粮仓;每逢收租之日,此处的粮谷便垒如山高。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张家的人似乎都将田庄当成了张廷榆的家,直到张廷榆去世,她和张雁接掌张廷榆留下来的一切,众人的目光才再次回到祖宅上来。

    “让她们进来!”柳氏道。

    即便不想见,却也还是得见的。

    见到柳氏之前,夏纪娘都有些忧心张鹤会克制不住自己而朝柳氏发难,不过显然张鹤比她想象中的要理智许多。见了柳氏不仅一如既往地向她行礼,也不曾表露过冷漠的神情。

    柳氏的脸上有些疲倦,她瞥了她们一眼,问道:“你们为了寻我,找到这儿来,是有何要事吗?”

    而且她们二人并未将小花生带在身边,显然是有严肃的事要谈。

    只见张鹤垂眸整理了会儿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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