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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爱是疯狂-第28部分

小说: 爱是疯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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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y friend(男朋友)吗?梦男:Yes!立秋幸福地笑。梦男:你有空去检查一下肝功能吧。立秋:需要吗?梦男:我以前的女朋友提醒的……立秋:没事。你不要只知道玩命地工作好不好?你应该爱惜自己的身体,积极地治疗。梦男:能活几年是几年,我不希望一辈子带着药罐子!立秋:我希望你为我活着,哪怕一辈子带着药罐子!闹了一会儿。梦男:你不要在我这儿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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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躺着一个女孩,又不能碰,让我怎么睡觉!公司办公室。立秋在给梦男写信,一页又一页,也不管他能不能收到。梦男从法国来电,立秋欣喜若狂。放下电话,立秋与同事分享她的喜悦。立秋:他在国外还记得打个电话给我,说明他是在乎我的,噢?!聊着聊着,立秋说到梦男患有肝炎,所有同事都瞪大了眼睛。晚上,立秋找了一个护士朋友咨询肝炎的事。护士:肝炎?那你还那么疯狂地追他干吗?!别人躲还来不及呢!立秋:他那双眼睛,太会讲话了,有时候很调皮,有时候很哀怨,有时候又捉摸不定!护士:可是你仔细考虑过以后的事吗?立秋:有时候,一个人做出的决定、付出的行动往往不是“三思而后行”的!护士:这不是闹着玩的,至少他应该积极治疗……立秋:有时候我甚至想,感谢他得了这病,不然他早为人夫为人父了,我就没缘跟他好了!护士:疯子!梦男回国,在上海机场打电话给立秋。立秋兴奋得腿都软了。第二天,梦男回到南京。立秋给梦男发短信息:“我明天见你,因为我今天没准备好新衣服!”晚上。立秋坐立不安。10:30,她终于把自己打扮了一番,去找梦男。走之前,她用英语给梦男发了一条短信息:“请把玫瑰花瓣准备好……”梦男不在,立秋来来回回找了好多趟,梦男回来了。一见面,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很久很久。立秋:到哪去了?梦男:去解决“生理问题”了!立秋(一愣):去找小姐了?梦男:这么长时间了,不该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吗?!立秋愤怒。    梦男(笑):去洗桑拿的!两人进屋。梦男向立秋展示他给她带的礼物。立秋(用英语):玫瑰准备好了吗?梦男:……我有肝炎,我活不了几年了!立秋冲进卫生间,打开龙头,任水从头淋到脚。她看到梦男的剃须刀,拿起来把自己的手划破了,任血流着。梦男跟进来,夺下剃刀,把立秋抱出来。立秋:你总是肝炎肝炎肝炎,我传染上了,我们就平等了吧?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吧?梦男把立秋摔到沙发上。梦男:你这种素质!立秋: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吧!梦男:不,我不想!立秋:抱抱我吧!梦男:不!立秋哭着扑通一声跪在梦男面前。显然,她自己也吃了一惊。立秋:我爱你,爱本身没错!梦男像僵尸一样站着。立秋(白):我理解以前追我的男孩子为什么动不动就哭了,我知道我对他们的伤害有多深了!心理门诊室。立秋:梦男是不是真的冷血?看到一个路人流了血,也该帮他一下啊!他不爱我吗?难道他真的不爱我吗?医生:你首先要面对的不是他爱不爱你的问题,不是你们能不能在一起的问题,你首先应该考虑这么一个问题:你能不能面对你随时可能被传染上肝炎的问题,能不能面对大家躲着你怕你传染的问题。立秋出了医院,上了出租车。她像祥林嫂似的跟司机聊起了她的事。立秋: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司机看看立秋。司机:嗬嘘,人家听到他这种情况,早躲得远远的了,你还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往上黏!如果他喜欢你,又是一说,但他根本不拿你当回事!立秋(喃喃地):小时候,我经常想,希望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永远别离开我。我真后悔,如果我跟晓飞在一起,倒可以照顾梦男一辈子!司机:你爱他什么?立秋: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司机显然也是个《大话》迷,来了精神。司机:不需要吗?立秋:需要吗?司机:不需要吗?立秋:需要吗?
    后记:“原声”是“原来的声音”
  1999年下半年,《周末》报开辟了《原声》版。它是南京媒体第一块情感口述实录专版,由我主持采编。本书便是该专版实录的结集。一直有读者希望我站到前面公开表达自己的观点,不要只是说故事。我说,我是记者,记者要躲到新闻的背后,用事实说话。这里,我还是不想多说。本书大概分了三类:第一部分是写给夫妻的,第二部分是写给“第三者”的,第三部分是写给少男少女的(“不懂爱情”没有贬意,是借用话剧《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的名字)。写法上,大多是用口述实录的形式,有几篇作了些尝试,本来打算另作一部分的,根据本书责编先生的意见,分别归入前三部分。我曾多次被问过:“你写的真的是真的吗?”我是记者,不是作家。我是始终努力保证甚至可以说是努力捍卫《原声》的真实性的,在我有所怀疑的时候,故事再动人,我也会在自己消除了疑虑之后再决定取舍。《原声》“不真实”的地方,一是倾诉者的姓名,二是少数地名。如果说还有什么“虚假”的,就是个别词句我作了适当修饰,但那样的修饰也只是偶一为之,是根据故事本身的特点而定的。一般情况下,我崇尚质朴,更喜欢用口语,用倾诉者的原话,用白描。对了,还有第四种情况,姑举例说明。《活下去的理由》刊发后,一个多月,不断有读者来电来信,我一一转给了倾诉者莲儿。过了些时候,我问她是否和读者朋友联系了,她回了E-mail:“来信都已收到,谢谢你的关心,对来信的读者也是。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不回复了,正如我去信问你的一样,我是否真的像莲儿一样苍白、文弱?在××(她的原名)的故事里,有阴暗有压抑但也有一丝丝的阳光;而莲儿是左元笔下的一个人物,凄苦是必须的,幸福是多余的。所以让我困惑的是,该以莲儿的身份回复,还是让读者知道尚有幸福的我?还是算了吧。”我对她说:“莲儿不是我的创作,我们交流了三个小时,莲儿便是这三个小时中你给我的印象,更准确地说,我写的是你展示给我的一面。‘在××的故事里有阴暗有压抑但也有一丝丝的阳光’,这是让我感到欣慰的。”报纸作为大众媒体,有其禁忌,加上版面限制,“原声”发表时或多或少有所删节,这里一律“还原”了。有一位同行采访我的时候,我说过一句话:“没有周末报编委会的支持,没有老总的宽容,就没有今天的《原声》。”这不是套话,是我的“原声”——

  当年,我的做法有不少是“出格”的。想听到更多的“原声”吗?请关注《周末》报《原声》版。左元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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