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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羿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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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形象,大吃大喝起来,这会她左手正拿着一块鸡腿,右手夹着一块排骨往嘴中塞,滑稽至极,惹的那站立一旁边的秦掌柜与一干丫头暗暗好笑。

    自从白天那客厅被那殷啸天一阵熏陶之后,专程派人清洗了一番,这晚宴却是的确不能在那里摆了,选来选去还是选中了这小花园之内,正所谓:

    花前月下,美食当前,把酒言欢,人生如此,何其快哉?

    是夜,三人畅谈良久,赏花观月,金羿两人对这殷啸天的了解又增深了许多。

    原来殷啸天年方四十四岁,是那当朝吏部尚书,凌烟阁二十四将之一的殷开山的侄子,拥有一身显赫的身世,加之其人善于经商,短短二十年间,便把着殷记经营成了全国各大城市都有分号的连锁珠宝阁。

    这次他也是刚好凑巧到这益州,谁知机缘巧合之下,竟然遇到金羿还治好了自己的天残沉疴,怎能让他不高兴。齐蕙儿甩动甩那手腕上的那名伙计给她买回来贝壳手链,打个饱嗝,拍了拍胸口。

    “太好吃了,我以前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动作有点夸张地用绣帕擦去那满嘴的油腻。

    “呵呵,这益州地方,好吃的多着啦?你们明天到街上去逛逛就知道了,时间不早了,秦安,你带两位客人去东厢客房休息去,两位愚兄累了,先行告退。”

    担架在四名家丁的抬起之后,消失在蒙胧的夜色之中,金羿与齐蕙儿两人也跟随秦安掌柜去东厢歇息去了,留下那杯盘狼藉的大圆桌,独自伴着那一轮弯弯的月亮。

    翌日清晨,东厢一号房的房门‘咚咚’的响起。

    “金羿,起来了,你不是说过要陪我逛益州城的吗?怎么还没起床啊!”齐蕙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金羿极其不情愿的睁开双眼,看了看那纱窗之外的蒙蒙薄雾,慢如蜗牛一般地穿上衣服,打开了房门,他太了解了这屋外的女子了,要是自己不起来给她开门,估计多半一会之后自己就被她给拉起来了,想起来,真是有点悲哀,为什么女孩子都喜欢到处去逛啦?女人,有时真是奇怪。

    两人知会了殷啸天,婉言拒绝了他命家丁随从的一番好意,从那殷记珠宝阁的前门悄然而出。

    薄雾笼罩之下的益州城,是别样的风格,如含笑一般。

    勤劳的人民,为了各自的生计,早早的便起床,忙碌着各自手中之活。

    “乒乒乓乓”之巧妇拌面声,“哗啦”之豆浆下锅之声,“咣咣”之更夫最后的罗声,交杂一处,绘出了这座城市的春辰笙歌曲。

    大街小巷之间,依稀人影穿插,行色匆匆,偶尔侧目,见这对少男少女,衣着光鲜,女的精神奕奕,男的哭丧着一张苦瓜脸,两人漫无目的的闲逛,心中嘀咕,继续前行。

    “金羿。我怎么感觉你不高兴似的,难道你不喜欢陪我吗?”齐蕙儿用她细弱蚊鸣的声音问道,生怕被过往的行人听到,一副小儿女之态。

    金羿强打精神,道:“怎么会啦,陪着你是我金羿三辈子修来福气,怎么会不高兴,蕙儿你多虑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你说啊。”

    “只不过蕙儿你这么早便叫我起来陪你四处闲逛,现在都已经转了整整四条街了,从东门街,转到这南口路,你不累吗?前面有家‘早间茶楼’,我们进去坐会吧,顺便吃点这益州美食,休息一会,你看怎样?”金羿指着那前面那家开门不久的茶楼,率先领路而去。

    齐蕙儿昨夜估计是饱餐一顿,整整一夜都未能入睡,自各在床上翻来覆去,是已今早才如此早起,拉着金羿一起出来散散心情,倒不完全是为了逛街,是以金羿一提到那休息,这女子自然也是赞成。虽说彼此都是修道之人,并不觉的累,但是天玑一脉弟子的习惯都与常人一般,照样是一日三餐。

    跟随金羿进了那早间茶楼,这茶楼仿佛在这益州城内甚有名气,金羿两人原本以为自己都是来的早的了,可是一进那店门,才看见已经有了两桌闲人在那各自吃着手中的早点,大口品尝着碗中茶水,每每一饮一口茶便大声的叫好,回味无穷。

    这些人大多是些绿林中人,草莽粗鲁之辈,言谈举止率性而为,满口脏话,听的那齐蕙儿更是直皱秀眉,瑶鼻轻簇。

第46章 战争() 
一名老妪看着金羿两人踏步进门,便热情的走了过来,向着金羿两人道了个福,道:“两位贵人,欢迎你的光临,请里边坐!”

    金羿两人拣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一来是为了寻找安静之地,二来也是考虑到齐蕙儿的感受,那些江湖好汉的率口直言,自己听了倒也无所谓,只是这蜀山的小公主听多恐怕就要发彪了吧。

    一名年约七旬的老翁,鞠偻这身躯向着金羿与齐蕙儿落座之处颤步行来,左手拿着两个茶碗,右手提着一壶刚刚沏好的热茶,花了很长的时间才从那破旧的柜台走到这十米开外的茶桌前,慢慢地将茶壶与茶碗摆放好后已经有点气喘吁吁。这是那满头白发的老妪,也端着两碟精致的糕点过来,轻轻的放在金羿那张茶桌之上。

    “两位客官,请慢用,地方破旧,也没有什么吃的,委屈两位了。”那老妪极是客气的说,回头搀扶着那还在喘气的老翁:“孩子他爹,你身子不好,就不要出来了,这里有我打点啦,你回到屋子里面好好的休息。”

    “念清,你一个人忙里忙外的,这家茶楼在我生病的这一年里全是你一人打点,每天夜里都全身胀痛,你以为我不心疼吗?”那老翁爱怜的牵了牵那老妪长满老茧的手。

    “孩子他爹,你又在胡说八道了,你看看我,能跑能跳的,哪里痛了。”老妪说罢,还装模作样地跑了一下。

    “你不要骗我了,你每天夜的痛苦呻吟,你虽然极力压抑,可是我毕竟还是听到了。”老翁气息逐渐平稳,慢慢辩解道。

    “这……,你一定是听成隔壁那只猫叫去了,肯定听错了。”那老妪还想狡辩。

    “别说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要我担心,我们五十几年的夫妻你的声音我都听不出来,那我还是你的丈夫吗?”老翁说话显然有点激动,忍不住一阵猛烈的咳嗽起来,那老妪急忙帮他捶捶后背。

    “老人家,你们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在这么起早摸黑的劳作,身子要紧啊。”那正在品茶、吃着糕点的金羿将这两位老人的对话给听了个全部,倒不是他有心偷听别人说话,只是他那身怪异的修为境界所导致。看了看这破旧还算宽敞的茶楼,除去那尚自还在喝茶的茶客,就只有这对年迈的老年夫妇,一时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这位客官,你说得容易,要是不劳作,不开这家茶馆,我们夫妇早就饿死了,哪里还能苟活至今……”那老妪仿佛想起什么伤心事,说到这便不再继续往下说去。

    “这间茶楼也算宽敞,就你们两人怎么忙活得过来,也不请个伙计帮帮忙,你们自己的儿女啦,他们就忍心看着你们两人这样生活啊。”齐蕙儿也放下手中的糕点,从旁插嘴道,显然也是对这对老年夫妇的生活有点愤愤不平。

    那老妪听到齐蕙儿说道儿女时,眼泪如黄河决堤般的唰唰直下,嘴里更是哽咽之声响起。那老妪如此一来,倒弄得齐蕙儿意外至极,怯怯地看了看金羿又看看那老翁。

    “小姐,请原谅,我这里不是没有请人,以前也曾请过,后来我身患重病,花去了所有家产,到现在这病这还是老样子。至于家中儿女,老夫一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三十年前在于土蕃军队做战时战死,小儿子在二十年前也是被门阀势力强行拉往充军,步了他哥哥的后尘,那年他才十七岁,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的样子。”老翁泪花滚滚,不断地用衣襟擦拭着。

    金羿心中一颤,战争的确是这黎民生存的第一大威胁,看着那老翁,心中满是同情。齐蕙儿自知自己说错了话,乖巧的不再言语。

    “还好这些年来,我们夫妇凭借这祖传的茶楼、微末的手艺,以及这些客官的厚爱,勉强度日。”老翁慢慢道来,金羿刚才也曾细细的品过这老茶,虽说使用是低等茶叶,可是配合这糕点,醇香爽口,茶水一进腹中,更是有醒神舒心的功效,难怪这破旧的茶楼却有如此兴盛的生意。

    “只是进年来,老丈我身患重病,这原本勉强的日子的都已经变的举步维艰了。还好上官州牧是难得父母好官,要不是有他的隔三叉五的支援,估计我们夫妇早就是一堆黄土。”那老翁一说道那姓上官的州牧,眼中满是感激。

    “他奶奶的,我熊某人一介草莽,曾经也是代罪之身,要不四上官州牧到任,估计我早就是这益州城内的无头冤魂了。我生平除了敬佩那老一批开国元老,凌霄二十四将外,这年轻一代就要数上官州牧了。”一边说话一边拍着同桌的另外一个汉子,大声讲述着那上官州牧的事迹。

    “龟他孙子的,俺早年还在那上官州牧手下做个一段时间的衙役,当年他还只是一个县令的时候,俺就跟着他一起处理了好多案子,亲眼目睹不知道像熊兄那样的事情。”旁边一桌的一个精瘦壮年也是不断的吹嘘着那上官州牧。如此两人一说,那尚自还在品茶的其余茶客也纷纷加入,顿时这间茶楼炸开了锅。

    “益州之牧,复姓上官,不求富贵荣华,但求黎民平安;益州之牧,复姓上官,秉公执法,巴蜀百姓尽欢。”一群顽皮的孩童唱着这段童谣从这破旧的茶楼之外,追逐而过,留下片片纯真的童音回响在这茶楼四周。

    两人饮完茶水,趁着旁人没有在意,偷偷的给了这对老夫老妇两锭十两的银子与一颗补气丸,特意交代一声要两人分成四次来吃。

    这补气丸虽说是蜀山一脉那些炼丹之后所剩下的‘炉渣’所炼制,所含灵力不多,但让这对命运悲惨的老夫妇延年益寿,疏筋活血却也是大大有余。

    然而这对老年夫妇毕竟年纪老迈,承受不住这丹药的洗礼,所以才特意交代要这两人分成四次食用。

    即便是这样也是让那对老人感激涕淋,要不是是金羿特意交代指不准他们就要拜倒在地。

    如此二人急步离开那茶楼,留下那一对老夫老妇携手相扶,注目远送。

    看看天空,那薄雾尚未散去,将春晖与这喧闹城市给隔绝开来,难怪古有‘蜀犬吠日’之说。

    看看街上的人来人往,此时已是辰时四刻,想不到这两人在茶楼休息的时间居然耗去了将近一个时辰。

    齐蕙儿一马当先,瞧瞧这个,摸摸那个,新鲜之感较之昨日丝毫不退。

    大唐盛世,这西蜀益州城便那古代‘南方丝绸之路’的转折点,各地商人云集,马队连绵,造就了这益州的空前繁华。

    齐蕙儿在闲逛了一阵之后,朝着前头一家服饰店,径自而去。

    一进服饰店,五颜六色的衣物呈现在两人眼前,无论男性的长袍还是女性的裙衫,款式多样,上至老人,下至襁褓婴孩应有尽有。

    蜀地多织锦,蜀锦更是天下闻名的‘四大名锦’之一,是以这家服饰店内大多衣物是蜀锦缝制,其他的样本却是少了许多。

    “哎呦,两位客官,喜欢什么颜色的服饰,不妨细细一挑,奴家小店之内什么都有!”声音过后,一体态臃肿的妇人,满脸涂脂,十指指甲之上更是用那黑色的颜料涂了厚厚一层,左手摇着一把圆形梅花扇,一颦一浪的走了过来,引起这刚入大门的两小一阵心烦。

    那臃肿的妇人见自己平时百试百爽的这招绝活并未起到任何作用,这年纪轻轻的一对少男少女置若罔闻的继续观看这店内的衣衫。

    “这位小哥,你看看这里无论哪一件衣裙,都是相当漂亮的,要是穿在这位姑娘身上,想必赛过那‘沉鱼、落雁、闭月’三大美女。”

    她此番说话恰逢齐蕙儿刚好拿下一件红色的蜀锦霓裳,拿在自己身上量了一量。

    “你看看,多美的姑娘啊,赛过那画中的仙子。”

    “谢谢这位大姐夸奖!”女性天生爱美,齐蕙儿听那妇人一说,心中喜滋滋的如吃了玉露一般,斜眼瞟了一眼金羿,看到他也此刻正打量着自己,目光交织,顿时红霞染上耳根。

    “老板,这件红色霓裳什么价?”金羿见她如此喜爱,不住的对用那霓裳全身对量,开口问道。

    “这个不贵,不贵,就十两银子,要是在外地估计就不了这点价钱了,呵呵。”那妇人满脸肥肉拥簇在一起,一副皮笑肉也笑的样子。

    金羿微微一怔,这妇人果然是‘狮子大开口,要价满天吼’

    “多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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