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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秦时农家女-第90部分

小说: 秦时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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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滩上有了女人的声音就觉得空气都是柔软的,舒适的。和小寒在一起会高兴、会烦恼,但肯定不会无聊,这是肯定的。她和家里其他的女人不同。

    脑海里一个一个闪过家里的那几个女人和她们给他生的孩子,他觉得出来这些日子有些挂念他们。以往觉得这个爱显摆、那个好多事,这个爱挑刺、那个碎嘴子,到处都是毛病,现在觉得那些毛病也不讨厌了,他心中剩下的都是他们对他索爱的眼睛,他们爱他,他们是他的亲人。

    小寒呢?她是他的爱人、朋友、伙伴和搭档,是相互拉扯着一起前行的人。

    “拦截网”一会儿就做好了,几个人弄得浑身是水。

    扶苏叫上疙瘩,拉了小寒就走,她不走大家都洗不痛快。

    疙瘩说:“要去大集得快,去得晚了就要闭市了。”

    小寒说:“天还没黑呀?”

    疙瘩说:“市长有规定的,不能过了时辰。”

第九十五章 好热闹的集市

    疙瘩说市长有规定,不能过了时辰,小寒就一愣。集市的管理者叫“市长”?那厕所的管理者叫厕长?以前在双流镇的时候没听说过有这个职务。她扭头看看扶苏,想问问,但又一想,算了,不去问了,免得像个外星人似的让人笑话,呃——,让人怀疑。

    这大秦就是奇葩荟萃的地方,进了布景里面就和他们一起演吧!

    那集市是个大土围子。市门有监门卒在把守,不允许市场外面的交易。进了里面看见有一个盖得比较像样的大房子,大房子门口站了一个公差模样的人,大概这就是管理人员“市长”了。这里人流比较集中,有买有卖的。有经营官营手工艺品的如陶器、铁器、铜器,也有私营的修理装配之类,如修车的,配鞍子的,还有卖葛布麻衣、卖菜、卖肉的。盐有私营的也有官营的。每个摊贩面前放一个罐子,卖了钱要当着消费者的面放到那个罐子中去。小寒不知道是不是税额或市场管理费要和那罐子中的销售额挂钩,总之每个商户都做得很认真,他们都不把钱往别处放。

    小寒问疙瘩:“你看上的那女子在哪儿呢?”

    疙瘩不好意思地指了一下,赶紧放下手。小寒顺着方向望去,见一个粗壮的女子正在给人拿菜,她脸部线条长得很刚硬,但带着笑,人就显得随和亲切。他旁边有个老头子坐在地上,一边和人聊天一边打草绳子。大概那就是那女子的公公。

    小寒看那女子岁数不大,大约才二十二、三岁,这么年轻就守了寡,真是可惜。

    买菜的正是扶苏家里的厨子和护卫队里的火头军,两人一人抱了几个瓠,一人抱了一大堆油菜。据说这瓠有甜、苦之分,甜的可以做菜吃,苦的有微毒,吃了会吐,得用草木灰去解。小寒还不会区分,就一直没吃。这里比双流镇的蔬菜品种又多了点。双流镇上下顿就是韭菜、大葱,偶尔吃白萝卜,姜是调味品,得和酱放在一起论。笋和藕只在咸阳见过,这里也是没有的。

    一看到食材,小寒就分外想念二十一世纪,别说北京那种中外名吃荟萃的地方,就说咸阳旁边的西安,泡馍、水盆、小炒、烤肉、肉夹馍、葫芦头、蒸碗、麻辣粉、火锅、蒜蘸面、羊肉面、梆梆面、歧山面、牛肉拉面、麻辣鱼、麻辣烫、砂锅、米线、酸汤水饺、凉皮、砂锅、八宝甜稀饭、水盆、杂肝、烩菜……,那叫一个丰富。同样都是面和肉,缺了香料、辣椒的的配伍,味就不是那个味,只剩下腥臊和寡淡。哎!不能想,想解馋就只好吃条鱼。这个,有点盐就行。

    扶苏问:“我们要不要买点羊肉?”

    羊肉是很贵的东西,小寒想了想,要是二、三十人吃恐怕得一只羊,就说算了,等到了上郡再吃,那边羊肉会便宜一点。

    扶苏笑笑,小寒就是会过日子,就说算了就算了。他现在也不想搞特殊,这些日子每天兄弟兄弟挂在嘴上,倒也有了些亲近的感觉,特别是一起对付盗匪之后,相处得就更加自在了。

    “你个**,今天又见着你了,还没打怕?”

    人群中响起一声刺耳的叫骂,接着就是“啪、啪”扇耳光的声音。人们都朝前方看去。

    另一个也是骂,什么难听骂什么,**、狐狸精之类的,骂得很有层次,但很快就因为挨打夹杂着哭腔。

    扶苏赶紧护住小寒,两人往后撤,怕后退的人群冲撞了。后面响起了小山子的声音:“公子,小寒姑娘,随我来。”回头看,二狗子也来了,正在跟旁边的人群说:“让一让,让一让。”

    其实没多大危险,但这肯定是张龙怕出事,让他们俩跟来的。在这里发生踩踏事故是不可能的,见识过**广场的人流,这里的就不算什么了。小寒什么也不想买,只是来看热闹的,现在出现了新的热闹,就不着急走了。扶苏只管跟着她,他也想看看这事儿有没有人管。

    那边的人还在撕打,市场的“市长”得了信儿,迅速地跑过去,不知怎么的,跟在旁边的疙瘩也跑过去了,卖菜的那个疙瘩的意中人也放下菜摊儿冲过去了。“市长”扯着嗓子喊“别打了,都给老子放手,都给老子放手。”可是,打架的两个女人正打得起劲儿,根本不听老子的话。于是,“市长”接着喊,看那神情恨不得一个个跺她们两脚。疙瘩和那意中人手脚倒也很利落,一人抓住一个,就往两边撕,整个战团现在是四个人,中间的两个真是急红了眼的,怎么撕也撕不开,疙瘩真火了,“啪、啪”,一人一个大耳光,两个女人都愣怔了一下,疙瘩和他意中人这才把她们扯开。

    这一下,“市长”说话有人听了。“都跟我来,到市亭去,上次没打够,这次又打,不罚你们做一个月我看是不当回事。”两个女人恨恨地互相瞪一眼,又看了看吹胡子瞪眼的市长,只好灰溜溜地跟着去了。

    小寒感叹地说:“女人打架也好凶悍啊!”

    扶苏说:“没你凶悍,你都蹄筋炖豆腐了,那不是一个级别。”

    小寒白他一眼:“去,那不一样,那会儿是想拼命的。”

    扶苏呵呵一笑:“打我弟弟那次呢?也是想拼命吗?”

    小寒窘迫地看看旁边的小山子和二狗子,悄悄地捏了他一下,“别胡说,注意形象!”

    “哈哈,不知道是要注意谁的形象!”

    到了晚上,吃过饭,闲聊时问起疙瘩那市场中的事,才知道那两个女的分别是疙瘩的表姐和彩霞的表姐,彩霞就是他那个意中人。那两位表姐本来是一个村的好姐妹,以前两个人看上了同一个人,那人被征去当兵了,那时两人心里就有了些矛盾,但面子上还过得去,毕竟那人已经不在了。后来两人各自嫁人。结果嫁人以后,一个的男人去当了兵,另一个因为帮助别人偷了一只羊,犯了罪,被罚作了刑徒,正在上郡修长城。这样,两人又成了事实上的单身,而且两人还都没有孩子,可能日子过得就比较寡淡。村子里有个男的,不巧又被她俩看上了,就先后与他勾搭上了。本来这种事也常有,别人说说,她们悄悄地也就完了,但这二人不和已久,而那个男的又不会处理事情,弄得两人见一次打一次,现在是众所周知了。他们也就更不在乎。两家人也没办法,总希望她们能消停消停。

    原来是这么一堆乱帐!

    小山子说:“那个男人应该罚他,把他处理了也就消停了。”

    疙瘩说:“我也觉得。他跟好几个女人都不清不楚,那些女人也是男人常年不在家的,有的人把孩子都生下了。村子里的人管他叫种牛。”

    “种牛?他种好吗?”二狗子插话说。

    小寒脸红了下,转身走了,这帮当兵的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来。扶苏看她走,就也走了。每天都是烂事儿,没一会儿是朗朗乾坤。

    ……………………………………………………

    题外话:绿萝第一次写长篇,写得很认真,查了很多秦史的资料,包括出土的的物证。

    虽然绿萝跟友人说,看着解闷吧,但绿萝真正想写的不是一个解闷的东西。它是关于一个女人对爱情、对人生、对命运的思考。

    我希望看我书的人能投票支持,无论什么票,因为按起点的规则票数不够它就要被淹没了。绿萝也是刚知道规则,以前以为写出来就有人看了。

    感谢看我书的和我一起成长的朋友!

第九十六章 那头牛我们买了吧

    接下来的一天,宿在一个叫十里铺的村子里。

    扶苏发现凡是宿在驿站里就比较快乐,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宿在外面,就可能遇到事情,他不知道张龙是不是也有这个认识。但这事儿不能沟通,他不能让人觉得大公子是怕事儿的。他真的不是怕事,而是觉得烦恼。他现在的身份不能随便去处理事情,但是不管也觉得不对,队伍中很多人对他期望很高的。所以,最好是不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越不想事情就偏偏来了。他觉得老天真照顾他。

    他和小寒住的那家,牛要死了。

    里典安排他们的时候,觉得那是个优秀的农民,勤劳质朴,为人方正,家里上下关系也和谐,行为做事都比较懂规矩。官家来了人,安排在这样的人家,他放心,也比较有面子。可是没想到,牛要死了。前几天不是说生病吗?怎么就到了要死的地步呢?

    里典匆匆赶了过来,这事本来不关伍老什么事,但死一头牛是大事,他也就过来了。而邻居们则是来看热闹,一时间院子里闹哄哄的。

    张龙吸取上次的教训,问扶苏要不要换个地方住,扶苏摇摇头,既来之则安之吧,这时候换地方住动静太大,影响不好。人家会以为这户农民有什么问题,而这户农民也会不安。

    张龙只好也站在院子里,他得等问题解决以后才能离开。

    但牛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死得了的,看着快咽气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那牛的主人老庄是个五十来岁的汉子,蹲在牛的旁边一个劲地叹气,牛很瘦,耷拉着头卧在地上,眼睛半睁不睁的。老庄摸摸它的头,它偶尔睁一下眼睛,也是无神的样子。老庄的媳妇,人家叫庄婶儿的,在旁边抹眼泪,旁边就有邻居说,唉,这要是死了牛,就跟家里死了人一样,多心疼啊。

    里典搓着手,在地上转来转去,嘴里不时地叨叨:“你们种地种的好,县里才把牛奖励给你们,结果看看,这才多久,好好一头牛就让你们给伺弄成这个样子!”

    邻居们中有几个人嫌他烦,嫌他说话不近人情,就拧着眉头不时看他几眼,但他们也就是这样表现自己的不满了,再不敢有其它的表示。

    里典继续叨叨:“按说乡里乡亲的,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让人上火的话。但是你们家死一头牛,我怎么办?乡里的啬夫怎么办、县里的县令和县丞怎么办?今年县里已经死了两头了,加上这头就是第三头,我们大家都得跟着你们一家受罚。你说,你倒是有病早点治呀,何至于到了今天……哎呀,真是气死我了!”

    他把脚跺得“腾腾”响,灰尘一股一股的。

    伍老也在一旁叹气,不是他的责任但也是发生在他这地界上的,事后总要做些工作的。

    小寒看看牛,看看扶苏,对这大秦朝的生产力和法律无奈得很。规定得这么细,还让不让人喘气了?

    她走过去,蹲下来,也摸摸牛的头,那牛还有反应,无力的睁了睁眼睛,又合上了。它眼睛是赤黄的,眼泡肿胀,有眼浅粘乎乎地从眼睛缝儿里流下来。因为靠得近,能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旁边地上有几个干燥的屎粒儿。

    “老庄大哥,这牛几岁了?喂了多久了?”

    老庄没心情聊天,他觉得爹要死了。但新住进来的人是里典安排的,据说是从咸阳过来的贵人,不搭理也不太好,只好强努出一个笑来:“喂了有一年,几岁就不太清楚了,大概三、五岁吧,也可能七、八岁,是县里奖励下来的。”

    小寒又问:“它这样生病有多久了?”

    “唉!”老庄伸出他长满老茧的手摸了摸病牛突出的脊骨,说:“从去年冬天一天比一天瘦,老是没有精神;动不动就想趴着,吃草也不像刚来时那样能吃。我孩子他娘以为它起了口疮,熬了米汤给它喝,才勉强喝点。家里人不舍得吃的豆子,给他煮得烂烂的,喂它。就这样伺候着,比对我儿子小时候都尽心,结果你看,还是这样,看看这毛皮,它没光泽、没弹性;毛总竖着;老要拱着背夹着尾巴;看见没?脖子在颤抖,你摸摸,它耳朵和四肢发凉;到了最近这几天;基本就不吃东西了,米汤也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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