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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民国投机者 作者:有时糊涂(起点vip2012-8-23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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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不行,在座的可都听见了,”庄继华一本正经的说道,心里却想起当初陈赓害他请客的事情:“你总得表示表示吧。”

    陈赓脑筋一转就明白了:“好你个庄*,这事还记着呀。”

    “当初我可损失十块大洋,那可是我四分之一的财产,今天怎么也得找一点回来。”庄继华嘿嘿奸笑两声。

    “小心眼,小气鬼,典型的葛朗台。”陈赓怒骂道。

    “你骂得越多我记忆力越好。”庄继华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蒋先云笑道:“对,到时候我给你作证。”

    胡宗南有些莫名奇妙,他不知道金慧淑是何许人也,但三人的态度让他极为不满,他敲敲桌子,大声道:“这是在开战前会议,你们闲扯些什么。”

    严重根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三人在轻松的开玩笑,但他心里却赞赏不已:这是大将之才,其他人不如此三人。

    临战能做到心中不慌的人才能担当重任,而只有心中有数有招的人才不会慌。

    “别急呀,寿山大哥,等我和陈赓把帐算清楚了再说。”庄继华不慌不忙的说。

    蒋先云笑道:“陈赓说句痛快话吧,行还是不行,大家可都等着的。”

    陈赓不服气的说:“我不就说句女主角吗,况且我也没瞧不起女主角的意思呀。”

    “我们听到的可不是这样的哟。”庄继华和蒋先云互相挤挤眼,心照不宣的笑了。

    “你们难道要…捏造…。”陈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嘿嘿,庄继华和蒋先云同时奸笑,陈赓脸上一阵变色,终于妥协:“好吧,大不了请你们一顿。”然后不服气的说:“*你可要小心点,我迟早要找回来。”

    庄继华哈哈一笑:“我小心着呢,吃饭是小事,可别为这耽误侦察。”

    “去去,得了便宜还卖乖,大不了第一个月的饷就算没领。”陈赓没好气的说道。

    “那就行,不过你打算去哪儿。”蒋先云问道。

    “不是说石牌已经被占领了吗,我先去石岗,再去石牌。”陈赓说道。

    “不,这样不行,你不能直接走石牌过去,而要从南面绕道走滩村,玉卉、杨村,石牌回来,回来路上要特别注意石岗的兵力情况。”庄继华说道。

    “走这么远?来得及吗”郑洞国问道。

    “我赞成,石牌的防范肯定很严,直接去哪里恐怕不行。”许继慎说道。

    “我也赞成,但是只派陈赓一个人去恐怕不够,保险起见,再派两个组。”胡宗南补充道。

    “对,寿山大哥说得有理,让仇西带人去,向石龙方向作战术侦察,由扩大哥带人向石牌以北作战术侦察,最好抓两个俘虏回来。”庄继华建议。

    “可是这样我们也只清楚了石牌敌人的情况,那么瘦狗岭附近敌人的部署呢?”

    “陈赓多带几个人,在杨村分两路,一路向瘦狗岭方向侦察,一路走石牌方向。”蒋先云想想后说道。

    “嗯,这样好,节约时间。”胡宗南点点头。

    “陈赓,你可别冒险,总队长下个命令,陈赓必须走石牌方向。”庄继华看看陈赓,见他跃跃欲试的样子,知道他在打坏主意,便提醒道。

    “好,这个命令我下。”严重说,他也看出这几个都不是什么好鸟,抓别人心思一抓一准。

    “好,就这么定了。”

    “同意。”

    “同意。”

    “那么我就上报了。”

第三章 风起广东 第十节 侦察

    石牌村不算小,虽然比不上广州城边的芳村、浏村,但在这方圆十来里也算大村落了,况且这里是广州到西边的鱼珠炮台、虎门炮台的必经之路。

    几百年来石牌村的村民们基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只是这一年多出了些新鲜事,先是几十年的民团说散就散了,后来又来了帮人说什么农会,这个农会究竟是做什么的村民还不太清楚,有人说和以前的民团差不多,只是换了个主人,不久村里真的就有那么几个不安分的小子搞起了农会。不过这农会和以前的民团还真有点不一样,以前的民团整天喳喳呼呼的,可老百姓有难处时却没人管,现在这农会虽然也喳喳呼呼的,但有难处找他们还真管。

    前两个月出现一批穿灰军装的当兵的,这年头兵匪如毛,什么样的兵没见过,以前沈大帅,莫督军,后来的陈督军,孙大元帅;这些兵打过来打过去,也没见他们减少,倒是自家的东西被抢走不少。村民们渐渐发现这些灰军装也有些不一样,因为他们买东西给钱,而且是照价给钱,就算在村头的莫寡妇那里喝碗茶水也给钱,真是怪事,以前那些兵谁给过;另外他们比那些兵精神,每次见他们都穿得很周正,不像那些兵歪歪倒倒的,走路都走不稳。后来农会的人说这是黄埔的学生兵,作孽呀,还都是些秀才,就被拉去当兵,这什么世道!

    昨天这些学生仔又来村里了说什么要在这里演戏,演戏不去村里的戏台,却在村子四周这里挖个沟,哪里打个洞的,真不知这些学生仔是不是在队伍上被打坏脑筋了。

    村民们心里怎么想教导团士兵们不知道,现在他们正忙着布置阵地,要是出点差错,哪个红脸堂的连长肯定饶不了他们,至少也得吃两鞭子。

    午后从杨村方向过来一乘躺轿,跟着轿子的是一个黄脸堂瘦瘦的中年人,背一个包袱,不时向轿上的人陪上几句笑脸。

    村口哨卡的士兵拦住了轿子,中年人忙上前点头哈腰的说:“长官好,长官辛苦。”顺手递上一包香烟。

    士兵甲(龙套自然没名字)伸手拦住拿烟的手,问道:“你们从哪来,要到哪去?”

    “长官,我们从沙河镇来,去龙口村,我侄儿中邪了,请仙姑去驱邪呢。”

    “哦?”士兵抬眼看看坐在轿上的仙姑,仙姑穿一件翠绿的夹袄,虽然天气已经有些冷,下身却穿一件大红的裙子,头上插满花朵,面容雪白;见士兵正在打量她,仙姑朝士兵抛出一个媚眼,向士兵堆出个笑脸:“长官,奴家请神最灵验了,要不要奴家也给长官请个。”,说话间脸上的粉飕飕往下掉,士兵胃里一阵翻腾,心中恶寒,骂道:“去,去,你才中邪了呢。”,挥手让轿子赶紧走。

    仙姑抬起身向士兵娇声道:“长官以后要请神的话,尽管到沙河找我何仙姑,奴家请的神灵验,以前叶长官中邪还是奴家请的神呢。”,说着眼睛滴溜转向正在搭建碉堡的地方和挖战壕的人群。

    中年汉子连忙上前向仙姑道:“仙姑奶奶,您老人家就少说两句吧。还不快走”,催促轿夫赶路。

    士兵甲看看随轿子一起一伏的那丛鲜花,狠狠的吐口口水:“妈的,晦气。”

    士兵乙嘿嘿一笑:“要不让她来给你驱驱邪。”

    士兵甲一瞪眼,骂道:“你小子才中邪了,赶两天上战场就中枪。”

    “嚷嚷啥,小心让连长听见。”说完,来人又问道:“刚才过去的是什么人。”

    “报告班长,一个神婆。”

    “哦,神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好好站岗。”

    仙姑感到仙气有些受冒犯,因此有些不高兴,边走边向中年汉子嘀咕,在莫寡妇的茶水铺门口,仙姑停下来,非要喝口茶再走,中年人无可奈何也只有随了她的心意。

    乡下人对仙姑很是敬怕,莫寡妇恭敬的将仙姑请进铺子,赶紧搬店里唯一的椅子,还用手中的帕子抹了两下,才请仙姑坐下。

    仙姑坐下后,莫寡妇有拿来两个茶碗,殷勤的岛上茶水,给仙姑面前放上一碗,又给中年汉子端去一碗。

    “这茶不错,待会我再给你画个符,你把它烧了,那你的茶不但茶好,还能包治百病。”仙姑说着端起茶碗。

    莫寡妇说:“哪敢情好,不过小店本小,怕请不起仙姑的符。”又好心地说:“仙姑小心些。”

    仙姑一愣,有些莫名奇妙的看着莫寡妇,莫寡妇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说:“那粉…。。要不我给您换一碗。”

    中年汉子突然露出很痛苦的样子,咬着嘴唇,一手捂着肚子,弯下腰,莫寡妇赶紧问道:“兄弟,怎么啦,那不舒服?”

    “没…,没…。,没什么。”中年汉子低着头,艰难的摆摆手。

    “我看他是中邪了。”仙姑冷冷的说。

    “掌…掌柜的,你。。你们茅…茅房在哪?”中年汉子捂着肚子痛苦的问。莫寡妇赶紧说:“就在后面,小三,快来,领大叔上茅房。”

    从里面跑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领着中年汉子向后面去了。

    这时走过一队巡逻的士兵,莫寡妇招呼道:“兄弟,要不要喝口水呀,不要钱。”

    领头的士兵笑着回头:“不用,谢谢了,大婶。”

    “这些兵怎么这么客气,哪来的?”仙姑问道。

    “这您就不知道了吧,这是学生仔的兵。”旁边一个茶客插嘴道。

    “学生仔?”

    “对呀,那些学生仔的兵与以前莫督军、杨司令的兵可不一样了,军纪严着呢,谁要乱吃乱拿,就要挨鞭子。”

    “奴家不信,天下就没这种兵。”

    “不信,昨天我还看见哪个脸堂黑红黑红的学生仔教训一个兵,要不是旁边有人劝着,哪个兵包保挨鞭子。”

    “是。。吗?”仙姑拉长了声音,他知道是谁了,全校就一个这样的脸膛。

    “当然,我亲眼看到的。”

    中年汉子从后面出来,神色好多了。恭敬的上前:“仙姑,我们该走了,我的小侄子还等着呢。”

    仙姑冷冷地说:“把包袱拿来,我要补点粉。”

    莫寡妇浑身一哆嗦,这么厚的粉,还补。

    部队从鱼珠炮台移驻到珠村,严重布置好防御后就当起甩手掌柜,任手下的几个分队长发挥,他只是随时来检查,顺便打打分。

    下午,严重把留在家的几个分队长叫道指挥部开会,导演部对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动作大为不满,已经几次询问情况,口气一次比一次严厉。不过敌情不明谁也不敢乱动,严重只好答复等侦察人员回来就开始行动。现在派出去的侦察人员都回来了,就等最重要的陈赓了。

    蒋先云走到指挥部门口就看见哨兵拦住一个神婆,那个神婆却趾高气扬娇声娇气的大声嚷道:“奴家听说你们这里有人中邪了,我是来给他驱邪的。”

    旁边的中年汉子站在一旁看见蒋先云过来,对着他一阵苦笑,蒋先云有些好笑:“这位仙姑,你一定搞错了,我们这里没人中邪,这里是军事指挥部,你赶紧走吧。”

    “怎么没有人,来找我的人说有个叫蒋先云的,还有个叫庄继华的,他们俩中邪了。我来给他们驱邪,至少二十块大洋。”

    “嗯?”蒋先云这下算明白了,又仔细看看仙姑,又看看中年汉子点点头,说道:“蒋先云没中邪,有个叫陈赓的和庄继华一齐中邪了,你给他们驱驱邪吧。”

    “谁说的。就是蒋先云和庄继华。”

    “胡闹,还不让她走。”胡宗南听见吵闹声,从屋里出来,一见门口的情形,气不打一处来。

    “哦,那人还说,有个叫胡宗南的也处于癫狂状态,鬼魂已经上身了。”

    仙姑边说边向里面走,哨兵试图拦住他,蒋先云却示意放行。

    胡宗南一看仙姑居然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了,不由大怒:“这是什么地方,你居然敢乱闯,来人,把她赶出去。”

    “你把他赶出去,我们的戏恐怕就唱不成了。”蒋先云笑道。

    “哦,巫山,这是。。”胡宗南这下注意到,蒋先云居然跟在仙姑的后面。

    “进去吧,寿山,人到齐了。该我们出手了。”蒋先云笑着对胡宗南说道。

    胡宗南看看蒋先云,又看看仙姑,恍然大悟:“好你个陈赓,现在还有精神搞怪。”

    “哈,哈…。。”陈赓哈哈大笑

    指挥部的严重李之龙庄继华等人看见陈赓、蒋先云和胡宗南进来的时候都有些呆了,至道陈赓大声宣布我回来了,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李之龙笑道:“刚看你进来,我还在想,巫山,寿山是不是太着急了,陈赓回不来到晚上我们也要发起进攻,用不着请神婆来跳大神呀。”

    众人一阵大笑,陈赓扯掉头上的假发,笑着说:“我这神婆可不是驱邪的,是来驱人的。”然后走到屋角的水缸边舀出两瓢水倒在面盆里,把头埋在水盆里就是一阵紧搓,然后倒掉面盆里的水,又舀上两瓢,拿起肥皂,在脸上一阵涂抹。等他洗完脸,范汉杰端来一碗水:“辛苦,辛苦,先喝口水,其他的慢慢再说。”

    中年汉子看见陈赓端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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