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文学名著电子书 > 黑客 [美]杜安.弗兰克里特 >

第36部分

黑客 [美]杜安.弗兰克里特-第36部分

小说: 黑客 [美]杜安.弗兰克里特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查德·格林,你有他的电话吗?”
  白瑞穿过客厅朝书房走去。他看到卡罗琳看的电视节目快演完了,就说:“你该上床了。”他俯身吻她,同她道晚安。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的,他觉得卡罗琳搂他的脖子要比平常搂得紧些。
  “睡个好觉。”他说着又吻了她一下。然后就走进书房,掩上门,给克里斯·雅各布兹打电话。
  克里斯还没睡,听话音显得还很清醒。
  “抱歉这么晚给你打电话,”白瑞说,“我刚回来。”
  “没关系。我们去吃了比萨饼,然后又租了盘阿波罗13。一切还都挺好。我告诉你,白瑞,如果说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你确切地知道自己的处境,那就是解脱出来。”
  白瑞手里摆弄着一个橡皮筋,“听来还不错。我一直想与你通个电话。如果你能抽出五分钟,我准备就一些问题和你聊一聊。”
  “当然可以。”
  “你知道吉姆和黛安今天出城了吗?也不知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前不久才听说这事的。”
  “我也一样。他们大概是星期三告诉的我。”
  “对他们俩人的离开你怎么想呢?”
  “也许有些愚蠢。可我认为他们是因为眼下这事才摆出这么个姿态的。滑稽之处就在于,如果吉姆留下来看守堡垒,而堡垒被烧毁,那吉姆便败了阵。另一方面,如果他能在黛安外出草签合同的时候,使堡垒转危为安,那他就成大英雄了。我想,如果这样的话,那对黛安来说也是够冒险的。”
  “我们今早开了个会,”白瑞说,“我有个明显的感觉就是吉姆想留下,而黛安却不打算让他遂愿。”
  “大概是不想让他来看守堡垒。她想交给你来做,因为你对她没有那么大的威胁。”
  “噢,眼下吉姆回来了。他说整个出行都过于草率,他们正处在酝酿和打基础阶段。”
  “我也不太了解。你可以直截了当地问黛安,为什么不推迟出行?”
  “我可无权提出质疑,但董事会也许会问她这个问题。他们可能还要问,为什么事情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了,可他们却竟然毫不知情。”
  “这点毫无疑问。”克里斯的声调明确地表明他不再关心什么董事会不董事会的。
  “我还想跟你说说保安协会目前的进展情况。我相信今晚他们就快接近突破点了。邓恩发现有人进入邮件服务器,并用嗅探器截获了一个以太网址。他的人和我们的人齐心协力,翻了个底朝天来查找那部机子,但目前还没找到。邓恩认为这是部便携机,只是被人藏匿起来了。”
  “听起来还蛮合理。你们凭什么认定它们是在园区网上?”
  “我们谈论过这事。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它们前一分钟才进入系统,紧接着就脱机,连机子也消失了。登录者要么已经完事,要么认为正被监视,于是就敲了他电脑中的off键。若用拨号装置,以太网址就是机子上网的地址,这样的话可能实际上用的是个调制解调器。那人退出系统,或许回了家,或许到了哪儿,但这个设备仍在西姆公司的网域上。我们应该能看见它,应当能找到它。”
  克里斯·雅各布兹有好一会儿没有吱声。最终才冒了一句:“也许吧。”
  “怎么讲?”
  “也许能在网上看见它,也许不能。我在考虑怎么才能操纵调制解调器。我记得读过有关美国电话电报公司(AT&T)的伯菲德案。
  他们实际上切断机器的传输线,致使不能在网上对话。”
  “是呀,但如果你切断传输线,那么当你拨入时,你仍旧会被盯住。而且你照样不能在网上对话。”
  克里斯沉思片刻说:“是这么回事。打消那个想法。我倒不是在怀疑邓恩的判断,关机当然是最轻而易举的做法,是从网上消失的最合乎逻辑的解释。不必把它复杂化。多半儿那是条正确的途径。我只是在说还有其它的可能性。”
  难道不总是有其它可能性吗,白瑞想,总他妈的有太多的可能性。
  并非有意,实出偶然。在七月二十二日,星期五晚间的时候,威·桑·邓恩发觉自己已在吻凯伦·威廉斯的脖颈了。
  他们俩人选了同样的时间下班离开西姆公司,从不同的方向走向停车场。邓恩低着头走着,还在想那杂种或许将那部便携机藏在了十几座楼中的任何一座楼的文件柜里、垃圾箱里、壁橱里,或是藏在了那些为了维修管道、电源线及设备专门供维修人员爬行的狭小空隙里。便携机可以轻而易举地藏在任何地方,这着实让人为难。如果真是部便携机的话──邓恩对此深信不疑──那么不论是谢帕德还是赛德勒甚至连保安协会在内就算花上一百万年也未必找到它。
  待他抬起头时,凯伦恰好挡住了他的去路,问是什么使他这样入神,他如此这般地告诉她说,“这些楼里有他妈的那么多可以藏便携机的地方。大概整夜都得搭上考虑这件事了。”然后他如数家珍地说出他们曾检查过的所有的地方,还说他们怎么徒劳无功地为这事白白浪费了两百个小时的人力。最后他转向凯伦,问这事若换了她,会把电脑藏在哪儿,并指望怎么把它弄走。
  “我会告诉你的。但邻近拐角处有个小酒吧,如果我手拿一杯冰冻花冠酒时,我会感到更有心情告诉你关于我的做法。”
  这一提议着实令人出乎意料,邓恩脱口说道,“你给我的印象不是那类整天泡在酒吧的人。”
  “唔,那你就错了,”凯伦说,“我可是那里的老主顾。”
  显然她确是那儿的常客。当他们驱车到达一家名叫麦克纳利的酒吧,走过泥泞的停车场,坐在了两个吧凳上时,有一半的人老朋友般地、友好地向她招手。但这股殷勤劲儿却并未波及到她的新相识身上。
  对她感到意外的还不止这些呢。凯伦·威廉斯接连几杯花冠酒下肚之后,又接着玩了几把赌注为五十美分的牌局──每局都是她大获全胜──邓恩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凯伦的大本营一般。种种迹象都能证明他的判断。
  实际上,早些时候有一次他们一同用餐时,他就已经看出些迹象,但是他对凯伦的了解是她并不刻意流露允许或许可。她只是在做她想做的事情,她还有办法让你明白这点。
  他吻了她的嘴唇,脖颈,她则接连发出阵阵引起人性欲的声音,刺激着他继续。这一切持续了两分钟,假如不是邓恩突然意识到对方的呻吟声已被安静所取代,对方的脖子也已经变得直挺挺的、不那么柔顺了故而自己便平静了下来的话,这原本该成为疯狂的一幕。
  他抽回身子,从她肩膀上端盯着一幅巨大的美术作品看。这是幅支配色为红色和桔黄色的纸片拼贴画,一件蛮不错的作品,只不过精致的上框或许要比作品本身更值钱。
  “看什么呢?”凯伦问。
  他正试图理一理纷乱的思绪。首先被人主动邀请到这儿;继而对方在客厅亮出了绿灯行的信号;最终却在起动前又亮起了红灯止的信号。这又是众多的谜当中又一令人费解的谜。
  “到底看什么呢?”她捅捅他。
  “在看这个,”邓恩说。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沉浸于其中的深橘红色的画,“与其缺乏兴趣或者是感觉到缺乏兴趣,还不如当初就断了熊的念头。”
  凯伦带着一丝古怪的微笑朝他打量了一番,“那便是你了,一头熊?”
  她接下来所做的是他这许多年以来没有经历过的。她从身后贴近他,用一只手抚着他的臀部,紧紧地把他贴向自己。
  威廉·邓恩觉得他很喜欢这样。
  她的另一只手──似乎有几只手跟随着──顺着他的背向上抚摸着。他感到指甲掠过他的脖颈,插进他的头发。邓恩全然忘掉了那幅画,倾身于即将来临之事。
  凯伦的嘴靠拢上来贴着他的耳边,用温柔、沉着的声音说,“就在这沙发上怎么样?”
  这主意听起来绝妙极了。
  威·桑·邓恩翻过身,搔了搔胸脯。他看不见钟,但可听到每过六十秒,指针就跳过一格的声音。到现在他已经听了有二三十分钟了,他知道,不论现在是几点,他这一夜的觉算睡完了。
  但是,他能感到床上睡在身旁的凯伦的体温,能听见她轻轻的呼吸声,他想再呆会儿。清晨醒来,在这儿煮咖啡或许在早间时候再懒会儿床想来是件妙事。或许他们还会再做爱,不是以昨夜他们所展示的那种似火激情、浓浓深情,而是缓缓地、从容地来享有对方。这是一种他有一段日子没有找到的乐事。
  他侧过身子用手臂搂着她的身体。
  凯伦动了动,然后又静下来,没有睁眼。
  时钟又跳过了几个数字。邓恩推开被子坐在床沿上。
  “你要起床吗?”凯伦问道,声音显得睡意朦胧,“几点了?”
  “不知道。我打算去冲个澡就回办公室。我睡醒了,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她把一只手放在他后背上,说,“你知道,起初我投票反对雇你,可我错了。这就把公司毁了,我很高兴有你在这儿。我们可能第一天就该付钱。”
  他伸手把她脸上的头发理到脑后。“五百万数目太大了,”他说,“我要抓住他们。”他靠过去吻了吻她,她抬起手臂环绕着他的脖子。
  凯伦把他拉回到床上。邓恩感到她的一只手顺着后背向下抚摸,便又兴奋起来。她的指甲在所有恰当的位置按着,他的全身都开始亢奋,她的另一只手顺着他的大腿抚上来。或许,公事得缓缓了。
  十五分钟后他们相拥着躺在一起。凯伦将脖子转向床头灯架,“现在是四点半,我还不想起床。你可以冲个澡,自己到厨房弄些吃的。咖啡已准备好放在那儿了,打开电咖啡壶就行了。我迟些时候再去上班。到时过来看看我。”
  “也许我会有好消息,”邓恩说,“我让我的手下通宵达旦地工作。你也闹不清什么时候会有所突破。”他滑下床,到了厨房,打开咖啡壶开关。然后冲了澡从后门离开了这所住宅,朝他停车的地方走去。
  他听到另一辆车启动了,从他的左侧开上马路。邓恩以为这是全城那些男男女女这会儿在离开同他们过夜的人的家中。这是城市特有的亚文化群──一个异性幽会和竟相寻找伴侣的世界。
  邓恩在口袋里摸着车钥匙时,那个早行者已将车驶进车道,啪地打开前灯。他意识到钥匙在另一侧口袋,就把手中的大咖啡杯倒到另一只手上。就在此刻他听到身后轰鸣的马达声。
  他转过头去看见那车朝他这个方向加速驶来。它在路中间,距离他约有三英尺。可它仍开得太快。他想,一定是那种十多岁的愣头小子。此时他仍然沉浸在无比愉悦之中,感到世界异常美好,以至他的本能失去了以往应有的敏锐。他把一只手伸进口袋,抬头又瞥了一眼驶近了的车的前灯。
  那车现在仅离邓恩一车之遥,当司机朝他调转方向盘时,邓恩惊恐地注视着。车前灯刺花了他的眼,并且他无路可走。到他自己车的前部还有段距离,向后退也已为时太晚,来不及了。当那司机转而疾驶时,他只好纵身一跃,紧贴小货车的一侧,那辆车的保险杠擦过小货车的底盘,发出尖锐刺耳的金属撞击声,随后弹向前方,两辆车间的间距不足一英寸。剩下的顷刻间,邓恩试着去抓小货车的车顶,使自己向上避开危险。
  这并不足以帮助他摆脱危险。保险杠撞在了邓恩的大腿处,把他像滚木球似地抛向空中。他惊愕地大叫一声,随着这混杂着恐怖、愤怒和痛苦的叫声,他摔落在了路面上,一条腿断了,臀骨粉碎性骨折,但神志还仍然清醒。
  “啊!天哪,”邓恩叫道。他费力地用前臂撑着起来。接着试着去挪动他的腿,可一切都是徒然的。究竟发生了什么?麻木感和震惊感使他很难理解眼前的一切。他朝街上看去,只见那辆车已经慢了下来,车的尾灯闪着红光,发动机打着空转使车停在了路当中。
  “操你妈!”他喘息着骂道。呼吸微弱而急促,“你他妈是故意的,是不是?”他胸口着地伸手去够那串从手中飞出的钥匙。如果他能拿到钥匙,想法打开车门的话,驾驶座底下有一枝自动手枪。那就轮到给这流氓一点颜色看看了。
  他缓缓费力地挪动着,尽量抑制下半身的伤痛。拿到钥匙,他告诫自己说。拿到钥匙,拿到那把枪。就在附近,他意识到那辆车开始倒车,那个司机转动着方向盘,斜转着车子穿过马路,调转了车头。
  邓恩伸手抓住钥匙,往回朝他的车挪动身体。他一侧的伤痛如此剧烈,以至他不能清醒地去思考。他用一只手臂撑开,向上朝车门伸去。他张开手指去抓把手,但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