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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黑客 [美]杜安.弗兰克里特-第42部分

小说: 黑客 [美]杜安.弗兰克里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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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谢了会计部的那个雇员,问了他的名字。又谢过黛布拉。随后同那位女急救员进了大楼。
  格雷格·米切尔在手指间转动着钢笔。他取出了十几本手册,把它们分成三排摊在写字台上。白瑞和吉姆正在要求他把操作系统文件进行分类、整理。那个错误程序装在哪儿了呢?它是个病毒吗?它是如何运作的?如何才能把它撤销呢?用一个调试程序来捕捉指令,他们说,拆卸它,做所能做的一切,要快。
  听了他们的吩咐,格雷格想,我为这事一直就马不停蹄地忙个没停,我倒更情愿给你们去摘月亮和星星。他曾当了几年程序员,然后被晋升为分析员,随后又成了总管,负责监督别人的程序,但却很少自己书写程序。他不知道从何处入手。
  他们可以通过一个反汇编程序操作可疑文件,反汇编程序会使它退回到原始指令。然后,当格雷格的注意力从早些年的工作中重新集中回来时,他们看到了以下的语句:
  POP CX
  MOV DI,AX
  XOR AX,AX
  PUSH DS
  要分类整理这样的程序格雷格得用去几天的时间。只有很少的几个人可以仅靠读读这些语句,就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格雷格打电话到米齐·赖德的分机,得到一个语音邮件。他又试着打到米齐的家里,留了个口讯。苏·贝克也很棒,可就他所知,她好像是被暂时借调到西姆公司的欧洲分部。但他还是给她家去了电话,她丈夫说她还得在那儿呆个把月。
  格雷格记得他们新近还雇了一个叫维迪姆的人,是捷克人还是俄罗斯人他记不清了,雇他的目的是让他搞汇编和源程序。格雷格在电话簿里找他的名字,可能由于他是新来的,号码簿里没有他。格雷格只得打电话到人事部,问清了他的姓名和住宅电话。
  维迪姆的电话是一位女士接的,她讲了一口含混不清,带有浓重口音的英语。
  “是维─迪─姆吗?维─迪─姆─在─家─吗?”格雷格尽量使自己的发音清晰些。
  “不在,”对方回答说。接下去迸出的是一连串的词,听起来好像是,“这天不击网球。”
  格雷格又试着重复道:“维─迪─姆─在─吗?我─是─西─姆─公─司─的─格─雷─格。”
  “不在。没去西姆公司……维迪姆……报令!”
  是说保龄球吗?听起来好像是保龄。格雷格想到。
  “维─迪─姆─去─打─保─龄─球─了─吗?”
  “对呀。打包令。”
  格雷格扯了扯头发。“我─需─要─你─帮─个─忙。”
  “什么是帮─个─忙?”
  格雷格贸然地继续说下去:“找─到─维迪姆。告─诉─他─打─电─话─给─格─雷─格。”他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并让那女人重复了一遍。
  她咕哝了一些难以听懂的话,随后又发出了一串咯咯声。
  格雷格挂了电话。他打算每十五分钟就拨个电话,直到找到维迪姆为止。如果再打两个电话之后那女人还变不出维迪姆的话,他就要亲自开车去那里找他。格雷格闭上眼睛,右手的手掌压着左手的指关节。啪、啪、啪。
  经过初步检查和简单处理后,白瑞坐在桌前。女急救员刚才说他可能伤了一根肋骨,应该去做个检查,但他却去了生产中心,清理装入每一部新机子的文件。他告诉生产线负责人,那是些错误文件。他们一直在装一个带有臭虫的操作系统。把已装入的那些文件从服务器上删除掉,再重新装过。工人们看着他,好像他疯了似的,不过还是照他的话去做了。
  出来的路上,那个负责人坚持要和他谈谈。
  “先是格雷格来这儿拿机器,然后你又来告诉我们重装所有的操作系统文件。这同装运问题有什么相关吗?你是否介意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瑞看得出这位负责人很不安。他工作努力,管理高效。可眼前这位大人驾到,其举止说明他并没有很好地完成工作。
  “你们干得不错,我们在查另外一个新的……问题。我现在只能告诉你这些。”
  “如果我们存在着问题,你不认为我应该有所了解吗?”
  “我们在文件里发现了臭虫,正在想办法查明。对于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你会尽快得到彻底的解释和详尽的说明。”白瑞转过身去,径直走了,但他能感到那个负责人一直以怀疑的目光看着他,注视着他远去。
  回到办公室后,白瑞坐在办公桌前的转椅里转动着。他皱着眉头盯着书架看了一眼,似乎有什么东西显得不对头,但他却说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书太整齐了?还是有人动过了?他扫了一眼门,走到书架的另一端,在一套旧的三环手册前伏下身子。他坚持不在办公桌上装密码锁,锁着的办公桌似乎更容易招致麻烦。尤其是那类劣质的锁,你用回形针就能将锁打开。他拿出了左边第三本手册,在101页夹了一张吉姆给他的一份复制的一览表和格雷格·米切尔汇编成的补充材料,白瑞松开带子,翻到那页,东西还在那儿。他把手册放回原处,审视着书架其余的地方:书、图片、一副他从未用过的棋、还有一套二百周年纪念的啤酒罐。白白浪费时问。他回到桌前,拿起电话往家里拨。克罗迪娅在铃响了两声后拿起了电话。
  “嗨,一切都好吗?”他尽量想显得轻松愉快。
  “我和卡罗琳都还好。我一直在留意她。”
  他迟疑了一下,克罗迪娅马上警觉起来。
  “出了什么事?”
  “我在考虑家里是否要雇个保镖,如果你们需要出门的话,也可以跟着,或许这几天用得着。”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你认为有必要吗?”
  “不知道。我也想过请杰克·格里芬过去,在我们家看他的周末体育。你知道,他是个全国步枪射击运动协会的狂热分子,如果我要他去的话,他会带去足够装备一个兵团的武器。可他还是一个好事的多舌佬,他会告诉所有认识的人,周末去保护白瑞·谢帕德的妻子和女儿了。”
  “我们能不能两件事都不做?能否等你今晚回来后我们商量一下再做决断呢?我保证把门都锁好,我们已经有了报警系统,前门还有门卫。无论什么事我也不出门,好吗?”
  “好吧,”白瑞说,“如果我们周末不解决这事,那么星期一也得有所安排。你和卡罗琳也许只能呆在家里,要不你们到朋友那儿过几夜。”
  “我们以后再讨论吧。”克罗迪娅不悦地说。
  他挂了电话,却发现这电话并未解决问题。他的思绪没有回到西姆公司,相反却漂到了威·桑·邓恩,漂到了丧魂落魄地寻找丢失的卡罗琳的情景,漂到了在自己公司门口被使劲撞倒在混凝土路面上的那一幕。
  尽管刚才夫妻双方达成了协定,白瑞还是翻开了那本黄颜色的电话簿的扉页。他翻着找了几页之后,拨了提坦保安服务公司的电话。
  他们有一个大型广告声称:保安人员,武装与非武装,全面保护,随叫随到。白瑞通过电话雇了两名保镖,要求他们在离他家有一个街区远的路边守护着。
  挂了电话后,白瑞感到稍稍轻松了些,就登录到网上。他的账户里堆满了邮件讯息。他的两个员工言辞激烈地抱怨他们所遭受的保安协会的审问,白瑞没理睬这些讯息。他像圆锯解木那样费力地读着那些通常重要的报文。迈克·斯巴考夫斯基要求约他会面商讨有关吉姆和黛安的事情。他回复了他答应见面,但没说明见面的时间。白瑞已经将电话的外线断开,因此他知道,如果电话铃响了,便是葛雯,这样外来电话就被屏蔽了。此时电话铃就在响。
  他将转椅转向一边,在伸手拿电话时,伤痛使他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
  “有位名叫里查德·格林的先生执意说你会同他谈。”
  “是的。”白瑞把电话换了只手,用腾出的那只手臂护着身体的一侧。
  “白瑞!很高兴能在办公室找到你。我想给你个调查报告,我有几项有趣的发现。现在这时间合适吗?”
  “当然,”白瑞说。可他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他身体的一侧痛得要命,更何况他还不得不去通知技术部的八万个用户,告诉他们,他们的机器被装入了一个自毁操作系统。虽然并不适时,可白瑞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实际上,他乐于告诉吉姆、黛安和所有其他的人,他让人调查了他们中的每一个人。
  “我喜欢一了解到什么就告诉你。我有了一些关于赛德勒,威廉斯和黛安的情况。赛德勒最近廉价卖掉了他的房子。眼下他租用一套配备了家具的公寓。一个有一大笔结存的账户几乎被耗空了,对此我将画个问号。”
  “吉姆离婚了,你知道这事吗?他对此并不多提,可我认为这事令他很不愉快。”
  “我知道他离婚的事。我没搞到实际财产数额的副本。通常他们一方或另一方可获得房子,如果没人愿意要的话,他们可以把房子卖掉,然后将现金分掉。奇怪的是房子是以四十万元脱手的。如果他情愿等的话,他或许可卖到五十万。我认为这点就很奇怪,有什么可急的呢?将房子放到市场上等人来买的话,每人可多得五万呢。另一个问题是,他拿着他那一半的钱做了什么?他应该将那二十万存在一个户头上,而我却并未见到这样一个户头。你要我找到可疑的线索。我想说的意思是,任何事情都该有个模式。人们把钱放在哪儿,他们如何行事等等。可吉姆并没有遵循模式,那我就该对此竖起眉毛表示怀疑了。”
  白瑞试着想象把自己的房子卖掉分钱的情景。他不是很有把握,但估计自己的那套房子大概能卖三十万。三十五万还是三十万,如果是离婚的情形之下,他还真会在乎吗?
  “好吧,吉姆的事你继续查。其他人有什么情况?”
  “已经对名单上所有的人进行了初步调查,有的我还得进一步调查,但是这个名叫休斯的女人碰巧与霍华德有关系吗?她很有钱,我想你知道这一点。”
  “到什么程度呢?”
  “有两千万之巨。”
  “那是比我想象的要多,可那也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她是那种工于心计,为所欲为的人。她不是那类免税的城市一族。她大量投资于加拿大石油天然气股票以及投机债券之类的东西。
  显然她乐意冒险。不过似乎还合法。她在竭尽全力于加拿大的投资。”
  白瑞感到惊愕,正像克罗迪娅曾预言的那样,格林四个小时就得到这些情报,还是在星期六,“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能否允许我问问?”
  “不,不允许。但既然如此,我告诉你,我认识她的经纪人,我为他们做些事。他们也不会提供我想知道的一切。”
  白瑞对此虽不相信,但并不予以追究。重要的是调查结果,并不是格林的调查方法。
  “你加在名单最后的那个人,威廉斯。”
  “凯伦·威廉斯。”
  “有人查了她过去三年的税。这事显得很不寻常,因为国内收入署可以更容易找到律师之外的目标。我想这同她的前任男朋友有关,那人碰巧是个品质卑劣的人。和这样的家伙关系亲昵,联邦执法官大概就要把你列到调查的名单中了。现在了解的情况还不太多,但我想你应对她的男友有所了解。到目前为止我就了解了这些。”
  葛雯出现在门口,推开门,做了个手势,白瑞看见后说,“好吧,就先这样吧。”
  “我会与你联络的。”
  “是你父亲,”葛雯压低嗓门说,在门口团团转。白瑞叹口气,他父亲是能使葛雯毫无办法的少数几个人之一,“我请他等一会儿,可有五分钟了,他都不肯挂线,又不肯让我给他转话。”
  白瑞用了一瞬间的功夫来吃透他前面所听到的一切。那么,黛安是个赌徒,这并不能真正使他吃惊。至于吉姆卖房的钱去哪儿了,他倒情愿打赌说吉姆已巧妙地把钱派上什么用途了,一定很巧妙,大概还不用纳税,过一段时间再到另一所房子里去尽情享受。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他想起吉姆那辆黑色的福特产“探险者”,停放在停车场里,车上的挡泥板也坏了,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似的。卖房分得的二十万,外加股票场上可观的利润,吉姆有相当大的一笔现款收益,可他却连车也不去修一修,这人可真够怪僻的。
  白瑞按下了电话机上一明一暗闪烁着的按键,“你要把我的助理逼疯了,难道你没有什么别的事可做吗?”
  “他就在那儿,”他父亲的声音像炸雷似的传了过来,“忙得连他老爸丢了一大笔钱都顾不上帮一把,而他就在那儿。”
  “听着,老爸,我眼下忙得不可开交,真的没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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