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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重生之没错我爹娘是反派-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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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愣,心道这一回大意了,居然没想到,连晚菁都不知道的东西,我这个从来都没有出过门的三岁小孩,又会是从何而知呢!

    不过,对她这个问题,我还真是不需,谁叫我还有归虚这个万能老爹呢?有什么锅,只管往他头上扣,一准儿没错。反正晚菁也不会去求证。

    于是,我便眨眨眼睛,真诚的道:“是阿爹告诉女儿的呀!”

    远在万里之外的归虚忽然连打三个大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奇怪道:“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本座还能伤风感冒?”

    晚菁一听见我这一声“阿爹”,本来还稍稍缓过来的脸色,一下子又不好看起来。

    她有些艰难的道:“你唤他阿爹?是他让你喊的吗?”

    晚菁是编故事的一把好手,三言两语将林睢遇难,以及他遇难之后我们所遭受的种种磨难不幸给概括了一遍,听得林贤一脸的“悲痛欲绝”,恨不能当场泪洒衣襟,赶紧一口一个“弟妹”,再一口一个“侄女”,哀伤万分的将我们这对“孤儿寡母”给迎了进去。

    人有一个天性就是八卦,奈何昆仑山脉千年仙府,讲的是个清修,平日里可以拿来八卦的事情实在是太少,现在内门炙手可热的长老家中居然发生了这样叫人痛惜的悲剧,如何不叫人争相上前慰问?

    慰问的同时,他们还想要和林贤好好套套近乎。毕竟林贤在昆仑也是出了名的性格冷淡,很少与人有所交集,是个不太好勾搭的人物,现在好不容易能寻到个机会,他们岂能放过?

    这不,我和晚菁才堪堪换洗干净,便有人络绎而来了。只是,叫人觉得有趣的是,身为这件事情的主角,我们母女俩却活像是两个背景板一般。几乎每一个来的人,都是先要和林贤嘱咐一番什么什么,嘱咐完了他,方才转过头来看我们两个一眼,叮嘱两句好好休养之类的。他们中演技好的,说不准还会流两滴眼泪装模作样,演技不好或是懒得演的,只要稍加留意,便可以看见他们眼中隐约的不屑,就好像是有钱人家看待上门攀关系的穷亲戚一样。

    我的脸色渐渐有些不好,晚菁倒是一直垂着头。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抱着我,见我眼中隐隐有些厌恶与不耐,便一下一下的轻抚着我的后背来安慰我,让我平静下来。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来的人却是不断,这林贤一贯走的都是清心寡欲的路子,他挑了一座山头,搭了几间茅屋,原本神仙一样的地方,短短半日,居然连门槛都被踩松了。

    我这具身体才只有三岁多,修为就更加不济,这一日没吃东西,只觉得饥饿难忍,浑身无力,一个压不住,肚子里便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原本还没有什么表情的晚菁,在听见了这一声之后,脸色顿时黑了起来,在其他人都没注意的时候,飞快地抬起眼来冷冰冰凉飕飕的瞥了林贤一眼。

    原本就应酬的心中烦躁的林贤被晚菁这一瞥,顿时只觉背后发凉,汗毛倒竖。

    他的族长很明显的,动了杀意。

    虽然随着修为的增长以及怀孕的事情,晚菁近百年来的性情愈加的阴晴难料,但是这样直白的表现出她的愤怒,却还真的是头一回。

    林贤觉得,自己若是再不迅速解决掉这些人,那么只怕接下来他家族长大人会把他给剁了泄愤。

    于是林贤俊脸一板,整个人开始嗖嗖嗖的冒冷气,还有想要上山拜访的,统统都被他给轰了下去。

    笑话,要不是这些人,他会被晚菁甩眼刀吗!居然还敢上山,诚心和他过不去吧!

第98章 厌胜() 
此为防盗章扶桑收回了手;“唔”了一声;道:“哎呀,你这么一打岔;我都忘记方才说道哪里了。”

    我想这大概是全天下老师的通病。从前教我的各位老师在课上训完人之后就是会一脸懵逼的说:“啊呀我刚才说道哪里了?”然后他们想起他们之所以会忘词全是因为我们打岔,于是又会对着我们劈头盖脸的一顿训

    唉;往事不堪回首啊!不提也罢。

    我提醒他道:“你说万事万物皆可为道。”

    扶桑又是“哦”了一声;问我道:“那么你到底听懂了没?”

    我说:“没啊!就是听不懂才要入定啊!入定还被你打断了。唉,我先前那个问题入定四年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呢;更别说现下这短短的一瞬了。”

    扶桑松了口气;说:“听不懂才好;现在听懂了才吓人。”

    我:“”好啊!感情你这是试探我呢?

    我气呼呼的鞭策他:“继续继续啊!”

    扶桑想了想,道:“不和你多说了,我就这么和你讲吧。您能感应到灵根的存在,说明你对那个元素敏感,但是如果你与元素本身融为一体了,那么你就可以运用它的力量,但是你感受不到。因为你即是它,它即是你。好比你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但是如果你撇开自己的名字呢?你还是知道你自己是谁,但是你却不知道怎么喊自己,可是;难道失去了一个名字;你就不是你了吗?”

    我说:“我当然还是我。但是我却无法向别人介绍和解释我自己。”

    扶桑两手一摊;说:“对啊,你是归虚的血脉,你与他传与你的力量融合了。可是那股力量还是那股力量,只不过换了个形式存在而已,不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我嘴角微微抽搐,这个很简单吗?

    师尊啊!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样的脑子的!

    就好像我现在,就处于完全听不懂然后一脸懵逼的状态啊!

    “那你为什么说我从今以后修炼这股力量不再会遇见瓶颈?”

    扶桑一脸嫌弃的看着我,道:“还不懂?说了那么多,傻丫头你还是不会融会贯通?因为你与它融合了,你就是那股力量的实质了呀!借灵根修道,终究是借来的,自然有卡不过的瓶颈,可是那都成你自己的了,怎么还会卡呢?你自己卡你自己吗?”

    我才准备点头,忽然想起一点不对头,赶紧抓住扶桑的手问道:“不对!如果我成了力量的实质,那么我到底是我,还是那股力量!”

    扶桑;“”

    扶桑皱着眉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似乎是对我有点头疼。

    “以你现在的境界,还不足以能够想通透这个问题。道修与佛修虽然有所不同,但所谓大道三千,殊途同归。佛家有一句话说的好,便是不可云。有些东西,是无法通过言语来传授的,只可以靠自己来领悟。”扶桑想了想,又添上了一句,说道:“若你何时可以达到元婴以上,想必就可以对此有所触碰领悟了。”

    我:“元婴啊?”

    扶桑微微摇了摇头,神色间满是淡定的道:“以上。”

    去你妹夫的以上!

    我真想一巴掌糊他脸上,你丫当出窍是什么?菜地里的大白菜吗!这世上但凡达到出窍期的板着手指头都可以数的清啊!

    虽然按照他的说法,我修炼是不会遇上瓶颈了,感受不到那股力量是因为我和来自归虚的力量融合了,这一切看上去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就是觉得有些心中发虚呢?

    这世上从来没有白掉的馅饼,天道对除了男主以外的任何人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宽容。我虽然顶着一个白月光的身份,但那白月光毕竟是一个短命的炮灰。我并不觉得自己因此就可以一路顺风。

    相反,天道无情,它在一开始不论给你多少便宜,到了最后,终究还是要你偿还的,而且这个偿还是等价还是高利贷,没有人说得准。

    我并不希望将来苦逼的去还天道的债。

    于是我斟酌着问道:“师尊,我现下不过七岁,却已经筑基中期。有多少人终其一生也不过是止步练气而已,您是否觉得,弟子的修炼速度,有些过速了呢?”

    扶桑沉默了一下,仿佛背书一般的说道:“你的母亲晚菁,生来异象,有枯木逢春,断水重流,万物复苏之景。她生来便是筑基,四岁修成金丹,十九岁步入元婴,不到百岁达到出窍,两百岁晋阶分神,现下她也不过三百岁出头,却已经是合体的修为,你虽然不像她那样天赋异禀,却也是出众,别的不多说,你单单和你母亲比一比,你还觉得你快吗?”

    我的嘴圆圆的张成了一个“0”形。

    四岁金丹,十九岁元婴我忽然有点要泪目的冲动,呜呜呜,我娘亲她还是正常人吗!

    我咬牙含泪道:“不快,我简直慢的人神共愤”

    扶桑微笑了一下,有点像狐狸,安慰我道:“没事没事,你心里知道差距就好,慢慢来嘛!反正你娘再活个万把年估计不成问题,也用不着你小小年纪去担什么大任。她那样的修为,都是被逼出来的,若是可以选,哪个人愿意这么个不要命的修炼法?”

    我一愣,有点怔然道:“啊也是哦。”

    晚菁曾经是怎么个修炼法,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绝壁崖上那往下一跳,我却是眼睁睁的见着的。

    昆仑绝壁下煞气千丈,冤魂残魄,是说不清的凶险,但是晚菁为了晋阶合体,却能眼都不眨一下的做出决定,这其中除却超越常人的魄力和血性,更多的,其实就像扶桑所说,这是一种不要命的修炼法。

    在晚菁的眼里,大概没有什么比修炼晋阶更加重要,性命也不过是拿来博弈的筹码而已。

    可是,她却不是为了自己修炼的。

    这个世界上,大概不会有人肩上的担子比晚菁更重。雨如晦要面对的不过是昆仑的日渐空洞,但是摆在晚菁身前的,却是全族的生死存亡。

    魔界的空间愈加不稳,老族长牺牲性命所能够换来的安稳,实在是太过于短暂。

    以晚菁的修为,足以教许多年岁近万的老家伙们尊称一声前辈或者尊者,以晚菁的气质城府,绝对要远超任何一个浸淫权术上千载的伪君子。可也似乎就是因为如此,许多人都快忘了,她现下也不过刚刚三百岁出头而已。

    三百岁出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年纪?

    即使是在人族,三百岁出头也可以当得起一声“姑娘”,完全算是正当妙龄。

第99章 六阶通天蟒() 
此为防盗章这是一个一身古装的白衣女子。嗯;就算是用男人最挑剔的眼光来看;她也是个大美人,纯天然无公害,足以一顾倾城的那种美人。美人穿的衣服非常讲究;却并非常规的汉服式样,我想,我可能是架空穿了咳,回到刚才的,就先来说说这女子的衣服;绣纹繁复;绣线还是金的;我不动声色的伸出小爪子摸了摸,不刺手;反倒顺滑的很;应该是纯金溶的金丝线;绝对不是西贝货!

    至于衣裳,我倒是摸不出面料了,但肯定比丝绸要好的多,于是;我顿时满心喜悦,好啊!这辈子投了个好胎,且不论这四周陈设;就是这一身衣裳;也足够说明此家非富即贵!

    我乐坏了;裂开没牙的嘴笑得欢喜。上辈子苦读多少年还没熬出头,这辈子老子反正有老本,看这资产丰厚程度,吃喝玩乐一辈子应该是吃不穷的,至于光宗耀祖的事情嘛等我以后有了儿子,一定让他以此为己任!

    我这一笑,那女子也高兴,一直没什么表情的棺材脸也柔和了,眼底甚至还噙上了一丝笑意:“蕤儿乖,娘亲在这里。”

    我这美人娘亲抱起我,轻轻拍着我的背,似乎是想要哄我,可她实在没经验,连抱孩子的手法都是错的,弄得我总是往下滑,作孽啊!这初生婴儿的小胳膊小腿娇嫩着呢,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摧残法?

    于是我妥妥的抗议了,血盆小口一张,“哇”的一声就哭了。

    我这一哭,反倒是把娘亲给惊到了,她手抖了抖,差一点就要把我给抛了出去,还好她最后记起来了这是她生下来的娃,而不是一只小猫小狗,不会蹦不会跳的,抛出去一准摔死。

    “蕤儿怎么哭了呢?宝宝乖,不哭不哭啊”娘亲手足无措的抱着我转过身,秀眉一皱,呵问旁边站着的几个“隐形人”道:“公主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公主?

    我愣了愣,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对啊老子是男的啊娘亲你为啥要说我是公主?难道您已经男女不分到连儿子和女儿都弄不清楚了吗?!

    还是说我低头看下去,除了自己短小的身材啥也没看出来,于是我故意扭了扭,拿下边的某个部位在美人娘亲身上蹭了蹭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我只感觉耳边“轰隆隆”雷声阵阵,险些就眼前一黑,再穿一次。

    旁边站着的几个人都是没声没息的,听见白衣女子问话还齐齐低头,眼观鼻鼻关心,就等着谁倒霉。

    “奕楚,你前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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