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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文科学渣的古代种田生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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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泼辣的小女娘直接指着对面人的鼻子骂道:“你们这等小人,还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说是书生!依我看,你们这等背后嚼舌头的德行,就算有幸考中进士,日后也是个鱼肉百姓的贪官!”

    沈歌听不下去,叫来门口候着的伙计,问:“这两拨人是如何吵起来的?”

    伙计知晓荀飞光身份,不敢怠慢,忙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原来女娘们与青年们邻桌而坐,女娘们一直讨论沈歌,青年们听不过去,便酸了一句。

    女娘们好好的说得正开心,听到人酸,哪里忍得住,于是气愤地嘲讽青年。

    一来二去,越吵越厉害,最后酿成这结果。

    沈歌闻言心中一叹,也不知他这是什么运气,出来用个饭都能碰上这事,不过事情终究因他而起,他不好当做没看见。

    临下去前,沈歌叹一句,“现在这些年轻人,也太冲动一些。”

    伙计望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忍不住接了一句,“这可未必,今个月以来,光是我们凌风楼,便有七起书生与女娘吵架的事件,起因都是书生们说了您。”

第52章 赌局() 
沈歌下去大堂时;双方差点没打起来。

    女娘们气得与斗鸡一样;青年们也面色阴沉。

    待双方看到沈歌时;面上都不由浮现出尴尬之色。荀飞光站在沈歌身后,女娘与青年们都不认识他;只是瞧他俊美,不禁多看他们几眼。

    沈歌走到女娘们面前;在两米之外拱拱手,温声道:“时辰不早;诸位姑娘在外头;恐家人会担心,不知诸位的下人可又来接你们?”

    吵成这模样;沈歌当真怕这些姑娘吃亏。女娘们见到沈歌后瞬间便羞涩起来;再不复先前泼辣。

    她们知晓沈歌好意,纷纷矮身福了福;轻声慢语地说道:“有的;如此我们这便先行告辞,多谢公子。”

    女娘们这边已退了一步;与他们吵的书生们却受不了被人无视。

    其中有人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说了句;“哟,不愧是受女娘们欢迎的艳昏公子啊。”

    沈歌回头盯着他,面沉如水,道:“背后说人,乃是无礼。随心妄加干涉他人生活,乃是无义。谩骂年纪比自己小的女娘;乃是不仁。无故挑起争端,乃是不智。”

    “阁下无礼无义,不仁不智,实在枉为人,知晓是非之人定羞于与汝等为伍。”

    青年们被沈歌这一番话骂得脸皮涨红,旁边有听完全程的食客起哄叫好。

    青年们被激得头脑一热,骂道:“你不过一小小举人,何来脸皮敢称京都第一读书人?恬不知耻!”

    沈歌不客气地怼回去:“阁下亦知我乃举人,称我为草包,不知阁下功名几何,可是状元?可是进士?可已为官?可有教天下英才?”

    “你!”

    “阁下既非状元,又非进士官员,更非我师我长,这般背后诋毁一名上京赶考的举子,难道是君子所为?诸位女娘说汝等小人行径可有错?”

    “你!你!你莫偷换我们的话,我们明明只是说你并非京都第一人,这些女娘们整日将你挂在口中实在惹人发笑!”

    “即便如此,又干卿何事?难道因你识得几个字,便连话都不让人说了么?若别人说的话不如你心意,你便要出言嘲讽?恐怕圣人也不如汝等霸道。”

    “就是,我们说我们的话,碍着你们什么事?”女娘们听沈歌维护她们,心中的委屈上来了,一个两个眼眶通红,“你们只知说沈公子,自身才干又几何?”

    青年们说不过沈歌,气得直喘,带头的那个说不过,猛地伸出食指,往女娘与沈歌方向猛指,就差没戳到沈歌他们的脸,“君子讷言敏行,我等诡辩不过你”

    他话还未说完,忽然众人眼前一花,再看时,这人已挨了两嘴巴。众人此时方看清,打他的乃荀飞光身后一青年侍从。

    侍从怒目爆喝:“大胆刁民,竟敢当街辱我家国公!”

    许多人此时忽然想起来,沈歌向来住在荀府,他的靠山便是荀国公。

    方才青年往沈歌这头指指点点说狠话,不想连荀飞光也指了进去,实乃大不敬之行,也无怪乎荀府的侍卫上前来掌他嘴。

    大堂内瞬时鸦雀无声,荀飞光淡淡吩咐:“此人放浪形骸,不尊国律礼法,送他去见官。”

    侍卫单膝跪地,点头应诺,“是!”

    后头立刻又上来两名英武侍从,拖着青年要去见官。

    一干青年被这一番变故吓傻了,那名被拖着的青年脸色煞白,嘴唇哆哆嗦嗦的,“国、国公,我乃无心之失,并非故意指您。您大人有大量”

    大堂内其他人也没想到最后会引出当朝国公,有人还在看热闹,有人则悄悄离开,怕波及己身。

    凌风楼的掌柜坐不住,奈何荀飞光身份太高,他连打圆场都不敢,只能在一旁焦急地看着。

    眼看青年便要被拖走,他嘴唇一抖,眼泪滚落下来,挣扎着回头道:“别抓我!我真是无心的,我乃家中独子”

    荀飞光伸手做一个制止的动作,侍从立即停下来。

    荀飞光淡淡问:“尔等可是举人?”

    青年们羞愧地低着头,他们所有人中,唯有一个举人,两个秀才,其余人皆是白身。

    荀飞光问,众人不敢不答,其中一青年越众而出,低声道:“并非,唯有我是举人。”

    “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女娘吵架,不是举人也不出奇。”

    众人更是羞愧。

    荀飞光扫那哭个不停的青年一眼,“念你非故意,本次不与你计较,好自为之。”

    “是!多谢国公。”青年磕头。

    荀飞光带着沈歌往外走,侍卫跟上,在所有人的目送之下出门。

    直到上了马车,沈歌方老气横秋地叹口气,“这叫什么事啊。”

    荀飞光手指摸一摸他的脸,顺手抚平他眉头,“你这名声自此后恐怕会越发响亮。”

    “管他,这也并非我能控制之事。”沈歌拉下他的手,伸手握住,看着他眼睛,“荀哥,你莫生气。”

    荀飞光对上他亮晶晶的眸子,问:“生何气?”

    沈歌知晓他家荀哥暗地里常吃味,但从来不说,此刻他不好点明,只好抱着荀飞光的腰道:“什么气都莫生,成么?反正待春闱结果出来后我们便成亲。”

    荀飞光“嗯”一声。

    沈歌其实并不介意此时便昭告天下,不过官场内从未有夫夫同时做京官的先例。

    有人猜到是一回事,实际成婚又是一回事,若沈歌在春闱前便成了荀飞光的男妻,恐怕连考场都进不去。

    考完之后再成婚倒无碍,沈歌无心仕途,老古板们也不可能因他与男子成亲,便要求夺去他功名。

    沈歌知晓荀飞光心情仍不好,便抬头去亲他,含糊着撒娇道:“荀哥,无论外头多少讨论我的人,我都是你的。”

    荀飞光扶着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胡青言很快便听闻此事,他在看完沈歌写的文章后,还特意安慰他,“你莫将那些人的话放在心上,待春闱杏榜出来后,他们便知晓你的水平了。”

    沈歌笑,“我没在意,只是偶尔觉得有些糟心,舅舅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沈歌是真没将这事怎么放在心上,但外头人却未放过这事。

    沈歌与青年们在凌风楼的冲突传开后,京都忽然兴起了一股赌博风潮。

    律法并不禁赌,但从无哪场赌局像这一场般传得那么快,声势那么浩大,短短两三日时间,整座京城都知晓有这么一场赌局。

    此次赌局并非赌沈歌是否能考上进士,而是赌沈歌能否一甲及第。

    本朝进士分三甲,一甲三人,赐进士及第;二甲五十人,赐进士出身;三甲一百四十七人,赐同进士出身。

    大多数人都不怀疑沈歌能上榜,然天下英才汇聚,要进士及第,实力与运气都不可缺。在许多人心中,沈歌的实力要及第还差些。

    沈歌能进士及第的可能性极小,有坏心眼的人便道:“那些女娘们天天嚷着艳昏公子,仿佛全天下就这一个长了脑子似的,具体情况如何,这次一考便知了。”

    “嘿嘿,别看女娘们平时嚷得响亮,一提到银钱,能有几个投他?”

    京都内许多男子直接买沈歌不可能进士及第,别的不提,买便是支持,买沈歌不能进士及第,起码代表着这些人心中的愿望。

    许多女娘们心中堵着一口气,也不管什么风言风语,直接砸银钱买沈歌能进士及第。

    因着这事,京都中还刮起一小股当首饰的风潮。小女娘们手上没现钱,只好当首饰来支持沈歌。

    买沈歌能中的赔率为一赔八,不能中的赔率则为一赔一点二,可见双方下注的情形。

    做赌局之人倒不是胡乱设的局,他们收集沈歌先前写的文章,找能人仔细看过,看过的人都道沈歌即使侥幸能中,以这个水平也决不可能及第。

    有人得知内幕,投了三千银两买沈歌不中。

    沈歌这阵子没少听这类事,对此已麻木,他扶额叹道:“这帮人就不能换个人盯着么?”

    荀飞光明面上没说,当晚便令荀澄投了两万两进去,买沈歌能中。

    胡青言也花五千两投沈歌能中。

    两人这财大气粗的行径直接将沈歌能中的赔率拉到一赔五。

    沈歌不知道荀飞光买过他赢,他只知道胡青言投了钱,因此还郁闷了一把,指着自个的脸问胡青言,“舅舅,你看看我,你觉得我真能及第么?”

    胡青言轻敲他额头一下,“我教你那么久,你水平如何,我心中有数。”

    不是沈歌说,他舅舅自己还住在一个破院里,有这钱,干什么不好,一不小心可容易打水漂啊。

    沈歌被他们弄得压力极大,眼看春闱在即,险些没能睡着。

    荀飞光安慰他,“不必担心,买你赢的大多是女娘,纵使赔了也不如何,顶多少戴几件首饰罢了。”

    沈歌将脑袋埋在他怀里,若害女娘们连首饰都输了,心头得更愧疚好么?

    无论沈歌心中作何感想,该来的还是会来。

第53章 春闱() 
沈歌在春闱前一晚难得紧张;滚来滚去滚了半日都没能睡着。

    荀飞光见他这辗转反侧的模样;最终伸手一捞;将沈歌整个箍进怀里,下巴抵着他脑袋;“睡觉。”

    听到他充满磁性的声音扑在耳旁,黑夜中;沈歌的脸不禁有些热。

    沈歌比荀飞光小巧一些,被他这么一抱;整个人都缩在他怀中;暖洋洋的极为舒服。

    两人虽互相表明心迹,但到底未成婚;平时亲密归亲密;像这般腻在一起的情况却极少,毕竟两人血气方刚;一不小心便会擦枪走火。

    沈歌原先以为窝在荀飞光怀里会不自在;不想一炷香时间不到,沈歌就嗅着那股熟悉的气息睡着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荀飞光亲自拧来热帕子;轻轻敷在沈歌脸上。

    “荀哥。”沈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眼窗外,“现在什么时辰了?”

    “寅时。”

    沈歌想起今日要春闱,睡意瞬时便消失,他忙坐起来,接过荀飞光手中的帕子抹抹脸;而后穿鞋下床洗漱。

    荀飞光告假未去上朝,整座荀府灯火通明,都在忙碌。

    现在天气已不算冷,不过晚间仍要盖薄被。

    为防舞弊,春闱三日规定只能着单层衣。沈歌因此在外头特地穿了一件带着薄毛的皮衣,热可以脱下,晚间若是冷了,还能将其当被盖。

    沈歌动作利落,不一会儿便洗漱完。绿枝带着几个丫鬟端着早点上来。

    沈歌用了碗养胃健脾的山药粥与几个奶窝窝,为防要多次去厕所,他并不怎么敢喝水。

    沈歌出门时,老太太与荀厚邈夫妇都来送他,倒不是他面子大,只是不看僧面看佛面。

    众人纷纷祝福沈歌,老太太拉着沈歌的手,眉目间带笑,“好孩子,莫紧张,尽管考便是。”

    李谦蓉也道:“对,歌儿你莫慌,温习那么久,定无问题。我前些日子可是帮你求到了一支上上签,菩萨正保佑你哩。”李谦蓉说完将她侄儿拉到面前来,“筹儿你亦是,沉住气。”

    李筹畴原本站在后头,也无几个人注意到他。李谦蓉这一嗓子,许多人的目光都望向他。

    李筹畴被这么多人一看,心里不自在,忙拱手道:“我知晓,姑母您放心。”

    春闱这等大事向来赶早不赶迟,沈歌与众人寒暄几句后便告辞赶去贡院。

    李谦蓉令仆从给李筹畴套了车,他的车跟在沈歌坐的车后头。

    韶信一看,唾了一口,低声道:“二房的人还是那么会占便宜。”

    荀飞光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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