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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文科学渣的古代种田生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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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掌柜,匠人等都需专门招募,材料也要找人买,非专业人士根本做不来。

    大燕朝不允许官员直接经商,不过若名下有商铺产业等,朝廷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会追究。众官员要吃饭养家,不可能光指着俸禄过活,故而大多数人都有私产。

    荀飞光看完沈歌手绘的首饰样式之后,也觉可行,当即说道:“首饰式样先给我,我让人去办。”

    沈歌与他素来不分你我,将这一沓饰物样式交给荀飞光后便没再管。

    荀飞光将他要和沈歌回坤究县成婚的消息告知老太太,老太太颇不能接受。

    纵使荀飞光父亲并不是她亲子,她也是荀飞光的祖母,荀家的老太太,视荀府声誉如命。

    荀飞光出门办事时,老太太与沈歌聊天,聊着聊着她拉着沈歌的手,老泪纵横,“歌儿,你说,家在这,祖宗也在这,你二人为何要跑到那么远的地方成婚?”

    李谦蓉忙在一旁安慰老太太,“母亲莫伤心,飞光纵使在坤究县成婚,八月也会回来补礼,到时亦一样。”

    “这如何能一样?成婚归成婚,补礼归补礼。我这老婆子年纪那么大,谁知晚这两个月还能不能见着他们成婚的日子?”

    沈歌被她哭得头昏脑涨,不过荀飞光没回来,沈歌什么都未应承,只是坐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

    这年头讲究孝顺,要是反对长辈意见多半会被扣上忤逆的帽子,沈歌虽不擅长处理这些事,但心里有底。老太太闹归闹,沈歌并不怕她。

    她若是真有办法,就不会专门挑荀飞光不在之时来他们院内找他说话。

    果然,见沈歌不答话,老太太气得心慌气短,又无办法,只好哭一通,扶着丫头的手走了。

    沈歌虽未被她说服,但见她哭这么一通,心中也不好受。

    荀飞光回来听说这事,没说什么,不过转头跟老太太谈了一番,老太太就再未找沈歌明里暗里说什么。

    自此,双方关系骤然冷下来,老太太极少问沈歌这头。

    荀飞光上书告假,国无战事,皇帝乐得荀飞光不在朝堂之中,听闻他要回坤究县与沈歌成婚,当场御笔一挥,朱批恩准。

    除此之外,他还下旨给沈歌与荀飞光赐婚,特别恩准沈歌与荀飞光在坤究县成婚。

    他这道旨意令许多人倍感意外,不少大臣琢磨许久,都未琢磨透皇帝这道旨意的深意。

    沈歌接到旨倒挺高兴,有这道旨意在,他所面的压力会小不是一星半点。在这里还不明显,待回坤究县面对乡邻,尤其面对他大伯时,这道旨意的好处便能显现出来。

    万事俱备,荀飞光与沈歌在五月初五一大早便出发,打道回坤究县。

    与沈歌同行的还有两位特别之人,一个是胡青言,另一个则是于醉墨。

    于醉墨在好理解,他身无一职,本就喜欢天南地北地去画画,想去哪边都成。

    胡青言堂堂工部侍郎,告假三月跟着外甥回乡,就为参加外甥的婚礼,这也太超乎人想象。工部侍郎并非闲职,他这么一走,也不知道要积下多少事。

    胡青言却不在意,对沈歌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外甥,先前你娘亲成婚时我未在,你成婚我焉能不来?”

    胡青言二十年前便是今上一派,为此还受累被一贬再贬,到如今这境地。

    他身后并无家族支持,能以不到四十之龄坐上二品工部侍郎之位,与今上的支持绝对分不开。

    两人君臣想得,胡青言上折解释缘由之后,皇帝爽快地朱批应下,大手一挥给胡青言三个月假期。

    沈歌嘴上不说,心中十分领情,甥舅二人的关系好转不少,甚至惹来荀飞光的醋意。

    这次归乡走了好长一段水路,沈歌要么跟着荀飞光练拳,要么与胡青言钓鱼烹茶,日子过得极舒适,脸上还长了些肉。

第61章 祭祖() 
一行人不赶时间;在慢悠悠往坤究县方向走时顺便还去过了不少名山大川。

    待快回到坤究县;小麦已开始灌浆;道旁尽是一片喜人的青绿色。

    还未到县城,远远便有敲锣打鼓的仪仗迎过来;动静极大。

    沈歌正纳闷,思考是否要让道;荀飞光扶住他的肩膀,“这仪仗应当冲着你我而来。”

    “啊?怎么会?”

    沈歌话还未说完;那头的仪仗已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沈歌心头咯噔一下;忙转过头望荀飞光。

    本朝礼法并不严苛,跪拜礼一般对上父母君上时方用;有罪百姓见官时也跪;其余时候不必行此大礼。现在百姓朝他们跪,按律法而言;已属僭越。

    荀飞光令手下带着车架往路旁避过;荀家人整齐划一地立即执行。

    正在此时,对面一大群人当中走出一个着县令官服的中年官员;他一见荀飞光;远远地便一揖到底,“下官拜见荀国公。”

    “不必多礼。”荀飞光淡淡说一句,“不知尔等在此有何要事?”

    县官一愣,而后立刻反应过来,堆笑道:“国公光临此地,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国公见谅。”

    他这举动着实谄媚,荀飞光见惯此类情景,早已见怪不怪,微一颔首,“我性喜清净,不欲人多打扰,尔等先回。”

    这么明晃晃的拒绝,县官的脸色明显发僵。

    沈歌先前得过他不少帮助,他虽还称不上清廉,但也并非鱼肉百姓之人,本性不坏,于是开口解围道:“我们一路走来,有些疲惫,便先回去休息,过后再拜访大人。”

    县官闻言忙一拍脑袋顺着梯子下,“应当应当,瞧我这脑袋。国公与沈状元你们先请,待明日下官备下薄酒,再为两位洗尘。”

    沈歌与荀飞光的婚事几乎传遍半个官僚圈,坤究县作为沈歌祖籍,县官一早便收到消息,对待沈歌的态度郑重起来。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已不是当初那个小举人,他不单是状元,更是荀国公的未婚男妻,由不得县官不慎重以待。

    天色已近昏黑,荀飞光见他让开路,令手下人加快速度,赶往沈家村。

    沈家村此时又变了模样,村前那一座正在建的牌坊极引人注目,沈歌一瞧便知晓这是给他建的状元牌坊,不由有些羞窘又有些得意。

    因天色已晚,沈歌并未回沈家村,只是让蛮子回家时顺便告诉他大伯,他已回来,明日就过来请村中几位族老吃酒。

    蛮子应下,带着荀府为他准备的东西与他自己攒的东西大步往家走去。

    看他步伐,这个素来沉默寡言的少年早已想家。

    归程无去时那么赶,沈歌回到荀家庄时并不是很累。当初他一到京中安顿下来便病了一场,根由便是路上累着了。荀飞光暗中记挂这事,现在回来荀家庄,他第一件事便将徐老请来为沈歌把脉,哪怕沈歌自个觉得身体还成。

    徐老一直待在荀家庄,算是隐居在这。荀飞光一请,他便带着徒弟过来。

    “气色还成。”徐老仔细给沈歌把过脉,看过舌苔,问“参丸还吃着罢?”

    “一直用着,并未断过。”

    “我瞧你也应该还用着,再多用几年,不要断。”

    沈歌点头,“我知晓,多谢徐老。”

    “与我还需客气?”徐老看他欲言又止,问,“何事?”

    沈歌左瞧右看,见没他荀哥刚巧不在,屋内唯有徐老与他的小徒弟,忙压低声音,“徐老,我六月便要与荀哥成亲啦。”

    徐老见他满脸喜意,摸摸全白的胡子,眉目舒展开来,笑道:“这个老夫知晓,还未与你二人道一声恭喜。”

    沈歌腼腆笑着摸摸脑袋,将声音又压低些,“徐老,您是大夫,不知您是否有呃男子与男子房事的膏旨,或者做膏旨的方子也成。”

    后面一句沈歌说得飞快,徐老的徒弟在后头听了有些诧异地望他一眼,沈歌被他瞧的脸颊通红。

    徐老面上笑呵呵的表情丝毫未变,爽快点头道:“有方子,等会我便让他给你送来。”

    徐老说着指了一下自己的徒弟,意思是让他送。沈歌忙点头。

    没一会,荀飞光回来。

    徐老也帮他把了下脉。他是武将出身,吃下参丸,余毒拔清后身子康建得很,比沈歌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听到荀飞光无碍,沈歌想起刚问的方子,不好意思待下去,忙起身溜走。

    沈歌离去后,荀飞光望着他的背影,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淡淡问:“徐老,你那处可备着有益房事之物?”

    “巧了,刚沈歌儿也问过。”

    荀飞光闻言眼底不禁浮出一抹笑意。

    “我那正好有几张加了药材的膏旨方子,待会我让我徒弟送来。罢了,我还是直接让人把药膏给你送来。”

    “那便麻烦徐老。”

    徐老笑呵呵道:“正好让徒弟练练手。”

    “除膏旨外,你那可有保养的方子?”

    那处娇嫩,需好好保养,方不至于留后患。

    “这方子倒也有,不过用起来麻烦。你寻来暖玉,雕成小拇指粗细的阳形,日后可煮上药膏,置于体内仔细温养。”

    “可有其他法子?”

    暖玉好得,不过体内有异物终究不便。

    “既然如此,那便熬药膏每月涂抹,效果虽差些,但胜在方便。”

    荀飞光点头,“两样都先备着,麻烦徐老。”

    “行,我知晓,尽量在您二人大婚之前赶出来。”

    向徐老请教房中物之事两人都没朝对方提,沈歌乃不好意思,荀飞光则照顾他面子。

    第二日一大早,沈歌下山回他原本的家中。

    还未到山脚下,就见村人。

    村人一见沈歌,热情地围过来,便与他说话边拥着他往沈鸿发家走去。

    沈鸿发早在家等着,一大早便亲自杀了雄健公鸡煮好供神,又在家门口放了足足三十六挂炮,以祭祖宗先灵。

    沈家村整条村都极为热闹,村人往日天一亮便散布在田间地头做活的情形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众人都在村口,对沈歌翘首以盼。

    不知谁喊了声,“状元公来了!”

    沈家村之人立刻拔腿往前赶,孩童们更是跑着去,都来迎沈歌。

    沈歌被簇拥着走来,一路谦虚地向各位村人打招呼,叔叔、伯伯、婶婶、伯母该叫的人一个都未落下。

    有朴实的庄稼人涨红了脸,一个劲地摆手,“不敢当不敢当,我,我,这我可受不起呐。状元公哪能叫我伯伯?”

    沈歌笑,“状元公也是从沈家村走出来的,我爹我娘在这,辈分未变,怎么就不能叫您伯伯。”

    旁边有年长一些的人安慰他,“听状元公的!”

    “就是,状元公有见识!”

    沈歌到沈鸿发家前,村中族老与沈鸿发等全迎出来,大伙儿一起在沈鸿发家边喝茶边聊。

    沈歌作为状元公归乡,这并不仅是他一人的喜事,整村之人都与有荣焉。

    沈歌他们谈话期间,村人将家里吃饭的圆桌背出来,一张张在沈鸿发家院子里支起来,院子支不下,还支到了外头泥路上。

    族里公中出了一些银钱,村人合出一些银钱,一大早就派一队人挑着空担子往坤究县去买办宴要的东西。

    整扇整扇的猪肉,扁担长的大鱼,海货,干货,面粉,油盐酱醋糖等应有尽有,若不是集上的人早听到消息,说不得还会以为这是货郎要挑东西去卖。

    专程从十里八乡请来的灶头师傅也已就绪,沈家村的姑婶女娘们都在忙活。

    这边民俗有遇喜办宴的传统,沈歌未阻止,不过拿出三百两银钱,不让村人破费。

    沈鸿发与族老原本不想收,沈歌道:“二爷你们莫推迟,村里是何光景你们也知晓,总不能因着一餐饭就将村里吃穷了。”

    众人这方不推拒。

    年纪最长,辈分最高的二爷顶着满脸皱纹感慨,“歌儿我看着你出生,那是还是瘦瘦小小的一个小娃娃,没想到一转眼就那么大,还考上了状元。我沈家祖坟上冒青烟呐。”

    沈歌端酒敬诸位长辈,“都亏了各位。要不是村中诸位长辈扶持,我必定没有今日。”

    沈歌幼年丧母,少年丧父,若不是一干族老长辈护着,吴夫子照看,他别说要考状元,能长到这么大都不容易。

    别的村子也不是没有经历与他相像的少年,失母丧父之后,没长辈护着,他们手中的银钱土地难以保住,别说读书,就是度日也难。

    沈鸿发闷下一口酒,又想起他那难缠的婆娘,没脸应这话,道:“我们做的也就是这些,歌儿你有今日,多亏自个争气。”

    “这话说得在理。”二爷点头,“村中没帮你多少,倒是你中秀才以来,村里没少借你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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