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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重生美国当大师-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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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

    不过有了这三张照片,什么倒退、什么黑暗、什么耻辱,还有什么大阴谋都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人都是视觉动物啊。

    别忘了,《世界报》当年就是以具有极大煽动性的“黄色新闻”起家的。二十年前,赫伯特…普利策先生还年轻的时候,这种玩意写过不少。所以他现在写起来那是一个驾轻就熟,完全找到了当年感觉,算是“老夫聊发少年狂”了。

    《世界报》就靠着这么一篇文章把包括《纽约时报》的其他家报纸给比下去了。

    比如说《纽约时报》。

    这次美国新闻界的传奇人物…范安达主编先生确实有些缩手缩脚了。原因么,因为《纽约时报》的老板是个彻头彻尾的……犹太人。

    这位名叫阿道夫…西蒙…奥克斯(adolph simon ochs)的犹太报人于1896年接手的濒临破产的《纽约时报》。值得一提的是他的丈人是一位在美国犹太人圈子里面十分著名的拉比,同时还是美国改革犹太教的知名领导人和希伯来协和学院的创办人。

    不用说了,他肯定是支持民主党的。虽然奥克斯先生确实不会主动干涉主编和记者们的报导倾向,可是为他打工的主编和记者们总会有点顾忌。

    所以《纽约时报》不但把袁燕倏相关新闻放在了二版,而且标题也是不温不火的《他究竟是慈善家还是爆炸犯?》

    他们仅仅把整件事情给罗列了一下,阐述的时候也没有带什么感情,刊登的照片那也是避重就轻,然后就让读者自己去“思考”了。

    这么一比较,《世界报》自然是比《纽约时报》“有态度”的多啊。

    更“有态度”的是,普利策先生把袁燕倏的那篇《民主党高层和美国人民分歧的由来和发展》也发表在显要位置,并且还配上了袁大师亲自撰写的副标题:

    《民主党看了会沉默共和党看了会流泪》!

    林登万神色轻松地说道:“你们不用担心。今天早上我和袁先生接触过了,他隐晦地保证绝对不会把我们说出来的。”

    “而且你们也看到了,他现在进了医院。不管是nypd和boi都不可能在近期对他进行审讯的。”

    “所以我们大可以从长计议,这么突然地撤离反而让别人产生怀疑。还是等等看吧。”

    艾纽卡小姐姐脚尖一动想要上前询问,却发现自己被人用力给拉住了。她一回头看到拉住自己的正是她的母亲。

    薇安大姐姐脸上带着慵懒的微笑,却微不可察地向女儿摇了摇头。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三连襟 (感谢诸君的支持,注释不算的四千字大章!)

    本章副标题:渣男的天堂

    就在薇安大姐姐对着艾纽卡小姐姐摇头的同一时间,唐人街上的红旗大五哥却是带着苦涩的笑容,无奈地摇了摇头。

    李杰正好看完洋人律师带来的信,这是任天堂圣贤亲笔写给自己的信,这也是非常麻烦的一封信,他不得不在自己心里长叹了一声。

    想不到当时的一念之仁,如今竟然给自己带来了天大的麻烦。这位二爷也实在太能搞事了吧。怎么就和华尔街boooom扯上关系了呢?

    俺们是要反清复明,何况现在民国也回到我们汉人的手里了。洪门可从来没有想到过推翻美利坚政府啊,我们中国人何必搀和洋人之间的事情呢?

    所以说,老华侨的这个政治觉悟确实蛮低的,就算像红旗老五这种高级知识分子都没有意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你不去搀和洋人之间的事情,那么洋人凭什么理你呢。

    不过他明白另一件事情,事到如今自己不帮那也是不行的了,那位二爷脱不了罪,自己乃至纽约安良堂可就都脱不了关系了,谁叫他让自己夫人金凤四姐收留了那个女孩纸呢。

    现在是黄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那也是**了。

    所以他摇完头之后叹了一口气,点点头道:“那个……麦考尔先生,我会照袁先生的嘱咐去办的。你回去之后让他多‘珍重’。”

    他老人家也不是愿意吃哑巴亏的主儿,此刻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事后这笔账肯定要跟袁二算一算的。

    当然,红旗老五现在“知不道”到了能和袁二算账的时候,已经不能和袁二……爷算账了。

    “那就好。谢谢你了,the red flag fifth brother。”约翰煞有介事地学着中国人的样子抱了一下拳,接着又拿出一封信道,“那个,the red flag……”

    红旗老五抬手阻止道:“麦考尔先生,请你等一下。请别再the red flag fifth brother了,你就叫我李先生吧。”

    “那好吧,李先生。”

    麦考尔律师心想,看来不是中国帮派的人还不能用这个称呼。

    “袁先生请你帮我找一下这位先生。”

    李杰接过第二封信,看了看上面的收信人,点头道:“这个容易。我今天还在唐人街看到他了呢……”

    1920年11月4日中午时分,伦敦,民国驻英使馆。

    “少川老弟,婚事筹备的如何了?”

    “多谢植之兄的关怀,一切顺遂。”

    “少川你不用客气,我们可是自家人。要还缺了什么只要关照一声,愚兄在伦敦还是认识一些人的。”

    “植之兄只要到场就是我顾某人最大的荣幸了。”

    “哈哈哈,贤弟就是赶我,施某人也要来啊。”

    好吧,顾少川和施植之就是民国外交史上不得不提的两个大人物,顾维钧和施肇基。

    1920年11月,他们两人同时出现在伦敦的民国驻英使馆是为了办交接。

    顾维钧是现任驻美公使、下一任驻英公使,而施肇基是下一任驻美公使、现任驻英公使。根据民国外交部指令,他们两人将要对调一下职务。

    顾少川还准备在这个月再结一次婚,他要娶的第三任妻子是当时印尼华侨首富黄仲涵之女黄蕙兰女士。值得一提的是,他的丈母娘当年号称“爪哇第一美女”。

    所以这位顾公使又走了一次桃花运,再次娶到了一位白富美。看到吧,“死老婆”绝对是一件好事。

    还好袁燕倏不知道这事,不然肯定把肠子给悔青了。自己这穿的也忒晚一点了,早穿个两三年这位白富美还能落到顾维钧手里?

    当然啦,除了公事之外,顾施二人私交也不错,而且他们还是亲戚……

    顾维钧忽然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道:“对了,植之兄。十二妹还是宁愿呆在伦敦不肯回国?”

    施肇基苦笑一声道:“是啊,这几天拙荆正在劝她那位宝坤堂妹呢。可是……哎。”

    如果我们的袁大师听到这两句对话,那么他老人家的肠子肯定还会再青上些许,说不定就紫了。

    没错啦,施肇基和顾维钧是堂连襟。前者娶了唐绍仪的侄女儿,而后者则是娶了前总理的五女儿。

    所以说,他的大曾伯祖父实在是太不争气了,要是早把ms。唐这锅生米煮成熟饭,那和他们也就是连襟了啊。

    而且这三位连襟还是大同乡。施肇基是浙江杭州人,顾维钧是上海嘉定人,袁燕倏是江苏无锡人,都是我大江浙沪包邮帝国……还是帝国核心区的子民。

    他还用回国干嘛,在英美外交界混口饭吃不就好了。

    顾维钧有些怅然若失地摇了摇头,叹道:“哎,这性子……真的就像她姐姐……”

    这位准新郎官在怀念他的亡妻,施肇基也不好接口,只好转移话题道:“十二妹不愿意回国的缘由本也不是个秘密……对了,少川。她的那位意中人你认识不认识?要是合适的话,我们两人索性玉成此事不就好了?”

    这两位可都是当时中国典型的西化知识分子,婚姻观念还是颇为开放的,对什么包办婚姻也不太感冒。

    当年也就是1913年,顾维钧和唐宝的婚事就闹出好大一场风波。

    其实这件事情有两个版本:

    第一版本是根据老顾同志的自己回忆录。他原本在上海是有婚约的,和我们的袁大师一样,他当年也是接受了他老丈人上海本地绅士张衡山的资助才能赴美留学。

    1908年,顾维钧回国和张润娥缔结连理,之后带着新婚的妻子再次远赴美国。不过因为张夫人不习惯异国生活,所以在她父兄的同意之下,两人在美国协议离婚。张润娥独自一人回了中国。回国后不久,她就出家做了尼姑,从此与青灯古佛相伴。

    当然了,老顾回国进了北洋政府之后就遇见了唐宝,两人一见钟情就此成了一对佳偶。

    第二版本是坊间“传说”。老顾是先在北京认识唐宝,之后再和前妻离的婚。

    顾维钧老丈人张衡山那也是一位人物,他擅长看相,见到幼时的顾维钧就觉得此子不凡,所以才订下了这门亲事,还资助了自己女婿的学业。

    他在知道顾维钧有了新欢而要和自己女儿离婚的意思之后,直接给唐绍仪写了一封信,请总理大人不要夺人之美为世人所讥。

    唐绍仪这人最是爱惜名声,他确实担心被人说自己利用总理权势拆散别人的婚姻,所以就顺势答应了这件事情。

    可是他的五女唐宝不同意啊。她为了威胁父亲答应这件婚事,先是跑到帝都郊外的白云庵说要削发当姑子,可惜唐总理不为所动。这位女公子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通知他父亲要是再不答应,就到北京城的八大胡同正式下海,同时还要挂上“现任国务院总理之女”的金字招牌。

    这一记闷棍,果然把爱惜羽毛的唐绍仪打昏了。他只好立刻请回了自己的女儿,宣布“无条件投降”。

    当然,故事进行到这里的时候还是一个喜剧,可是接下来……

    顾维钧丈人张衡山也是一根硬骨头,就是不同意顾维钧离婚。唐绍仪没办法,只好责成当时的淞沪护军使(相当于淞沪警备总司令)何丰林,叫他负责这件事情。

    何司令一开始派了几波人去劝说老张,可是这老家伙油盐不进死活不肯。最后这位北洋不大不小算是中等水平的军阀都没有办法了,只好亲自带了百名士兵,跑进张公馆找到张衡山,逼他立刻写离婚书。

    张衡山那是抵死不从,何丰林也不好真的就把他给干掉。如果真的搞出人命,那就不是拍总理马屁了,而是给总理招黑了。

    两人正在僵持的时候,顾维钧的妻子张润娥自己出来同意了离婚。

    张衡山长叹一声,只得答应。结果这个婚还是离了。

    顾维钧前老丈人不久之后便抑郁而死。万念俱灰的张润娥倒是真的在陆家嘴观音堂落了发、出了家。

    这件事情发生不到两个月之后,顾维钧与唐宝便在北京饭店举行规模宏大的婚礼。(注释1)

    正所谓: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

    哎呀,照第二个版本的话,袁燕倏的老丈人周经理肯定会庆幸自己女儿早就死掉了啊。

    只是想不到施肇基此话一说,顾维钧再次长叹一声,脸色更加沮丧地说道:“哎……说起来,这也是小弟我的不是。宝临终前还让我照顾她这个妹妹,可是我前几年都在巴黎忙着开那个劳什子和会,对十二妹的事情就没有上心……”

    施肇基赶忙劝道:“少川,国事为重,这也怪不得你。那么你不认识她的那位意中人咯?”

    顾维钧皱起眉头回忆了一下道:“小弟倒是暗中调查过那人,此君虽然是个鳏夫,可是身家算是清白。他平时行迹也确实有些脱略,不过年少轻狂在所难免。只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的袁大师穿到了一个对男人,尤其是中国男性知识分子来说是天堂一般的时代,难怪有人要穿过来当“文豪”当“大师”呐。

    民国渣男之多,简直不可胜数。军道杀拳和那个脑子进水的汉奸,这两位从一而终的真的可算是异类了。

    民国男性真的很幸运,他们享有着旧的传统男权至上的封建社会的好处的同时,又能用反封建反传统的名义心安理得地随意抛弃发妻和旧爱人,追求自己的新爱人和新爱情……或者以爱情为名的肉欲。

    不过倒也不是为这些“渣男”辩护,其实这是旧道德崩溃,新道德还没建立起来的过渡时期的特殊现象之一。

    而且如果站在历史的高度,中国封建社会旧道德的崩溃对女性而言真的是一件大好事,这个时期只能算是一个阵痛期。再过几十年她们还会迎来一件更大的好事,那就是一个真正左派革命党政府上台了。而他们上台之后颁布的第一部法律居然就是《婚姻法》。(注释2)

    所以在顾维钧看来,“袁大总统”吃个牛排喝个小酒打个麻将上个姬院,那根本不是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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