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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饮水思源-第26部分

小说: 饮水思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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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些的贡士会有什么反应。
  
  宇文思源在考场内东游西逛,她看着考生们不尽相同的反应,自己却在心底笑的开怀。
  
  她慢慢的走到冯静安的考位旁,眼尖的发现她的笔顿了一下,才又强作镇定继续在答题纸上书写。走道方珍的考位时,她反应则又不同,确切的说,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因为她完完全没有发现宇文思源从她的身边走过,全副精力都放在答题上。
  
  宇文思源擒着略显邪恶的笑容在丹陛之下转了两圈,才起驾除了保和殿,去御书房处理今天的政务去了。
  
  殿试从凌晨开始考生入场,直至日落方才交卷,考试中间如果饿了,可以食用事先发给他们的宫饼。当然,时间会这么长也是历来只考进士一科的原因。一道策论试题,只能作答千字,自然需要字字推敲。只有一天时间,还有不少人嫌短呢。
  
  只是考试时间这么长,她又怎么可能整整一日都呆在保和殿监考呢,考试自然与官员们看着,她也不过是开始时去走走过场,如果有兴致的话,也许在快结束的时侯也会去看看,其他时间自然是由负责的官员们监考。
  
  飞快的将葛慧承上的折子捡要紧的批阅了,又理了些杂事,她才上了帝辇兴冲冲的向父君的宁宫奔去,只是几个时辰不见,她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她只贪恋现在与父君相处时的小小幸福,以后的事情,她不想去想,不敢去想。
  
  才入宁宫,熟悉的琴声便在而边响起,宇文思源怔了一下,并没有继续向前奏,只是就近在一旁的亭子里坐了。
  
  父君今日弹的,还是那首《猗兰》。相信,父君现在是不想见到她的,而她也不想见到父君这时的表情,只是想像,就足以令她心痛。因为比起那时,今天父君将这首曲子弹的更加抑郁。
  
  “幽植众宁知,芬芳只暗持。 自无君子佩,未是国香衰。 白露沾长早,春风每到迟。 不如当路草,芬馥欲何为……唉”宇文思源慢慢的吟出父君那日吟诵过的诗句,心中酸涩异常。这是属于那个人的曲子,是她插不进去的陈年往事。她从前就不喜欢父君弹这首曲子,那时她以为自己不喜欢这首琴曲纯粹是因为父君弹奏这首曲子时抑郁的神情。发现了自己的对父君的感情后她在听父君弹奏这首曲子,才知道她不喜欢《猗兰》的真正原因——原来,她在嫉妒。
  
  她仔细回想,那人的面目却已模糊,只依稀记得,中秋夜宴第一次见到她时心中那惊艳的感觉,面如冠玉,笑若春花。她将手抚上自己的面颊,今世这样面皮也许也是能和那个人比上一比的。只是,她在父君的心里却永远不能与那个人相比。因为,父君对她与对那个人的感情是不同的,永远无法相比。能在父君心中占据这样的地位,即使最后死在父君的手里,那个人也该偷笑了吧。
  
  她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个人会放弃父君这样的男子,她的父君,不论放在那个时代,哪个世界,风采都不会输给任何一个男人。那个人,太不知足了,如果自己能得到父君的爱恋,一定……宇文思源嘴角弯了一个嘲讽的角度,如果什么呢,不要再痴心妄想了,自己只要偷偷的爱他,做他的女儿就足够了。能够成为他的女儿,才是她这世最大的幸福。
  
  宁宫莲池旁,《猗兰》的曲调一遍又一遍的响起,直至日头西斜,余晖若金。宇文思源静静的坐在宁宫的一角,听着父君一遍又一遍抑郁的琴音,皱紧的眉头久久不能松开。
  
作者有话要说:给完甜枣后继续棍棒相加,(我真的是亲妈),苦情戏、温情戏轮番上演
话说,大家真看不出来?!?!?!?!?!么?!?!?!?!
唉……现在觉得自己写文有些超出自己的预想了
俺重要的配角,啥时候俺才能把你献出来啊!!!!!!!!!!!!!!!!!!!!!
纠结完了,继续下去码文,还有3000字~~加油
偶不要上黑名单T_T
                  第四十二章
  
  作为一个称职的考官,监考之后要做的自然是批改试卷。殿试过后,考生们的卷子都糊了姓名,由官员逐一誊录在册,原件则着专人看管保存,等到阅卷的日子,将誊录的那份卷子按照科目分别交给读卷官。
  
  格物、明算等理科色彩浓厚的科目,绝大部分题目都有固定答案,宇文思源从国子监挖了几个人来帮把手就可以了,她并不打算亲自批阅。至于进士、明法等主观题极多的科目,先由事先选定的八位考官将试卷轮流传阅,以“○”、“△”、“\”、“1”、“X”五种记号标记得分,最后以得“○”最多的卷子为最佳,选进士科前二十名,其他科目前十名交由宇文思源批阅点出三甲。
  
  考官们批阅的卷子是裱糊、誊录后的卷子,这是为了防止考官徇私舞弊而采取的手段,而宇文思源看的那些,则是考官批阅后,拆封后从库中找出的原件。
  
  若说那些呈上来的卷子有什么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字迹工整,卷面整洁,虽然每份卷子的字迹不尽相同,却同样赏心悦目。。像殿试这种三年一次的国家级考试,朝廷自然重视非常,答题用的纸张也是极其考究。宇文思源手中拿着玉版宣裱成的卷子,题纸红线直格,极其考究。按规定,贡士作答只能用院体书写,每行只能写二十四个字。
  
  字迹不工整的早在会试就应该已经被淘汰了,毕竟这些人或许会成为将来经常写奏折给她看的官员,如果找些字迹潦草的官员给她写奏章,不是荼毒了她的眼睛嘛——这又不是有电脑、打印机的时代。因为这样的客观条件,字迹在这个时代是官员们必修的本事,毕竟让人眼前一亮的折子,总会在上司心里留下好印象的。
  
  宇文思源将题纸上写有考生姓名的那一边用夹子夹了起来,开始批阅,毕竟里面可能有她认识的人的答卷,若因此影响了她的评判对其他的贡士未免有失公平。
  
  果然是倾一国之力选出的人才,其中不乏才思敏捷的好文章,其中绝大多数绝妙的文章都出自进士一科。
  
  虽然她变革了科举制度,增设了许多其他的科目,但是等到自己阅卷的时候她不得不承认,进士一科的试卷答的果然精彩。同是主观题目,进士科目的时间遣词、用典上要比其他科目的考生高出一筹。难怪古时曾有人说,“进士之科,往往皆为将相,皆极通显。”进士一科备受重视,直至后来变为只考进士一门也并非没有道理。
  
  宇文思源时而抚掌大笑时而拍案叫绝,有位贡士甚至提议将左右都督的兵权细分,与宇文思源的心思不谋而合。宇文思源看的心潮澎湃,欲罢不能,竟连午膳也懒得用了,只想一饱眼福,继续发掘出更多让她惊叹的好文章。
  
  等她将手中最后一张题纸看完时,抬头向窗外望去,时间已经不早,长庚星已然垂于墨蓝色天幕。原本预定三天才能判完的试卷,她竟然只用一天时间就看完了。果然对于感兴趣的事,做起来就是有效率。她将题纸交给白露,让她按照得分将试卷按顺序从高到低将题纸排列一下,然后她便可下旨点出各科的三甲了。
  
  虽然她今天坐了整整一天,却心情激动,极其舒畅,竟然一点也不觉的疲惫。宇文思源在室内稍微活动了下筋骨,不多时,白露就已经将题纸整理完毕,并且将各科试卷分门别类,整齐的放在她的案上。
  
  “陛下,时间不早了,是否需要传膳?”白露走到她的跟前询问。
  
  “唔……再等等吧。”还是先将各科状元的名册拟好再说,差一点这活就干完了,宇文思源实在不愿意拖到明天。
  
  “喏。”
  
  宇文思源充满干劲的在案前坐了,看着面前的试卷,心情兴奋且好奇——究竟谁会是进士科的状元呢?
  
  答案出乎宇文思源的意料,进士科的第一名竟然是方珍——那个沉默谨慎,一身书卷气质的女子。她那篇关于文武之道的策论,深入浅出,条理分明,实在令人惊艳,不过最重要的是,她说中了宇文思源的心思。
  
  真看走眼了啊,宇文思源很是扼腕,那天在翠湖居,若不是自己撞了她一下,还真的不会对她留下什么印象,方珍真是个存在感极低的人。与方珍相比,同桌进餐的杜小姐的形象都要比她鲜明许多——虽然不是什么好印象。
  
  而那天一同结识的冯静安,则中了明法一科的探花,宇文思源点点头,这个总算没有看走眼。
  
  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宇文思源才将名单拟好,这样一来,明天一早就能将结果下发给礼部了。
  
  她伸了伸懒腰,打算让白露传点夜宵回寝宫,回宫后在宫里吃些东西就睡了。刚刚不觉得,现在将手上的事情办完才觉得饿了,实在是等不及了,现在若是照常传了晚膳,等那些宫人按着规矩走一遍,她非得饿晕过去不可。
  
  正在宇文思源正想回宫的时侯,父君却拿着食盒进了御书房。
  
  宇文涟见她已经忙完了,将手中的食盒放在宇文思源面前的案上,笑着说,“皇儿忙了一天,又没用午膳,父君想着这时候皇儿应该是要饿了,便命人做了盅人参鸡汤。你今天只用了朝食,先喝些汤养养胃吧。”
  
  宇文涟打开食盒,从中取出一个炖盅,又拿出玉碗,把炖盅内的汤水倒入碗中,端到宇文思源面前。
  
  “父君,你真是我的救星。”看着面前香喷喷的鸡汤,心中感动满溢,她夸张的喊了一声,故作谄媚的朝父君笑了笑,也不待父君回答就低下头,拿起勺子吃了起来。她实在是饿极了,眼前的食物的浓郁香气让她食指大动,很快一碗鸡汤就下了肚,却仍是不饱。
  
  她一天都没吃东西,刚刚的那碗鸡汤又开了她的胃,现在真是越吃越饿。
  
  “慢些吃,看把你急的。”宇文涟愣了一下,没想到女儿会饿成这样。他话才刚刚说完,就看见宇文思源已经将一碗汤喝的干干净净,双目发光的看着他………………身旁的食盒,宇文连无语了。
  
  宇文涟又为她盛了碗汤,见女儿这回吃的不那么急了,才将食盒的几样小菜及米饭拿出来,放在宇文思源面前。真不知道,这些食物如果一开始就拿出来给皇儿,她会不会噎到。
  
  宇文思源又吃了半碗米饭,才觉得腹中的饥饿感稍稍减退,抬起头对父君说,“父君您用过晚膳了吗?”
  
  “我早早便用过膳了,刚刚听宫人禀报你今日都未传过膳才过来看看。”宇文涟很是无语的看着那些空了大半的碗碟,他若真没用过膳眼下也没有什么东西好吃了。
  
  “哈……哈哈。”宇文思源顺着父君的目光向案上的碗碟看去,脸上有些热,低下头,又扒了几口饭,权当遮掩。
  
  “今天孩儿看了殿试的答卷,已经将三甲的名单拟好了。”宇文思源拿起案上刚刚拟好的名单递给父君,很是骄傲,毕竟原本预定三天做完的工作她竟然一天就做完了——虽然为此差点饿晕了。
  
  宇文涟接过女儿递过来的名单,仔细看起来,很快便见到了两个有些熟悉的名字,不禁有些惊奇,“咦?这两个人不是……”
  
  宇文涟盯着名册,眯起双眼,神情有些怪异。
  
  “父君,你也想到了吧。没错!他们就是我们在翠湖居遇见的那两个人,殿试的时候孩儿特意看过了。”宇文思源有些奇怪的看了父君一眼,并没有放在心上。
  
  “皇儿这是什么运气,也借给父君些可好?许久不曾出宫一次,一出宫就遇见一个状元一个探花。”宇文涟用手上的册子拍了拍宇文思源的头,打趣的说道。
  
  “哈哈,还是父君选的地方好,那天如果不是父君提意出宫去映翠湖散心,又哪里能遇见他们。”宇文思源笑的有些僵硬。
  
  那一天对于她来说,是个意义非凡的日子。
  
  “冯静安能中三甲并不奇怪,只是那天竟没看出来方珍居然会这么有才华。”这样的结果的确让宇文涟吃惊不小。
  
  “我批阅的时候并没有看这些题纸上的姓名,刚刚整理出结果的时候也惊奇了好一阵子呢。那天她甚少讲话,我们都将她忽略了,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没想到眼光一向毒辣的父君竟然也看漏了。
  
  “呵呵……”宇文涟只是笑了笑,并未答话。
  
  “方珍的文章写的极妙,父君要看吗?”宇文思源眼巴巴的看着他,就差没直接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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