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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把那个佞臣盯紧了-第59部分

小说: 把那个佞臣盯紧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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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家中没饭?”

    陆烬:“老子就在这里蹭顿饭怎么了?你不会还记着我跟你女人的事儿吧?——”看到裴敬甫的眼神,陆烬又忙道:“你放心,我对你女人没什么心思,我是喜欢阿霖妹子的!”

    裴敬甫并不是担心这个。陆烬嘴巴大,难保不会在赵元善面前胡乱说什么。

    想了想,裴敬甫道:“你吃饭归吃饭,不要胡话别的。”

    “你看看你,我今日不喝酒,能胡话什么?”他不过就是想顺道蹭顿饭,还让这姓裴的多想了?

    陆烬说罢,不再理会裴敬甫自顾自去吃饭。

    真是了不得,这男人心眼真是细。

    ——

    右军都尉和都察院副御史一案随陈啸的死落案,李忘笙为幕后所有主谋。而李忘笙所指认的陈啸幕后主使证据不足,不足以定陈啸的罪名。庄澜为一己私欲残害同僚,杀指挥使,北镇抚司着锦衣卫全面缉拿罪犯庄澜。

    次日未时一刻,北镇抚司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何松去禀告裴敬甫的时候,那人已经在北镇抚司内等候片刻。

    裴敬甫见到那人,便抱拳作揖,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微臣参见”

    “裴大人不必多礼。”杨佑从暗处走出来,打断裴敬甫余下的话。

    裴敬甫俯首道:“皇上若是有什么事,大可以命人传命微臣。”

    “宫内人多眼杂,还是此处比较让朕放心。”杨佑不说多余的话,直入正题:“今日朕来此处,便是想问问裴大人的想法,是否如初。”

    裴敬甫回道:“为皇上效力,万死不辞。”

    杨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扶着裴敬甫的手,“得裴卿如此,是朕之荣幸。”

    “臣不敢当。”

    杨佑道:“你跟赵元善现在如何?”

    见裴敬甫不言,杨佑笑了笑:“赵元善是个很让人心动的女子,看似与其他女子一样,却又不一样。”杨佑右手搭在裴敬甫的肩上:既然她嫁给了你,你便要好好对她。”

    “微臣明白。”

    “说来,朕许久未见她了,她父亲帮过朕许多忙,朕也该抽空去你府中瞧瞧她,裴大人可会介意?”

    “皇上到临,必能让寒舍蓬荜生辉。”

    杨佑点点头,“若是想要高枕无忧,庄澜那里不能掉以轻心。”

    “是。”

    “裴大人,但愿你的忠诚,能与陈啸不相上下。”——裴敬甫铲除了他的左膀,以此来换他这个右臂,论城府和本事,陈啸和裴敬甫之间,杨佑自然是选择后者。

    陈啸身手一流,谋算却不如旁人。

    杨佑是皇帝,当然会选择对自己最有用的一条路。就算他知道这是个圈套,施压三法司保了陈啸,陈啸也是死路一条。

    赵震和裴敬甫二人都想要陈啸死。虽然裴敬甫那日私下跟他表决立场让他匪夷所思,即便不能完全相信此人,但趁机拉拢裴敬甫,也不失为一个策略。

    。

    庄澜在街头乔装乞讨已经一日多,这两日四处巡逻搜捕的锦衣卫不在少数,他根本寸步难行。

    如果再不想办法出城,他迟早会被发现。

    终于,庄澜还是冒险混在一帮乞讨的人群里,侥幸的混出了城。

    这两日他未曾好好吃过饭,吃的都是乞讨而来的食物。庄澜毕生孤傲,如今沦落到这个下场,他只觉得是种前所未有的羞辱。

    他望着不远处的京师城门,目光中掩过一丝不甘。

    迟早有一天,他会回来,把这些痛苦千倍百倍的还回去!

    庄澜一路往北而行,前往幽州。幽州是大周边关要塞之地,位置偏远,他逃到那里,才能重新开始。

    途经一家打铁铺子的时候,庄澜要铁匠替他打造了一柄形制似倭刀的刀。那铁匠手法娴熟动作又快,很快便替他打造好了一把可以用以防身的兵器。

    然而庄澜是亡命之人,身上并无银钱,铁匠一听他无银两可付,当他是来砸场子的,提着打铁的锤就要跟庄澜讲理。

    庄澜怎有耐心跟他闲扯?铁匠不依不饶,最终庄澜便用那把刚打造好的刀杀了铁匠,为避免多生事端,连同铁匠的妻儿他都没有放过。

    庄澜杀了人,在铁匠家搜出些许银两,就一些馒头冷菜,匆匆裹腹之后,准备上路。

    然后刚出门,便看到站在屋棚外的一行锦衣卫和丁以柔。

    “庄大人,你果然是好本事。”

    庄澜眉色一凛,取下别在腰间那把刚刚杀过铁匠一家的刀,不哟分说,朝丁以柔杀过去。

    丁以柔的身手与庄澜旗鼓相当,如果只有丁以柔一人跟庄澜交手,庄澜还能有机会逃脱。

    然而丁以柔并不给他这个机会,所有锦衣卫一同将他包围,很快他就被人制住。

    几把刀架在庄澜的脖颈上,他不敢再动半分。

    丁以柔望着庄澜的目光里尽是冰冷和愤恨,手中银锏对准庄澜的腿弯狠狠一击,庄澜闷哼一声,跪在地上。

    丁以柔俯身,银锏抵住庄澜的下颌,狠厉的说道:“你以为你真的能跑得了么?!”

    庄澜自知自己再没有逃脱的机会,便对她冷笑:“身为陈指挥使的外甥女,你的身手,也不过尔尔。”

    提到陈啸,恨意便充斥着丁以柔,她无法忘记那天陈啸死的场景,便扬起手,用手中银锏狠狠抽了一下庄澜的脸。

    这一下,打落了庄澜的几颗牙,满嘴都是血,脸也红肿起来。

    他强忍着痛意,吐掉落在嘴里的牙,阴冷的笑着。

    “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脸笑!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丁以柔一脚踢翻庄澜,“我舅舅对你有莫大的恩情,结果,你就是如此对待他的?!不杀你,对不住我舅舅的在天之灵!”

    庄澜自知此刻说什么都无用,他的确杀了锦衣卫指挥使,落入他人圈套,他技不如人,无话可说。“丁以柔,我不过是被借刀杀人了而已。既然你说要对的住你舅舅的在天之灵,我希望下回你见到裴敬甫的时候,对他也能这么狠。”

    丁以柔怒目圆睁。她何尝不知,此事跟裴敬甫有莫大的关系?虽然不知何故舅舅中毒一事被隐瞒了下去,但她还是从仵作那里知道了。

    舅舅被杀之后她一直都有疑惑,庄澜有几斤几两她也清楚,凭庄澜的身手,不可能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杀了舅舅!

    他的确答应自己,不杀她舅舅了——是,他不杀,却是设计让别人杀!

    庄澜知道了自己的结局,望了眼澄澈的天空。

    他不可能真的跟他们回去,反正,结局都一样。

    死亡,已经是他目前唯一仅剩的归途。

    但他自己的命,只想结束在自己手里。

    没有任何犹豫,庄澜将刀横在颈侧,几乎是一瞬间的事,鲜血横飞。

    庄澜自刎而死。

第七十四章() 
庄澜畏罪自杀。

    由右军都尉和都察院副都御使一案牵涉出的一连串事件就此尘埃落定。李忘笙则被处七日后街头斩首示众。

    而在太师赵震的举荐下;原北镇抚司镇抚使裴敬甫任锦衣卫最高指挥使;赐绣春刀。

    北镇抚司千户何松升任北镇抚司镇抚使;南镇抚使陆烬不变。

    陆烬得空闲将阿霖和秦阿婆都接到京师。不过秦阿婆在京师留了两日便又回去了;说是挂念不下家中。最后只有阿霖一个人留下。

    秦阿婆知陆烬于阿霖相互钟情;他们的事情;她不作过多干涉;只叹一句女大不中留。

    赵元善得知阿霖来了京师,立马便上门拜访。平时陆烬对都极为嘴贫,唯独跟阿霖在一起的时候;变得有几分规矩。不管阿霖如何呼喝他,他都只是笑嘻嘻的。

    世上本无十分完美的人,陆烬性子粗糙了些;但能看出他对阿霖确实是真的好。

    有情人终成眷属;也不错。

    阿霖为人单纯善良,与赵元善虽然相识不久;但已经自来亲近了。一起在陆烬家用过午膳后;二人一起闲逛买了些珠花胭脂;赵元善便带阿霖回裴府小坐。

    “赵姑娘哦不对。”阿霖立马改口;“瞧我这记性;应当叫你裴夫人——”

    “你直接唤我元善吧;听着也亲近一些。”

    阿霖知她身份显贵,却不跟她摆架子,觉得这样直呼人家名字也不大礼貌:“不大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的;在含光寺的时候;你我也是同患难的,我们已经算得上是姐妹了。”

    阿霖之前本就与人交往不多,更遑论是有什么朋友姐妹,如今赵元善肯跟她当朋友姐妹,她已是十分开心,“既然如此,那我以后,便直呼你名字了,你可不要嫌我不懂礼数。”

    赵元善笑回:“不会。”

    二人刚进府没多久,身后的大门重新被人打开。惊鹊唤了一声:“裴大人?”

    赵元善回头望去,只看到裴敬甫单手搀着一个手腕上都是血意识不清的女人进来。

    她愣了愣,刚想问他,裴敬甫便已经带着那女子走到她面前了。

    那女人身上酒味儿极重,熏得赵元善和阿霖忍不住后退。那女子模模糊糊的抬头,赵元善看清了她的脸之后,才认出这是丁以柔!

    让赵元善诧异的不仅是丁以柔喝的烂醉和她手腕处的伤痕和半干的血渍,还有她今日的打扮。不同于往日那般的干练利落,她第一次见到丁以柔女儿装扮的模样,原本一直束着的头发梳了个髻,鬓上只别了一根白玉簪,樱色的衣裳,面上略施薄黛,一双眼醉的迷离,双颊粉红,竟也有几分柔情似水。

    这样一打扮,丁以柔也能算得上是个标志的美人了。

    只是,为什么裴敬甫会跟这样的丁以柔在一起?

    丁以柔喝醉了,身子并没有力气,手上的血液染在了衣裙上,整个人往裴敬甫身上靠,而裴敬甫则是一只手搀着她,对赵元善说道:“先替她处理一下伤口吧。”

    赵元善回过神,才回应道:“哦好。”

    “我先把她送到厢房。惊鹊,你去找点伤药过来。”

    惊鹊应道:“是。”

    裴敬甫将丁以柔送往厢房方向。阿霖在赵元善身边,狐疑问道:“这女子是谁啊?”

    赵元善淡淡笑了下,“没什么,只是他的一个同僚罢了。”

    惊鹊拿来伤药,赵元善接过,去了厢房。到厢房的时候,只见丁以柔躺在床上,紧紧的抓着坐在床沿边上裴敬甫的袖子,看起来醉的一塌糊涂,边哭边哀求:“你陪陪我,行不行?”

    她手上的血蹭到裴敬甫的袖口上,浑然不顾手腕上的伤痕。

    赵元善稳了稳心神,将伤药放在裴敬甫跟前,看了眼躺在床榻上意识不清的丁以柔,一句话不说,准备出去。

    刚转身,手就被裴敬甫抓住:“你去哪里?”

    赵元善回头,“我出去。”

    “你出去作甚?”裴敬甫将她拉回来,“我不便帮她上药,你帮她上一下吧。”

    “什么?”

    裴敬甫将丁以柔的手拉开,从床沿站了起来,“丁以柔还是清白的女子,若是我帮她上药,对谁都不好。”

    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裴敬甫将伤药重新放到她手里,“陈啸死后,她便自暴自弃,整日买醉,还伤了自己,被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纠缠,不论如何,即便是看在同僚的份上,我也不能坐视不理,但你要信我,我有分寸。”

    虽然赵元善之前并未疑心什么,但怎么说心里也有点不舒服。裴敬甫这一通解释后,她心里暗暗顺了不少。

    赵元善对他浅浅点头:“我明白。”

    裴敬甫对她笑了笑,“我就在门外,你帮她上下药,有什么叫我便是。”

    “嗯。”

    裴敬甫出去之后,赵元善便开始着手为丁以柔处理伤口。

    丁以柔渐渐沉睡过去。虽然之前她们二人之间互相不喜,但平心而论,如今的丁以柔失去亲人的痛她亦深有体会,再怎么不喜欢丁以柔,她如今不清醒,伤口还是要帮她处理的。

    处理丁以柔的伤口没有用多久,那口子也割的不深。丁以柔早已沉睡过去,赵元善替她的手和脸也擦拭了一番,便轻轻关门出去。

    裴敬甫还在外面,跟阿霖一起。

    赵元善端着一盆淡红的血水走出来,由惊鹊接下。

    阿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问道:“这女子生的眉清目秀的,不过这番状态着实吓人。方才我听你们说她叫丁以柔?莫非是你们锦衣卫里那个唯一的女子,丁以柔?”

    裴敬甫回道:“是。”

    关于锦衣卫里的事情这两天陆烬是没少给阿霖讲,也知道这个全锦衣卫上下都忌惮三分的女人,陆烬口中的男人婆的事情,所以连带着她对此女也没有什么好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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