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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大豪杰-第188部分

小说: 大豪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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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张煌甩了甩脑袋,将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抛之脑后。

    '事到如今再想这些又有什么用?既然来了,那就非得漂亮地大干一场不可!'

    张煌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在用审视的眼神扫了一眼那断后的两个步兵方阵后,心下顿时有了主意。

    “诸位,随我来!”

    双腿一夹马腹,张煌加快的冲刺的势头。身后卞喜、郎平、韩暹、杨奉等数十骑一瞧,亦赶忙加快速度紧跟其后。说实话,跟着张煌这么一个胆大包天的主,相信这帮人眼下必定是有苦难言。

    凭借数十骑突袭对方近三万大军,而且还是单兵实力极为强悍的北军,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的做法嘛!

    尤其是像卞喜、郎平等资格较深的将领们,他们心中越发苦涩。

    但是没有办法,自打最初击败了钜鹿太守郭典后,张煌在平乡县黄巾军当中的威望越来越高,再加上郭泰、韩暹、杨奉等小辈将领的出现。使得卞喜、郎平等人过去“非暴力不合作”的策略出现了偏差,倘若再继续与张煌冷战下去,相信羽翼逐渐丰满的张煌定然会毫不留情地将他们一撸到底,除非他们去投奔张牛角或张宝他们,否则,在张煌这边日后那是肯定出不了头了,谁想就连人公将军张梁也毫无保留地支持那张煌小子呢?

    无可奈何之下,卞喜、郎平等人便只有向低头,并且在最近一次跟郭典的作战中。很识趣地听从了张煌的计策,肩负起最苦最累的活,而将风头全部让给了郭泰、韩暹、杨奉三名小辈,这总算是让他们与张煌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本想着就这样在张煌麾下安安分分地履行本职职务就完事了。谁曾想,张煌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脏东西,头脑一热竟毅然决然地决定奇袭北军,害得他们也不晓得此番还能不能活着返回平乡县。

    “跟上!”

    可能是形式愈加严峻的关系。张煌的口吻变得不如方才客气,一声喝令叫卞喜、郎平等人从无可奈何的自怨自艾中惊醒过来。

    而此时,在城下来回打转的北军越骑营骑士们。已经有数支队伍已经追了上来,这种腹背受敌的惊险处境,让张煌这一行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绷紧了神经,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张煌回头瞥了一眼在他们身后紧随不舍的数支越骑营骑士小队,冲刺的势头一缓,不知为何竟改变了方向,在距离那两个步兵营方阵仅仅三四十丈远的地方,跟他们平行策马奔跑起来。

    看起来,就像是张煌终究不敢直接突入那两个步兵方阵,在外犹豫不决般地徘徊。

    “哼!无胆鼠辈!”

    张煌的举动让那两个步兵方阵的指挥官,步兵营五位曲侯中的前曲曲侯彭厚不屑地撇了撇嘴。【注:在一个部的军队中,也分前、后、左、右、中五个曲,前后左右四曲的长官称作曲侯,唯独中曲的长官称作军侯,是五曲曲侯之首,品秩也比其余四名曲侯高半级。另外,无论是军侯还是曲侯,都设有一名副职,称作假侯。这些都属于是中层将领。】

    一支军队的前曲,几乎等同于先锋,因此,一般担任前曲曲侯、假侯职位的将领基本都是骁勇擅战的猛将。

    就好比彭厚,他本来有些钦佩张煌在面对他们近三万北军时尚敢出城突袭的胆气,可如今瞧见张煌在他麾下前曲步兵前犹豫不前,原先的钦佩顿时被不屑一顾所取代。此时张煌在他眼里,几乎等同一个嘴上厉害、却不见得有什么真本事的家伙。

    这并非是轻视,或许是源于北军将士骨子里的骄傲吧,使得他们至今都不敢想象会有人正面向他们冲锋。

    不过,张煌是真的因为害怕而退缩了么?

    不见得!

    因为他的目光,始终都坚定不移地紧盯着那两个方阵之间那狭窄的那条通道。

    不错!

    张煌的胆大妄为恐怕要超乎在场所有人的想象,他并不是打着突击北军步兵营的念头才出击的,他的目标,在是步兵营之后!

    为了激励己方的黄巾士卒,为了给对面那些自我感觉良好的北军一个当头棒喝,一柄名为张煌的锋利长矛,要正面刺穿北军!

    “八将,唤风!”

    眼瞅着己方一行人距离那条微不足道的狭窄通道越来越近,张煌绷着脸低声喝道。曾经,为了区别于郭泰、韩暹、杨奉这三名小将,他将卞喜、郎平等原来的八名将领统称为八将。原因是因为这八人曾经与他不合。因此张煌也懒得去记他们的名字。

    话音落下,卞喜、郎平等八名将领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张煌喊的是他们。

    或许这些人连斩铁、刚体那等武将技艺都不曾学会,但是作为太平道大贤良师的徒子徒孙,这些人无一不是掌握着几手道法妖术,否则也不可能从无数信徒中脱颖而出成为渠将。

    “我来!”第一个反应过来是郎平,只见他用右手双指飞快地从怀中夹出一张道符,祭于脸庞之前,旋即单手握缰,嘴里默念口诀。

    但听一声“疾”字过后,郎平重重将手中道符甩向天空。登时间,黑风吹起,卷起地上尘沙,那沙尘暴,如山呼海啸般卷向那两个方阵的北军步兵,令他们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一阵骚乱。

    “走!”

    而趁此机会,张煌骤然调整战马冲锋的方向,一勒马缰。朝着那两个方阵之间,那仅仅只有十余丈间隙的通道闯了过去。

    因为是背朝风向,张煌一行人驾驭战马冲锋的势头比起方向何止快了一筹,瞬间便冲过了那条通道。

    不错。虽然那两个方阵有足足千名步兵,但是细算起来,也不过是二十乘以二十五的兵力而已,哪怕是二十五名步兵前后站成一列。加上间隙又能有多少距离?前后不过八、九丈而已。凭借战马的冲锋势头,几乎两个眨眼的工夫就能冲过去。

    这不,当那位前曲曲侯彭厚反应过来之际。张煌等人早已从他的眼前消失了。

    “妖术?黄巾贼人懂妖术么?……咦?”

    喃喃自语了几句,前曲曲侯彭厚骇然地发现,面前竟然失去了张煌等人的踪影,他下意识地回头瞧了一眼,顿时心中冰凉。

    '糟……糟了!'

    他为何会这么想?

    因为方才步兵营尉司马匡闳只留下他们两个方阵的兵力断后,其余三个曲的步兵也紧随着屯骑营、射声营一道撤退了,而如今,那些正在撤退的步兵营士卒,他们可是背对着张煌那一行人的!

    前有所有地,一阵发自心底的惊恐彭厚脸上表露出来,此刻的他,心中就只有一个万念俱灰的念头,那就是,张煌那一行人,明明确确地从他面前冲过去了!

    “曲……曲侯大人……”

    旁边一名士兵惊恐的声音引起了彭厚的注意。

    彭厚疑惑地顺着那名步兵的目光瞧了一眼,旋即脸上露出又一阵惊恐。因为他瞧见,原来追击着张煌等人的那数支越骑营骑士,如今距离他们竟仅有数丈之遥,这几乎就是瞬息之间便会撞到的距离。

    “让……快让开!”

    越骑骑士当中一位看似屯长(即五十人将)的骑兵惊慌失措地对步兵营的同泽们喊道。这些骑士们追击张煌等人,却被突然刮起的黑风迷了眼睛,待定睛瞧清楚之后,他们这才骇然地发现,他们竟然已冲至友军方阵的面前,这要是一个不好,那就是他们与友军的自相践踏。

    “开让!”

    本想追击张煌的彭厚见此立马命令附近的步兵给骑兵队让开了道路,毕竟比起他们这群步兵,有马力之助的越骑骑士理所当然是追击张煌那一行人的最佳人选。

    因为彭厚的当机立断,结果总算还可以接受,除了有十几名越骑骑士被步兵营的方阵被绊倒,彼此造成了一些人员伤亡外,大部分的越骑骑士们总算是从彭厚命令麾下士卒们让开的通道里千钧一发地冲了过去。

    但是这一幕,已足够令在本阵附近观瞧的卢植以及各营校尉们目瞪口呆。

    尤其是步兵校尉刘绛,张大着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因为他无法想象,他从骨子里根本瞧不起的黄巾贼,竟如此轻易地便穿过了他两个曲的兵势方阵。

    “好厉害的敌将!”

    北军中侯刘表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叹为观止地称赞道。

    他的话,让各营校尉们一阵哑然,尤其是步兵校尉刘绛,更是向他投向了一丝不善的目光。

    但刘表本人对此并无所谓,毕竟严格地说,他并非是北军的将领,而是大将军何进的幕僚。他所担任的北军中侯。特不过是大将军何进安置的,用以督查、监视主帅卢植并各营校尉的节使,只有监督权,没有管理或掌兵的权利,因此他倒也不怕为了这句话而得罪什么人。更何况,他刘表亦是炎刘皇室贵胄,论身份与刘绛相当,因此不存在谁惧怕谁的可能。

    更别说刘表也没有诋毁刘绛以及其麾下步兵营的意思,他只是纯粹地称赞对面那名胆敢以寥寥数十骑冲击北军,并且巧妙地穿透了北军殿后步兵方阵的将帅而已。

    “虽然取巧。但确实是了不起……”见刘绛神色不善地盯着同宗的刘表,卢植只好站住来说了一句公道话:“恐怕,那贼将从一开始便打定主意,想从两个步兵方阵之间穿过,由此可见,他对我北军步兵营,也是心存忌惮的。”

    这句明显称赞步兵营的话,总算是让步兵校尉刘绛的面色好看了许多,他瞥了一眼战场。冷笑说道,“无非就是借助妖术而已……取巧冲过又如何?难道他还真敢继续杀进来不成?”

    刘绛的话不无道理,毕竟虽然张煌等人穿过两个曲的兵势,但是在他们面前。却有足足四千人的步兵,这些正在向后撤兵的步兵们虽然眼下尚未发现张煌等人的接近,可只要张煌等人胆敢袭击,相信那四千步兵的洪流足以将那寥寥数十骑碾死。

    而就在这个时候。越骑校尉伍孚脸上露出几分惊骇之色,喃喃说道,“不会吧……真的杀过来了?”

    卢植、刘表以及各营校尉闻言面色顿变。猛然转头望向战场,却骇然瞧见仅数十骑的张煌等人义无反顾地冲入了那正在撤退的四千步兵营人海当中。

    “好胆识!”刘表忍不住抚掌称赞,眼中神采连连。因为若换做是他,那是绝对不敢这么做的。

    而张煌就这么做了,在卞喜、郎平等暗中叫苦不迭的心声当中,他持枪率先冲入了那足足有四千名步兵的人海。不过他的目标仍然并非是这些被打了一个戳手不及的步兵营士卒。

    “莫要过多耽搁,冲过去!”

    手中长枪逼退了几名惊觉的北军步兵,张煌一夹马腹,硬生生从那人山人海中艰难地前进。

    北军步兵营的步兵,那可是天底下最强的步兵,哪怕是一名最低级的步兵,亦掌握着刚体与枪贯之技,除了同样掌握了枪贯术的张煌还能对这些强悍的士卒造成一些伤害外,其余他麾下的骑将们,韩暹、杨奉,甚至是卞喜、郎平等人,都不能有效地杀死这些步兵。

    “叮叮——”

    “叮——”

    一连串的打铁声此起彼伏地响起,韩暹、杨奉、卞喜、郎平等人骇然地发现,他们手中的刀、枪,竟不能砍入这些步兵的皮肉,亦不能刺入他们的身躯。

    “这……这……”

    从未见识过此等恐怖步兵的黄巾将领们顿时面如土色,脸上亦不自觉地浮现出几分惊慌。

    见此,张煌怒其不争般地吼道,“用道法!……寻常的刚体并不能抵挡我玄门道法!”

    众将一听这才惊醒过来,纷纷掏出怀中的符纸施展起道法来。

    一时间,火焰、激水乱溅,就算是强悍的北军步兵,固然也从未见识过这等玄奇的法术,不由得也出现了几分惊慌。

    “尽快冲过去,待这群人反应过来,咱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厉吼一声,张煌周身“熊”地一声燃起一层薄薄的金色火焰,仿佛羽衣般笼罩住了他与他胯下的战马,旋即,一道道激炎从中迸射而出,点燃了附近的地面,唬得四周的北军步兵们一阵惶恐不安地后退。

    卞喜瞧见这一幕眼睛一亮,挥手甩出一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瞬息间,那一叠数十张符纸在半空化作一只只磨盘大小的火鸟,漫无目标地随即撞向附近的步兵,引起了一阵阵骚乱。

    张煌见此心中不由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卞喜还有这手本领,不过最是让他感觉惊艳的,还是郎平那一手祭黑风的道法以及另外一名将领那个驱符纸变作符兵的能耐。

    驱纸人为兵,其实跟传说的撒豆成兵同出一撤,两者是同一种道法。只不过前者修为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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