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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莺雄-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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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文莺见他那样,知道他动了真气,八成是恨淑妃先斩后奏,一点体面也不留给他。淑妃也是算准了他这会儿还不敢翻脸,所以才故意把生米做成熟饭,以防他日后会反悔。

    封敬亭明显是想找人出气的,这会儿她也不敢跟他磕牙拌嘴自找没趣,便乖乖坐过去,倒了杯茶递给他。

    封敬亭一把她捞进怀里,又摸又亲了好一会儿,才把心里的火气压下去,不过同时又升起了一股邪火,他眯着眼睛看着她,“娇娇,你说,你真不愿跟了爷吗?爷都抱过,亲过,你也不愿跟了爷?”

    郭文莺被他问的头筋根根往外蹦,强忍着想抽他的冲动,“王爷,现在是说这事的时候吗?还是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再说娶亲的事吧。”横竖他要娶就娶,只要不娶她就行。

    封敬亭被她安抚住了,也没再提这事,只说,“爷先见了先生再回来。”

    他站起来走了,郭文莺这才松了口气,心说这阎王想一出是一出的,可怎么打消他的主意才好呢?

    她真不知封敬亭为什么会看上她,她虽长得不错,但天下女人长得好看的也不少,而且她身上也没半分女子的温柔小意,要说与众不同,也就是这身硬骨头和一副臭脾气了,他一个亲王,怎么就死赖着她不放呢?

    又过了几日,千盼万盼的西北军终于换防到了宁德,大军没进宁德城,直接被安排进东南军大营。

    徐海和徐横带着五万人浩浩荡荡进了东南营,一大早封敬亭就带着手下将官在营门前迎接,充分的展现了对这些出生入死兄弟的感情。

    几月未见,众人能再聚首,都非常高兴,相携着打算大醉一场。

    郭文莺在人群里没找到邓久成,问徐海:“邓大人呢?”

    徐海道:“那家伙带着辎重在后面呢,他一路上看他那些破烂都跟宝贝似的,那么多重物也舍不得扔一件,走来走去就拉到后面了。”

    郭文莺心想也是,邓久成是个贼拉会过日子的,锅碗瓢盆恨不得都带上,再重他也会硬着头皮带过来。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丢东西。

    路怀东自去安排西北军的住处,五万人马都安顿好,新一轮的训练也开始了。

    又过了七八天,邓久成才带着人拉着一车车的辎重慢悠悠地赶来了。

    郭文莺立刻跑去查看,见她心心念念的火炮和一些重型弩车、战车都在,这才放了心。

    她笑着问邓久成,“老邓,这都是你偷出来的?”

    邓久成摸着嘴角的小胡子,笑起来,“差不多吧,先前你说让我把咱的宝贝弄出来,我就瞅机会一点点往外运,那王大将军不了解情况,也不知道库里有多少东西,我整了些破损坏了的糊弄他,就说打仗的时候全打坏了。然后捡了好的都偷运出来,藏进了山里。不过这事也没瞒多久,先前他也发现点苗头,可后来不是接到旨意换防了吗?一换防大将军也接到旨意被调回京了。他一走,我还不可劲儿拿,这不把咱所有的家当都搬来了。”

    郭文莺一辆一辆车的看着,真是越看越满意,虽然邓久成抠门,把一些破烂都搬来了,但破烂也不全破,至少修一修还能用。更让她惊喜的,她那一百匹骡子也带来了,都拉着车,一匹也没浪费。

    邓久成在旁边絮絮念着,说后悔没把养得猪和鸡没全杀了吃了,后来全便宜那些换防的东南军,又说种的粮食也该收了,再有几个月收成就有了,这下全耽误了。

    徐横听他絮叨,实在忍不下了,在旁边道:“文英,你是不知道,这家伙都念叨一道了,念得咱们烦的不行,怕是在西北营里,也只有你一个人不嫌他磨叽了。”

    邓久成立刻跳起来,“徐横,你个小没良心的,你不就升了将军了吗?这么快就不把老子放眼里了,你忘了老子给你换尿布的时候了?”

    徐横大,“你什么时候给我换过尿布?”

    “你小子一岁的时候,老子就给你换过尿布。”

    他们两人是同乡,是从一个村出来当兵的,邓久成也就比他大七八岁,说什么换尿布,纯粹扯淡。

    不过徐横怕他把自己曾经的老底全揭出来,也不敢惹他,只好频频告饶。

    郭文莺在一旁看得好笑,听他们胡咧咧,竟有一种久违的暖心。兄弟们还活着,还能在一起并肩作战,已是很难得了。

    她拉着邓久成清点兵器装备入库,邓久成会管家,交给他的东西就没丢过,不仅把家伙事全拿来了,连原先西北监造处的那些工匠也带来了,都由张欣房看管着。

    郭文莺一听说张欣房也来了,更是高兴,她准备建船场,到时候还得让张欣房做护卫,他看了几年的监造处,在这方面也是有经验的。自比交给别的生手强多了。

第二百零三章 醉酒

    这会儿封敬亭正在宁德府衙里和蒋贸说事呢,他初到东南,除了军队的支持,也要成立自己的班底,看看东南三省有哪些可用之人,哪些又是江太平的人,明里暗里的,能拉拢利用的,心里都要有数。

    蒋贸得了恩师于阁老的指点,自对王爷效命,他也有心以阁老的名义,在东南为王爷网罗一些可用之人。只是现在局势不稳,一切还都不明了,怕那些人也不见肯当机立断,投靠王爷。

    两人正议着呢,眼看着中午了,蒋贸吩咐安排午膳,又让下人去酒楼叫几个菜来。

    下人去了一会儿,苦着脸回道:“禀大人,今天乐清楼有西北军中高官请客,整个酒楼都包了,没菜可叫。”

    封敬亭有些诧异,西北军高官请客,他怎么不知道这事?他微微挑眉,“哪个高官请客?”

    “听说是指挥使大人,官阶三品呢。”

    指挥使?这宁德的指挥使只有一个,那就是郭文莺。这丫头竟然在外大肆铺张请客?这两天没回家,也不知送个信儿,请客居然也不告诉他,还真是长胆儿了。

    蒋贸看王爷面色不悦,忙道:“王爷,要不下官叫人去问问。”

    封敬亭哼一声,“去,让酒楼把一个叫云墨的小厮悄悄带过来。”他倒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过了不一会儿,云墨被带进来,一张脸吓得煞白煞白的,他就说这事得知会王爷,可郭大人偏偏拧着头皮不让,这样的事以为能瞒得住吗?她也不知道王爷看她看得有多着紧。

    封敬亭淡淡扫了一眼,“说吧,怎么回事?一五一十都说清楚。”

    云墨立刻把这几日郭文莺的行踪都交代了,她和谁说了话,都说了什么,做了哪些事,又说了请客是怎么回事,还说郭文莺怕王爷知道,还特意让他回行辕看了一眼,确定他在不在家,才放心大胆的请客去了。

    封敬亭听在耳中,顿时一张脸阴冷阴冷的,“还有别的什么吗?”

    云墨想了想,又道:“也没什么,就是今日吃酒的时候,路大人说他和郭大人才是关系最好的,还搂着郭大人喝酒,后来徐大人私下说,多半是郭文莺把王爷给甩了。”

    话一说完,再看封敬亭的脸色已经可以媲美墨汁了,阴暗地生生能滴下几滴墨来。他不由打了个哆嗦,心里暗暗为郭文莺揪着一把,这回王爷动了怒,还不定怎么收拾她呢。可他是王爷的人,王爷问了哪敢不说,只能对不起大人了。

    封敬亭沉了会儿脸,过了一会儿倒笑起来了。他笑着比不笑更可怕,蒋贸看着心里都有些打鼓,这些日子隐隐听到一些传言,他还以为是无稽之谈,这会儿看来,这位王爷还真跟那位大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

    这也难怪王爷上心,漂亮成那样的男人,又是那般才华,那般脾性,就是他看了都忍不住多瞧几眼。

    不过说实话,那样的人物被王爷占为己有,把在怀中,还真是可惜了。瞧这意思,竟好像王爷强取豪夺,硬是霸道手段把人抢到手的。

    他这儿还放着个雪融呢,王爷每次听见这名字都吃一堆干醋,这会儿又冒出来个路唯新,接下来的好戏怕是要连台唱了。

    蒋贸的性子素来沉静的,这会儿也忍不住八卦起来,在心里一会儿嗟叹,一会儿感叹的,。

    就这功夫封敬亭已经起身走了,饭也没吃,多半是气饱了吧。

    乐清楼的宴席从中午持续到傍晚才散了,一顿饭并做两顿饭吃,许多人都喝趴下了,被抬着回去的不知凡几,有还能站着的,也是东倒西歪的,立都立不稳。

    郭文莺也喝的有点多,虽然大部分酒都让路唯新给她挡了,不过她本来酒量就浅,稍微几杯就有些过量,所以从酒楼出来时也有些站立不住。

    路唯新一直在后面跟着她,怕她摔倒,双手紧紧扶着她,看着她的乌发,她殷红的小脸,他的心咚咚地跳着,扑腾的好像不是自个的。

    他曾经和他爹取过经,问应该怎么接近姑娘。他爹虽不着调,对待女人却是经验丰富,用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告诉他,“心细、手勤、厚脸皮。你永远别指望一个姑娘能来贴你,所以绝不能端架子。都说好女怕缠郎,你得缠着,但也不能缠的太紧,时紧时松的才能达到效果。尤其是要示好也得拿捏分寸,不能猴急,要稳,也要能沉得住气。她要对你第一眼没意思,你就拿小火慢炖,一点点炖,慢慢靠近,总有把她炖的心软,炖熟,炖烂,愿意许身于你的日子。”

    他虽然从不把他爹的话当回事,不过这几句倒是说到心坎里去了,追女人也是需要靠手段的,王爷又怎么样?只会用强的,永远也得不了女人的心,最后还指不定跟了谁呢。

    一想到此,他不由心情大好,柔声对郭文莺道:“你可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我送你回府去吧?”

    郭文莺摆了摆手,刚才吐了几口,才觉胃里舒服了点,她道:“我不回行辕,你送我去军营吧,我明天就叫人收拾行李,以后住军营了。”

    路唯新大喜,“好,好,马上送你回军营。”

    他扶着她往外走,刚出了酒楼,就看见外面停了辆马车,云墨站在车边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一见郭文莺出来,忙小步跑过来,“大人,上车吧,王爷特地叫人来接的。”

    郭文莺摇头,“不要,我不要上车。”

    云墨急了,“大人别为难小的,若是今天不能把大人带回去,小的命都没了。”

    他趴在地上砰砰磕头,把郭文莺心磕软了,最后只好让路唯新先回去,自己摇摇晃晃的爬上了车。

    真喝高了,头晕晕的难受,最后也不知怎么回的房里,巴着床坐了会儿,觉得浑身又酸又臭的,便让云墨准备洗澡水。

    不一会儿洗澡水搬上来,她脱了脏衣服,光溜溜坐进水里,一时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搓洗,只在水里坐着,双眼微闭着,不知身在何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子好像被人抱了起来,一条大毯子在身上裹着,有人抱着她擦来擦去。

第二百零四章 强要

    她想睁开眼,眼皮实在发沉,身子也软绵绵的,有人似乎把她抱到床上,托起她下巴,拇指轻轻用力,想分开她的贝齿和嘴唇,一只手则轻轻拔掉她头上的簪子,将她的满头青丝散落两肩……

    突如其来的碰触,让郭文莺打了冷战,瞬间清醒了,她睁开眼就看见封敬亭那张凝满欲念的脸。

    “娇娇,别再执拗了,给了爷吧。”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坚实的腹部,“乖乖听话,爷会好好待你,你跟了爷就不会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可逆转的冷酷。

    郭文莺大骇,她知道他会跟自己算账,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直接的算法,趁着她酒醉潜入她房间,这是要做什么吗?惊惧把控了她的神智,她拼命往里缩,可惜这张床再大终究也有限。

    封敬亭甩脱靴子上了床,整个床立刻更小了,往里退缩逃避的郭文莺,被他一把抓住脚踝硬拽了过来。

    郭文莺用力蹬腿挣扎,可这点挣扎在封敬亭看来,自然连挠痒都不算,他没怎么费力,就压住了她乱蹬的双腿,覆在她身上,紧紧压制住她,让她双腿再也动弹不得。

    她的挣扎和气喘吁吁,让他眼中的火焰烧得更加炽烈,随手一扯,那包着的毯子被扯开,里面光溜溜的一览无余,倒省得他一件件往下脱了。

    郭文莺从未被如此对待,惊得都不会出声了,身上又热又痛又异样的酥麻,拼命想推开他的头,却被他捉住双手手腕,单手按在头顶上。

    他的身体平时看上去虽然精壮颀长,但并不如何壮硕,此刻却沉重如山,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身体带着滚热的温度,沉重地烙印着她,陌生的气息和呼吸让她极为不适,胸前和手腕都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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