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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莺雄-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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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 救命

    看见她进来,他对她勾了勾手,“娇娇,你来瞧瞧,朕怎么瞅着这镯子上有字,你给念念这是什么?”

    郭文莺接过镯子,举着灯下看,上面还真刻了几个小字,认真辨识着,似是:不离不弃。

    她心里咯噔一下,那四个字团在嘴里,却是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了。

    封敬亭含笑着从她手里拿过镯子,啧啧出声,“不离不弃,这世间还真有真情在啊,怎么就全让娇娇你给碰上了?你说,爷也对你不离不弃可好?”

    他脸上挂着笑,手却有意无意地抖了一下,“啪嗒”镯子掉到地上已经摔成两半了。

    郭文莺脸抽了抽,觉得一阵心痛,她对江一行虽不是什么真情,但到底是亏欠了他,人家送她的东西,这么就让这厮给摔了,心里还真觉有些对不起他。

    可是她不敢说什么,不敢反抗,甚至不敢有任何过激的言语。封敬亭就是那种性格有些扭曲,你越反抗他越兴奋,甚至巴不得她露露爪子,然后再好一块给她修剪了。

    她站着一动不动,只默默看着他,看着他的脚踩过碎裂的镯子,然后走到自己面前。

    “娇娇,时候不早了,这就安歇了吧。”

    郭文莺吁了口气,他每次发起火的时候整起人来都狠的要命。这个时候,还真不想让他沾自己的身。

    她转身就要往外跑,还没走出半步,整个人便腾空起来,他抱起她毫不温柔地甩在床上,然后开始很有兴致的扒着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往床下扔,衫儿,裙儿,抹胸儿,小衣,亵,裤,直至身上一丝皆无。

    她就这么赤着身子,坐在床褥上,瑟缩着,手臂挡在胸前,心里颤颤的,一时不知所措。

    封敬亭嘴角挂着一丝邪笑,他并不喜欢扒人衣服,不过郭文莺例外,看着她紧抿着唇,一脸倔强的看着自己,那不甘和无奈相互交织着的神情,纠结不已的模样,只是看着便莫名觉得兴奋,有种说不出的舒爽。更何况,自打有了她之后,他再没碰过旁的女子,这会儿哪儿还隐忍的住?不过虽是欲火上来,却也未妄动一下,只看郭文莺行事。

    郭文莺咬着唇,虽然同样的事也做过不少,但这么被人脱光在灯下她依然觉得不适。略带祈求的眼神看着他,似希望他高抬贵手放她一码。

    封敬亭凑近她耳边亲了一口,低声道:“娇娇,爷放你出来,不是让你勾三搭四见旧情人的。你可曾领了爷的心意?爷这些时候日里夜里都惦记着你,你心里可有半分惦记爷吗?”

    郭文莺不语,她一忙起机关武器来,早把他忘到爪哇岛去了,若不是他今日微服追到这儿来,她几乎想不起来自己还在他手底下攥着,差点以为自己自由了。

    封敬亭与她相处日久,只看她眼神就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不由心里恨的要死,他满心满眼的都是她,这丫头的心怎么就捂不热呢?自己到底哪点不好?

    这丫头眼里看着的是他,心里想着的还不定是哪个男人呢?方云棠?还是江一行?还有那个雪融,早知道叫人剁了他,也省得他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出来害人了。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郭文莺不禁疼的叫出声儿,封敬亭却相反,舒服的闷哼几声,亲了她小嘴几下,一边道:“你惹了爷不高兴,若不伺候的爷爽了,今日定不饶你。”

    郭文莺勉力咬牙忍着,那脸上神色真如上刑一般,嘴里不停地讨着饶,他平时欢乐时而还悠着点,今日怒火燃燃,倒好似要把浑身的力气都宣泄出来,一时无法忍受,高声叫着“救命”。

    封敬亭哪里还顾得她,这些日子可不都想坏了她这身子,便也越加起了兴致。即便她依旧生涩,不会迎凑俯就,他仍觉快意丝丝缕缕透体而出,嘴里不停叫着:“你可要爷饶了你?你求爷啊。”

    郭文莺眼泪都要飚出来,拼命点着头,求道:“你饶了我这遭,再也不敢了。”

    封敬亭更觉兴奋,凑过去亲她的嘴,吮了又吮,几乎亲的她要窒息。

    这男人在这方面有一种异于常人的强悍,往常郭文莺受着虽也难忍,但还勉强受得住,今日却倍觉痛苦。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滋味儿,她总有一种被强了的感觉,明明是自己不愿意的,怎的还要忍受祈求?

    屋外,月朗星稀,此刻这个时候在不远处的墙根底下蹲着几个人正在窃窃私语。

    皇上在这院子里安寝,身为亲卫哪敢跑去睡觉,皮小三四个再加上一个云墨,五个人都团团地围在屋子附近。

    其实他们也不想听的,听主子墙根,要是被发现了,少不得是一顿责罚。几人还故意挑了一个稍远的地方,避免打扰到主子,可屋里声音实在折腾的大,郭文莺的哭喊声清清楚楚的传到耳朵里,真是不想听都没办法。

    皮小三掩了半天耳朵,最后还是放弃了,根本遮不住嘛。

    他咂咂嘴,低声道:“你们咱们头儿也是个厉害角色,多么激烈的战场连眉头都不眨一下,上回在宁德,二十几个官员脑袋砍下来,那股狠戾劲儿,看着都害怕,怎么今天倒被拾掇成这样?听着都觉不忍,这得受多大委屈啊。”

    横三在后面对着他脑袋扇了一下,“你懂个屁,这叫情趣,你懂吗?咱们主子那可是厉害的不要不要的,我都甘拜下风。咱们头儿虽然本事不小,可到底是女人,这女人一上了男人身底下,哪有不求饶的?我上过的那些小娘们,一个个哭着喊着不行,回头照样爱我爱的死去活来的。这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

    皮小三点点头,深以为是。

    张强到底最关心郭文莺,此刻不由站起来,“我瞅着不像啊,都哭岔了音了,别是真会出什么事吧?”

    陈七在后面拽了他一把,“你老老实实蹲这儿缩着吧,就算出什么事也轮不到你管啊。那位爷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是心疼头儿,也只有看着的份。何况主子也不是没分寸的,自己女人能不疼吗?”

第三百八十六章 情分

    张强一想也是,叹了口气,又老老实实蹲了下去。虽蹲着,心里老不得劲,总觉头儿是被人欺负了。他吭哧了半天,突然道:“我问你们,主子和头儿两个,你们到底听谁的?”

    几人都斜着眼看他,很觉他怎么能问出这种话?

    不过这个问题还真挺难抉择的,爷是主子,是皇上,是老天爷,跟他对着干肯定没好处。可头儿平日对他们也实在不错,他们对她也更有情分,到底选哪边好呢?

    皮小三挠了挠头,“我能不能说有爷在的时候听爷的,爷不在就听头儿的呢?”

    众人扫他,都同时“嘁”了一声,不过与此同时也很认同他的说法,他没说错,聪明人都会这么选的。

    就连郭文莺此时都一样,在封敬亭面前也只有乖乖的臣服的份,她也不敢稍有反抗,哪怕真的很想在他身上咬一口,也只能咬牙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在他胳膊上狠咬了一口,一时觉得肉太紧,差点崩了她的牙。

    她精神一阵恍惚,被侍弄的几乎昏厥过去,与此同时也开始深想自己怎么就屈服在他的威势之下了?

    说起来这都是长期受他压迫之过,从前他是上司,她是下官,现在他是皇上,她是他后宫女官,身份地位之间的差距太远,任何反抗在强大的对手面前都失去了作用了。不知从前谁跟她说过,聪明人就要学会忍,可是忍什么?怎么忍?谁能教教她啊?

    一面哭着,一面在冲撞下欢愉的卷缩起脚趾,有一点他说对了,做这种事初时觉得疼痛难忍,真得了其中滋味儿,却也是舒服之极。她高声叫着,在她的叫声中终于攀到了顶峰。

    两人一时疲惫,累得气喘吁吁,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叫:“小姐,你别怕,奶娘来救你了。”那是许氏的声音,她大叫着,似在大力的踹门,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好像要把房门砍烂了,“咚咚”地声响不时传来。

    紧接着似乎有人在拽许氏,还有人低声劝着:“大娘,没事,没什么事啊。”

    许氏哪里肯听,发了疯似地大叫:“姓封的,你个不要脸的大尾巴狼,不安好心,你放了我们家小姐,否则我跟你没完。”

    郭文莺听得真真的,忍不住心里暗叹,还是奶娘是真心疼她啊。这字字句句骂的,多合她心意啊。

    许氏睡觉平常都早,早睡早醒,她今天也早早的就躺下了,一时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听到外面隐隐有小姐呼救的声音,不由心里咯噔一下,生怕小姐是被人欺负了。她慌忙从床上爬起来,到厨房里摸了把菜刀,拎着就往这边跑。

    这院子里除了许氏,就红香和绿玉三个女人,其余的都是皇上的人。谁也没想到许氏会拎出刀来,一个没看住,许氏已经冲到客房里,大叫着就要把门给劈开。张强几人都吓呆了,慌忙跑过来抱住她,又拉人的,有夺刀的,有劝着的,一时之间闹腾的鸡飞狗跳。

    许氏还以为自己引狼入室,招了个坏人进来对小姐不轨,所以发疯似得要冲开门保护小姐。她对郭文莺她就像对自己亲生女儿一样,你说,谁家里遭了狼,把闺女给啃了,能不发疯呢?

    一帮人连劝带拉的把许氏给弄下去了,好半天院子里才清静下来。

    封敬亭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看着她因为春潮而略显嫣红的小脸,轻轻哼一声,“朕倒成了强人了不成?”

    郭文莺往床里爬了爬,可这张床太小,怎么爬都在人家控制范围内,被轻轻一拉,只得又回来。她不由递了个白眼给他,“皇上还说呢,身为一国之君,一点休养都没有,在百姓家里就这般登堂入室,还闹出这么大动静。”

    封敬亭挑挑眉,“刚才叫的大声的可是你,是你一个劲儿喊救命的,你倒说说朕怎么着你了,弄得跟要你命似得?”

    郭文莺脸红了红,闭口不语了,他脸皮这么厚,跟他讨论这种事,纯粹是自己找不自在。

    见她羞涩,封敬亭大掌在她身上抚摸着,略带薄茧的手弄得她痒痒的,她不由打了个喷嚏,一点点吐沫星子喷在她胸口上。她尴尬一笑,伸手在他胸口上抹了抹,封敬亭双眼眯起来,立刻把她压在身底下,第二波急促的战斗开始了。

    郭文莺头看着床顶的帐子,忽然想起他摆碗的典故,他说一夜两次,一次一个时辰,那时候还真是小看他自己了。

    次日一早醒来,封敬亭已经起驾了,跟着的亲卫也都走光了,一时间小院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郭文莺浑身又酸又痛,几乎起不来床了,还是红香进来把她给扶起来,又和绿玉搀着她进澡盆泡了好一会儿,才觉身上舒爽一些。

    她吁了口气,问红香,“奶娘呢?”

    红香撇撇嘴,“还在柴房里关着呢,那几个人说小姐不亲自放出来,他们不敢动手放人。”

    昨天晚上,许氏闹那一场说轻点是一时昏头发了疯,说重了就是弑君,昨天徐茂看在郭文莺面上没叫侍卫把人抓了走,已经算是够给她面子了。这会儿谁敢随便放人啊?

    郭文莺一听,澡也不泡,慌忙穿了衣服出来跑去柴房了。

    皮小三和张强在柴房外站着,看见她过来都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

    郭文莺也没理他们,叫人打开锁把许氏放了出来。

    许氏蓬头散发的,脸上擦过的粉早就把整张脸哭花了,看见郭文莺立刻抱着她嚎啕大哭,“小姐啊,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叫我怎么去见死去的太太啊。”

    郭文莺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奶娘,我没事。”

    许氏大哭道:“怎么会没事呢?那简直就是个禽兽啊,都是奶娘对不起你,不该让他进门,这是引狼入室啊,我死不足惜,还要连累小姐受苦。”

    郭文莺被她哭得难过,也忍不住滴了两滴眼泪,两人几乎抱头痛哭。

    旁边皮小三和张强看着,皮小三捅了捅张强胳膊,“你觉得别扭不?”

第三百八十八章 赛场

    耿云奎望着这熟悉的比赛场,心情无比激荡,握着拐杖的手都微微发着颤。郭文莺知道他又回忆起从前的事,便道:“那个白玉生长什么样?他今日可来了?”

    耿云奎摇摇头,“约莫还没到吧。”

    他们几人穿着都不像是官宦人家出来的,许忠一脸憨厚样,耿云奎瘸着一条腿,至于皮小三几个若是不穿官服,很容易让人误会成土匪,再加上郭文莺也穿着身粗布衣服,一副下人打扮。他们几个一出现在高台上,立时便吸引了许多目光,有的贵妇人不禁用长袖掩住口鼻,似嫌弃他们身上气味儿难闻。说到底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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