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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莺雄-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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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城不甘心,指挥着人转动机关在后面紧紧追赶,两边一追一赶的在水面上跑来跑去。他们船快,彭城的船根本追不上,不由得又气又恼。

    魏杞恨声道:“师父说早做了准备,没想到船凿了个窟窿,居然还能跑这么快。那个说是许忠助手的小子究竟是什么人?这小子手艺可真是出色,咱们这么多人,竟比不上这小子一个。”

    彭城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现在方知这世上有人比你强吗?往常你自诩手艺精湛,乃是机关天才,今日才知自己如何目光短浅了。”他说着微微一顿,“看来今天不用点狠手段是不行了。”

    命人把船上的小帆升起来,船速顿时加快了许多,两艘船上放置的各种机关用具都是白玉生着人准备的,自然有偏有向,像小帆这种东西,郭文莺的船上就没有。否则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造的出来?

    黑鬼船以极快的速度驶向郭文莺的船,他们的船头极为坚硬,若真的撞上了,怕是要四分五裂。而且总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坐的这艘船并没想象中那么结实,虽然外表看起来一般无二,可内里却不好细究,怕是造船时用的材质都不一样。看两艘船的吃水线,就知道这一艘明显要比他们那艘船轻飘的多。白玉生真是可恨,为了获胜不择手段,不但把他们的船凿了窟窿,还弄个劣质船给他们。

    这么下去,早晚得让人给撞沉了。

    郭文莺寻思片刻,对皮小三道:“把你的火铳给我。”

    皮小三摸出来给她,低声问:“头儿,你要干什么?”

    郭文莺道:“自制个好玩意给他们,他们玩阴的,咱们也不能太正经了,一会儿想办法把他们的船也弄个窟窿。”她说着话,便已经迅速的把火铳里装填的弹药全部取出来,把里面的火药倒出来,然后用装填到一块软木里,随后射了火捻和引燃的机关。

    她做好之后,对操船的许忠道:“船开慢点,让他们追上来。”

    许忠“哦”了一声,虽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照她说的做了。

    郭文莺是打过海战的,对如何诱敌上钩很有几分心得,她让许忠开始假装船行吃力,然后让横三和皮小三假装船里进水抽不出去,一副马上就快沉船的样子。

    皮小三和横三都是这方面的老油条,立刻装得恐慌的大叫起来,“不好了,不好了,船要沉了。”随后拼命往外舀水,那水是刚才用抽水器抽出来的一部分,放在一只铁皮桶里,两人从铁皮桶往外舀水,闹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第三百九十九章 亲临

    这会儿齐怀山已经在给彭城颁奖了,这船图比赛是其中单出来的一项,奖金也是单出的,有一千两之多,即便赢了大赛魁首也是一千两,可以说这是很难得一个奖项了。

    彭城手里抱着白花花的银子,笑得双眼都合不上了,一个劲儿说着谦虚的话,但那眉梢眼角得意的神情却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

    这时有人高声道:“既然是高奖,那船图也该拿出来叫咱们见识见识吧。”

    接着有人附和,“就是,就是,只说是他得了奖,可究竟好在哪儿,又是怎么个好法,总归让人知道吧?不能你们说什么是什么,万一有暗箱操作怎么办?”

    他一开了口子,顿时许多人都跟着叫了起来,要求工部大人们公开船图。

    齐怀山还没说话,白玉生已经站了起来,“诸位休要喧哗,不是朝廷不肯公布船图,而是这船图实在是过于珍贵,出于对技术保护,是不能随便外泄的,还请诸位原谅。”

    他这么一说,底下的参赛者和看热闹的百姓都不肯罢休,依旧叫着要求公布船图。

    正喧闹之时,突然有人凑到齐怀山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齐怀山顿时惊得跳起来,他和邓久成打了眼色,两人立刻急匆匆从台上走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有两个巡防营的兵丁抬了个巨大的屏风过来,放在台上。随后一队金吾卫涌了过来,护在人群之前,紧接着似有一个穿着斗篷的人慢条斯理地往屏风后面走去。

    郭文莺对那人影太过熟悉,两人曾无数次欢爱过,只瞥了一眼,便认出是封敬亭。往常从没有皇上亲临百工大赛现场的事,今天他上这儿来是做什么的?

    难道为了抓她回去吗?

    这么一想,船图的事反倒不重要了,满脑子都是跟着他回宫时的情形,这可比小媳妇遇上个恶婆婆,回家躲了几天,还得跟夫君回家的场景要可怕多了。

    等齐怀山和邓久成再次回来时,两人脸上都有些颇不自然,尤其是齐怀山,说话都不利索了,吭吭哧哧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整句子。

    台底下的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兀自还叫嚣着要看船图,齐怀山一看整不了,索性宣布下一场比赛开始。

    第二场比赛是临时命题,参赛的一共三对,正是从第一天比赛中选出的佼佼者。而参赛的种类包含工农兵三种,每种各有两队。

    最先进行的是农,此次临时命题,乃是以抓阄的方式进行。在一个雕着花纹的木箱里,插放这几只雕刻了命题的竹签。

    那参赛的两人各自抽了一支,一支上写着水,另一支写着土地。限于农种的特殊性,不方便现场显示,便许他们用绘图的方式表现,各自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燃尽之后便要交卷了。

    两个参赛的都是机关行家,香燃起之时,便开始迅速的动笔画图了。

    一炷香燃尽后,各自交了图纸,其中一个绘的是一个抽水机,可以利用压力把井水抽出来,造型小巧,方便而实用。另一个绘的是一个犁耙,跟郭文莺从前的世界里看到一种叫翻转犁东西很像,是由在一根横梁端部的厚重的刃构成,通常系在一组牵引它的牲畜或机动车上,也有用人力来驱动的,用来破碎土块并耕出槽沟从而为播种做好准备。

    齐怀山和邓久成拿着图纸看了一会儿,随后由齐怀山恭恭敬敬地递到屏风后,似乎有人在品评着,过了好一会儿,图纸才拿出来,齐怀山高声宣布,获胜者是翻转犁的绘制者董桂荣。

    那姓董的闻听立刻欢呼起来。南齐重兵,也重农,尤其是对土地极为看重,有好的农具无形中生产力会增强。其实从一开始,抽中水和抽中土地的两人,胜负就已经分出来了。除非那抽中土地之人根本绘不出图来,或者只是拾人牙慧的照抄,基本稍有些新意便必胜无疑。

    接下来的一场是“兵”种,由许忠和白玉生的高徒彭城参加。

    邓久成约莫是想向着她,便让她先抽。郭文莺将玉手深入木箱摸了又摸,最后抽中了刻有”攻船”二字的竹签。而那彭城则用他那双大手,抽取了“守船”的竹签。

    两厢综合到一处,便是此次的命题双方都要驾驶一艘战船,一方攻,一方守,想办法撞沉对方的船只,便是胜者。

    参赛之人可各带三名助手上船,郭文莺这一方,表面是由许忠为首,他自挑了郭文莺,然后由她选了横三和皮小三上船襄助。这两人都游泳非常好的,又都打过海战,真要两边打起来,对付彭城这几个人也不是太难的。

    彭城那边选的几个都是白玉生的徒弟,魏杞也在其中,还有两个都是二十上下,上身肌肉发达,极为壮实,一看就是善水性的。

    郭文莺心思缜密,没等宣布比赛开始,便追问一句:“大人,若是两船相撞,俱是沉没了,又要断哪方获胜?”

    齐怀山看着白玉生,“就请白大人定吧。”

    白玉生想了想,笑道:“那便以何人先上岸判决哪方取胜。”

    参赛之人都点了点头,觉得此言有理。毕竟是要在船加速以后才可以离船,自然是谁先加速谁能取胜了。

    当两艘明显缩小了一定比例的战船停在了岸边时,看那战船独特的形状,只要是对船舶稍有了解的人便能一眼看出,这分明是名动江南海北的黑鬼战船。

    当年江太平就曾用这种战船和新南军打过水仗,只是后来被郭文莺略施小计给炸沉了大船。

    郭文莺亲眼见识过,自然知道这种战船威力惊人,特殊的船头在巨大的速度之下可以撞开对方的船只,若是不结实的,便可以直接撞沉。

    两艘船相距甚远,待得两队人马上了船时,只听一声嘹亮的哨声响起,比赛便已经开始了。

    黑鬼战船最出名的是它的速度和机动性,不过这么船体过于沉重,想让它快速动起来并不容易。

第四百零二章 湿淋

    方云棠责备道:“你也是,不过一场比赛而已,何必这么卖力,要是把小命搭上,值不值?”

    郭文莺笑了笑,想站起来,一时又觉头晕的难受,方云棠忙过去扶住她,“你觉得怎样?”

    “还……”一个“好”字还没出口,身子便被狠狠拽了一下,整个人落到一个怀抱里。封敬亭的声音冷冷在耳边响起,“方公子还是放尊重些,我的人,我自会照顾。”

    方云棠脸沉了沉,“封爷真是有趣,照顾人都能照顾到水里去?”

    他知道封敬亭是微服,索性也不提他的身份,不过他是真有些上火,好好的人在他手里,不知道疼惜,却偏偏放她出来玩这种危险的比赛。

    封敬亭也没理他,只打横把郭文莺抱起来,“跟爷回宫去吧。”

    郭文莺低声道:“我有点想吐,难受的厉害,这会儿先把我送回家吧,我怕撑不住回宫里。”

    封敬亭点点头,抱着她往前走,徐茂让人抬着轿子过来,想让皇上把人放轿子里。封敬亭也不理,左右这里离甜水街也不过几步远,走走就到了,而且只有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他才能更安心。刚才又那么一瞬,看见她沉底的那一刻,他的心几乎揪起来了,也因此才会不管不顾的跳进水里。

    他迈过石桥时,齐怀山和邓久成都急匆匆的赶过来,两人也不敢行礼,都眼巴巴的瞅着他。

    封敬亭冷声道:“去查查,今天是怎么回事。”

    “是。”齐怀山忙应了一声,只觉身上大汗淋漓的,他虽没下水,可流的汗一点也不少。刚才皇上跳水的那一刻,他差点给吓尿了,要不是邓久成扶了他一把,这会儿他还坐在地上呢。

    那是真龙天子,九五之尊,带这么玩命的吗?

    他本来想问皇上要救的那人是谁,被邓久成呵斥了两句,让他不该问的别问。这才把满心的疑惑全压下,急匆匆跑来了。

    可谁想,皇上就甩了这么句话,然后就走了。查?怎么查?查什么啊?

    一时头痛不已,要不是有人扶住他,他又得一屁股坐地上。回头一看见是白玉生,不由蹙眉,“白大人有事?”

    白玉生笑道:“下官倒是有几个线索能帮着大人查案。”他附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齐怀山听得直点头,也只有这个白大人最懂他的心,凡事都想得妥帖。

    封敬亭抱着郭文莺大步回到甜水街,他们这一队也是奇景,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在前面跑,后面无数个在后面跟着跑,人数之众,连街道都给堵了。好多人闹不清怎么回事,都从家里探出头来,不免道:“这是怎么了?官服抓犯人吗?”

    身后人都点头,“我瞧着也像是,你看前面跑的那个,一身**的,怀里还抱着一个,没准真是越狱出来的。”

    他们这些人如何在这儿闲话,瞎猜暂且不说。只说封敬亭急吼吼的把郭文莺抱进家门,门是关着的,他抬腿一脚就给踹开了,随后不管不顾的直冲进房里去。

    许氏和两个丫鬟正在房里做活呢,听见门响都跑出来看,不由吓了一跳,紧跟着就跑进房里。

    许氏进了屋,见封敬亭正要脱郭文莺的衣服,不由怒喝一声,“你要干什么?”她以为他又要对小姐非礼呢。

    封敬亭扫了她一眼,哼一声,“给她湿衣服换下来,赶紧去请个大夫。”

    红香慌忙跑出去,看见外面徐茂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忙叫道:“大总管。”

    徐茂看了看她,“小姐身边需要人,你进去伺候吧,大夫已经去请了,片刻就来。”

    红香想问发生什么事了,可张了张嘴又没敢问,这人是宫里大总管,平时想巴句话都巴不上,哪儿会告诉她啊?她小步跑着又回去,这会儿许氏已经给小姐脱了衣服,盖上被子。

    封敬亭也去换了一身干爽的才回来,徐茂跟主子久了,身边常给备着衣服的,尤其是见着郭文莺,不是沐浴,就是兴致上来大汗淋漓的大干一场,没衣服换着怎么行?

    他进了屋,看许氏在一旁吧嗒吧嗒的掉眼泪,不由道:“你们小姐这是怎么了?”

    许氏道:“小姐这几天就食欲不振,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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