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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莺雄-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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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文莺喏喏应声,心说,这老爷子怎么起床之后脾气这么大?

    用过朝食,一起往书房去。于沐英也跟着一起。

    他是于老爷子唯一的孙子,日常启蒙做学问都是于老爷子手把手教的。书房里设了两张书桌,还有两把椅子,一个书桌略小,应该是给于沐英用的。

    郭文莺知道,这是把她当小孩子一样教了。她也不敢抱怨,乖乖的坐到那张大点的书桌后。

    于老爷子在书案前坐下,望了眼郭文莺,“你都学过些什么?”

    郭文莺把自己学过的都说了,她的东西太庞杂,大学也是学的理科,她对摆弄各种物件更在行,古文之类的东西还真是没有涉猎过。

    于老爷子听得皱皱眉,“你什么都不会,那也不用考你了。”随后从桌上拿起一本《中庸》,道:“要识中庸义,中庸乃是庸。不须求胜解,只此是奇功。卓卓孤峰上,明明百草中。若将声色舍,声色却盲聋。”

    他口中念着,把书摊开了往书案上一放,“这本书今天就全背过吧。”

    郭文莺看着那并不算薄的书,有些发傻,全背过?这可能吗?《中庸》那可是有名的《中庸》唉,她虽没学过,不过多少也听过。《中庸》强调“诚”,把“诚”视作思想体系的最高范畴,将对“诚”的追求作为“人道”的准则,同时提出了“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辩之”、“笃行之”的学习过程与认知方法。这样的东西,其难度可想而知。

    她忽然想起前世上学的时候背《出师表》,那艰涩难懂的,背了她好几天都没背过。这可比出师表难多了,老爷子当真不是为了难为她吗?

    有心想分辨两句,转头看见于沐英已经捧着书上一边去背诵去了。念一句,背一句,那认真的劲儿,真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郭文莺暗道,一个小孩子都能行,自己怎么就不行了?她咬咬牙,捧着书到一边,面对着墙开始念起来。念了两遍,真是艰涩难懂,完全不知道说的什么意思,也只能死记硬背了。

    她拿出十二分的精神,一路背下去,一个上午,只记住了第一页。

    再看于沐英,半本书已经背完了。她顿时有种深受打击的感觉,越混越回去,倒连个小孩子也不如了。

    下午的时候于风阳抽查了一次,于沐英记住了七成,而郭文莺却只记住了三成不到,还是被她东拼西凑,瞎糊弄了的。

    于风阳脸色有些发沉,哼哼两声,“你明日再来吧。”

    次日学的是《大学》,《大学》和《中庸》是常放在一起学习的,《大学》提出了明德、亲民、止于至善三纲领,还提出了格物、致和、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八条目,因而具有由“内圣”而“外王”的重要意义。

    于风阳把昨天背的《中庸》大致讲解一遍,随后又让他们开始背《大学》。

    郭文莺觉得书房太过压抑,到外面找了个偏角的地方,一个人捧着书大声朗读,“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她念了一会儿,忽然瞧见一个二十**岁的妇人端着茶点从面前经过,那人瞧见她,轻咦了一声,随后笑道:“这位可是郭大人吗?”

    郭文莺看那妇人模样姣好,穿着也甚是体面,忙笑道:“郭大人不敢动,文莺早就不在朝为官了。不知夫人是……?”

    “妾身是沐英的娘亲,常听沐英提起你,说郭哥哥如何如何的,听得妾身都嫉妒了。”

    郭文莺笑着躬身行礼,“拜见黄夫人,夫人唤我文莺就是。”这是于风阳最小的儿子的夫人,她好像听人说过,娘家姓黄,也是书香门第出身。

    那夫人抿嘴笑,“文莺可是被咱们老爷子给吓住了?咱们老爷子可真是个严厉的,沐英没少挨他的打呢。”

    郭文莺咧嘴,还打人呢?那昨天她书没背好,没动手打她,是不是给她留着面呢?

    她不敢懈怠,慌忙低下头背书,真的比曾经参加高考还认真几分。她知道能不能得到于凤阳的赏识就在这几天了,如果于风阳不认同她,那么这一生她都不要想再入朝堂了。

    在外面站了一个多时辰,等回到书房于沐英已经开始吧嗒吧嗒背书了,这孩子放到后世绝对是学霸中的学霸,简直厉害的不行,这么难懂的文居然背诵的一字不差。

    郭文莺忽然有点想跑,她很觉今天要丢人现眼了。可是越紧张越背不出来,开篇第二句就错了,接下来更是磕磕巴巴的。看于凤阳越来越阴沉的脸,忽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果然,片刻之后,于凤阳气哼哼的站起来,手里拿着根戒尺就对着她走过来。

    郭文莺转身就跑,她是战场出来的,遇上敌人攻击,反应都是下意识的,就是逃跑也不是出自本心,最多只是反应过度了。

第四百四十二章 搬家

    在这样的氛围之中,不免有人预料,皇上要对左相下手了。

    关于这些事,于凤**本不让郭文莺太关注,只告诉她一门心思做学问,前面路有人给你铺着,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心血就是了。

    只是她一时不明白,铺路?铺什么路了?

    如此过了二十天之后,陈掌柜来找她,说朱子街的宅子已经修缮完了,让她去看看。

    郭文莺看了一遍,觉得倒还是不错,陈掌柜做事素来稳妥,院子是重新整修过的,所有房子都重新漆了一遍,该修补的也都修补了,家具全换成崭新的。还为她的房间添了梳妆台、立柜和一张大床。最让她满意的是,门口那个大匾,上面大字书写着郭府,让她终于找到了有自己家的感觉。

    都收拾妥当了,郭文莺便寻思搬家,跟于凤阳请了两天假,把甜水街的家搬到这边来。

    许氏是不想搬的,她觉得住甜水街很好,买菜也方便,街坊们又都混熟了,干嘛非得搬走啊?后来还是红香跟她说,这甜水街虽好,到底不符合小姐身份,还是去东城比较好,许氏这才没说什么。

    一说要搬家,郭文莺找了张强几人来帮忙,又多叫了些羽林卫的,帮着她搬运东西。这些人身强力壮的,本身甜水街的东西也不多,不过半天功夫就搬清了。为表示感谢,她在府里让厨房做了些菜,请兄弟们喝酒。

    张强笑道:“头儿,咱们是多年的交情,这么点小事就吃你一顿,显得咱们也太不仗义了。”

    另几人也推说不肯,都急匆匆的要走。郭文莺没办法,只得让他们离开。她琢磨着在府里摆个迁居宴,请一些相熟的过来喝一杯。只是现在她女人的身份,想请人连个名义都没有,让人传出去也是不好听,倒真是麻烦的很。

    她正寻思什么时候办迁居宴呢,忽然外面马蹄声响,却是一辆马车停在了大门口,紧接着从车上下来一个人,虽是一身简单的常服,但气质高贵,只款步走来便给人一种压倒性的气势。

    郭文莺实在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登门,一时惊诧,连打招呼都忘了。

    封敬亭只淡淡睃了她一眼,“搬家也不叫爷知道吗?”随后直接登堂入室到处转悠,跟自己是这里主人似得,四处给点评了一遍,大部分都是批评意见,就差让她拆了重新建了。

    郭文莺在后面跟着,一脸黑漆漆的,心说,我家的宅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了?

    她脸色太黑,封敬亭忍不住回首,“怎么?不欢迎朕来?”

    “哪儿能啊。”郭文莺虚虚地笑,她好容易才摆脱了他的控制,这会儿可真不敢再惹恼了他。要是他老人家一个不高兴,再给关回宫里去,难过的还是她。

    封敬亭哼了一声,迈步往前走,来到她的卧房,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屋子里摆设的还算精巧,家具都是新做的,红木的材料,雕着蔷薇花,雕工甚好,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的。他四处看了看,忽然皱皱眉,“床太小。”

    郭文莺一时没反过味儿来,“你说什么?”

    “床太小,回头让人重做一个,朕习惯滚的开的大床。”他在床头上摸了摸,一脸嫌弃。

    郭文莺一怔,难道他还想在这儿住下不成?心里总觉得不是个味儿,自己辛辛苦苦拾掇的家,怎么一转眼倒好像是他的了?

    封敬亭在床上坐了坐,似乎对床铺的柔软度和整个床体的平稳度都不满意,嘴里批评着,恨不得当时就让人劈了当柴烧了算了。

    郭文莺吸了口气,心说,我不跟你计较,你是皇上,平时穿衣住行都是最好的,自然看不上这种铺子里出来的货色。对,不生气,我不生气……

    正努力做着心理建设,忽然见他脱了鞋就要上床,不由呆住,“皇上这是做什么?”

    “当然要先躺着试试。”封敬亭递给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然后当真躺下去了测试一下柔软度,翻了翻身,似乎也没想象中那么难以忍受。

    他对她招了招手,“来,陪朕躺会儿。”

    郭文莺忙摇头,跟他这种色痞说什么躺不躺的,躺着不做点什么实在不符合他的风格,大白天的她才不要跟他做那事。

    封敬亭见她不动,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直接抱起她扔到床上。

    郭文莺被摔的七荤八素,心里直后悔真该听奶娘的,铺几床厚褥子。她在军营里待的,睡硬板床睡惯了,太软和的还不太适应。可这会儿才知道一个人睡和两个人睡完全不一样。

    她被他压在身底下,看他很享受的扒着自己衣服,不禁道:“皇上,你真的打算住这儿吗?”

    封敬亭对着她雪白的胸部赞叹了一下,随后嘴凑上去轻吸着,含含糊糊道:“朕怎么可能天天住这儿,偶尔来住一回就是。”

    郭文莺叹气,这意思是他们还要保持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情人关系吗?

    封敬亭正在兴头上,在他高超的吻技之下,她几乎无法呼吸,他的大手从腰部探入,穿过精致的亵衣揉捏着她,从一只玩到另一只,揉的很是肆意,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倒是比从前摸着手感好了,你以后少扮男装,不要勒坏了。”

    郭文莺被封敬亭调教数月,身子异常敏感,被他摸的几乎叫出声来。她咬着唇,瞪着他,这丫的快一个月没见他了,第一面见着就只想这事吗?

    封敬亭粗糙的大掌开始不安分的揉捏她,轻柔魅惑的声音道:“爷的娇娇真的很香甜呢,朕每时每刻都想你,这阵子朕忙的脚不沾地,你也不进宫来瞧朕,还得朕来瞧你,若不好好惩罚你,又怎么对得起朕这些日的相思?”

    他的手向上游移,抚过她柔滑的纤背,解开她脖颈的细带,里面淡绿色的肚兜显露出来,被高高顶起,就像两颗翠绿色的生菜。清新、自然、带着勃勃生机,诱得人想去咬上一口。

    他看得一时入神,在每个菜心上咬了一口,然后顺手把绿色肚兜拽下,换上他最喜欢的嫩白。

    感觉到她脸上的苦意,封敬亭低低一笑,撩起她的裙摆,郭文莺忍不住闭上眼,浑身都绷紧了,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第四百四十一章 笑话

    于凤阳一看她跑,立刻在后面追了上去,也难为他那么大岁数了,手脚竟然还算利索,追着她在院子里转了三个圈。追的郭文莺无处可躲,她一看不好,就往大门口跑去。

    也是倒霉催的,这会儿正赶上散朝,许多朝中官员都骑着马,坐着轿子打这儿经过,一抬眼便瞧见于阁老府里跑出一个人来。紧接着于老爷子也气喘吁吁地跑出来,一边跑一边骂,“郭文莺,别叫老夫逮到你。”他见追不上,竟然脱下鞋对着她的后背扔了过去。

    郭文莺一出来就瞧门口那么多人,正站着发愣呢,那只鞋正打到她的背,力气不小,打得她踉跄了一下。然后在她抬头的时候,对上府门外一双双眼睛,顿时羞得脸都红了。

    老大个人了,居然被人这般追着打,还真是半点面子也没了。

    于凤阳却是不管不顾的,他连看也没看外面那么些人一眼,上前几步找自己的鞋,随后一把揪住郭文莺的耳朵,嘴里骂道:“臭小子,老爷子你也敢戏耍,回家再好好收拾你。”

    郭文莺耳朵疼得厉害,却也不敢挣扎,只能任他把自己给揪进大门,随后“砰”地一声,大门关上了。

    大门外那些亲眼目睹的官员都呆住了,也有人忍不住“噗嗤”乐了出来。

    周围静了一瞬,才有人道:“这不是于阁老的宅子吗?刚才那个小子是谁?”

    “那不是郭文莺吗?女扮男装撞了金柱那个,后来又活过来了?”

    “她怎么在于阁老这儿?”

    “听说于阁老收她做学生,亲自教导了,原来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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