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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莺雄-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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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迈步走出去,听到后面封敬亭隐隐一声怒喝,“郭文英,你这地方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吗?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方云棠不由冷笑,谁是阿猫阿狗,还不一定呢。

    郭文莺被封敬亭喝骂的很头疼,暗忖他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气这么不顺?有心想解释两句,却又不知该怎么说,似乎怎么开口都觉多余。

    封敬亭铁青着一张脸,把她从头看到脚,虽然有被子遮着,可就是觉得那眼神能穿透过去,直看到被子底下。

    她心突突地跳,正要问他干什么,却见他拿过云墨手里的药瓶,冷冷道:“本王给你上药。”

    郭文莺吓死了,她伤的是屁股,怎么能让他碰?就连云墨她都不会叫他上药的。

    “王爷,这不合适,仔细脏了你的手。”

    封敬亭微觉嘴里有些发酸,“你让他摸你的手,却不许本王给你上药?”

    郭文莺嘴角狠抽了一下,这是哪儿跟哪儿啊,能一样吗?何况又不是她让方云棠摸的。

    封敬亭却不管这个,他蛮不讲理起来,神仙都拿他没办法。

    “他摸你哪儿了?是这儿?还是这儿?”他抓着她,手指每移动一分,她的心就提起来一寸,一时不能挣脱开,身上寒毛根根直竖。

    他的眼神古怪,让她有点怵。两个人贴得很近,两张脸几乎挨着,心里升腾起异样的感觉。很不安,叫人不知所措。

    因为在房里,她没穿军服,身上穿着件宽镶宽滚的云头背心,褐色里衣,称得脸愈发的细嫩。可能没穿裹胸,胸前微有些隆起,那女性娇美的体态一览无余。

    封敬亭看得眼神深邃,这丫头居然敢这个样子和方云棠说了半天话?

    想到刚才别人握住她的手,他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握住,小心的包在掌心里,问她,“冷不冷?”

    冷啊,冷汗直流。今天什么日子,个个觉得她很冷吗?

    郭文莺没敢回答,她都快吓酥了,刚才方云棠握她,她最多觉得不适,这会儿被他握着,怎么这么吓人?

    方云棠她还能感觉到,他可能是对她有些情意在,至于他,这是发哪门子癔症呢?晚上没吃药出来的吧?

    她尽量让声音温柔一些,“王爷,这天也不早了,大晚上的就别吓人了,我不用王爷上药,我自己能上,王爷这就回去吧,马上打仗了,还有好些事呢。”

    封敬亭眼神在她脸上转了一圈,颇为不悦,“你也知道要打仗了,怎么还惹这么多麻烦?”

    郭文莺快被惹毛了,声音也高了一分,“你要不打我,我能躺着不能动吗?”

    封敬亭也怒起来,“你若不违抗军令,本王能打你吗?”

    两人互相瞪了一眼,都偏过头去“哼”了一声。

    本来就不是愉快的经历,郭文莺不欲与他纠缠,她还有好些事没做呢,便开口下逐客令,“王爷请回吧。”

    平常还会给他几分面子,今天‘郭爷’我不爽。

    封敬亭怒瞪了她几眼,终没没再继续纠缠,吩咐云墨好好照顾,临走时不免又叮嘱一句,“以后不许方云棠再进这个军帐。”

    郭文莺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只是有点好笑。他以为方云棠会偷军器图吗?瞧他防人跟防贼似的。

第四十二章 惯她

    新画的轮架很快就造好了,卢奇是负责把火炮运上城楼的,有了好器具,不过一两天就都完成了。

    城楼本来就在修工事,这东西帮了卢奇大忙,他嘴上不说,心里也念着郭文莺的好,本来不服气她年纪轻轻便备受重视,这回看了城楼上两门威风凛凛的大家伙,从心底里也隐隐对这个年轻的军需官有些佩服。

    郭文莺虽然伤着不能去城楼上看,不过听云墨绘声绘气描述着使用情况,也觉心情大好。

    转过天来,监造处又送过来一批军器,是邓久成接收的,都收妥入库后,便来向郭文莺报账。

    郭文莺核对了一遍账目,心里算着数,有多少军器才够用,又盘算着等军器造完,怎么把监造处毁了?

    其实最好的方法是干脆埋了炸药炸了,不过那样动静太大,烧把火吧,又肯定烧的又不干净,左右都不行,真是麻烦极了。

    这样毁天灭地,摧毁心血的事她是不愿做的,想着拖一日是一日。可眼看着大战要起,封敬亭的折子已经递上去,从方云棠处佘来的粮食已经运到,朝廷也有了旨意,不日就会派钦差来,说是督战,其实来看什么,谁心里不明白啊。

    这监造处是断断留不得了!

    养了几日伤,她也能动了,便拖着腿去找封敬亭讨主意,他自家的孩子,他不亲手弄死,总指着她下这样的毒手怎么样行?

    她进帐时封敬亭正在和陆启方说朝廷的事,一瞧见她,陆启方立刻打趣,“哟,郭大人能动了?看来那一百军棍没打狠,路校尉可是还躺着呢。”

    郭文莺走一步都觉得大腿疼,也没心思斗嘴,她坐也坐不了,站也站不住,便自行的在封敬亭身后寻了个地方趴下了。那里放了几个软垫,软绵绵的很是舒服。

    封敬亭也没说什么,向旁边让了让,给她腾了个地儿出来,还把自己的靠垫扔给她。郭文莺老实不客气的,垫在了身子底下。

    齐进进来时就看见这一幕,不由狠狠对着郭文莺剜了几眼,她一个下级官员一天到晚没个正形,主帅王爷的榻,也是什么人都能趴的吗?

    他们主子也越来越不对劲,不但不制止,还把自己的靠垫也送过去,真是把这小子惯的不轻。

    他放下茶点就退下去了,临走时还不忘气呼呼地瞪了郭文莺一眼。郭文莺则回了他一个甜笑,气人谁不会啊,你越生气,我越开心。这可是跟封敬亭学的。

    陆启方刚和封敬亭商量完事,转头对郭文莺道:“文英你来得正好,咱们正说朝廷的事。朝廷要派钦差来,你可知道?”

    云墨最会打探小道消息,今儿一早就告诉她这事了,郭文莺自然知道。

    她没说话,只听封敬亭和陆先生说京里圣旨的事。

    封敬亭递的折子没起多大作用,不过他在京都做的那些损招倒是有了奇效,试问天底下有几个人的脸皮能厚的赛过鞋底子?好歹是个带着爵位的郡王,真要豁出脸面去,还是挺吓人的。

    他派人挨家挨户的求恳筹钱,没多少日子就有了效果,夸他的人不少,骂他的人更多,但不管怎么说,后来还是引起了皇上的关注。

    西北战事也是皇上的一块心病,身为一国之君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瓦剌人把他的皇位抢去?

    老皇上当即派人去查了军粮去向,也难得上了一次朝,支撑着病体走上朝堂,当庭斥责太子不顾大义,不顾西北将士死活,乃是不忠不义之人。这话说得有些重,太子颜面尽失,心中恼怒,立刻进行了一番激烈反击。

    前两年封敬亭因为缺粮,派人假扮山匪抢劫南方富户的事也被人揭了出来,参奏的折子如雪片般飞到御案之上。其实封敬亭也没闹出多大动静,就算抢也极有分寸的,没伤人,没抢绝,无非是饿急了眼给自己找点活路。但凡有一点可能,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太子以为凭借此事能给封敬亭一个教训,就算不能把他从西北元帅的位置拉下来,也给皇上上点眼药,转移一下矛盾。

    没想到皇上看了奏折更加恼怒,大骂太子是个王八蛋,原来从几年前就开始苛扣西北军粮,又苛待亲弟,简直猪狗不如。

    太子腹诽,“本宫是王八蛋,你就是老王八。”

    皇上气恼之下,当即下旨停了太子监国的印信,改由二皇子封敬贤协同监国。

    本来一个人说了算,现在两个人说了算,太子和二皇子自然斗得跟乌眼鸡似的。

    不过作为同一父所出的另一个王八蛋的封敬亭,这下可算是因祸得福了,他私下派兵抢劫富户的事被一揭而过,军粮的事也有了着落,更重要的是他暂时从苦海相斗的日子里解脱出来,那两个弟兄忙着互殴,没时间盯着他,下面的日子好过,打仗也能打得舒心点了。

    对于这个结果,封敬亭还算满意,心里隐隐猜到父皇在给自己制造机会,他虽病着却并不糊涂,眼下西北战事吃紧,若是让他被京里那些人绑了手脚,一旦边防攻破,还什么内斗、什么争位,整个国家都是人家瓦剌的了。

    这回他派钦差来,这里面该有两重意思,一方面给他助势,显示皇帝的重视,另一方面也隐有监视的意思,全国一半战斗力最强的兵都在自己儿子手里,怎么着也让人不放心啊?而这样一来,所派的钦差人选就更耐人寻味了。

    郭文莺听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问道:“说了半天,这钦差到底是谁啊?”

    刚问完,就觉两人目光都定定看着她,她纳闷,难道她问错话了?

    封敬亭收回目光,转头对陆启方道:“先生且先去准备吧,迎接钦差务必准备周全。”

    “王爷放心。”陆启方领命出去了,一时间整个大帐只有他和郭文莺两个。

    郭文莺趴在软垫上,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尴尬起来,她一个下官,这么趴在主帅屋里,似乎……不太好吧?

    有心想坐起来,刚撑起手,就被他按了下去,“你趴着,本王有话跟你说。”

第四十四章 绯闻

    郭文莺忽的笑起来,声音柔柔的,软软的,好像轻柔的羽毛挑拨着他的心,就在他有些意乱情迷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道:“王爷,你抱着我的感觉真像一条蛇。”

    封敬亭愕然,一张英俊的脸扭曲起来,看着她的如花笑颜,真恨不得在上面狠狠掐一把。

    这丫头还真敢说啊,这是还恨他放蛇吓她吗?那么久远的事记得这么清楚,还说他小心眼,爱记仇,哼……

    那时候为了留下她,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他可以用很多手段留她,可却用了最幼稚,最招人烦的一种。

    或者因为她那时的样子太过纯净,忍不住就想毁了;也或者是因为长久压抑的烦闷无处发泄,想找个人玩玩;更或者喜欢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看着有趣……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吧,总之这些年接连不断的恶整,已经狠狠得罪了她,想转变她对自己的印象,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了。

    陆先生说他一世聪明,却总喜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的滋味儿,今天总算体会到了。

    他和他那些兄弟不一样,他从没抱过女人,就连父皇给他娶的王妃连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他对男女之事看得很淡,不是因为他不行,他弄起女人来,狠的便是经验丰富的花楼女子都承受不住。只是他对女人不怎么上心,而且过于挑剔,极少有他能看得上的,便也不会轻易亮出宝剑。

    他的几个兄弟在这方面大多很有能耐,他们十二三岁就抱女人坐大腿,扒女人裤子,做得得心应手。他在京中时,有一回上六皇弟家里,进园子就瞧见那个才十三岁的小子,搂着个丫头在花树下的春凳上干那个。害他当时就上了火,眼上长了老大个针眼。

    他从来都觉得女人就是用来传宗接代的,脱了裤子直接入了就完了,搂搂抱抱,谈情说爱,实在是瞎耽误工夫。

    可是今日,难得他突然有了点柔情,以千金之躯降尊纡贵来和一个丫头片子纠缠。这死丫头不感恩戴德就算了,居然还敢嫌弃他,真当他堂堂郡王是块破抹布了?

    放开她吧,又有些不甘心,不放吧,心里又不是滋味儿。

    正纠结的不行的时候,齐进端了盆水进来,一踏进大帐,看着扭麻花的两人,手中水盆“哐”的落在地上,随后听到一声惊叫:“来人啊,王爷被挟持了”

    一阵手忙脚乱后,从大帐里慌乱逃出去时,郭文莺觉得大腿上的伤更疼了。

    姥姥的,本来也没什么事,让齐进一搅合,顿时引起了大骚乱,那些个鸡飞狗跳冲进来救人的护卫,看见两人抱一块,还不定心里怎么想呢。

    原本军营里关于她和封敬亭的绯闻,就有众多版本的,什么谁让谁下,谁前谁后,都是初级版的,加强版的被人传的神乎其神,据说打死也不外泄,还不定有多劲爆呢。这回是要打算再出一版超级加强版吗?

    越想越恨,不由咬紧牙,还说齐进这小子和王爷没有一腿,谁信啊,看王爷抱她就吃醋大叫,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她慌乱的像个受惊的小兔般往外跑,可那始作俑者的封敬亭倒似乎镇定的很,临出帐时还好心的提醒她,这回来的钦差是定国公郭义潜,让她好好招待人家,别怠慢了。末了再加一句,“一定要显出咱们西北营的风度来啊。”

    郭文莺气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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