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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部分

莺雄-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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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省得一天到晚对着他们喷了。

    礼部尚书脑子也不是个太聪明的,一时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不过以他对这位丞相大人的了解,八成是有人要倒霉了。

    封敬亭本来今天就火气大,再听说这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在御书房里发了好一通火,把书案上的奏折全抹到地上。一个人坐着生闷气,心说这臭丫头才几天没见她,就给自己整了这么顶绿帽子戴,还琴师?还金屋藏娇?他都没舍得把她金屋藏娇呢,她居然给弄了个男子搁房里,这是纯当他是死的吗?

    越想越气,随后换了微服,吩咐徐茂备车。

    徐茂是个鬼精的,里面说什么,多少也听了一耳朵,他慌忙跑出去吩咐,心里却道,这时节皇上大怒,可别闹出什么事来。郭大人也是,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闲着没事勾搭个琴师干什么?

    这会儿郭文莺都快冤枉死了,在公事房里来回走着,烦躁的头发都快抓掉了。她一个劲儿问邓久成,“大哥,你说我要不要出去躲躲?要不我跑了吧,过个十天半月再回来。”

    邓久成呵呵一笑,“我劝你还是别犯傻,你要是跑了,皇上非以为你私奔了不可,这还不四九城的抓你。你往哪儿跑,天涯海角你跑的了吗?”

    郭文莺自然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可那位爷的火爆脾气,真能掐死她,那个曹干也是,好好的非传这种闲话,弄得现在想解释都解释不清。天地良心,她真的和雪融是清白的,至始至终都没对她存过半点心思。就算她曾经那啥过,那也是过去式了,要是封敬亭再揪着不放,由此引发了方云棠和江一行的往事,她就更没活路了。

    邓久成看她急得原地转圈,不由笑道:“依我看皇上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不如赶紧进宫,好好的认个错,服个软,再说明缘由,那些都是谣传,没准皇上气消了就放你一马。”

    郭文莺瞪他,“我才不去呢。”她又不傻,这会儿进宫纯粹找虐呢,倒不如往后抻一抻,等皇上消消气,她再进宫解释。

    可她哪儿知道,皇上气性大,脾气也急,尤其是在对她的事上,半点也不会耽搁。这会儿早在来工部衙门的路上了。

第四百五十九章 美男子

    劳累了一段时日,每天对着沟渠,都是又臭又脏的,左右到今天已经彻底完工。到了饭点,郭文莺便请两位主簿董彦和曹干,以及几个差役在附近的饭馆子里吃点饭。

    要了几个菜,几人也饿了,洗净了手,坐下就开吃。

    那几人原本见郭文莺还有几分拘束,不过经过一天的相处,见她行事大大方方,丝毫没有女子的怯懦羞涩,便也慢慢放开了,跟她有说有笑起来。

    郭文莺平常对人,性子本就有几分随和,只要不惹急了她,是不会发狠的,对这几个一起出来办差的,倒也和善的很。

    董彦道:“郭大人,听说你成亲了,可是真的?”

    郭文莺点点头。

    曹干忍不住也插嘴,“大人,往常都听说大人的夫婿极为神秘,有的说是身份极高,有的说身份低贱,不知大人夫婿是做什么的?”

    这曹干本就是工部有名的包打听,工部一帮官员闲着没事也喜欢闲磕牙,背地里都爱议论一些事,尤其是像郭文莺这样女子做官的,更是他们一大谈资。一帮子人说起郭文莺的家世,后来又议论她嫁人的事,都说她嫁的人要么极贵,不方便透漏,要么极贱,说出去引以为耻。还有猜想她其实是在外包养了一个男人,所以才不敢说出去。

    曹干也是今天跟她混的略熟了,才大着胆子问的。

    郭文莺自是知道这帮人猎奇的心理,微微一笑,“这是本官的家事,曹大人还是不知道的好。”

    她正说着,忽然饭馆门口进来一人,离着老远就叫一声,“文莺,原来你在这儿呢。”

    那人正是雪融,他也是帮钱掌柜来要账的,路过这里本想寻个地方吃饭,没想到竟碰上了郭文莺。

    他走过来,坐在郭文莺身边,对着对面几人微微颔首,“几位大人好。”

    他皮肤很白,很细腻,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那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薄薄的唇,色淡如水,形成一种极美的风情。

    雪融长得美,极美,那两个主簿和一干差役何曾见过这么美的男子,一时都有些呆了。怔怔看着他,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郭文莺皱皱眉,“你怎么上这儿来了?”

    “我是来要账的,打这儿路过。”他说着看一眼桌上的菜,“哎呦,可饿死我了。”

    这会儿郭文莺已经吃的半饱,碗筷俱放在桌上,他也没另要付碗筷,直接拿着郭文莺用的,就夹着菜吃起来。

    郭文莺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不由暗骂,这雪融平时挺有洁癖的人,怎的今天这么不忌讳了?她用的碗筷,也是随便叫人用的?可这会儿人家已经用上了,她再夺过来,似乎更招人眼。

    雪融一边往嘴里塞着,一边道:“文莺,你这几天很忙吗?你可是好些日子没去看我了。”

    就这一句话,顿时对面几人眼神亮了起来,都定定看着他和郭文莺,在两人脸上来回逡巡着。

    曹干开口问:“这位公子,不知和咱们大人什么关系?”

    雪融柔柔一笑,“我跟文莺自然是很亲密的关系。”

    他本也无意误导,只是他的面容太过俊美,浑身上下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情,再加上言语暧昧,很容易让人想歪了。

    郭文莺忍不住抚了抚额头,很觉今天要糟糕了。她忙解释,说雪融是她的朋友,是帮着她干活,可在这儿任何解释都显得有些苍白。

    雪融见她看着自己,露出一抹最迷人的笑,“文莺,你还没吃饱吗?来,再吃一口。”他夹着菜递到她嘴边,笑意吟吟地看着她,那模样还真让人不忍拒绝。

    郭文莺再次哀叹一声,被他这么一弄,还有什么谣言是传不出的?

    曹干是有名的大嘴巴,不过几日功夫,六部官员都在传,说郭文莺在外面包养了一个戏子,说那戏子对她亲密无间,说她嫁的相公多半也就是那戏子了。还把雪融的容貌大肆宣扬了一遍,说他美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也难怪成了郭文莺的入幕之宾了。

    郭文莺一早忙着做事,也没听到这传闻,等她闲下来时,看着许多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问过邓久成才知道,曹干那大嘴巴,把昨天看见雪融还有一些没须没影的事,全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这个故事精彩的连她忍不住都拍案叫绝。

    说她某一日在街上,遇上一位惊才绝艳的琴师正被一帮恶汉欺负,她上去拳打脚踢赶走恶汉,救下琴师。自这之后,两人感情升温,一发不可收拾,彼此爱的死去活来,到了非卿不嫁的地步。只是两人地位相差太多,不为世俗所容,便偷偷成了亲,对外保持神秘,暗地里两人偷偷来往,正是情意绵绵,鸳鸯交颈,做尽人间美事。

    那一日曹干拉着雪融问东问西的说了半天,雪融也没想那么多,便把自己和郭文莺在京城相遇的经历说了一遍,他本就喜欢郭文莺,那眼神中带出的濡慕之情又如何能瞒的了曹干这等老手的眼?就算雪融百般否认他和郭文莺的关系,并说他先前做琴师,现在在郭文莺的铺子里做掌柜,实在只是主仆,不涉及其他。

    曹干哪里肯信,越发以为他和郭文莺是在掩人耳目,以主仆之名,实则行不轨之事。

    郭文莺听邓久成绘声绘色的给她描绘,顿时好像一头冷水浇头,她倒不怕别人传什么谣言,只是封敬亭若是知道此事,还不定怎么着呢。她这些日子忙着挖沟的事,根本没进宫找过他,没准要疑心她和雪融真有什么了。

    她头疼的抚抚额,问邓久成,“这种闲话你也信吗?”

    邓久成嘿嘿一笑,“我是不想信的,可外面传的有鼻有眼的,而且我信不信不管用,也得看那位信不信。”

    邓久成是少数几个知道她和封敬亭关系的,两人在军营的时候就暧昧的能滴出来,那会儿端郡王看她都能流了哈喇子,怎么可能把到嘴的肉叫人给叼了,所以郭文莺一说成亲,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皇上,否则那位爷怎么可能坐得住?

第四百六十二章 找茬

    封敬亭进了工部衙门的前厅,施施然坐在主座上,见六部官员尽在两旁侍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他开口道:“近来听说工部诸位官员辛苦,也确实做了些实事,今日朕亲临视察,就把这一两年都做了什么,都朕报一报吧。”

    一干官员们面面相觑,心说,这哪是来视察的,这纯粹是来找茬的啊?一两年都做了什么?这一两年都做的多了,可有几样是能拿到皇上面前说嘴的?

    自来工部为管理全国工程事务的机关。职掌土木兴建之制,器物利用之式,渠堰疏降之法,陵寝供亿之典。凡全国之土木、水利工程,机器制造工程,矿冶、纺织等官办工业无不综理,并主管一部分金融货币和统一度量衡。

    管着这么多事,每年国库大笔的钱都是由工部支出去的,这些钱都花去做了什么,又做了哪些实事,谁敢报?谁能报?

    蒋明河额头的冷汗又下来了,皇上要问,这不说也不行啊,忙叫人把这一两年各地报上来的修建土木、水利工程的账册拿来,又把这一两年皇家修建维修的账册也拿了过来。

    封敬亭随手翻了翻,脸色便更沉了几分,他从前在宫里,这些底下的小事都不知道,这会儿竟不知这许多小项支出竟是这么多钱。每年都说国库空虚,这么花钱,能不空吗?

    他冷声道:“蒋明河,你倒跟朕说说,这一笔笔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蒋明河又不禁抹了把汗,这会儿倒有些后悔把这账册递上去去,可不递这个又递什么?这些都是明面上的,好歹走的都是明账,其余的旁人不知道的钱花出去的更多了。

    他看了看后面的齐怀山,心说,这工部就你那儿支出的银子多,这时候你不能在后面缩着啊?

    齐怀山却只是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当没看见,蒋明河心里这个气啊,抱着‘我好不了,你也别想好’的完美大度的心态,开口道:“此事齐大人更了解,不如让齐大人给皇上说说。”

    看皇上点头,齐怀山脸上也冒了汗,他也恨啊,这姓蒋的平时也没少捞好处,今天倒是把他先给豁出去了。

    左右是躲不过,与其叫别人把他的底露出来,还不如自己说呢。想到此,便站出来,给皇上解释每一项银子的去处。

    每年支出最多的就是河工银子,只修河道一样就是几百万两,其中大项小项涉及太多,又岂是一时半会儿所能说完的。不过今天封敬亭也不着急,大有要仔细听下去的意思,刚开始齐怀山还能讲清楚,毕竟有些动过,有些钱没动过,没动过的自然说得顺溜无比,慷慨激昂,而有问题的却吭吭哧哧半点描述不清。

    封敬亭这么聪明的人,又岂会看不出。刚才他随手翻了下账册,就翻出好多问题,这些账册都是拿出来可以应付朝廷每年的检查的。有些东西账面上做平了,但你细算算,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一根修河道的枕木要一百两,沙袋二十两,还有个项林林总总的,拿这种东西来糊弄他,真当他是傻子吗?

    这真是不查不知道,他要是不走这一趟,还不知道这里头还有什么猫腻呢。他这会儿越看越有兴味儿,索性把郭文莺的事往后放放,专心的查起账来了。反正那丫头也不敢跑,且等把这事处理完了,再好好收拾她。

    郭文莺一直在犄角旮旯里猫着,直恨不得所有人都挡在她前面,让皇上认不出她。不过显然封敬亭没忘了她,不时投过来的眼神,让她觉得腿肚子转筋,身子直发软。好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就好像那会儿刚到军营的时候,被他磋磨的喘不过气来,恨不得咬死他,又敢怒不敢言的时候就是这样子。

    唉,真是好久没体会到这种感觉了,纠结的让人难受啊。她苦着一张脸旁观的时候,整个厅堂里比她难受的官员也不在少数。

    齐怀山眼见着越说越难以自圆其说,到最后冷汗出的,后背湿漉漉的,全被汗给浸透了。再问他什么,只得推说时间太久远了,都记不得了。

    封敬亭冷笑一声,“齐爱卿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最好还是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怎么回答朕。”他把账册往前一甩,正砸在齐怀山身上,齐怀山吓得一激灵。

    封敬亭冷眼在工部诸位官员脸上划过,“去年皇家园林修复,那笔修园子的银子是怎么回事?谁给朕解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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