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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部分

莺雄-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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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封敬亭被关到墓穴的日子,郭文莺不由轻叹一声,说到底也是因为她才来的云南,自己再矫情下去也没意思了。他终究是皇帝,难道要一次次打他脸吗?

    她对徐茂道:“一会儿你让厨房炖一盅汤给皇上,就说是我吩咐的。”

    徐茂欢天喜地的应了,皇后娘娘肯花功夫去哄,皇上肯定没多久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徐茂端着一盅汤进了营帐,一进门便笑起来,“皇上,这可是娘娘专门给皇上炖的,您快尝尝。”

    封敬亭哼了一声,他也知道郭文莺不会炖汤的,不过嘴角还是扬了扬,她肯惦记他,是不是不再生他的气了?

    徐茂看他那明明想高兴,却又强绷着的样子,不由暗自一叹,这大概就叫做“死鸭子嘴硬”吧。

    军营里还有许多事,郭文莺一刻也不能闲着,不过皇上这样没事找事,就别怪她给他找点事做了。她离开营帐就直接去找路唯新,让他把军营里一些军务都向皇上禀报,又把杜旌德叫来,让他把云南各部族之间的关系纷争,以及平乱的各情况都向皇上禀报。

    至于她,还是先睡一觉,等休养好了,再想想怎么对付段伟晨吧。

    她躺上床,不一刻便着了,睡到半夜,突然觉得身体重重,好像被什么压住了。她好些日子都没睡过好觉了,还以为身体不好梦魇了。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心跳也跟着加速了。

    迷迷糊糊睡着,好容易身子能动了,用手一摸,竟然摸到一个人的胳膊,她一惊,瞬间一点睡意也没了。

    这回倒是精神了许多,眼也睁开了,不过这一睁,倒也让她吓了一跳。那是男人的手臂,男人的大腿,而这条手臂和大腿正搭在她身上,怪不得会觉得身上沉沉的,在她身边居然躺着一个男人了。

    她想叫又叫不出来,这大晚上的,敢爬到她床上的男人,除了那一位还有谁?

    他今天不是气呼呼地,还说要杀了她吗?这会儿居然爬上她的床,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可能,倒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了,好容易睡一觉都不能睡得安稳。

    她伸手推了推他,封敬亭好像睡死了一样,怎么也推不动。他的手和脚都沉的不行,压在身上连气都喘不匀了,低叫了两声,“皇上,皇上”

第七百三十四章 感情

    封敬亭翻了个身,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把她压得更紧了些。

    郭文莺本来打算把他弄醒了,后来想想算了,他现在身体还没修养好,何必打扰他休息。

    可到了这会儿却半点睡不着了,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思考着,想着云南的形势,也想着她和封敬亭之间的关系。帝后不和本就不是国家之福,她和封敬亭也不能永远这样下去,气过了,闹过了,她和他也要和好的。何况他肯千里迢迢来找她,已经算是变相的认错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么想着,看向他的眼神也温柔了许多,两人相遇相知,又相处这么久,经历过爱情,也逐渐有了亲情,若真让她离开他独自生活,怕是她也不愿意的。夫妻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各退一步不就好了?

    这一夜她睡的并不熟,期间醒了七八回,给他盖了几次被子,也不知他是不是的故意的,一晚上竟踢了许多次被子,头一直没离开过的她的胳膊,把手臂都压得麻得动弹不得。

    次日一早,她睁开眼,封敬亭已经醒了,双手枕着后脑,斜着眼笑眯眯地看着她,还没等她开口,就道:“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睡着睡着就到了这里,莫不是梓潼思念朕,深夜把朕移到这里了吗?”

    “不要脸”,“脸皮厚”,以前那些最好的形容词都一股脑涌现出来,郭文莺无奈地摇摇头,太正经的他都不像他了,也只有耍无赖的时候最符合他往日的风范。

    她叹气,“那真是委屈皇上了,大晚上的还被人移到这里。”

    她想坐起来,手脚都麻的动不了了,刚起身又摔了下去。

    封敬亭道:“你也是的,做什么事都毛毛躁躁的,睡觉都能压着手脚。”

    郭文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压这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封敬亭嘴里抱怨着,“你这么笨,都不会照顾自己。。。。。。”却伸手帮她按摩起手脚起来。

    他的手劲很大,被他掐几把果然酸麻感好了许多,郭文莺吁了口气,低声道:“昨日是我不对,不该顶撞皇上的,你大人大量,不跟我计较。”

    封敬亭挑眉,“你还会跟朕道歉吗?这都要架空了朕了,还一副要跟朕算账的样子,这会儿还跟朕道歉了?”

    这小心眼的,她也不过是说了两句气话而已,他还这么记仇的。

    她假装惶恐,“皇上这是什么话,臣妾哪敢啊,您是一国之君,您说句话,别人都得打哆嗦。”

    “那你哆嗦一下给朕看看。”

    郭文莺又想翻白眼了,平白无故的,她哪儿哆嗦的起来啊?不过封敬亭显然不想放过她,伸手去呵她的痒。

    她是最怕痒的,被他上下挠了几下,忍不住笑出来,“皇上不要,真的好痒。”这样一来越笑声越大,倒真哆嗦起来。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倒是恢复了从前相处的气氛。郭文莺心中暗叹一声,或许这样也好,好好相处,好好在一起过下半辈子。她负气离京,到现在气也差不多没了,两人也不能总这样皱皱巴巴的,有些事该过去也就过去吧。

    等过午的时候,两人才有说有笑的从营帐里出来,徐茂见两人这么和谐,不禁长吁口气,冷战了这么久了,这是终于合好了?

    看来他昨晚下的那番功夫也没白费,有时候就得撒点小谎才行啊,他若不说皇后娘娘想请皇上过去,又不好意思开口,这位主子也不会大晚上巴巴地跑过去了。

    这下好了,两人和好如初,风平浪静,他们这些底下人也能少担惊受怕。要知道阎王打架,倒霉的从来都是他们这些伺候的小鬼们。

    刚回自己营帐,封敬亭就看到路唯新站在门口,他手里抱着许多册子,一见他便行礼道:“皇上,这是娘娘让送来的,皇上您看看。”

    封敬亭皱皱眉,昨天路唯新就来找过他,磨磨唧唧说了许多繁杂琐事,听得比朝政还烦。他本来想休养几天的,被他烦的一整天头都疼,这会儿又看见他,忙道:“朕身体不适,你去跟皇后说吧。”

    路唯新笑道:“这不皇上在这儿呢,哪就用得着皇后娘娘了。”

    封敬亭哼一声,“朕说叫你去就去吧,难道处处都得让朕过了目才算完吗?”

    路唯新忙道:“不敢,不敢,这就不打扰皇上休息了。”

    眼看着他走后,齐进走了过来,低声道:“皇上,这个路唯新明显是故意难为皇上的嘛,这肯定是皇后指使的,皇上还是留点心。”

    封敬亭扫了他一眼,淡淡道:“齐进,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

    齐进低下头,“臣不敢,臣惶恐。”

    封敬亭摆摆手让他下去,转过身回营帐去了。

    齐进正要走,徐茂从后来过来,“齐大人,你消停一会儿行吗?这帝后关系刚和缓了,你又来挑事。”

    齐进哼一声,“哪儿是我挑事了,娘娘势力如此大,她到云南不过才一月有余,你看这上上下下的都对她唯命是从,皇上不可不防,我也是提醒皇上一声。”

    徐茂跺跺脚,道:“齐大人啊,齐大人,你也是跟娘娘在一起很多年了,娘娘什么样的人,你是真不知道吗?别人说什么也罢了,你也不信娘娘是一心为皇上的吗?”

    “我只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徐茂气得想踢他,什么害人之心防人之心,皇上和郭文莺那是夫妻,若处处提防了,那还有什么感情可言?他不想着缓和两人的关系也罢了,还在那儿挑拨离间的,真是欠揍的很。

    若是这样的话传出去,两人之间有了芥蒂,这可如何是好?

    他不放心,忙跟着进了营帐,低声道:“皇上,刚才齐大人的话您别往心里去,娘娘一心为了国家,一心为了皇上,不会对皇上有二心的。”

    封敬亭低头喝了口茶,茶味有些淡,喝到嘴里却略微发点苦,他道:“朕没往心里去,这些年闲言闲语听得多了,若朕什么事都当真,也坐不得这位置了。”

第七百三十五章 殷勤

    郭文莺是女人,做任何事都会让人诟病,他自知道路唯新拿这些琐事来烦他是因为什么,无非是想让他瞧瞧郭文莺在这儿是如何辛苦,如何劳累的。若这点心思他都不明白,这些年也就白与郭文莺做夫妻了。

    他身体本来就没什么大碍,休养了几天也好的差不多了。这几日郭文莺忙着安抚各部族的一众百姓,安抚的榜文早就贴出去,她又亲自接见了一些部族土司,倒是把势头给压下去了。

    一早封敬亭就把郭文莺叫来,道:“朕这些日子身体也休养好了,就择日回京去了。”

    郭文莺一呆,“皇上这就走吗?”

    封敬亭点头,“事不宜迟,明日就出发就是了。”

    郭文莺道:“那段伟晨呢?皇上的仇就不报了?”

    这几日段伟晨还算乖觉,帮着她安抚土司,忙里忙外的甚是殷勤,也不知他打得什么主意,他这么配合一时倒也拿他无可奈何。

    封敬亭笑笑,“朕在云南不算什么,回了京城才能是皇帝,就算想报仇也用不着在这儿干耗着。”

    郭文莺忍不住一拍大腿,还是他想得周到,也是她,凡事都从钦差的角度出发,却忘了他是一国之君,天下之主。而且就算想跟段伟晨算账,也不能急在一时的,云南暂时动不了,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总要等合适的机会。

    皇上要回京,所准备的一应东西都很多,封敬亭的意思是让她一起回京的,她这个钦差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云南之乱已平,也用不着她在这儿镇守,留路唯新一人也足够了。

    郭文莺倒也没什么异议,她该做的都做了,其余的交给他们慢慢做就是了。只是临走之时,有件事还得办了。

    见帐中齐进和徐茂都在,她道:“你们两人先下去,我有事和皇上说了。”

    徐茂应了一声,倒是齐进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郭文莺皱皱眉,这个齐大人真是越发过分了,真当她是死人吗?不给他点教训,他是真不知道她的厉害。

    等人都走了,郭文莺才开口道:“皇上,有件事一直没顾上跟皇上说。”

    她这么郑重其事的,封敬亭不由道:“什么事?”

    “就是三皇子封敬安,咱们已经抓到他人了。”

    封敬亭大惊,“他在哪儿?”

    她低叹,“已经死了。”

    本来把皇上救出来就想说这事来着,封敬安自从云南王府出来,没活过十二个时辰就断气了,路唯新一看这样,就把人找地方给埋了。后来他忙着军中的事,就把这事给忘了,郭文莺也没想起来,一直拖到两天前,他才偶然提起。

    反正人已经死了,早一天跟皇上说,玩一天跟皇上说,其实也没什么分别的。

    她把事情经过说完,封敬亭忍不住叹了一声,那毕竟是他的哥哥,人死了心里半点波澜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只是他这兄长作恶多端,落得这个下场也算罪有应得了。

    他道:“你的意思是段伟晨把人给杀了的?”

    郭文莺道:“虽没当场杀死,不过切断手脚,割掉耳鼻,比死了还难过,他能撑着十二个时辰才咽气,已经算是身体很好了。”

    封敬亭点点头,“人死就死了,这一趟云南之行能除掉这个大祸患真是辛苦你了。”

    郭文莺道:“这一趟云南之行危险重重,倒也让我想通了许多,什么都比不得活着重要。从前的事是我不对,惹得皇上生气,千里迢迢来云南,还陷入危险之中。”

    封敬亭笑着摸了摸脸,“你知道就好,你肯认错,朕这口气也消了。说起来朕和那个什么贵人也没什么,那晚发生什么事都不记得了,那个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子,长了几个鼻子,几只眼,朕根本都想不起来。”

    郭文莺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这口气也总算是顺了,两人这几日虽然相处的还算不错,但也是今日才消了心中所有芥蒂。

    徐茂说得对,他们终究是夫妻,夫妻打架床头打,床尾和的,总是斗气下去也不行,所以她率先开口,解了他们的心结。

    要出发回京,在这之前还有许多事要做的,郭文莺把军务都交托给了路唯新。

    路唯新一听说她要走,满心的不高兴,嘴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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