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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莺雄-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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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了。

    她本想先压下这事,回头见到杭州知府再分辨,谁知这帮龟孙子真不是个玩意,对他们拳打脚踢的,拖拉到大街上还给了郭文莺一脚。

    郭文莺心里这个气啊,自己好端端的逛街遭了无妄之灾,都是横三这小子害的。一天到晚管不住底下的玩意,来上花楼逛着,干脆住这里得了?

    她心中暗想,回头一定要好好整肃军纪,营里谁再敢上妓/院,抓住了先打两百军棍再说。谁敢牵连着她跟着一起丢人,郭爷割了他脑袋。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一帮人逛妓/院,被捕快抓了的全过程。可抓了就抓了,已经够丢人了,可更丢人的是,还让有些人给碰见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报仇

    碰见了的不是别人,有封敬亭、路怀东,还有上至总督、巡抚、下至县令主簿,江浙一省大小官员全到场了。然后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盯着郭文莺和路唯新被人推推搡搡的从面前走过。

    此刻郭文莺真是后悔,早知道打了这帮捕快跑了得了,也好过叫人看稀罕景似的瞧着。

    那纨绔公子许汶还叫人拿鞭子抽赶着他们,一边赶一边骂,“跟老子抢女人,也不看看你长了几颗脑袋。”

    抽到郭文莺的鞭子都被路唯新挡了,他不着痕迹的挡在她身后,为她挡了所有抽冷子的拳脚和鞭子。

    封敬亭冷厉的眼神在郭文莺身上和他们的鞭子上划过,随后化成一抹冷笑,对浙江巡抚傅冬彦道:“巡抚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傅冬彦瞪了一眼杭州知府,“还不去问问怎么回事?”

    许知府忙小步跑着过去,一眼瞧见自己儿子,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知道自己儿子的德性,这不定又在哪儿打了架,找人出气,还把人给绑了。

    问捕头徐三发生了什么事,那捕头也不敢隐瞒,只说公子在妓院挨了打,叫人把几个打人的给抓起来了。

    许知府心说就知道这样,他也不敢照实说,只对封敬亭道:“禀王爷,抓了几个闹事的,都是小毛贼,不足挂齿。”

    傅冬彦笑道:“王爷您是天上星宿下凡,自有百神护佑,小小鬼魅是绝对近不了您的身的,这不,这帮小贼还没等行动呢,就被抓了,可见王爷神威无比。”

    郭文莺听着,不由翻了个白眼,心说这位仁兄可真是好一手马屁功夫,什么鬼扯的话都说得出来。

    封敬亭扬了扬唇,表情一时看不出喜怒,他淡淡道:“傅冬彦,傅大人是吧。”

    “下官傅冬彦,谢王爷记得下官贱名。”他说着恭恭敬敬跪下磕了两个头。

    这傅冬彦说起来和郭文莺也算沾亲,他是永定侯府那位傅莹太太的三哥,乃是傅家官做的最大的一个,小时候郭文莺就听傅莹总提起这位三哥,说自己三哥多能干,多厉害,听得多了,也记住了这个名字。后来因跟傅莹结了仇,也曾多方打听过有关傅家的事。此刻听他自报家门,还真有些感叹世界太小。

    封敬亭淡淡扫了他一眼,随后仿若没看见郭文莺一样,抬步走了,不过他在转头的一瞬,对齐进使了个眼色。

    齐进跟他多年,太了解他的意思了,便悄悄落在后面。

    见封敬亭等走远了,他一个横身,拦住正要追上去的杭州知府,“许大人请留步。”

    许知府抱拳,“这位大人,您有什么事?”

    齐进笑了笑,突然伸拳在他脸上重重打了一下,问道:“好玩不?”

    许知府被打蒙了,刚想问怎么回事,又一拳打了下来,鼻子都打破了,伸手一摸,血呼啦一片。

    他怒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齐进阴笑着:“老小子,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得罪咱们爷,这回可有你好瞧的了。”他一挥手,身后一干西北兵虎狼似得冲上来,不仅打他,更对着那些牵着锁链的捕快打了过去。尤其是皮小三和张强,瞧见他们绑了自家大人,早气得七窍生烟了,这会儿得了令,更是可着劲儿的打。一时间哀嚎之声此起彼伏。

    皮小三上去给郭文莺松绑,问道:”头儿,咱们怎么收拾这些小子?“

    郭文莺阴阴一笑,看那许汶这会儿已经吓得坐在地上,她还真不想自己动手,甩了绳索,拍了拍手对几人道:“好好招呼着,打死打残不计。”

    她知道刚才封敬亭装没看见她,是给她留着面呢,他们到杭州之时,她没露过面,这些官员不认识她,也不定就会想到她是郭文英上面。而他留下齐进,正是要给她报仇的。封敬亭这人人性虽不怎么样,但好在护短,谁敢动他的人,绝对往死里整。

    这些西北兵打人,谁敢管啊,有衙门捕快差人想伸手的,都被拎起来揍了一顿。

    许知府被打得一个劲儿求饶,他知齐进是王爷的亲卫统领,自己这顿打八成是王爷钦点的。本来还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可瞧见他们放了郭文莺和路唯新,才闹明白原来是自己抓错人了。他频频磕着头,“爷,两位爷,饶了咱们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是没人理他,这些人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下手没轻没重,不过片刻便都打晕过去,叫人拖下去扔一边不管了。

    可怜许汶作恶多年,今日竟被人打得腿都断了,也算是恶有恶报吧。

    一时打痛快了,众人才散去,都回各自住处上药去了。

    次日,郭文莺换上官服,刚出门就与傅冬彦走了个对脸。

    郭文莺矜持一笑,“这不是傅大人吗?”

    傅冬彦一时没认出来,但看她官服,也知道是三品,忙道:“见过大人,下官正是傅冬彦。”

    本来他的品级比郭文莺要高些,但瞧着王爷的面子自要礼数周到。

    郭文莺睃了他一眼,趋炎附势,摇尾乞怜,傅家也就出些这样的货,听说傅家的长子在京中任职,是二皇子封敬贤的人,次子在闽地,据传与江太平交往过密,这小儿子则在浙江混的风生水起,当真是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这些年也难怪傅莹能在侯府里作威作福,一手遮天,有这几个好兄长,还真是挡煞的很呢。

    她微微一躬,“下官郭文莺,不敢当大人的礼。”

    傅冬彦立刻做出恍然大悟状,“啊,原来您就是郭大人啊,真是久仰久仰,大人之名如雷贯耳,便是在江浙一地也听过大人威名,真真是个大英雄,大豪杰。”

    “多谢大人夸奖了。”郭文莺面上笑着,心里却微有一丝冷意。想当初他们傅家合伙谋害她娘时,可曾想过今日会对着自己这般奴颜婢膝?

    两人说着话,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傅冬彦见那一身明黄蛟龙服的人缓缓走来,身子更躬了几分,一张脸上更是笑得谄媚之极。

    封敬亭连看都没看他,只对郭文莺道:“昨晚睡得可好?看你精神有些不济。”

第一百七十章 擦药

    郭文莺道:“没怎么睡好,这里床太硬。”她自然不是因为床硬,身上昨日被人狠打了几下,到处淤青一片,揉了瓶药油还是疼得直呲牙,又哪里睡得好了。

    封敬亭似察觉到什么,上前抓起她的手,也不说话,只拽着她往前走。后面傅冬彦忙拱手叫着“恭送王爷”,可自也不会理他。

    封敬亭拉着她,直到了他的房间,才放开了手,从床上的小箱子里拿了一瓶药,“把你袖子卷起来。”

    见她有些躲闪,不由脸色一沉,“你是打算叫爷自己动手吗?”

    郭文莺只好把袖子挽起来,她的肌肤从小就特别娇嫩,受一点点伤就会特别明显,此刻那手腕淤青一片,看着甚是骇人。

    封敬亭看了一眼,双眼危险的眯起来,“这个许知府的狗儿子,还真是该死。本王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郭文莺道:“昨日已经打断他的腿了,也算出了气。”

    封敬亭冷声道:“敢动爷的人,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他从药瓶里倒了些药油在自己手上,随后抓着她的手腕搓起来,嘴里道:“你也是,好好的跑到妓/院做什么,还和人争抢一个***,瞧这样子,哪点还像个姑娘?”

    郭文莺被他搓的呲牙咧嘴,疼得“嘶”了一声,“王爷轻点。”

    封敬亭果然放缓了手劲儿,嘴里还絮絮地念叨着,说她好好的地方不去,偏去那等腌之地,没的堕了身份。

    郭文莺扁了扁嘴,“王爷好没意思,你自去欢快享乐去了,怎的倒怪起底下人了?”

    封敬亭怔了怔,随后笑起来,“你这是怪爷不陪你一起吗?可是吃醋了?”

    她腹诽,他是哪儿听出这个意思了?

    不知她哪句得了他的心,他竟然面色大喜,伸手在她翘鼻上轻轻刮了下,“行了,爷明日陪你去玩怎么样?你想去逛什么就逛什么,想去女儿家的地方也随你。”

    郭文莺表面含笑,背过身去却对着墙壁猛翻了个白眼,心说,鬼才相信他的话呢。

    明日自有明日事,果然到了次日,还没等封敬亭实现诺言,他们已经离开了杭州城,向闽地出发了。

    闽地忽然传来消息,江太平欲借换防之时生事,既是如此,便也不能在这儿瞎晃悠了。

    封敬亭立刻下令整装出发。

    临走之时,浙江大小官员都来相送,敲锣打鼓的,恨不得来个十八相送,一个个都脸带谄媚的,也看不出真心假心。

    封敬亭不喜欢这种热闹,脸色淡淡的,随便应付了几句就上车走了。

    眼看着亲王车架越行越远,闽浙总督江戚凯眼微微眯起来,回身拍了拍傅冬彦的肩头,“傅大人,这回可是抱了大腿了。”

    傅冬彦淡笑,“总督大人何必这么酸溜溜的,总督大人可是二殿下一力扶植起来的,怎的也大拍起四殿下的马屁了?”

    江戚凯哼哼两声,这个傅冬彦还真是大胆,对自己这个上官也敢冷嘲热讽的。仗着自己兄长是二殿下身边的人,处处都想压他一头,他真以为自己不敢收拾他吗?

    他一转身,愤恨地走了。

    总督一走,后面随行的官员也都渐渐散去,只留傅冬彦一个还站在原地。他也不急着走,只注视着前方的官道,一双眼睛亮如星辰。

    突然一个人影从后面迅速上来,低低地声音道:“大人,那边问信儿呢。”

    傅冬彦撇撇嘴,“还真是心急啊,这才哪儿到哪儿呢。你去回信,就说到动手的时候,自然会通知。”

    “是。”那人影应了一声,像来时一样迅速消失了,诡异地好像从没存在过。

    马车上,郭文莺头一直探在外面,看车外的景色,等车队行出很远之后,她才对封敬亭道:“有件事不知王爷可知晓,那傅冬彦有个兄弟在闽地,据说和江太平过往甚密。”

    封敬亭挑眉,“你从何知道的?”

    郭文莺道:“我也只是猜想,有一回永定侯府过年,傅家二老爷曾经派人送了一尊白玉观音到侯府,让我父亲代为送礼,礼送的是谁并不清楚,不过那来人却提到一个名字,正是江太平。”

    那已是六年前的事,那时她十二岁,有一回偷偷潜入侯府,想拿回一些属于母亲的东西,结果东西没找到,却在书房听到了郭义显和来人的一段对话。具体内容她记不大清了,不过却还记得那是傅家二老爷派来的人,来人提到了两个名字,一个是傅家二老爷傅冬平,另一个就是江太平。

    那会儿江太平还没有现在这么大势力,名声也不太显,她之所以记住这名字,只是觉得有意思,江太平?这人的爹得多希望天下太平,才会给儿子取个这样的名字啊。

    只可惜,太平,太平,此人却成了天下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合该起个名叫江祸乱更贴切些。

    封敬亭思索片刻,“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江太平借你父亲的手给谁送过礼?”

    “约是这样吧,总归六年前江太平还没反心,旁人也不知他野心勃勃,偶尔有人攀交也无可厚非。”她这话却是在给郭义显开脱,虽然恨透了自己这个爹,但也不好真给他送个和谋逆之人交往过甚的罪名。

    封敬亭也没多计较,只反复琢磨她说的话,口中道:“这意思是如果傅冬平是江太平的人,那么很有可能傅冬彦也被收买了,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咱们在杭州这几日,傅冬彦都在往闽地传递消息。”

    郭文莺道:“这只是推测而已,我想不明白的是,傅家大老爷傅冬乾分明是醇亲王的人,他身为傅家人,有什么理由非得鞍前马后的一直和王爷套近乎?还几乎每天都守着王爷,若说献殷勤,也未免太殷勤了。”

    封敬亭叹息道:“你说的是,现在咱们是热锅上烹油,什么人都得防啊。”

    他在心里梳理了一遍别人有可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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