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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一世之尊-第170部分

小说: 一世之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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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独孤九剑欠缺的剑法基础已然打好,紫雷劲积累雄厚,“狂雷震九霄”也掌握了诸般变化。只差贯通雷霆真意,就能真正成为外景招式。

    这一点,孟奇并不担心,换做他人。或许十年几十年才能刀法小成,自得雷霆真意,就像唐忍一样,可自己有“神宵九灭”残缺传承。日夜琢磨后,对雷霆真意感悟不浅,纵使它与“狂雷震九霄”要求的刀意有点区别。但也相差仿佛,皆为雷神之属,勉强能够配套,在死亡任务紧迫的情况下,也顾不得计较那么多了。

    唯一的瓶颈是,孟奇的“天刀纲要”进展不大,除了原本掌握的四种刀道精义,只新领悟了“翻云刀”所含的那种势,以已为天,翻云覆雨!

    对此,孟奇很清楚问题所在,自己于刀法上的见识不够,难以触类旁通,只有多观不同刀法,天刀纲要才能彻底掌握。

    难怪洗剑阁要求弟子观百家剑法,壮心中剑意……孟奇愈发觉得大派名不虚传,打算将之前没怎么用心练的“寒风刀法”翻出来苦练一番,掌握其中蕴含的刀道精义。

    “嗯,‘天刀纲要’往上是天问九刀,现在虽然兑换不了,但也可以买本“天问”琢磨一下……”孟奇锁上院门,前往书铺。

    这个世界很奇怪,有不少孟奇上辈子读过的诗词,而且署名皆是原。

    不过由于它们流传下来的年代距离现在太过遥远,谁也说不清原究竟是谁,有什么身份背景。

    当然,也有许许多多来源和流传皆明确的诗词。

    时近年关,天寒地冻,但路上行人不少,采办着年货。

    孟奇宽袍大袖,双手背负,笼在袖中,一边走向书铺,一边目光游移,打量小巷。

    “等一下是去招财巷吃简家羊肉汤,还是到多子街买那家油果?”孟奇思忖着午餐。

    邺都美味众多,皆合孟奇胃口,他练武之余,往往不辞辛劳,穿行于大街小巷,寻找着每一粒“沧海遗珠”,只要偶有发现,心情就很是畅快。

    可惜齐正言不愿为食物付出太多精力孟奇只能独来独往,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会想,若是阮玉书在,肯定撵都撵不走地跟在自己后面。

    买到“天问”后,孟奇决定去吃油果,刚到那家摊子,就听到连声招呼。

    “苏先生好。”

    “嘻嘻,又碰到你了。”

    摊子旁边是几位青峰武馆的弟子,他们就在孟奇对面,经常于门口和美食摊子碰到他,日子久了,见他是读书人,偶尔会请教一下秘籍中某个字词的意思,所以尊称他为先生。

    孟奇笑着点头:“快年关了,还到武馆来啊?”

    一位大眼睛的小姑娘苦着脸道:“师父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而且年关之后就是武馆大比,我们也想出人头地,被大派或世家看中。”

    “甜荷,你学武不过一年,不用急。”孟奇对平民小孩想要减轻家庭负担,尽早养活自己的心理还是比较了解的。

    曲甜荷笑道:“苏先生,我也只是嘴上说说,目前武馆里谁都能打赢我。”

    寒暄了几句后,化名苏孟的孟奇提着油果往自家院子返回,路过青峰武馆时,忽地听到压抑的哭声。

    他抬头一看,见是平常较熟的武馆弟子何暮,顿时撇了撇嘴道:“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

    何暮十四岁,学武四年,蓄气小成,对剑法专心而热忱,经常因为买到的某本剑谱有自己不认识的字而向孟奇请教。

    何暮擦了下眼睛,眼眶红红,倔强道:“我没哭!”

    “嘿,比武输了吧?”孟奇看了看他手背的木剑伤痕。

    何暮猛地将右手藏到身后:“我,我只是一时大意,唉,你又不懂这些。”

    “谁说的?我可是武林高手!”孟奇半真半假地笑道。

    何暮似乎也想找个倾述对象,闻言,并不当真,苦恼沮丧地道:“武馆大比在即,我今日却七次败给了五师兄……我们明明实力相近的,为什么我总是会输!我,我觉得何师父对我很失望。”

    孟奇用右手“天问”书册拍了拍左手手背,兴致盎然地道:“怎么输的?比划来看看。”(。。)

第七十一章 讲故事() 
何暮看了孟奇一眼,闷闷道:“苏先生,你嫌我还不够难过吗?而且你看了也不明白。”

    他说话的同时,将右手从身后伸出,拾起了地上的木剑,眉头微皱,对自己今日怎么总是输给五师兄异常不解,耿耿于怀,以至憋闷难消。

    “第一次,我使一招‘沧海千帆’,五师兄应对‘孤帆远影’,在我变招为‘碧海青空’时,他接‘海上明月’,打中了我的手背,他以前没这么高明变招的……”何暮自话自说地舞着剑,描述着今日的比武。

    他并非重视孟奇的意见,仅仅是抒发内心的耿耿于怀,复盘战斗,找出问题,争取明日取胜,不让馆主师父失望。

    孟奇将“天问”卷成筒,轻轻敲击着掌心,等到何暮练完,呵呵笑道:“听说什么‘武馆大比’将近,你五师兄找高手指点一下很正常嘛,不能总拿老眼光看他。”

    “对啊!”何暮恍然道,“五师兄父亲是行商,颇有钱财,必定是请了高手指点!”

    说着说着,他头颅低下,神情沮丧,自己父母每日操劳,也仅仅是供养得起自己在武馆练武,再无余财,拿什么请高手指点?而且若不是何馆主束脩收得少,自己根本没这个机会!

    所以,他很感激何馆主,不想他失望,也很想早点出人头地,自食其力,不让父母总是如此劳累。

    这次的武馆大比是个机会,但自己看不到一点希望!

    孟奇带着揶揄的笑容道:“你可以向我求教啊,我可是高手,真的是高手!”

    何暮没精打采地抬头看了孟奇一眼,只见他宽袍大袖,文质彬彬,有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感觉,苦笑道:“苏先生,别打趣我了。”

    平日里所见,苏先生很少出门,是少有的守得住浮躁的读书人,做事不疾不徐,虽然闲散,却又异常刻苦,若有文字上的问题向他请教,总是没什么架子,笑容灿烂,随和有趣,而且喜好美食,常常穿行于大街小巷,生活状态总让自己想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句诗。

    但自己遇到的不是学问上的疑难,而是武功,看苏先生年纪也不算大的样子,纵使儒门有六艺,亦顶多刚入门。

    “你可以试试‘沧海千帆’后接‘海上明月’。”孟奇笑眯眯地说道。

    何暮更加无奈:“苏先生,这怎么接?”

    果然是没什么武功底子的书呆子,“沧海千帆”是向前横挥中上下抖动衍化帆影的招式,“海上明月”却从高击下,这怎么接?

    “有什么不能接的?你横挥时衍化的最后一帆可以更高更大,遮天蔽日,于是月破帆影,照入沧海。”孟奇用一种化的方式来描述两招之间的衔接。

    “更高更大……遮天蔽日……月破帆影……”何暮书读得少,有点理解困难,不过孟奇的形容很是生动,他总算把握到了关键之处,木剑挥出,千帆竞逐,帆影越来越大,渐渐遮蔽青空,继而月出中天,明净清冷,光华洒落。

    “这,这真得能接……可,可是‘沧海千帆’怎么能这么改?何师父会打手心的……”何馆主要求弟子一招一式皆合规范,没得有差错,所以何暮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孟奇微笑道:“为什么不能接?从故事的角度讲,这样完全合理啊。”

    “故,故事?”何暮目瞪口呆地看着孟奇,剑法与故事有什么关系?

    孟奇看了看四周,见没有旁人,于是笑容促狭地道:“在我看来,剑法与故事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你看,沧海千帆讲述的就是沧海无垠,帆影重重的故事,若帆影越来越大,自然可以连接到青空,连接到明月,不用拘泥于原本的故事结构。”

    “这,这怎么能一样?”何暮从未听过这种理论,接受不能。

    孟奇背负双手,似笑非笑地道:“用剑法与人比试,很多时候不就是在给对方讲一个故事吗?有开头,有过程,有变化,有陷阱,有转折,有**,有结尾!”

    “用剑法讲故事的人分成两类,一种极力避免对方猜到后续情节,因为从故事角度讲,这样就失去了吸引力,于剑法比试的角度而言,则意味着失败,另外一种是故意讲述一个近乎真实的故事对手完全相信,然后于关键处反转,震惊四座,**收尾,这是欺骗,这是陷阱,是讲故事的技巧,亦是用剑的思路。”

    “额,其实还有一种人,他不设陷阱,后续情节人人皆能猜到,但对手却只能顺着他的剑法走,难以跳出,难以摆脱,此乃剑法之化境。”

    看着何暮一脸茫然惊讶的表情,孟奇嘿了一声:“所以,我觉得讲故事的技巧可以用在剑法比试上。”

    “苏先生,你不要异想天开了……”何暮半天回神,有气无力地道。

    孟奇笑吟吟道:“试试何妨?明日就给你五师兄讲一个沧海千帆后海上明月的故事,一个与正常发展不同的故事,一个让人猜不到后续变化的故事。”

    说完,他丢下何暮,施施然走回自身院子。

    何暮站在原地呆呆出神,良久之后挥出木剑,却是千帆竞逐,帆影蔽空,明月高照的故事。

    虽然他觉得苏先生的剑法故事论没有道理,但习剑几年,对招式变化还是有自己的少许判断能力的。

    翌日。

    练习完毕后,何暮走了出来,对一位黑色劲装的少年拱手道:“五师兄,今日还请你赐教。”

    旁边的师兄师妹们暗笑不已,何呆子真是执着,昨日输了那么多次,今天竟然还敢挑战。

    何馆主何业轻轻颔首,韧性可嘉,但也得提醒他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免得日后撞得头破血流。

    五师兄抿了抿嘴,提起木剑道:“何暮,若你再输了,就不要缠着我,我还得向师兄们讨教。”

    何暮微微点头,行礼之后,长剑横挥,沧海千帆。

    五师兄没有犹豫就一招孤帆远影,长剑由上往下刺,避开了千帆。

    “孤帆”则渐渐变小,几乎消失于海天之际,落于何暮小腹。

    何暮的千帆,起伏变大,迅速遮天蔽日。

    待荡到高处,长剑下斩,月破帆影,恰好抢在五师兄击中他小腹前斩于他的肩头。

    啪!五师兄肩头一痛,木剑脱身,掉在何暮身前。

    “你,你怎么能这样使沧海千帆?”五师兄指着何暮道,一脸的愤慨和难以接受。

    曲甜荷睁着一双大眼睛,昨日赢得何师兄快哭了的五师兄怎么一招就输了?

    周围武馆弟子们表情不一,或惊讶或疑惑,或幸灾或皱眉,五师兄输得这么快?沧海千帆还能这样使?

    赢了,赢了,真的赢了……何暮对五师兄的指责毫无反应,脑海里回荡得尽是这样的念头,果然让五师兄听了一回不一样的故事他猜不到发展,也难以应对……苏先生所言似乎有点道理……

    “何暮,你是自己想到的?”何馆主看不出喜乐地问道。

    何暮本待老实回答,开口时却下意识变了:“馆主师父,是我自己偶然想到的。”

    “能活用剑法是好事,但你还在基础阶段,将剑法掌握得扎实更。”何暮不偏不倚地叮嘱了一句,负手走向旁边,口中微不可闻地自语道,“沧海千帆还能这样接海上明月……”

    五师兄想了想过程,不服气地道:“何暮,我们再比过!”

    何暮心头一跳,忐忑不安,自己只有这个故事啊,再比的话,谁都知道故事的发展和结尾了。

    等一下!谁都知道,那我可以改故事的发展和结尾啊,他们都以为我“沧海千帆”后会接“海上明月”,那我可以反其道行之啊,再讲一个出人预料的故事!

    嗯,该怎么接呢……何暮假想自己是苏先生,不受招式原本的规条拘泥,迅速有了盘算,隐含期待地回答:“好,五师兄请赐教。”

    这一次,五师兄当先出招,两三下之后,何暮觅得机会,使出了“沧海千帆”。

    五师兄肚里冷笑,不用“孤帆远影”,直接出“碧海青空”,剑影遮月。

    长剑上下浮动以衍化帆影,高时遮天蔽日,可以接海上明月,可低时,帆影近无。

    于是,何暮在帆影近无时变招了,由下往上一撩,“孤峰潮起”!

    啪。

    五师兄捂着胸腹,木剑再次脱手,喘不过气来地道:“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何暮极其开心,强忍笑意:“五师兄,承让。”

    自己也会讲故事了!

    之后,五师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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