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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蔚蓝的心恐怖短篇-第3部分

小说: 蔚蓝的心恐怖短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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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ever。     
  接下来,我看着这个沾满黏液,丑陋的像个核桃的小崽子。心里打起了鼓。     
  我该怎么办?把你抱到郑俊的课堂上,一把扔在他的讲桌上?还是把你放在垫着丝绒铺满花瓣的篮子里送给他老婆当作惊喜?也许,能用你换一笔生活费呢……     
  我不会这样做。孩子,如果你了解我,这个在厕所用双腿把你挤出来的女人,你该知道我可不是那种没见过市面的小女生。如果把你带出去,虽然能毁了那个不负责任的色鬼老师,但老娘还要名声呢!     
  对不起了,宝贝,下次投胎看准了再投。     
  当我把一张张浸湿了的面巾纸盖在婴儿脸上的时候,我心里确实有点难过。幸好事先用纸团堵住了他的嘴,不然他稚嫩的哭喊大概会让我放弃这种有点点残忍的举动。     
  第十张面巾纸盖在他脸上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身体变得通体透紫,小胳膊小腿不再挣扎。     
  解决了第一步。很好。     
  我用塑料袋把他装起来,一层,两层……五层。这样应该不会破了吧。     
  我拖着一个孕妇孱弱的身子站起来,用平底皮鞋瞄准那袋子,用吃奶的力气踩了下去。     
  小小的隔间里回荡着细小、脆弱的骨头碎裂的声音,渐渐变得朴实、浑厚。好像用木棒槌敲打云吞的肉馅。     
  噗哒,吧嗒……     
  每一次踩下去,我都会很痛。那是下体撕裂的疼痛。     
  但愿,应噶踩成了肉泥了吧。大概,看不出来是个人了吧。     
  我突然想起曾经看到过的虐猫贴。那个穿高跟鞋踩死小猫的女护士,是不是沉浸在那种践踏生命的快感之中呢?我无从知道。我可没有那么变态,我只是一个想尽快解决麻烦同时忍着剧痛的普通女大学生而已。         
  哎,真想让那个护士帮我踩几脚。     
  不好,下体又开始流血了。我赶紧掏出一把脱脂棉,胡乱的塞进去,双腿夹紧,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     
  我看了看袋子里的那团东西。虽然够烂,但是估计马桶冲不下去呢。     
  真恼火!     
  这一刹那,我突然很想念家里的食品搅拌机。     
  没办法了,我只能把孩子装进我的背包。     
  处理干净血迹,我又补涂了一下唇彩和睫毛膏才离开。真是的,还号称不脱色防水的玩意儿,一出汗,都花了。     
  今天不想去上课了。走出校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我租的房子。     
  下车时候我才发现,又有些许血迹渗透出来,在白色的坐垫上烙上了点点梅花。     
  我接过司机找的钱赶紧往家里走。不然该被师傅骂了。     
  正要走进小区我突然想起旁边小树林的那几条野狗。平时嫌它们吠的烦,今天也许它们能帮得上忙呢。     
  于是我临时调整方向,走进树林深处。现在是上班时间,来的人应该不多。     
  远远的,我就看到那几条瘦弱而肮脏的流浪犬。     
  乖乖们,姑奶奶给你们带吃的来了。我心里觉得好笑。     
  奇怪的是,那几只狗看到我竟然全都俯下前肢,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妈的,别是一群疯狗。要是被咬了可就麻烦大了。     
  我赶紧扔下碎肉就跑。     
  走进楼道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破居民楼,大白天也这么暗。似乎还有点冷。     
  你知道一个下半身刚刚被撕裂的女人要爬上三楼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么。我几乎是扶着栏杆倒退着走上去,这样可以避免大腿分开的程度太大。     
  都是那个贱男人不肯戴套!我心里默默地骂着。今晚再去找你拿精神损失费!不然要你好看。     
  开门的时候,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这楼道也太暗了,通风窗外面明明阳光灿烂,可是光线照到窗口似乎就像拐了个弯不肯进来。这时候,我感觉有什么在拉我的裤脚。     
  我低头一看,一个满身血污的孩子。正咧着嘴对我笑。     
  啊~~~~我几乎是在发出尖叫的同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儿啊,你可别怪娘,你可别害娘。     
  我默默念着。     
  他对我咿咿呀呀地叫着,鬼知道想表达什么。不过他张开的双手大概是需要个抱抱吧。     
  我打心底怕他把我给吃了,只好随他愿将他抱在怀里。     
  他还和刚出生的时候一样脏,像个小猴子。他在我怀里乖巧的很,并没有像我预想地那样扑到我脖子上咬开我的血管。     
  对了,还只是个小婴儿呢,哪来的牙齿。 
咯咯咯……估计是被抱的很舒服吧,他开心地笑了,然后把右手拇指放进嘴里吮吸。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一股暖流涌向我的眼睛,鼻尖顿时一酸。他是这么的可爱,为什么……我下得了手。     
  所谓母子连心,他仿佛有了感应,用小手挠了挠我的下巴。     
  母性,真的是世界上最神奇的一种本能。此刻我已经全然不去想他只是一个鬼魂,我轻轻的把吻,最真却又满怀歉意的吻,印在他的额头。     
  他又笑了。     
  进到家里,我用水把他洗得干干净净,然后用真丝围巾把他包裹起来。我担心棉布或者毛料会刺激到他稚嫩的肌肤。不知道为什么,无数的关爱如泛滥的洪水激荡在我胸间。     
  “宝贝,晚上我带你去见你爹地。”我意识到,这种幸福我应该与人共享。     
  晚上,我觉得下体没有那么痛的时候便抱着孩子去了学校。     
  校园里停着几辆警车,还有一辆救护车和我擦身而过。     
  哪个倒霉鬼又出事了。幸好,我没把孩子尸体扔厕所里。不然,这警车就是冲我来的。我对着怀里的宝贝吐了吐舌头。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对我笑。     
  我穿过那群围观的大学生们,该不会是有人跳楼了吧。我看了看地上并无痕迹。     
  管他呢!     
  电梯很空,也很迅速。     
  很快我就到了22楼,郑俊的办公室所在之处。     
  奇怪,怎么有警察在向他问话。还有萧主任也在,面色凝重。     
  我躲在拐角处等了好久,那群警察才走。     
  又过了一会儿,萧主任也走了。     
  我看到郑俊一脸苦恼的坐在办公桌上,脚踏在椅子上。双手插进头发。     
  “郑老师……”我本来想阴阳怪气讽刺他一番,不过看情况似乎有大事发生了,我也是识时务的人。“发生什么事了?”     
  郑俊听到我的问话,先是有气无力的说:“没事,你快回宿舍去……”     
  话说一半,他似乎辨识出来是我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来。双眼布满血丝,瞳孔屯满疑惑。     
  “啊!你……是你……你要干什么!”他害怕得有些异常,反应如此过激,竟然站到了办公桌上。哪里像为人师长的。     
  我顿时有些不屑。突然意识到他为什么如此害怕。大概是看到了我怀里的孩子。     
  “瞧你那怂样!害怕吗……这是你的孩子,我给你生下来了。一个人,就在16楼的女厕所。我把他…生…下…来…了……一个人!”我故意拖长语音,加重语气。     
  “啊……不……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别过来!”     
  哼,只不过是个孩子,把你吓成这样。咬我告诉你这是个鬼婴,我猜你会当场飚尿吧。啊哈!我心里暗自得意。     
  我慢慢地朝他走去:“你不要看看自己的骨肉是什么样子吗……就看一眼吧。”     
  怀里的孩子似乎也意识到面前的男子是他的父亲,把头扭了过去。     
  只是,头扭的太过了点……180°。然后露出诡谲的笑容,我分明看到,他嘴里尖利的牙齿闪着寒光!     
  这下把我也吓了一跳。差点抱不稳他。     
  郑俊看到这一幕,彻底崩溃,站在办公桌上倒退两步……正好踩到茶杯的盖子,脚下一滑,一个倒栽葱从窗户倒了下去。     
  我的本能反应就是去拉他。     
  可是……我的手从他的身体穿了过去……     
  我去势太猛,撞向窗台,继而直接冲出了屋子。     
  怎么回事,我穿过了墙体。     
  而且……浮在半空中。     
  郑俊的尸体正好落在警车上,那空洞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我的所在。     
  我从这个位置望下去,正好看到16楼女厕里,医生护士正把一具面色苍白腹部肿大的女尸搬上担架。     
  咯咯咯……     
  一个童声在我怀里响起。     
邻居 
  运气不错!这么快就能找到新房子。价格便宜,小区绿化也不错。最关键的是:房东提供一个冰箱和一个雪柜,这下不用总是跑超市了。吕菲一边拖着黑黑的大行李箱爬着楼梯,一边想着。 
  就是楼层高了点,6楼,又没电梯。嗐……想那么多,就这个价钱,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事情。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3楼。现在是周二下午3点,大家都去上班了吧。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旧式开放型的楼梯阳光通透,很像孩提时厂里生活小区的红砖楼房,弥漫着一种让人特有归属感的气息。 
  累了。小菲放下箱子伸了个拦腰。 
  刚把胳膊放下来,就看到身边站着一个消瘦的中年男人,目光浑浊,胡渣稀拉拉的爬满下巴。 
  着实把小菲吓了一跳。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小姐你是刚搬来的吧,我住6楼27号,姓周。”中年男子语气温和,彬彬有礼,削弱了突然出现的不适感。“要我帮忙提箱子吗?” 
  小菲看他没什么恶意,出于礼貌报以微笑道:“这么巧,我住6楼28号,刚好在你隔壁呢。” 
  “我听房东说了,隔壁房租出去。那天你来看房子的时候我看到你了。”周先生眯着眼睛,牵强的把嘴角拉向两边,感觉像是在微笑,但明明就只是牵动了那张老朽的脸皮。笑得让吕菲很不自在。 
  “你是直接通过房东租的房子?那应该比我租的便宜。我是通过中介找的。对了,我姓吕,名菲。刚到这边工作,以后还要麻烦您多关照。”吕菲伸出右手与周先生礼貌地握了一下,被一手老茧摩挲的怪难受。 
  “我叫周军,你叫我老周也可以。”周军也不容小菲推辞,直接拎起她的箱子上了楼。 
  这是吕菲第一次见到周军,也是印象最好的一次。 
  后来吕菲一直很困惑的是:为什么那天完全没有听到周军的脚步声? 
  住了一个多月。小菲开始觉得这栋楼有些怪怪的。比如,很少看到人在楼里走动,偶尔看到几个大妈大婶在半掩着门做家务,一看到小菲走过,也赶紧把门关上。又比如,楼道里时常会飘动着纸灰,仔细辨认一下竟然是给死人烧的冥币。这个发现让吕菲浑身不舒服。又不是清明、鬼节,谁平时烧这个玩意儿。还有几户人家终日不见开门,但是经过的时候总会闻到烧蜂窝煤的一氧化碳味道,刺激得呼吸道很不舒服。时间久了,连最开始觉得舒服的阳光也变得白生生刺眼的锥子。 
  哎……这是因为心境变了。 
  至于6楼的邻居,吕菲自从搬来之后就只见过周军一个人。偶尔会听到隔壁传来砰砰的声音,至少说明周军不是一个人住,但他的另一半始终没有露过脸。而另外三户人家,则从来不见踪迹。除了门口报箱奶箱空了满,满了空说明有人在这里生活之外实在没有什么人居的痕迹。 
  这天,小菲上夜班,快12点才到家。上了5楼才发现6楼的路灯坏了。她也没在意,便往上赶。走了两步才注意到,楼梯尽头有一双脚——一双光着的脚站在那里。借助5楼的路灯只能看到那人的脚和脚踝,看上去是个女人。但不确定。 
  吕菲不禁放慢了脚步,轻轻地,慢慢地夹杂着犹豫。 
  那双脚一动不动,似乎静静地等待小菲一步一步靠近。像是挑衅,又像是邀请。 
  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长时间感受不到声音的声控灯,灭了。 
  整个楼道沉浸在夜的潮涌中。 
  强反差造成吕菲暂时的失明。一惊之下她尖叫一声。 
  路灯应声而亮。 
  那双赤裸的脚,不见了。 
  这时,6楼有光线透了出来。是周军家的门开了。 
  只见周军从楼梯扶手上探了个头出来:“吕小姐这么晚才回来啊,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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